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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章六十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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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九

【清明大义倦过往,世事无常辗转忆。】

客栈里的漫漫长夜,总是让很多人感到不安。

展昭将湿软的巾帕从光洁的额头前取下,置于温热的清水中反复揉搓,挤干后又复置于他额前。

这又是第几次看到他沉沉的睡脸了?这次是自己亲手引发的么?

他动作轻柔的将白玉堂脸颊旁的发丝细心的拢到枕畔,玉堂,原谅我。

玉堂,原谅我。

他在心底不断的低喃着,不断的期盼着,希望白玉堂可以快点醒来。

念的次数多了,他的心也跟着变得脆弱起来。不由自主的俯下身,靠在白玉堂微凉的颈窝里,竟是不能自已的闭目养神起来。

只有听到白玉堂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展昭才会难得的感到心安。他的玉堂还存于时间,被他一次次置于情义身后的玉堂,被他一次次伤害的玉堂,还活着。

只要他活着便好。

“笨猫……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若是刚醒就被你又给压昏过去,你不是要更加伤心了?”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调侃。他却听的宛如天籁一般,嘴角就这样勾起他最擅长的微笑。

凝视着白玉堂白净的脸颊,手慢慢抚上,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唇瓣,无一不提醒着他白玉堂还深受那毒的迫害。

那些关怀的话,那些想要说出口的情话尽数被他咽下,能说出口却只有“对不起”三字。

白玉堂垂下眼帘,嘴角的笑容不复存在,平淡的不像展昭认识的他“展昭,国家大义,江湖情义。这些是不是在你心中是最重要的?”

他没有戏谑的称他猫儿,他唤他展昭,问了一个一直以来展昭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不停回避的问题。

展昭还是那个展昭,所以他依旧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俯下身搂住白玉堂,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心中却恍似刀绞一般碎成了千百片。

“我知道了。”白玉堂有些费力的抬起手腕,轻轻的抚上展昭的脊背,隔着层层衣料似乎还是能感觉到展昭心中的挣扎。“你的大义,我愿同你一起携手守护。”

纵是你总是不停地为了大义把我舍弃……

玉堂,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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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展昭和白玉堂一墙之隔的客房里,秦子衿还是身穿着逃出秦府时的那件青衣白裙。

手捧书卷,可心思却不在书卷上。盯着书卷上那抄写的工工整整的字体,不知怎么回事,泪就这么从眼眶中淌了下来。落在书页上晕开一个又一个墨痕。

“姐姐的罪孽本就该由我这个妹妹来赎,琴萧和鸣的日子。我朱砂还给你……”

那个身穿红裳的女子调笑着,眉眼间带着看淡一切的笑容,微笑着拂过她毫无直觉的耳廓。

“你同她很像,我不会杀你的。”

那个同样穿着一身红色长袍的男子,收起袖中杀人于无形间的利器,敛起玩世不恭的邪魅笑容,勾起一抹苦笑,拾起手边的红木发梳遥遥走远。

她有些木讷的抬眉,看着远处渐渐转暗的火光,那个地方是家的方向,可是已经回不去了,她们都不在了……

红衣人,两个红衣人俱是她相信且相信她的人,可是却也是夺取她身边重要亲人的凶手。

想到这她终于伏案失声痛哭。

林君浩听着房内撕心竭力的痛哭声,伸出去的手慢慢的抓紧门框,力气大的骨节近乎都要泛了白。

他微微闭起眼睛俯下身将另外一只手中拖着的餐盘置于房门口,深深望了一眼灯火依旧的屋子,在往秦府方向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迈着步子回了房。

展昭从暗处显出身形握着拳头的手紧了紧,看着林君浩渐行渐远的背影,眉头一皱却还是敲上了那扇房门。

秦子衿出来开门时果真双眼红肿,眼角甚至还残留着泪痕。展昭盯着她这幅样子虽有些不忍,但还是信步踏出了第一步。

秦子衿也不避讳只是从怀中掏出绣帕拭了拭颊边残存的泪迹,待展昭进门后四下里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看到地上的餐盘后眸色闪烁着信手拾起,轻轻的将房门关上。

“子衿已经侯了展大哥多时了。白大哥没事吧?”说着走到展昭一旁搬了张木凳坐到圆桌前,替自己和展昭各自倒了杯热茶。

展昭接过秦子衿递过来的热茶,看着秦子衿除了双眼仍有红肿之外同往日别的不同心中也不由得赞叹。看来这个少女,在这半年里竟是成长了不少。

“玉堂无事,早在一个时辰前就醒了。方才我看秦府方向,似乎刚才的火已经灭了,子衿……”展昭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沉声继续道“那个红衣人究竟是谁?”

