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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离开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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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我随着史文轩之前给我的他家地址来到了他的别墅,他的别墅相比何云临的没那么豪华,但是设计简单却不失典雅。

我站在庞然的大门前,伸手按了门铃。

突然一个身材浑圆的妇女战战兢兢地望着我“你是谁?”

我着急地抓着她的手“史文轩,史文轩他在吗?”

她错愕了一秒后,假装镇定地甩开我的手“少爷他……不在,少爷不在,他出国了,夫人把他带出国了。”

我惊愕地望着她,脑袋轰轰作响,什么?史文轩出国了我不相信!才短短不到几个小时我不相信。

“史文轩没有出国是吗?是你骗我的,哦不是,是史文轩妈妈叫你骗我的是吗?”

“这位小姐,你别再吵嚷嚷了,夫人的确带少爷出国了,我……亲眼所见。”

“你骗我!你骗我!我现在打电话给史文轩,我现在打给他。”说完,我赶紧掏出手机害怕地按了那个我熟记在脑袋里的号码,屏息等待着。

“嘟嘟……”电话传来永无停止的忙音,我重新播了好多次,只有一声声沉重压在我内心的声音。

“你信了吧?快走吧!”妇女拿着扫帚仅剩地审视着我,像是怕我会做什么惊人的举止。

我失魂落魄地收起手机,不甘愿地再昂头仰视一眼那所华丽的别墅,夏天的热风拂面吹来,梧桐树的叶子随着风飘落在地上,很是凄凉。

我知道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他走了,最终他还是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我好想哭,但是眼睛始终流不出泪水,是我内心已经麻木不仁了?还是我已经放弃了?

我不知道,我好累,我好想回家。我好想回家。

但是家在哪里?曾经那个照亮我前进的道路的人已经不在了,我迷失了方向,我还能去哪里?

史文轩……

我低头蹲在路上嘤嘤哭泣,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样的我,也没有人愿意前来搭理我。

没有,从来没有。

那个,史文轩,我们还会再见吗?还会再见吗?

我重新站起来,浑浑噩噩地走到了车站,回到了温兰和我住的那所城市,再见了,甲市,再见了,史文轩。

3

机场。

“1020班机还有十分钟就正式起飞,请搭乘这趟班机的旅客尽快前往,谢谢。”空中小姐银铃般清脆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机场里。

机场内热闹哄哄,有些人开心地和亲人朋友出国旅行,有些人则是依依不舍梨花带雨地和亲属道别独自一人搭上旅程。

我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墨绿色的卫衣,快速地打字。

“洛雅,这里是哪里?好大哦!”温兰坐在我隔壁好奇地左顾右望,脚不安定地一直晃来晃去。

我把辞职短信发给打工的老板后,一手拉着温兰一手拖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向临检处。

警察面不改色地指着我身上的挎包和行李“请把贵重物品都装在这个盒子里。”

我脱下挎包,接过他递来的盒子,朝在我后面神色激动的温兰说道“把身上的东西都装在这里,再走过那道门。”说完,我指向那道安装了感应器的门。

温兰唯唯诺诺地点头把东西放进盒子后,好奇地凑近那扇门。

警察勉为其难地微笑催促她快点,别挡住后面的人。

我不好意思地道歉,瞪向还在发愣的她。

走过那道门后,我把挎包和行李重新带在身上,牵着她前往待机处。

“洛雅,我饿了。”

“刚才我们才吃过午餐,等下上飞机有晚餐可以吃。”

“飞机上可以吃东西?太好了!”

人们都质疑地朝我看来,有些目光冷淡、有些怜悯,我知道他们的意思,但是温兰不是疯子,我自己明白,没有必要和这些人解释。

那天回家后,我从药包上得知那位医生的手机号码,致电给他以后,他告诉我日本有一位脑神经科的权威,他目前在那所医院实习,为了医治她的病情,所以我们现在要前往日本,去找那位医生。

史文轩的妈妈说话算数果真往我卡打了一百万,我用了她的钱买了两张单程机票,剩余的原封不动。

学校匆忙地办理了退学手续,幸亏校长相信了我胡扯一篇家里没钱供我继续读书的谎言。

“前面好多人呀。”

我朝她指着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一群人整齐地排列在登机门前,等待空中小姐检查机票。

“走吧。”我拉着她朝那里赶去,空中小姐微笑地接过我递来的两张机票,撕了一角后,职业地说着“祝您旅途愉快。”

“哇,她好像机器人。”温兰毫无知觉地朝我大声说道。

“嘘。”我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她尾随着队伍登机。

飞机的引擎轰轰作响,充斥着我的耳膜,我调高声量对她说道“等下上了飞机,不要吵吵闹闹,要不然空中小姐把你赶下飞机。”

