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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第一百零七章 干戈难止长空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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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瑶唇角淡噙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皇上,你来了。”

见到自己魂牵梦绕的人,朱允炆眼光瞥到她的腹部,平平的,再见面,似乎一切都未曾发生过,又好像,什么都已经来不及。

羽瑶将他让进船舱,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见到我你很惊讶?”

朱允炆面露尴尬,眼中的笑意一顿,渐缓下来:“我希望见到你,见到你平安无事。”

俩人间忽然降临的寂静令舱外涛声显得分外清晰,过了些时候,朱允炆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你还好吗?”

羽瑶道:“好。”

朱允炆再问:“孩子呢?”

羽瑶顿了顿,道:“不好。”

朱允炆眼眸骤抬,目光锐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不回来找我?我并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啊!”

羽瑶道:“你不想伤害我,但是孩子确实是因你而没了,你今晚来此,就是要知道这些吗?那我都告诉你了,你可以离开!”

朱允炆一瞬不瞬盯着她:“你知道我今晚会来见你?朱棣呢?他怎么放心你亲自来?”

羽瑶指下用力,丝弦微低,她复又慢慢松手,抬手覆在琴上,“我只是来做我想做的事情。”

朱允炆眼底似有微澜一晃,“那么你来见我,又是想要我做什么?”

羽瑶抬眸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当好这个皇帝,好好治理天下,停下前一阵子你雷厉风行的行动。”

朱允炆唇角那抹笑始终如一,却渐渐掺杂了雪样的冰冷:“我放弃可以,但是朱棣会吗?他会甘心对我俯首称臣?”

羽瑶语音沉静:“除非你当真要与他兵刃相见,让这些本该为国而战的将士们在帝都流血牺牲,只为了保护自己奉天殿上那张龙椅!”

朱允炆猛地自案前站了起来,面色如笼薄冰。

羽瑶亦徐徐起身。朱允炆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冲上心头的怒意,迅转身背对着羽瑶,脊梁紧绷,肩头因急促的呼吸而频频起伏。

羽瑶却紧逼不舍:“即便是放手一战,你有几分把握能赢他?”

朱允炆回头时一道精电般的目光闪落她眼底,他素来文雅的脸上此时隐有几分犀利与冷傲,“你以为,他真的是战无不胜的神吗?”

羽瑶道:“我们在城外,十三路兵马已经如期抵达,两军交锋,胜算几何?”

朱允炆道:“你又怎么知道我手上没有精兵良将?他虽然勇猛,但是和我开战,他唯独缺少一个正当理由,别忘了,我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羽瑶并不怀疑他的话,凭朱允炆这些时候在朝野的经营,要做到此点的确绝非难事。她无法直接否认他:“你只是在赌。”

“他又何尝不是在赌?”朱允炆双眸中已逐渐恢复了往日温雅,只是暗处细密的锋锐隐隐,如针如芒,“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尚难定论。”

他的呼吸吹过她的际,丝缕纠缠,羽瑶几乎可以听清他的心跳,如舱外大江波涛,层层击岸,由缓渐急,忽然飓风排空,浊浪滔天,朱允炆猛地将她带入怀抱,迅吻上了她的唇。

清新而湿润的柔唇,她整个的人似乎化做了一缕微苦的淡香,一道冰凉的溪流,慢慢织成细密的天罗地网,将他禁锢在中央,画地为牢,无处可逃。

然而他不想逃,这任凭感情毁灭所有理智的刹那,无日,无月,无星,无光,仿佛世界到了尽头。他只是朱允炆,她只是秦羽瑶。无关其他,无关过去与将来,无关生与死,悲与喜,对与错,无关这苍苍茫茫,爱恨红尘。

他唇间炙热的温度与雨意风凉瞬间交撞冲上了头顶,羽瑶霍然抬眸,目光落在朱允炆脸上时他立时察觉。

四目相对,明眸透澈,如一泓冰冽的秋水,清冷如斯。

朱允炆手上力道加重,眼中几乎带上了狠厉的深沉。羽瑶以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眼光默默凝视着他,他忽然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别人的影子,那样固执的存在在幽深底处,一天雪水,漫空罩下。

江风刺骨,他唇边生出一丝浸满了涩楚的苦笑,终于缓缓放开了她。

灯下,阴郁如乌云,完全遮盖了他明湛的眼眸,夜深,云重。

幽暗的冷焰光影轻摇,似隔着万水千山,俩俩相望,无声无言。

他看着她,仿佛要将接下来的话烙在她心底,“我曾问过你,如果我愿尽我所能给你所有想要的,你可愿答应。我朱允炆只要对你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去做。”

“虽然我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但是我的初衷你应该知道,我只是为了得到你,只是想要永远地陪伴你。”

“这一生只要你想要的,我便给你,今天你要的,我答应你。”

终于,朱允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他不抢,我可以与他和睦相处,就当是为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的代价,说到底,我对不起你!”

