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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强行蹭饭的贺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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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荀飞卿拜见宣王殿下。”

楚月略一偏头,只见一个身着苍青色直裰的白须老者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边,洗得有些发白的直裰与满身的书卷气息与这纸醉金迷的天香坊格格不入。

宋景暄的眸底微动,道:“原来是荀御史,荀大人怎么会在这?”

御史?楚月的眸光一垂,对着宋景暄拱了拱手:“谢王爷美意,舍弟身上还有伤,下官先带他回去了。”

宋景暄顿了一下,然后点头,“嗯,那……”

“下官告辞。”

也不等宋景暄多开口,楚月先截断话头,带着翎白朝门外走去。

“殿下,下官听说……”

苍老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楚月眸底的幽光闪烁,转头朝二楼包厢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离开。

……………………………………

“主子。”

依旧静谧的二楼包厢,新荣与阿昌一同推门进来。

贺琛幽深的眸光从楚月离去的背影上收回,淡淡道:“宋景暄怎么会在这儿?”

新荣道:“方才在门外听勋国公府的人说,好像是郑元通在太仆寺待腻了,想转去兵部谋个职位,特意设宴请的宣王。”

“呵,”贺琛冷笑,戏谑道:“宋景暄也知道受贿了?”

阿昌悠悠上前,道:“听说宋景暄本是推了的,可不知怎的又临时来了,否则给郑元通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他面前干这种勾当,倒是又便宜了那姓……”

话音未落,一道罡气倏然迎面扑来,一下将他拍到了门边上。

“今儿的十回澡洗了么?谁准你接近本官的?”贺琛优雅起身,掸了掸袖子。

“我……我……”阿昌的前胸一阵气血翻涌,每日十回澡,那不得在水里泡得发胀呀!

“新荣,让翎卫给本官盯着,每日十回,一回都不可以少了。”

新荣偷偷瞥了一眼阿昌,有些同情的点头,“是。”

“是……”阿昌的面如土色,仿佛看到了那层将要被洗下来的皮。

“那还不滚回去洗。”

贺琛悠悠走过阿昌身边,新荣忙上前开门,“主子咱这就回府了?”

贺琛哼了一声,“回去做什么,看楚月怎么给那白痴疗伤么,去品香楼。”

新荣默默应声,心中却不由得诧异,回府跟看楚月给翎白疗伤有关么?

………………………………

骄阳似火,夕阳亦似火,从初夏到盛夏,温度的转变总是来得又快又猛。

半月后。

“小翎,下次你若再不收拾灶台,我就罚你一个月不准吃炸鸡翅!”

开着窗也依旧闷热的厨房里,楚月挽着袖子一面整理着油盐酱醋,一面色厉内荏地威胁着。

“知道了。”一旁的小炉子边,翎白一脸专注地盯着砂锅里炖的梅菜扣肉,有口无心地应了一声,然后道:“小楚,我的肉火候马上就到了,你的酒酿圆子好了吗?”

“好了好了,放小桌上了。”收拾完油盐酱醋,楚月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水开始涮锅,道:“你先把菜端出去,我做完事就来。”

“好。”翎白熄了小炉里的火将肉盛到碗里,然后并着楚月的酒酿圆子一起放托盘上端出屋去。

夏日天热,他们的用餐场所便从厨房移到了院中的石桌上。

闻着弥漫了整个厨房的肉香味,楚月的唇角不禁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真正的吃货自己大都也能烧的一手好菜,翎白也不例外,她能做的他都能做,只不过跟她一般都很懒罢了,平日里她不做,他也绝对不做,她做多少,他也做多少,不过今日——

楚月拿出一捆面下到锅里,她打算破例,多做一道。

香气四溢的长寿面出锅,楚月特意拿萝卜雕了一朵花来装饰,然后朝外边走去,瞧翎白那一无所觉乖乖做饭的样子,看来今儿,她是要给他一个惊喜了。

“小翎,你看……”楚月一脸笑容地端着面走出厨房,然后脸上的笑容咔擦碎了。

“贺琛。”楚月的笑容一敛,“你怎么在这儿。”

右祍交领的瑠璃色织锦衫松松地系在身上,用玉簪随意束起的青丝,发梢仍带着水意,一看便知美人方出浴便翻墙来了这里。

白瓷的勺子轻触碗底,碰出清脆的响动,贺琛优雅地将最后一口酒酿圆子送入口中,然后抬眸中肯地评价道:“还可以再甜一些。”

楚月看了一眼站在在一旁的翎白,看那僵硬的身形,分明是被点了穴道。

“不问自取是为偷,翻墙入院则是贼,我倒不知,贺大人何时成了着鸡鸣狗盗之辈了。”见翎白无事,楚月上前将长寿面方于桌上。

“自天香坊一别,本官与楚大人已有近半月未见,不知楚大人是否忘了你欠本官的白玉碗。”贺琛的语意悠闲,执筷优雅地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嘴里。