为了整辆飞机的乘客着想,我迫不得已吓唬她,已让她害怕不敢为所欲为。

她唯唯诺诺地点头不再说话。

我满意地踏进飞机里,内心既期待又不舍。

乘上飞机,我把行李安置好后,坐下来替坐在窗户眺望外面的温兰绑上安全带。

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离开我住了十九年的国家,终于体会到诗人说的思念家乡的那股莫名又强烈的情绪。

飞机轰轰发动,仿佛洒脱的野马般在跑道上快速地奔跑,一会儿缓缓地飞往空中,身边的树木、车辆、海洋渐渐化为一粒粒黑点。

再见了,甲市。

再见了,史文轩。

再见了,我短暂美好却值得怀恋的初恋。

4

飞往日本东京国际机场需要七个小时的时间,我享用着丰富美味的飞机餐,享受前所未有的待遇。

温兰吃饱后早就昏昏欲睡,我随手关上了窗户。飞机行驶在平流层之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团团白云漂浮在我们的底下,蔚蓝的天空干净得一尘不染。

我坐在飞机上悠哉地喝着果汁,回想着我和史文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个儒雅帅气的少年突然闯进我的生活里,无论我怎样驱赶都驱赶不了,现在我接受他了,他却离我而去了。

那个许诺说要给我家的少年,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他过得好吗?

我好想他,但是更想的是希望他好好地、过接下来的日子。

不管他在哪里,我们都在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总有一天我相信会再遇见给我温暖的少年。

一定还会再遇见。

八个小时后抵达日本东京机场。我伸了伸大大的懒腰,拉着温兰下飞机,旅程结束。

落地窗外的飞机此起降落,我哑然失笑原来已经到了异国他乡。

日本人的肤色和我们没两样,口中却说着我们听不懂的日语,我顺着人潮来到了领行李处,拖着大行李看着指示牌出到外面去。

东京的空气潮湿却温暖,这里的梧桐树生出了橘红色的叶片,颜色由深到浅,像一幅油画一般。

一簇簇的花,有白的、红的,大大小小,色彩斑斓,我俯下身子,向花丛闻了闻,一股清新顿时沁人心脾。

“这里好漂亮啊!”站在我身边的温兰看见这幅如画的景象不禁感叹道。

“日本的确是个很漂亮的国家。”我捡起孤独地飘落在地上的枫叶,塞进口袋里。

在甲市现在应该是艳阳高照的夏天,东京却是秋高气爽植物凋零的秋天。

我收回目光,走向停泊在不远处的一辆计程车,掏出手机连接当地的网络,快速登上账号浏览翻译平台,打出我想说的话再翻译去日语。

现在的科技产品就是方便,以前出国得带一本厚重的字典,现在倒不用,只需脸上网络万事都好办。

我打了一连串的问题再把手机递给站在旁边休息的大叔,大叔反射性地站起来朝我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我和温兰忙不迭地点头。

他微笑地接过我的手机,用着生硬的英文张望了我们一眼“你们好,确定是要去这个地点对吗?”

我连忙地点头回应,他接过我手上的行李打开车厢放了进去,指向车门“请进来吧。”

冰凉的冷气吹来,温兰坐在后座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走在公路上的车身不停地颠簸,窗外的天空一片橘黄就像我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一样:

“砰!”手肘突然传来一阵被物体敲到的痛楚,看着被我撞跌在地上的书本,我连忙蹲下来帮忙捡起来。

“抱歉抱歉。”我拼命地道歉,始终没抬头望来人一眼,躺在怀里的书本有一处有深深的折痕,我不禁羞愧起来,把书颤巍巍地递向他。

“如果书本有任何损伤,我会赔偿的。”手上顿时没了力量,把书交到他手上后,我把手伸进口袋里一阵乱摸,结果才想起钱包已经不见了,说出来的话已经收不回去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大不了回宿舍我再把平日的储蓄给他,虽然不知道够不够。

我在脑海里臭骂自己几句,渐渐地一阵清新的洗衣粉的香味钻进我鼻间里,抬起头来,是个温润如玉的男生,好看的眉眼之间都透露出儒雅的气质,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橘黄色的夕阳照射在他身上,看起来好不像真实人物。

“没关系,这些书都旧了刚好拿去回收。”

他的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我却不知道他早已翻起了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哦,好的,谢谢。”我向来没皮没脸,既然人家不跟我计较,我也没有跟他执拗下去的必要,跟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宿舍。