朱允炆似乎放弃了坚持,连番削了这么多位王爷的权,也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你告诉他,明天就让他回京都,加封亲王的典仪都已准备停当。”夜已经深了,远处似乎有急促的马蹄声,朱允炆掀起帘子,“羽瑶,我不会放弃你的,你永远都是朕的宸妃!”

说完,惨然一笑,笑黯天地,他蓦地转身,往舱外大步而去。

混入四周隐藏着的黑衣侍卫之中。幕帘纷乱,江深雾浓,羽瑶默然回首,久久望着那道修长的背影消失在一片空濛远处。他却似乎越走越远,径直步入了她的心底,停伫,永存,与那最柔软的一处血肉相融。

立在身后的羽瑶在朱允炆走后,眼前一黑,瞬间身体瘫软了下去,仿佛突然之间失去了支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正要倒下去的瞬间,身后被一个有力的肩膀接住,久违的安全感。

待睁开眼睛,羽瑶深深凝视着眼前这个男子,那眼中浮光幽暗,便仿佛方才落入其中的雨丝都悄

然浸透出来,带着些许忧伤与执著逐渐蔓延到人的心口,漾得满满的,轻凉而涩楚。

羽瑶只觉得心脏沉重又艰难地跳动,几乎无法再承受他的目光。

“你身体还没恢复,怎么可以冒这么大的危险呢?”朱棣抱着虚弱的羽瑶,剑眉猛蹙,怒道:“你若是回不来呢!我朱棣十余年铁血征战,踏平山河万里,用得着你孤身犯险?”

朱棣几乎是声色俱厉,目光严邃冷冽,迫得人如坠冰窖,羽瑶脱口便道:“我确实是怕,我怕你背上大不敬的罪名,我怕你回去再也回不来了!”

虚弱的话让朱棣脸色猛地僵住,额前青筋隐现,眼中的凌厉却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羽瑶眼中唯一所有的便是愧疚,看在朱棣的眼里却如冰凌钻心。此时此刻,他宁肯看到她的愤怒,也不愿看到她这样眼神。

“你放心,我愿意努力,让这天下和平的局面再延续得久一些!”

黎明悄然而至,天边遥远的晨曦渗出一线若有若无的轻光,缓慢而清晰的透过了白雾茫茫,终于绽放出霞光万道。江风飒飒,轻舟顺水。

九月甲申,笼罩了京都城数日的阴雨消停,金日耀空,光芒遍洒大地。

自通往皇城召和门的玄武大街始,数十里泼金飞锦的彩毯遥遥铺道,金旗迎风,御林禁军十步一卫,直通往帝都外城。

百官云集,时间一点点接近午时,这为燕王回京而备下的盛大典礼,现在却谁也不知将是什么局面。

前来迎接的朝臣中,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一直犹豫不定的皇帝突然之间下定决心让燕王带领五千贴身侍卫进京接受册封。

此时所有的人心里都只有一个疑问——燕王,他真的情愿称臣阶下吗?

午时整,随着几声礼炮高鸣,帝都乾门缓缓打开,万众瞩目的城门处,燕王缓步而入。

他未着甲胄,甚至未穿亲王常服,一身水色长衫蓝若睛空明波,纤尘不染,飘逸清华。

他不曾骑马,徒步迈上柔软的锦毯,孤身一人,未有一兵一卫跟随其后。本该随行入城的五千士兵全部留在城门之外,静候原地。

沿途金甲禁卫明戟亮戈,耀目光寒,原本使整个帝都都笼罩在一种肃穆与森严的阵势下,却因他的出现突然化做了一片云淡风清。

偌大的京都城陷入绝对的安静,似乎天地间只有那一片湛蓝的衣角随着他从容不迫的脚步轻轻飘扬,如在闲庭。

他走得并不快,步履徐缓,神色平静如玉,唇边隐带微笑。

长路尽头是代表着至尊皇权的华盖龙幡,天威浩然,皇上亲至召和门,将在此册封燕王为亲王。

天子仪仗之下,朱允炆负手独立,身形峻峭,玄袍之上九龙腾云,气势迫人,尽显王者风范。

通天大路上,朱棣步伐孤单,路之尽头,朱允炆形容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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