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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八章: 一封信带来的线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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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谢这位与我素不相识的苏梅姐姐的好心,她那张纸条确实帮了我特别大的忙,这让我从她的同学张盛涛那里得到了几乎涵盖了包括安阳在内的整个豫西北地区张姓家族的分布情况,豫西北正是旧时河北道。

从张盛涛提供的资料来看,张姓大范围的扩散还在豫西北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战乱所导致的,张姓在这里分“先张”与“后张”的区别,所谓“先张”,便是本来就为张姓,而“后张”却是后天该姓张。

如豫西北最有名的两大张姓家族,一个在汤阴的张家屯,另一个在濮阳的丘水湾。

张家屯居住的张姓家族属于先张,按他们自己的话说那是正宗张姓,据说他们的先辈们在唐朝以前就已经生活在这里了。

而濮阳丘水湾的张姓家族却是改姓张,他们先辈因为经历了明末清初战乱逃难到此,两族虽同姓,但却不同宗。

按照李老根据名字的推理判断,前人取名基本都会从家族辈行表中的辈分来排名,那么张贤平的“贤”字必定是位列在起家族谱中,李老为我提供的三份张姓家族辈行表中都有“贤”字,所以我只要在当地找到这家谱传承的相关人,这样才能有可能从他们口中了解到,在他们先辈中有没有一个生活在民国时期叫张贤平的先辈。

张盛涛除了为我提供我所需要要的这些资料外,他还替我解决了一个多余的线索,这个线索与他有一点关系,这便是李老给我的三份张姓家族辈行表中,有一份正是张盛涛家族的辈行表。

“承德续家远,进取昌宗盛,善颂周唐礼,传厚再道贤”,这四句便是张盛涛家族谱的辈行表,其中张盛涛的“盛”是第二句“进取昌宗盛”中的“盛”字辈。张盛涛还告诉我,他们家族的便是从四川搬迁至汤阴张家屯后改姓张的那一脉。

张盛涛还听他爷爷说过,在他们家族中大房分支中传承最快的辈行子孙字传承到“善颂周唐礼”中的“礼”字辈,而离最后一句中的“贤”足足差了五辈,传一辈大约需要二十年,五辈相加那就是一百年,这样一来在他们家族中要排上“贤”字辈最快也需要一百年之后。

李老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家族传承的速度有快有慢,比如说,一个人生了五个儿子,大儿子与小儿子的年纪相差了十五岁,那么那个人的最大的孙辈与最小的孙辈估计有可能相差三十岁,那么在他的曾孙辈中最大与最小的曾孙的年龄差距会成倍的增长,所以才有了张盛涛这一分支与其他分支的辈行相差了五个辈份。

这就会经常出现下面的这一幕,一个八十岁的老爷爷如果遇到一个辈分比自己大了三辈的十岁小孩,按老礼,这位八十岁的老爷爷要尊称这位十岁小孩一声太叔公。

家族需要传承,从而根深蒂固了重男轻女的观念,有些家族分支可能没有男性来传承,直接在传承中断掉了,这样的人放在旧社会中,是家族罪人。

虽然我讨厌重男轻女这个守旧的观念,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可以说家族传承的是组成华夏民族传承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家族传承便是一个缩小的民族传承,这也是李老的从名字推论的重要依据根本所在。

不过话又说回来,原本在李老推论中张家屯的可能性最大,而我的第一站也是张家屯,可结果呢,这最大可能性的地方却是第一个被淘汰出局的,想一想还真是应验了“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的这句老话了。

最后我利用在安阳逗留一夜的时间,全面性地整理了张盛涛给我提供的线索资料中提及到的线索,其中焦作的丘水湾以及鹤壁的桥乡镇的可能性比较大,而李老剩下的两份张姓辈行表也是从那两个地方出来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直奔焦作丘水湾,希望到哪里我的线索有所突破。