其实那时我忘了告诉他他一直是我看过长得最好看的男生,像玉一样温润的容颜和黑曜石一样闪耀的眸子,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窗外的建筑物比起甲市还要来得高耸和密集,路上的车子和人们川流不息地行走着,四周挂着一幅幅巨大色彩斑斓的海报,镶在建筑物上的那些液晶电视向人们播出最新的新闻、新发售的商品。

我漫不经心地巡视四周,像是怕打扰我观赏风景的司机大叔轻轻唤了我一声“到了。”

一栋白色十几层楼高的建筑物映入我眼前,我拿出钱包递了一张一千日元钞票给他,他站起身来帮我们两个弱女子搬行李进医院,再接过我的钱,朝我们挥手道别。

到东京的第一天,遇到了一个和蔼可亲的司机大叔,恐慌这个陌生的城市的心情逐渐消散。

“妈,我们走吧。”我拉着眺望四周的温兰走进医院里,谁知道她却甩开我的手,固执地指着不远处的自动贩卖机“我想喝饮料。”

我看着钱包里的一沓钞票再仔细敌翻了翻里面发现没有零钱,我头也不回地拉着她走进医院大门“我身上没零钱,改天再卖给你。”

“我不要。”

“我身上没零钱买不到给你。”

“我就是现在想喝。”

“你听不懂中文是吗?我都告诉你我没零钱了,你还硬要。”我调高声量地指着那台无辜的饮料机,脑袋发疼地降低声量“你听话好吗?”

“我不要!”她依然执拗地指着那台饮料机始终不肯罢休。

我愤怒地抛下她,独身走进医院突然一个软绵绵散发淡淡蔷薇香气的物体撞进我怀里,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们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我端详地望着撞在我怀里软绵绵的物体,飘逸乌黑的齐腰长发、乌溜溜的眼眸、像熟透的红苹果微微鼓起的脸颊、娇小玲珑的身材。

她闭上双眼羞红着脸低下头朝我说着流畅的中文“对不起,都是我走路不看路,

才撞到您,真是抱歉,抱歉。 ”

她银铃般清脆甜美的声音柔柔地说完这句话后,她不停地对我鞠躬,我哑然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地别开头“不不,我其实也有错,不全然是你的错,欸,你会说中文?”

接着她也吃惊地望着我,嘴角漾开一道甜美单纯的微笑,半响她仿佛想起什么双手捂住嘴巴,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才不会,我反倒觉得很开心呢,在异国他乡遇到会说中文的同乡。”

“同乡……”她轻轻地呢喃道,低下头搅手指“我叫……严…悦沁,那个……你好。”

“你好,我叫洛雅。”我轻轻握住她伸出来小小的手。

她惊讶地凝视我握住她的手,抬起头甜甜地笑“洛雅,你好。”

温兰不悦地嘟着嘴别开头径自走进医院里,我不禁松了口气,看来她的注意力不在饮料机上,不用我逼得半死她就自动走进去了。

“她……是?”走在我身边矮了我半截的严悦沁盯着走在前方的温兰小声地问道。

“温兰,我的妈妈。”我拖着沉甸甸的行李,行李箱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咯咯”声响。

严悦沁贴心地接过我挎在肩上的背包,吃力地背在她瘦弱的背上,前方的温兰好奇地左顾右盼,严悦沁忍不住轻声喃喃自语“她为什么……”

“她这里受到了一点伤害,所以看起来有点疯疯癫癫的。”我指着自己的脑袋,一脸轻松地看着满脸抱歉的严悦沁。

“那个……不好意思,我不应该揭你的伤害,对不起。”

她是多么乖巧又善解人意的女孩,看着眼前的美好人儿,我顿时卸下戒备,神色自若地望着温兰渐行渐远的背影“她因为我爸死了受到太大的打击,变得有点不正常,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恢复正常的,所以我才来到了这里,来到了东京,寻找最好的医生替她治疗,因为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仅剩的亲人啊。”

我不知觉地说出了一大段话,以前我对陌生人心存芥蒂不随便跟别人说我的私生活,但是面对面前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我为什么能那么轻松地说出明明很悲伤的事情?

她静静地倾听完后,神情悲伤又同情地轻轻拥住了我,轻拍我的背小声地说道“一切都会过去的,没事,没事。”

前些日子有一个人也是这样对我说别怕有我在呢,可是不知何时原本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换成了眼前这个娇小却善良的女孩。

我轻轻地放开了她扯了一道笑容,罢手“没事的,你看我不是一脸没事吗?”

