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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第四十章 紫云未旋故人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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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口,两顶轿子落下,梅殷和朱宁拦住了朱棣的脚步,“你就这么离开了吗?”

“离开了,三日后起程,看你们和好恩爱,我也就可以放心地走了。”

“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问话的是朱宁,或许是想彻底打消梅殷的念头。

“没有,不过我不会放弃,咱们后会有期,他日有缘再见!”

朱棣扬鞭绝尘而去,梅殷望着朱宁,“你什么时候关心起羽瑶来了?”梅殷离朱宁越来越近,净白的面,看起来竟比城楼上的雪还要干净,他眉间不再坚毅,嘴角扬起轻挑的笑,眼中却是冰冷。

朱宁缓缓道,“还不是怕你问不出口,为了你问的?”

梅殷低笑,双眼微微眯起,看着朱宁的背影像是蒙上一层浅淡的光晕,深不见底,看不透情绪。

策马奔驰中的朱棣发现后面有一匹马在追自己,停了下来,是自己安插在悬崖下面的暗卫,“王爷,今天一大早悬崖下面有人出去,我们跟踪,发现此人会些武艺,而且对出去的路很熟悉。”

朱棣皱眉思索,“他去了哪?”“药房,他走后我们去打听过,他抓的药是用来调理体虚,治愈摔伤一类的药。”

朱棣眉眼一亮,心内狂喜,羽瑶一定在下面,她没有死!“你们继续盯着,若再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回来报我!”

“是!”侍卫领命而去,这些侍卫是朱棣专门训练用来调遣的,隐藏极深,就连无所不知的朱元璋都不知道朱棣有这样一股潜在的力量。

没有半刻停留,朱棣掉转马头,往悬崖飞速奔去!

朱棣屏息凝神,快马加鞭向着谷底策马奔驰着,心扑通扑通地跳的剧烈,害怕自己去得晚了会再也见不到她。

偌大的山谷里安静的有些诡异,朱棣下马,尽可能地寻觅着羽瑶的踪迹,一丝一毫都不曾放过。

凄迷的傍晚来得格外早,朱棣的耳边充斥着呼呼风声,山谷里温差极大,寒风刮得衣袍莎莎作响,树叶随着厉风打在朱脸上,刀割一般。

整整一天时间,朱棣没有一丝收获,羽瑶,你在躲着我么?站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面,合起双手,朱棣大声喊道:“羽瑶,你在哪里?”

羽瑶抚琴的手突然顿住,十指一压,房内霎时安静下来。不知何时,月已上中空。羽瑶只觉耳边静谧,好似连风都停了,隐约听见有人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推开窗,只见到怪石嶙峋,暗影浮动,悄悄伸出脑袋,似乎有若隐若现的火把在山间流窜。

“孩子,他是来找你的么?”羽瑶低头不语,张必先心下了然,“既然你不愿意见他,就在这躲着吧,这个地方没有人能找到,等他找累了,死心了,自然就会离开。”

“叔叔,谢谢你。”“咱们俩就不要谢来谢去的了,来,这是今天的药,你快趁热喝了吧,看这天气今晚可能会变,晚上睡觉关好窗,别着凉了。”

羽瑶接过盛着药的碗,一口气喝光,嘴里味道苦涩,心里更是苦苦的。房间内琴音婉转,透漏出抚琴之人的愁绪万千,朱棣,我已经把你忘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一阵狂风吹过,把羽瑶刚刚关好的窗户再一次吹开,在山谷里呆了几日已经习惯这变幻莫测的天气了,外面似乎下起雨了,也不知道张叔叔走回去了没有,还有他,也该走了吧。

关好窗,羽瑶回到琴边,张叔叔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琴,倒是给羽瑶增添了打发时间的乐趣。

朱棣正在山谷中遍寻却找不到踪迹,这时候看到一个老者从一个缝隙中走出来,立刻屏息退到一边,待来人走后,顺着山路向里面走去。

忽然,羽瑶心里一惊,感觉门前一个人影闪过,羽瑶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既然躲不过,就面对吧。

“既然来了,何故在门外受冻?”苏晚声轻,略略高扬。

房门随即被推开,冷风夹杂着雨水卷走屋内仅剩的一点温度。羽瑶手指动了动,轻拨琴弦,房内便响起轻灵的水滴入潭之声,还带着叹息般的回音久久飘荡。

“我躲的这么远还能被你找到,你是来杀我的吗?想不到我区区一个弱女子要三番四次劳烦王爷亲自出马,你动手吧。”

琴声素净,如淙淙流水声响在房内。朱棣脸上一惊,显然没有弄明白羽瑶的话,“你说什么?要我杀你?”