丘水湾在焦作的东南方位,中午一点我便赶到了名为丘水湾的乡镇。当我向当地人打听关于张家祠堂的情况时,得到的结果却是那张家祠堂几十年前就被拆掉了。

我问了不十下个人,并且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叔、老伯们,他们的说法很统一,其中一个直接说是在文化运动中被拆掉的。

这不尽让我想起了李老给我的建议,李老说调查的方向主要放在村镇,因为几十年前的文化运动中,很多住在城市的大姓中的族谱或家谱都在文化运动中遗失了。

可是现在一打听,乡镇在文化运动中也没能幸免。

后来我问人打听一些老一辈的张姓前辈的下落,我想他们是从那个年代经历过来的人,家族祠堂虽然被拆了,但有可能族谱或家谱保留下来的一些。

有人建议我去乡政府打听这些事,毕竟他们个人所知道的大多数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我一想也很有道理,这让我想起来着丘水湾的路上看到了公路上的一则广告牌上的广告标语,这标语的内容是“共创和谐社会,有事当然要找父母官”。

向当地的乡政府寻求帮助,虽然知道了记者证比学生证好使,但是我依然使用了学生证,另外我还加上的一本党员证。

事实证明,学生证依旧不好使,那乡政府的负责人是看在党员证的份上才答应了我的请求,最后派了一个名叫小刘会计员来带我去下面村里找一个叫张辉福的人。

据乡政府的小刘说,张辉福今年七十多岁了,是一名退休的教师,那张姓家族祠堂以前就修建在他家的,并且张辉福在张姓家族里辈分很高,几乎比同龄的张姓族人大了两辈,也因为他在家排行老六,所以大家都喜欢尊称他一声“六爷”。

六爷的家离镇上很近,小刘用他的摩托车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将我载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爬满青藤的院子。

院子门是开着的,隐约看见有人在院子里面走动,我和小刘刚一走进院子,迎面就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穿着老式无袖褂子,皮肤黝黑的男人盯着我们疑惑地问:“你们找谁?”

小刘上前一步对着面前的大叔很是客气地道:“叔,我们乡政府的,想要请教六爷一些事情,不知道六爷在不在家。”

随后我们被大叔请进了屋子里。不一会,一位看上去神采奕奕,慈眉善目,且满头银发的老先生从堂屋后来到前厅,他手中的大折扇不停地在胸前扑扇着,发出“呼、呼”的响声。

只见这位老先生走到我们跟前眯着眼睛,透过鼻梁上的老花镜打量着我和小刘,问:“说说,你们找我有何事?”

这时,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小刘立即给我使了个眼色,他的意思像是在说,接下来该你上场了。

我哪里还需要他来提醒,便直接上前两步自报家门道:“老先生,您好,我叫步雨鸿,是一名在校学生,这次专程来是……这和我在校考古功课研究有十分重要的关系,我需要确认张贤平这个人的身份,老先生是张家的前辈,还望老先生给予我一些帮助。”

我用了两分半钟表述完了我此行的目的,这算是故技重施,利用考古功课研究的借口查阅一下他们家族族谱。

李老说过,查阅族谱只是为了确认他们有没有一个先辈叫张贤平这个人,而且是生活在民国时期,但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因为同宗中同名同姓也非常多,关键是要找到十分了解族谱的人,这样有可能挖掘出更多的线索来。

好一会,我望着面色似乎没有任何波动的老先生,并没有接我的话,心说难道我说的普通话他没能听懂,不可能啊,怎么说他也是个人民教师,不可能听不懂普通话吧。

正当我准备向一旁的小刘求助,希望他用方言重复一遍我刚才的话时,老先生突然开口了,他忽然问我:“你能具体和我说说,这个叫张贤平的人和你研究的考古功课有直接什么关系吗?”

