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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章五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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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一

今昔杨柳今依在,可惜往年曾经日日伴他风花雪月下赏景的人,却已是变了。

秦琤迈着缓慢的步子,踏进房中。轻轻额关上房门,四下里看了看这间自己熟悉无比的闺房,疾步走到过于干净整洁的梳妆台前。

慢慢的拉开本应该是女子放置胭脂水粉的小抽屉,映入眼帘却不是一如自己想像中的那样满满的瓶瓶罐罐却只是寥寥几个不起眼的青花小瓷瓶。

他的视线在触及到其中一个瓷瓶没有盖紧的瓶口处,凝结的点点淡红色的残迹时瞬间伸出的手有些僵硬。

应该不会是这样的……

那张同她那样相似的脸,那样善解人意的性子。

眼前不停的回放着那张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的白皙脸颊。

停在半道的手,最后还是慢慢的紧握成拳收回宽大的袖中。

他踌躇了好一会,最后还是着手关上的了抽屉。扯了扯垂在腰际的碧色香囊,凝视者上面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青松竹图案,手指微微婆娑着上面阵脚的细密。

迈着步子,原路返回。左脚才踏出房门,又往房间里看了看最后还是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晨间略显清冷的空气里,偶尔有几声鸟鸣伴随着阵阵带着湿冷感的气息浸透他全身,他晃着略显沉重的步子,走在廊坊间,每走一步就在算自己今后还能走多久。最后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个青色的病弱背影。

女子放下刻意提起的绛色裙角,看着他的背影,手紧紧抓住袖口处的花纹,绯色的唇瓣慢慢的吐出哀叹的话语“呵,真心错付的我,又怪得了谁?”最后还是慢慢的向着相反的方向迈出步子。

女子并没有发现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廊坊拐角处,有个身着淡色绣裙的女子正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秀致的脸上神色冰冷,渗心的教人看着心寒,纤细十指慢慢的扣住廊柱,在上面留下几个深深的指印。

“姐姐……”红衣少女有些看不下去的上前阻止,慢慢的拉起女子的手指,轻抚女子因为方才用力而被翻出来的指甲,脸上的神情一片怅然。

女子只是看着那两个背影,视线未曾离开分毫。眸中转过几个神情,看着红衣少女心疼的揉着自己的指甲,淡淡的开口“朱砂,你说我这次会不会真的错了?我这样努力,他的性命却还是不长久……若不是我……”

“姐姐,你没有错……真的没有错……”红衣少女抬起头看着女子自怨自艾的神情,手掌慢慢的拢紧女子的手,眼中的神色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你是我唯一的姐姐啊,就算你做错了什么,我也会原谅你的啊……姐姐”

女子轻轻的附上少女白皙的脸颊,来回的抚摸着从眼睛,到口鼻。事无巨细的摸过去,最后慢慢的将少女的鬓发撂到耳后,眼中隐隐有着泪花柔声道“朱砂……姐姐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以前那般对你,那般忽视你的感受……”

“姐姐……”

这个世界上,我只有姐姐这一个亲人。

所以若是谁想要伤害她,就要从我朱砂的尸体上踏过去。

谁伤害了她,我就算粉身碎骨也会替姐姐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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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妇人心,这样也不为过。”白玉堂摇着手中那把不离手的逍遥折扇,视线却是一直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红袖招的一片狼藉。

展昭摸了摸咽喉,心里却还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这嗓子何时能再次说话。

兴许是发现了展昭落寞的情绪,白玉堂阖上折扇,缓步走到桌前替展昭和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定定的看着展昭皱着眉头,浅浅的饮下茶水,不由得摇了摇头“喝口水嗓子都疼成那样了,还想开口说话。你这臭猫,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

展昭手里执着青花瓷制的茶杯,慢慢的为自己拖了一张木凳,撩起下摆坐在桌前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杯中微凉的茶水,透着微微凉意的液体,顺着灼痛的喉咙一点点渗入体内,渗入心里。

静静的只等着白玉堂可以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白玉堂踱着摇摇晃晃的步子,执起茶杯走到半开的轩窗前,透过窗棂略微清冷的视线看着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有些出神。

“咕——”远处的微微泛着鱼肚白的天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低鸣,白玉堂抿了一口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撅起嘴发出了一声轻啸。

伴随着清晰的扑棱声,一只通体雪白,外貌神似皆令展昭感到熟悉不已的信鸽在树影间低低的徘徊着,雪色的影子突然猛地一个俯冲,展昭一时花了眼,眼睛不住的在湛蓝的天际寻找那抹白色的残影。