秦子衿垂着眼帘,睫毛在茶雾的蒸腾下沾上点点水汽。柔声道“他是丹辰,同凝碧认识。他说他来中原只是为了替朱砂报仇。”

“丹辰……报仇。那么他放火也不无理由,但他又是何时控制住的秦府?”展昭放下茶杯,双手交握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事一般。

秦子衿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又复说道“在你们离开永安后。就发生了……”

展昭闻言有些诧异的抬起头,虽然当初他们走时就料到迟早有一天会出事,可是根本就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

秦子衿抬起头,乌黑的眸子同展昭对上,定定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你们离开永安后,哥哥又一次病发的时候,凝碧就以大嫂的名义掌握了秦府大半的权力,身边的仆役婢女也被一点点换上的陌生面孔。偏偏没过两个月二嫂嫂就被我发现已经有了身孕。”

秦子衿放下茶杯,白皙的手指抚摸着袖口上青竹绣纹,苦笑道“我原本打算多瞒一日是一日,可是我的医术都是从凝碧那么学的又怎么可能瞒得了她。就在这个时候,姑母替父亲的冤案平了反,不知为何对秦府的事务再不插手终日闭门与佛堂不再外出。”

秦子衿有些不自在的咬了咬唇,攥着袖口的手指也是越来越紧。

“哥哥为了能让二嫂嫂挨到生产之日,拖着病体替我们求来了西厢这一方安宁小院。也就是在你们回到永安的同时,哥哥,我同二嫂嫂已经完全同外界隔绝了。丹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以秦家新的家主的身份搬进了秦府。”

展昭听着秦子衿平淡的叙述,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那死去的两名少女,你知道么?”

“我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女孩是谁,但是丹辰曾经提过只要杀了那两个孩子,只要稍加提点,便能引发西域和朝廷之间的纷争。”

展昭闻言浑身一震,他此次前来永安就是受圣上密令调查襄阳王一事,没想到竟然还牵扯着西域边疆战事,他忽然看向面前的女子,有一个念头从心头闪过。

“子衿姑娘,容展某冒昧问一句。你同那丹辰似乎关系非凡……”

秦子衿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虽然她看起来笑得很是淡然,可是展昭还是明白感觉到了她笑中的苦涩“他和朱砂是一类人,有恩报恩,有怨报仇。他待我如此也只是因为我曾有恩与朱砂罢了。”

展昭低下头,似是在心里思量着这位从未谋面可在秦子衿口中却是亦善亦恶的丹辰,更是在思索着他的那句所谓稍加点拨便可引发西域朝廷纷争同襄阳王一事的交集。

两两相望竟是无言,桌上的蜡烛蓦地爆开一个火星,俱将两人的心神拉了回来。展昭丢开心中烦闷的各种毫无头绪的线索,静静的透过昏黄的烛光打量着秦子衿。

还是那副病态的千金小姐模样,可是心却比半年前来的坚强多了。

“子衿,你变了很多。”

秦子衿抬眉盯着摇曳的烛火,清冷的嗓音一如当初“失去太多,也经历了太多,慢慢发现周围一切实则根本无法改变,渐渐的自己也就变了,你呢,展大哥?你同白大哥之间有变化么?”

展昭有些失笑,忽然忆起白玉堂双眼紧闭的虚弱模样,心就不可置否的开始抽痛起来。似乎从遇到白玉堂后他的心一直都在痛。

“世事多变幻无常,我又有何德何能说自己没有变呢?”

秦子衿看着烛火下,展昭温润的面孔变得有些朦胧,不由得低笑道“是啊,谁都会变的。”

一夜便也就这样过去了,谁的改变都不曾改变的了残酷的现实。

到了第二日。展昭下楼准备为众人买早饭时却在早饭摊旁发现一圈居民围在布告栏前。

展昭有些好奇的凑到人群中看看热闹,却只见布告栏前只贴着一张公文,公文开头用墨色的毛笔大大的撰写着“通缉”二字。

刚看到前两行,展昭便诧异的睁大眼睛,急忙略到公告落款处,那枚盖得方方正正的永安县衙大印同旁边字迹清秀的落款刺痛了他的双眼。

“雪山派独门的功夫天下又有谁人不知?”

“展昭你救不了秦家,救不了杨家,更加救不了白玉堂。”

襄阳王的密函,西域同朝廷的争斗会由那两个死于非命的女孩引起……这些之间究竟又有什么是被他忽略了,看似毫无头绪的线索到底缺了什么把它们串联起来?

展昭慢慢的拎起包着早饭的油纸包,神色木然的拉过身旁一个正在凑热闹看公告的路人,沉声问道“兄台,敢问一句,之前被厉鬼害死的那两位是谁家姑娘?”

那路人看着衣着朴素的展昭,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这你都不知道,那两位姑娘是前礼部尚书的孙女,同前户部尚书的侄女都是在家祭的时候被杀。虽然很吓人,但说是厉鬼所杀谁信?”

那人轻蔑的甩开展昭的手,继续道“所幸谭大人英明,查出两位小姐是被西域某个门派的武功所杀,现在两位元老尚书正准备联名上书呢。这事儿都过去多少天了,你才知道!消息也太闭塞了吧。”

展昭呆呆的站在原地,盯着公告上鲜红的永安县丞大印,心中一切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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