说完我还往她凑近了一些,对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她没有表现出害怕或者厌烦的情绪,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了。”

“嗯,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转开了话题,疑惑地问出了内心的问题。

“我来找我哥啊,我哥在这里上班呢!”她自豪地朝我笑着,开心地用手指玩着跌在额前的刘海。

对了,她哥哥既然在这里上班那可以让她哥哥帮忙把我打听那个医生的下落啊!

我开心地握住她的手“你哥哥可以帮我一个忙吗?可以帮我找那个专门医治脑神经科的主治医师吗?”

她怔住一会儿后,笑着地回握我的手“我哥哥他一定会帮忙的,我会让他帮忙的。”

我们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随着她来到了一间紧闭的房门前,她含笑地轻轻叩了叩门,小声说道“哥,是我。”

“悦沁吗?”里面一道低沉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严悦沁轻轻地推开了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水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们,动作利落地整理堆满在桌上颜色各异的文件。

蓦然,他回头朝我们看来,纤细、修长,包裹着身躯的里衣隐约可见他腹前的肌肉和纤细的胸口,白大褂搭在他暗色的里衣上显得那么地搭配,额前的一缕发丝随着风轻轻地飘动,发丝下是一双目光透露着冷淡、深邃的眼眸。

“她们是谁?”男人不经意地瞥了我们一眼,看向脸上挂满自豪笑容的严悦沁。

“她们是我的朋友,她是洛雅,而她是她的妈妈。”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那个男人也是淡漠地扫视了我一眼,继续埋头整理文件。

“洛雅,他是我的哥哥,严恒。”她看着严恒忙碌的背影,神情开心又羡慕。

严恒对我们的到来丝毫没有任何感觉,他只是埋头整理文件连倒一杯水给客人的时间也抽不出来。

反倒是严悦沁仿佛走在自家厨房,她倒了两杯温开水递给我们,轻柔地说道“你们坐了远途的飞机,一定很渴了,快喝水吧。”

温兰接过水后,咕噜咕噜地喝着,完全没有半点矜持。

我轻抿了一口后,抽出夹在钱包里的名片放在严悦沁的手里,压低声音“麻烦你替我问问你哥哥,看他认不认识名片上这个人。”

严悦沁礼貌地点头,蹦蹦跳跳仿佛一只快乐的兔子朝她哥哥走去,她的嘴巴一张一合,随即开心又惊讶地笑起来,脸上挂着掩饰不了的惊喜。

她蹦来我面前“洛雅,我哥说名片上的人就是他无误哦!”

我倍感惊喜地注视那道忙碌的背影,没想到老天那么好让我那么快就找到了他。

我疾步地走到他面前“严恒,你能救我的母亲吗?”

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搭在他肩上的手“别随便叫我的名字。”

“哦……”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半响,我再次扬起头“那你可以帮忙吗?”

“我再看。”他头也不回地说着。

我着急地追问道“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再看情况。”

“你这什么意思?”我大力地拍了旁边的桌子,严悦沁和温兰都对我投来疑惑的眼光“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你却告诉我这种话,有你这样当医生的吗?”

他不疾不徐地低头摆好一大叠的文件夹“又没人叫你来。”

我愤怒地回头拉着温兰的手“我们走!”

温兰茫然地望了我一眼再回头望了严悦沁一眼忙不迭地点头,尾随着我。

“洛雅!”一道清脆娇美的声音回荡在走廊,我停下脚步绷着脸孔目不转睛地望着在我面前不断喘气的她“洛雅,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说完,她再次鞠躬,就像刚才我遇到她的时候一样。

我目光冷淡地撇开头“又不是你的错,你干嘛替他道歉。”

“不,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多管闲事介绍你和我哥认识,你们就不会起口角了。”她一口气地把话说完,愧疚地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都说了不是你的错,算了,既然你哥不帮我们,我们就离开这里吧,有缘再见。”

“你们要离开吗?不要,你们先等等,我帮你求我哥出手相助。”说完她红着眼眶,奔跑起来,头发随着她奔跑一跃一跃的。

我站在原地上等她,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一个硬邦邦的物体。

我掏出烟盒瞟了一眼后,仿佛想起什么的,再放进口袋里。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我面前,脸因为她激烈运动而变得涨红“我哥说……我哥答应了!”

我惊讶地挺直了背,看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她。

“我哥他千真万确答应了,我还跟他确认了多一次。”她直起腰朝我露出一道明媚天真的笑容。

我感激地握住她的手,奔向那间房间里,那个背影还是不停地忙碌“谢谢你的出手相助,严医生。”我头也不回地奔向前面等我的那两个人,开心地去办理入院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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