楚月冷笑,“大人原来还记得天香坊。”

那日天香坊翎白被欺,他让新荣去通知都察院和五城兵马司的人看上去好像是在帮她,但谁都知道,都察院的一帮软硬不吃的御史就是靠笔杆子写弹劾奏章吃饭的,若是被他们的人咬住,定是对郑元通的恶行以及勋国公教子无方一通穷追猛打,等于是又给了刚败了一局的阉党又一个攻击勋国公府攻击宣王的机会,而五城兵马司却正好是勋国公府的势力,届时为了息事宁人,勋国公府定会让事件的源头消失。

贺琛这一招,不仅替太子打压了宣王一派,又除掉了翎白,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自然是记得的,”贺琛抬手轻轻抹了一下唇角的酱汁,“那日楚大人又亲手碎了本官一个彩釉描金的碗,本官自是记得,说来自遇见楚大人起,本官每回想吃那鼎翠楼的白雪玉珍珠总是能让大人给用各种方法搅了,莫非是与那白雪玉珍珠有仇不是?”

不是跟白雪玉珍珠有仇,是跟你有仇!

“与谁有仇,贺大人自己心里清楚,天色不早了,贺大人请吧。”楚月抬手,往院子里的墙一引,意思很清楚,怎么翻进来的,就怎么翻回去,然后回手去解翎白的穴道,却不想连试了几种方法,都未能将他的穴解开。

“贺大人。”楚月的眸光一寒,冷冷地看向贺琛。

贺琛恍若未觉,抬手尝了一筷梅菜扣肉,赞道:“口味甚是独特,不知是否是那上回误送到我府中的梅干菜的缘故?”

看着贺琛那一脸惬意的样子,楚月的拳头紧了又紧,终是强忍下胸中的怒气,扬起一抹温雅的笑来,道:“贺大人好眼力,正是那南耀独有的梅干菜,若贺大人喜欢,下官这就包一份送到府上。”

贺琛笑了一声,道:“那倒不必,此物既是南耀特产,本官府上的厨子未必会做,没的平白糟践了,而且昨儿那厨子刚被我辞了,如今还没找到合适的,瞧楚大人的厨艺倒是过得去,是以本官觉着找厨子的事儿倒也不忙,反正大人欠本官的银子一时也还不清,只是本官每日多过一道墙罢了,楚大人以为呢?”

你爷爷的这是要蹭饭是吧!还是长期的。

“贺大人抬举,粗茶淡饭,怎好入得大人之口。”楚月的明眸沉沉,突然跑到他们家来蹭饭,怎么看都是居心叵测,前两天还对她跟翎白起杀机呢!就不怕她下毒?

“确是抬举。”贺琛执筷拎起一片边缘略有些黄了的菜叶,“功底火候都是差强人意,不过——”

嫌弃地一松筷子把菜叶扔回原处,贺琛凉凉道:“好歹同门一场,你欠了本官这么多银子,总归是要赏你个机会还一些,否则楚大人怎还好意思舔着脸在这儿住下去不是。”

呵……

楚月觉着,一口气生生地就这么给哽在了胸前上不来下不去,那样有理有据地舔着脸的一番话,她竟无言以对……

行,要蹭饭是吧,好办,明儿她就拿榨菜腐乳来招呼,比她今儿再废话一百句都管用。

事情一经想通,一切就变得简单许多,楚月唇边的笑容愈发自然,“既然贺大人赏脸,下官自是求之不得,如此,还请贺大人……”楚月看了一眼身旁的翎白。

“好说。”贺琛唇边的笑容优雅,指尖弹出一道劲风。

“哼……咳咳。”劲气撞穴,体内真气倏然流通,翎白下意识捂住胸口,一阵咳嗽。

“小翎。”楚月的眸中划过担忧,自上回天香坊之事已过去半月有余,脸上的皮外伤倒是好了,可最初的内伤却还没好利索。

气息平顺,翎白抬眸看向悠闲适意地坐在桌边的贺琛,澄澈的眼眸中难得地披上了一层迷惘的深沉。

“我好像见过你。”

又来,楚月愣了一下。

贺琛笑了,幽深的眸中诡异莫测,“你确实见过我。”

世界上最郁闷的事情大概就是在敌人面前犯傻了,楚月的心里有些不大顺,虽说她从不嫌弃翎白永远傻傻天真的样子,但是这种傻傻的天真在敌人面前流露出来着实杀威风,特别还是她弄不死的敌人面前。

“小翎,坐吧,你还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楚月笑着拉翎白坐下,虽然她着实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但怎么说都是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的小翎不是。

“嗯?”翎白透着迷惘的深沉的眸中瞬间只剩下了迷惘,“回去看义父的日子,可上次不是说没报……”

“是你的生辰啦。”楚月忙截断翎白的话头,端了长寿面放到他面前,侧身对着翎白,也没去看贺琛,只是背后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面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瞧你,连生辰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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