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只一向调皮的信鸽却早已稳稳当当的停在白玉堂手边的窗棂上,正自顾自的梳理着羽翼。

白玉堂食指轻轻触了触信鸽尖锐富有光泽的喙,信鸽在原地蹦达了两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他纤细的手指,那副可爱的模样像极了它那活蹦乱跳的主人。还真是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鸟儿。

展昭坐在桌案前,看着一人一鸟之间亲昵的互动,竟是说不出的和谐,身穿月白色外袍的白玉堂就像是溶进了这透着点点亮白的湛蓝天际间。

“果真如此……”白玉堂将手中的纸条猛地收回手中,看着远处摇曳的点点树影,话中说不出来的情感,亦或者可以称之为凝重。

展昭放下茶杯缓缓的走到白玉堂身后,白玉堂皱着眉头看了看展昭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捏着纸条的手指微微颤动着,最后还是由着展昭将纸条夺了过去。

纤细且充满力量的手指缓缓的扣住了袖口处所绣额暗色花纹,细细的婆娑着上面的针脚,说不出来的触感和心情,乱乱的嘈杂的。

若是真的是那样的真相,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只是这个一直隐匿于暗处的人,究竟来这里的目的又是为何?

改头换面的目的又是为何?

秦府里出现的连环命案同一心要秦子衿性命的人究竟是否有着关联?

这些个东西一个劲的泡在脑子里,近乎要把自己弄得发霉了。

白玉堂有些烦恼的走到矮几前,自顾自看几上零零散散摆着几瓶颜色不同的膏药,伸手拔开其中一个瓷瓶的木塞口,瓶子里面看起来黑漆漆的,但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轻微药香却是透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爽感。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衣袖掩住鼻尖,歪了歪头,细细的琢磨了一番,蓦地发出一声轻笑,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不知是iji哪一位红颜知己曾经同自己讲过的话。

“五爷,可就不知了。这女人最为在意的只有两件东西。其一是男人,其二便是青春不变的样貌。这两件东西,可几乎就是奴家的全部了。”

白玉堂抓了抓脑袋,突然像是有些明白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再抬起头时,原本有些黯淡的眸色渐渐的流转着奇异的光彩,作为女人最为在意,舍不得的东西。

便是这一切的起始源头。

展昭慢慢的展开手指间被揉的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但是却让他看的原本略有缓和的眉头又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真绮红杭州挂牌,雪山派曾有门人追杀叛徒至常州地界。】

娟秀的字体细细的写下这一竖行的文字,字字犹如珠玑,都扣进了展昭心里。

白玉堂到底还曾瞒了多少?独自去勘察雪山派的事情。他定然还知道很多事,可是他却一直都不愿意开口吐出半个字。

也罢,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其实只要还能看着他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还呆在自己身边,自己每日睁开眼睛都可以看到他,每每伸出手都可以触及到他,只是这样他就满足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每日都怀着不同心思去担心他是否安好,现在这般平静的江南水乡的生活平静的叫他有些不适应。

那样的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越是息事宁人,到时候来的风暴越是令人措手不及,痛苦不堪。

还记得自己伸手触摸小离那冰凉的身体上的伤痕是感受到的惊惧,瘦弱单薄的手腕上那样狰狞的一道伤口,竟然不是自己所料想的那样是利刃造成的。

皮肉里的切口整齐,唯有表面皮肤上深紫纠结在一起,被水泡的发白的皮肉翻搅着形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显得十分可怖。

造成这种划出来伤口的只有一种不算兵器的兵器,透骨钉。

一想起透骨钉,展昭浑身就不由自己的冒了一身冷汗,那天晚上设计想要杀害白玉堂的那名女子的身影慢慢的清晰起来,与那个早已在脑海中磨出一个身形的影像慢慢的重合起来。

“猫儿,我有话想同你说。这次真的很重要……”白玉堂突然一回头,摆头的动作大的引得他一头半束的乌发随着动作点点飘扬,展昭有些痴了。

微微浅笑着,慢慢的替白玉堂抚平妄自乱飞的发丝,手轻轻的在他如玉般白皙的手掌间,划出几个字。

白玉堂收回手,抬起头看着展昭温柔的仿佛能说出话来的清澈眸子,微抿的唇半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白兄,展兄,在否?”

一个低哑的男声却突然出现在展昭同白玉堂共居的客栈房门外。白玉堂一愣,视线有些游移的向房门上半透明的窗纸望去,果真上面映现出一个男子的侧脸。

白玉堂缓缓的舒展开眉头,轻轻的应了一声,撩起下摆大步向房门走去。打开门后,门口站着的男子却叫展昭一下子愣住了。

“怎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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