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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在宫里,就得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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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阳高照,楚月侍候完政和帝退朝回宫走完那一套流程的时候已是午时过半,摸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楚月突然相当能理解政和帝不愿上朝的心情,若天天碰见“臣有本启奏”,岂不是要饿出胃病?

身形一转避入一条偏僻的宫道,楚月依着背下来的皇宫地图抄小道飞也似地往宫门走去,今儿上朝她当朝请旨回乡祭祖,方才送皇帝回宫的时候贺琛回头阴测测地瞧了她一眼,一看就知道要有祸事,如今之计就是得赶快回镇抚司带上翎白赶快收拾包袱先避出去,否则她还真有点担心自己走不出京城。

唉,当真是世事万变,她昨夜在锦衣卫看到线报的时候的确是有发讯号叫隐星阁去查一回,却未想过要自己出京城,今儿个在朝上叫政和帝一说,本想咬定一句“臣经验尚浅,不堪重任”硬着头皮强塞过去,可话到嘴边一想就临时转成了回乡祭祖。

锦衣卫方上任脚跟还没站稳就往外跑三个月,就依如今这个形式,等她回来说不得就真得从锦衣卫滚蛋了。

说到底,又都是贺琛那混蛋给害的,若不是他的威胁太大,她也不会总这般想离开京城,平白生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救命啊!”

楚月正走着,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呼救,听这声儿竟然就在身旁的宫室里头。

真见了鬼了!

楚月的脚步一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里头绝对有猫腻,她路过的这处宫室偏僻,按地图上标的根本没住人,是以连宫人都少见,怎么就她一路过就有人呼救?

她如今亦算是皇家护卫,若视而不见,倒时候真出点事而叫人看到她过门不入,定追究她失职之责,授人以把柄,革职罢官斩首怎么都可能,若进去,不论有什么幺蛾子,结果亦是革职罢官斩首怎么都可能。

暗啐一声,楚月暗忖着是哪位这般着急就要教她死,一面朝里走去。

平安险中求,过门不入的话失职之责就成了铁板钉钉,可若是进去,迎难而上,指不定转机仍在她手上。

袖中的剑柄滑落,楚月借着官服宽大的袖子暗扣在手掌,凝心静气,一步步谨慎地缓缓朝内走去。

果不其然,待楚月走至有呼救声的那间宫室外的时候,里头早已一片寂静,眸中锐光一闪,楚月抬手将屋门轻轻推开,却见里头是一面宽大的金丝楠木雕鎏金屏风。

楚月路过的宫道偏僻,是以对着的亦不过是宫室旁边的衣衫侧门罢了,从那里一路走进来估计亦只能摸到后门。

看着面前的木屏风,楚月虽不曾见过皇室宫殿的内部结构,但按常识,也大概能猜出,这金丝楠木屏风后头,应该是一张床。

作为一个“男人”,她向来最讨厌进到别人的寝室。

“吱呀。”

楚月心中略一踟蹰,设想出种种可能,却突然听见前头忽然传来细微的响声,应是有人进来了。

“喂,你快点回来。真倒霉……”女子清脆的声音从前头传来,接着便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

屏风后头,听着那略熟悉的嗓音,楚月的眉梢一耸,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方梦蝉。

转出屏风,楚月抬眼一瞧,果真见一橘色宫装女子正在那解着衣服,绣工精致的裙摆上一摊新鲜的污渍明显。

“啊!你……”

方梦蝉正解着衣带,眸光一错间竟见着一男子,不由得大惊,开口就要叫。

“闭嘴!”楚月的身形一移,一把捂住方梦蝉的嘴,顺势钳制住她的身形。

“呜呜呜……”方梦蝉的美目圆瞪,嘴巴一张就想着去咬楚月的手。

“你!”楚月躲闪未及,手掌上被留了一派浅浅的牙印,索性反手在方梦蝉的身上一点,扯着她一同从一侧的窗子跃出,飞身上了房顶。

“呜呜呜!”穴道被封,方梦蝉只得以眸光来表示她的不满,可奈何楚月的眼皮都没抖一下,只是按着她在屋顶蹲下,然后顺手把手掌上的口水往她身上一擦。

“呜呜呜!”

