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刺杀(1 / 1)
想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外面,她真的无法承受了,那一声声□□就像一把把尖刀深深刺进了她的心,尤其是看着白若凌日渐苍白的脸庞,而自己只能在那里像个旁观者一样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就算是自己懦弱吧,她真的只想短暂的逃避那一切,她害怕失去的感觉。
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只感觉天色渐渐暗下来,想容动了动麻木的双脚,是时候该回去了,自己不可以这么任性,不可以让忙碌的大家再为自己担心了。
站起来却发现头上的珠钗不见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白若箫在巧灯节那日在路边上为自己买的。可想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什么装饰都没带,偏偏在看到这个珠钗的时候伸手就拽到了自己怀中。突然一下没看见了,心里空空的,感觉像是丢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样,她很不喜欢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按照自己刚来的路径一路仔细寻来,却不期然地发现了一株很熟悉的植物,拿在手上仔细打量,突然想起了外公的的话语。
“记住了,这种植物叫菘蓝,为十字花科植物,外皮为灰黄色,叶互生,茎直立,叶片呈椭圆型,一般生于较潮湿的地方,可以以根、叶入药,这次的禽流感要治愈就全靠它了。”
菘蓝?叶互生,茎直立,呈椭圆型?再看着手中这株植物,和那时所见的菘蓝有□□分相似。如果菘蓝能治疗当时的禽流感,那对于这次的瘟疫是不是也有所帮助呢?想容心中当下欣喜若狂,拼命在附近寻找这种菘蓝,紧紧地拽在手中,就像溺水者抓住那最后一丝希望。
将衣服撕下一块,小心翼翼的包裹好菘蓝放入怀中,想容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直觉让她相信怀中之物一定能救助那些正在忍受病痛折磨的人,包括白若凌。
拍拍手一转身,却猛然看见白若箫站在自己身后,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在这里看了自己多久了。
还没来得及将心中的疑虑问出口,就见白若箫后面剑光一闪,似是有人。在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时,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反应,想容想也没想就这么扑过去抱住了白若箫,一转身,只感觉背后一凉,似是被什么利器狠狠地刺伤了。
“你没事真好!”只看到白若箫近在咫尺却无比震惊的脸,然后失去意识晕了过去,她真的很累了。
......
迷迷糊糊中,想容只感觉背上火辣辣地疼,然后就是一股清凉袭来,让自己很舒服,虽然极力想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皮很重很重,怎么也挣扎不开。
这样昏睡了几日,想容只感觉有双手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很轻也很温柔,然后就是那句反复的低吟“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再次睁开眼,似乎不太习惯光线,想容下意识用手去挡,却不料牵动了伤口异常疼痛。偏头就看见了伏在床边熟睡的男子,俊俏的脸庞尽显疲惫,即便是睡梦中也眉头微皱,他为什么总是有如此多的烦恼。
似乎是忆起了那日,自己看到他有危险的刹那,竟然那样奋不顾身,似乎很害怕他受伤,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无法忽视他,开始在乎他,开始......喜欢他了。应该是喜欢他吧,虽然只是淡淡的,虽然自己极力忽视,但只要想到他可能有危险,可能会受伤,心就不由自主地心疼。
那个总不会让自己迷路的男子,那个牵着自己手给自己温暖的男子,那个夺取自己初吻的男子,是自己的丈夫,不自觉的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来自现代,可想容的思想还是很传统,她觉得婚姻就是一种承诺,一辈子的承诺。
虽然是被动的,虽然也曾想过会回去,可心就这样不听话地沦陷了。
“醒啦?”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想容这才发现白若箫正盯着自己。
“饿了吗?我去端粥来。”
“我不饿。”
想容发现现在自己正趴在床上,衣服也换了,伸手去摸怀中,却是空无一物。
“我的菘蓝呢?”
“是怀中那些草药吗?”
“恩。”想容点头答道。
只见白若箫宠溺地摸摸了自己的头说道:“你才醒来,就不要那么操心了。”
“可是那个很重要。”
“我知道。”
“你知道?”
“那天看你那么认真的在找这些草药就知道你定是发现了什么,回来后我就把它们交给了李太医,他们一起研究后把那草药加入若凌新制的配方里面,病人服用后确有奇效,现在大家的病都在慢慢好转。这下,你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了吧!”
“真的,大家服用过后真的有用吗?太好了,那若凌了,若凌可服用了。”
“那是当然,所以你现在该做的就是好好调养自己的身子,别到时候他们都好了,你还下不了床。”
看着白若箫宠溺地目光,再想起自己刚刚明了的心意,脸上慢慢地绽开两朵红晕,突然间觉得这么温柔的白若箫让自己很幸福。
感觉白若箫正在掀自己的衣服,想容急切道:“你要干什么?”虽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可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该上药了。”
“上药?”
“恩,你的背被利剑所伤,每天必须上两次药。”
难怪迷糊中感觉背上火辣辣的,有时又凉凉的,原来是这样。
“还是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怎么来,伤在背上,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你昏迷的时候每天都是我给你上药。”
想想也有理,现在手臂动一动都会牵动伤口,可是......
却见白若箫一脸的坦然,似乎是自己想歪了,也就不再挣扎了。
虽说以前都是他上药,可那时的自己毕竟在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两人近在咫尺,衣服又被掀开,肌肤全都□□在外面,想容还是觉得异常的燥热,心也怦怦直跳,而且刚才又看清了自己的心,所以全身都紧绷着,极其不自然。
白若箫显然也感受到了,笑道:“不用这么紧绷,我不会欺负病人的,再说你的衣服都是我换的,有哪个地方我没看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