见老先生开了口,而且普通话说的很标准,果然是做过老师的。

我从背包里取出了两篇日记的复印件,其中介绍张贤平自己是军人身份的第一篇,以及提到他自己回故乡在旧河北道的最后一篇。

这两篇日记中出现了人物的名字、身份、时间、地点,以及还有模糊的出生地,所以我才将这两篇拿出来给老先生过。

于此同时,我将李老的从名字中找线索那套推论说了出来,并且关于汤阴张家屯的线索也提到了,虽然最后结果不理想,但我能说出来,那是证明我自己找人的决心。当然我还透露了一点张贤平与宝藏有关的一些信息,只不过把宝藏换成了古董文物。

良久,老先生将两篇日记复印件还给了我,说:“你的那位教授从名字中推理中得出的结论很有道理,只可惜,祖祠堂在几十年前就被毁掉了,关于先辈们的一切资料都被毁掉了,不然的话也能在族谱中查一查这位叫张贤平的人是不是其支脉的张家先辈,至少我家这一脉中并没有一个叫张贤平的先辈。”

我一听到老先生这样的回答,心都凉了半截,一直在往下沉,心说不会这一次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吧。

我又看了看一脸认真的老先生,更不像是在说假话,心有不甘地让老先生告诉我其他张姓支脉的一些信息,这样我好一一拜访他们,起码能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有没有叫一个叫张贤平的先辈。

没想到老先生不但答应了我的请求,而且还让自己的儿子领着我和小刘一起去村里拜访另外的张姓支脉的人。

可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的拜访中得出的结论,几乎差不多,我听到更多的是张贤贵、张贤福、张贤祥、等等这些名字,就连叫张贤方的人都有,可就是没有一个叫张贤平的人。

我打听到的这些张姓先辈们中,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性,那就是,他们大多数都是经商,或是地主什么的,但并没有像张贤平那样是从军的。

直到旁晚过后,小刘告诉我天快黑了,我们的拜访才结束,最后只能让他载着我去乡政府招待所过夜。

临走时,我给了为我领路的张大叔一百块钱,让他明天抽出空来继续给我领路,张大叔拒绝了我的好意,他还告诉我,其实拜访的都差不多了。

但是我却执意让他收下,还说请他明天抽出一点时间,把没拜访完的继续走完,哪怕只有一个我都不会放弃的。

张大叔最后拗不过我,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的请求。

奔波了一天,我是疲惫不堪,回到乡政府招待所后,我抛开混乱无绪的想法,洗漱往后倒头便睡着了。

咚、咚、咚!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像是有人在敲门。

咚、咚、咚!

真的是有人在敲门,而且还是敲我的门。

开灯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看来我睡了有快两个小时了,随后问了一声:“外面是谁在敲门?”

“姐,俺是招待所的小芳,有人刚才让俺拿一封信给你,他说很重要,俺这才上来敲门!”见我开灯说话了,门外有人用方言说道。

外面的声音我听出来了,是招待所领我进房间的服务员,一个十七岁了还扎着两把马尾的胖女孩,很可爱。

我打开门一看,果然这个叫小芳的服务员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我说:“姐,给你,俺要回去睡觉咯!”

“谢谢!”我从小芳手中接过信封,见她转身离开,我也关了房门,这是谁给我的信呢?

当我坐在床上打开信封时,愕然发现信封里面装着两百块钱,我立即想到了这封信是谁给我的了,这两百块钱正是我白天我给张大叔的那两张。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心中生起了一顿莫名地躁动来,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那位张大叔为什么要拒绝我的请求。

一页信纸展开后,一手漂亮俊秀的蓝色钢笔字体展现在了我的眼前,上面写道:“步小姑娘承启,鄙人张辉福,今日至你走后,我回想起了我张家前辈们一些事迹,其中似乎有一远方堂叔辈,名叫张天维的人,与你诉说的经历比较类似……”

信看到这里时,我那颗凉透大半截的心骤然开始又有了温度。

接下来,我一口气将信件的内容读完了。

良久后,我趴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猛猛地狂叫了一声,来发泄我白天那种压抑心情。

我不得不说,这还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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