“嘘。”楚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眸光往屋顶下面一扫,示意她仔细听。

“快快快,就是在那里,奴婢方才就是在那里听见有人喊救命。”

屋顶下,一个宫婢领着一队禁军飞快走来,然后状似胆怯地避在一旁,教禁军队长一把将门踢开。

既想拖她下水,又想弄死方梦蝉一箭双雕的,大约就只有郑贵妃了。

禀着普及宫斗知识的善良想法,楚月轻轻掀开一块顶瓦,拉着方梦蝉一道朝屋内看去。

“人呢,哪儿有什么人?”屋子并不大,似乎是为了让人方便一览无余,连块纱帐都没有,禁军队长带着人进门一搜,连后门都没放过,却是半个人影也没看见。

“不可能,可是我明明听见的!”宫婢原是在门外等着看好戏,却听见这般回答,不禁愣了一下,冲进室内不可置信地四处一看,眸中划过一丝惊慌。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正在此时,有一群人缓缓而至,当头一女子一身紫色宫装华贵,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卑职参见同华郡主。”屋里头的禁军霎时跪了一地。

“起来回话,本郡主问你,此地发生了何事?”紫色宫装的郡主问道。

“禀郡主,有一宫婢说在此听见呼救声,恐有刺客,是以卑职便带人前来一查。”

“哦?有刺客?”那郡主的嗓音微扬,眸光却抬起飞快在室内逡巡而过,不由得染上头一层阴霾。

“咦,同安郡主呢?”同华郡主身边的一个宫婢突然开口道,“方才同安郡主明明在这里更衣的啊,怎么就这会儿却不见了?”

同安,是政和帝给方梦蝉的封号

历来郡主亦有封号定高低,方梦蝉进京之前只是汝南王府得郡主,身份在京中那一打批量生产的贵女里算不得高。耐不过郑贵妃天天拿身份低微说事,政和帝才意思着叫礼部定了两个字儿。

“同安郡主也在这儿?”禁军队长的眉心疑惑地皱起,“可卑职在此并未看见什么人啊?”

那宫婢的面上隐隐透出一丝慌乱紧张,“郡主的衣衫被打湿了,明明就是在此更衣,奴婢才刚离开,怎么就不见了?那衣衫……”

“好了。想必是梦蝉已自行回去了。”那同华郡主应是个厉害人物,见此情况也知事败,免得婢女在多说出什么,便道:“既如此,本郡主便回去了,既疑有刺客,你们便好好巡查一番,莫要有遗漏。”

“卑职领命。”

“走。”

身子婀娜地一转身,同华郡主便带着一群侍婢离去,禁军亦稍作巡查之后便离去。

琉璃金瓦反射的阳光耀眼,楚月抬手解开方梦蝉的穴道,淡淡扫过她那变换着的脸色,道:“你明日便要随皇后到苍山祈福,今日何必进宫。”

方梦蝉的唇角划过一丝苦涩,“若能躲,我怎会进来。”

“大婚在即,寻个闭门斋戒祈福的理由岂不省了所有事儿。”楚月淡淡地提了一句,然后飞身下屋顶。

“你……”方梦蝉一愣,却已不见了楚月的背影,只好亦跟着飞下屋顶。

“谢谢你。”方梦蝉道。

楚月掸了掸衣摆,“不必,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是说,上回秋狩的事情,是你杀了巨蟒,云乐才能及时看大夫。”

呵呵。楚月扯了嘴角笑了一下,一说到这事她就突然想到了宁王。

“这亦不必谢我。”

“你这人,都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吗?”方梦蝉的眉心微皱。

“郡主,”楚月扬起温润的笑容,“此时方下朝不久,明日郑贵妃亦要随皇后去苍山祈福,想必今日宣王定会去贵妃娘娘处请安,你不回去吗?”

方梦蝉摇了摇头,“今日是永元公主叫我进宫一同剪花样的。”

既不得婆婆喜欢,还不赶紧抱紧夫君大腿,管那永元公主去死啊!

瞧着她似乎没什么犹豫的样子了,楚月又笑了,这般真性情没心计的姑娘,今儿她还有事忙,就放她继续自由生长吧。

“郡主您保重,卑职还有事,先告退了。”

告别方梦蝉,楚月没再按原路返回,直接从宫室的另一侧门而出,大摇大摆地走上出宫的大道过午门而出宫,既然郑贵妃在宫里这般神通广大连她临时走哪条道儿都能即使给她布好陷阱,那她还是乖乖走回大道的好,便是有陷阱,她还能多拖几个人一起掉下去。

一路平安地出了宫,楚月也未回镇抚司,只是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放了道隐星阁的紧急信号,然后径直去了长丰街茶楼。

“王掌柜,准备准备,替我送翎白出城。”包间中,楚月抿了口茶道。

闻言,王掌柜的面色一变,道:“玉少,可是出了什么事?莫非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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