“王爷,别装了,你武艺高强,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又何苦再要骗我呢?”

朱棣眼角闪过一丝苦涩,想不到再见面,两人误会竟然如此之深,自己就连解释都无从下口,大步上前,一把把羽瑶揽入怀中。

嘴里嗫嚅着,“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更加不想伤害你,即便被逼着娶亲,但在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说我要杀你,如果我有杀你之心,就让我死在你手里。”

羽瑶眉头一皱,空出的一只手猛地用力,却被朱棣迅速抓住,两手被他一只手扣住,竟是动弹不得。一股厌恶涌上心头,她用尽了力气挣扎,双腿都用上,想要将朱棣踢开,朱棣却是就势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谁要信你的花言巧语,我的父亲,母亲,舅舅都被你父亲杀死,我们从来都是仇人,如今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你也不肯放过我,就让我被流放,然后咱俩此生再不相见,不好吗?你为什么要派人杀我,害我坠崖,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走开!你放开我!”羽瑶奋力挣扎,一脚正好踢向朱棣的小腹,朱棣动作放缓了一些,却不肯放手,倾身压了下来。

羽瑶的力气,哪里敌得过一个身有武功的男子,赶不走,她只想得到暂时来软的,声音里带了点讨饶的味道。“求求你放开我,我们说说话儿也好。”

朱棣猛地回神,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放开钳制羽瑶的双手,羽瑶双手得了空,见机抽下发间簪子,几乎用尽力气对着朱棣刺过去。朱棣刚刚收回双臂,猝不及防用手一挡,簪子破掌而出。

濡湿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掌滴落在床榻上,沿着簪子流在羽瑶手心,空气中溢满刺鼻的腥味。羽瑶捏着簪子的手颤抖地放开,不停擦在被褥上,试图除去那血,蜷缩着退出朱棣的怀里,直到床边角落,退无可退。

压抑许久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朱棣,你放过我……你走开,你对我做的事我都不计较,只要你放了我……”

放她离开这里,什么爱什么恨,她全都不要。

朱棣本就苍白的脸上似染了血迹,妖异的绯红,眉头都未皱一下,抽开手上的簪子扔在地上,随即伸手抱住羽瑶。“你要相信我,我从来就没有派人杀过你,若是有,我只有派夏石和夏木两兄弟暗中保护你。”

“你知道夏石和夏木?”羽瑶放缓了动作,两人僵持着,“你凭什么说他们是你派来的?”

“还记得在城西你在河里救过一对母女吗?是我用马车载着夏木和大夫过来给你治病的。然后命令他们给你砍掉手铐和脚镣,看你没什么事,我害怕见到你,这才趁着你昏迷赶忙离去,你可以回去问问那对母女。”

羽瑶思索着,将信将疑,朱棣继续说道:“你们出事的消息是夏木回去禀报的,我得知后想派人搜救,无奈父皇不允,我只能够用自己手下的兵力暗中搜索,终于看到那老伯出门买药,这才猜测你应该就在谷底。”

“那你刚刚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刚刚我跟随老伯,看着他拿药进了你这儿,然后又出去,这才找到你。”

羽瑶反手抱住朱棣,不留任何缝隙地紧紧地抱着他。朱棣的动作蓦地停下来,任由羽瑶滑在他胸前,冰凉的眼泪沾染整个肩头。

“你信我了吗?”

“朱棣”羽瑶哽咽着吐出他的名字,朱棣心头一软,她却是张嘴狠狠咬住他的肩。

“不信你又如何,你竟是这般死缠着不放,反正我就这一条烂命,你要是想要就随时拿去好了。”不像之前那般只疯狂地想要逃离,羽瑶说话的口吻竟然有了一丝撒娇的语气。

朱棣心下狂喜,任由自己的唇游移到羽瑶眼角,吻去她的泪,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羽瑶,从今天起,从此刻起,我们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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