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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六十四章 暗潮涌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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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明?”麴沛凝仔细在脑海中回味这一名字,感觉似乎有些熟悉。

这时旁边一同僚接口道:“聂天明官职小,大人可能不认识,但切莫小看他官职卑微,他天资过人,通晓多种才艺,写得一手好文章,词藻刚健飘逸,曾作《落德赋》,受到京师之人传颂,文章之名远扬。”

听罢,麴沛凝眼中一亮,道:“可是为清净寺撰写碑文的聂主事?此类碑文用词端严,要叙往咏今宏法教众,撰写极其不易,满朝文武无一敢应,他竟能迅即书就,颇得陛下赞颂。”

“是啊,可惜……”同僚叹了一口气,道:“如此年少有为却不得重用,只缘出自寒门。”

“寒门子弟?”麴沛凝好奇道:“听说聂主事是大理寺卿娄成耀的远房亲戚,竟是寒门子弟?”

“大人有所不知,”同僚连连点头道:“娄大人也是出自寒门,那年殿试得了第一名,被魏国公看中,招为女婿,匆匆仕途亨通。”

“原来如此!”麴沛凝恍然大悟。

此时聂天明还在与小儿争执不休,看着四周似有几个气势汹汹貌似打手的人围了上去,麴沛凝连忙上前拉开了两人,对余怒未消的小二道:“店家,不知聂大人还欠多少钱?”

小二发现来人是国公府世子,连忙驱散欲迎上来的打手,躬身笑道:“原来是凌大人,聂大人酒菜钱一共是二十两银子。”

“什么?”聂天明“呼”地站起来,借着酒意高声道:“我什么时候欠你这么多钱?你们莫不是看我好欺负?”

小二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会。

麴沛凝从怀中取出二十两银子递给小二,“这个够了么?”

小二细看了一下手中的银钱,连连点头笑道:“够了,够了。”说完一挥手带着一众人走了。

麴沛凝见小二走了,回身向聂天明恭谨道:“聂大人请恕凌某唐突,凌某拜读过聂大人所撰之碑文,行文流畅,词藻端丽,凌某深表佩服!”

聂天明醉意惺忪地瞥了她一眼,轻笑道:“不敢当,站在凌大人旁,聂某只觉珠玉在侧,觉我形秽。我等寒门子弟还是莫污了凌大人的眼。”

话音一落,聂天明拂袖而去,丝毫不理会麴沛凝的尴尬。

同僚们看不惯聂天明的狂妄,纷纷站起来欲拦住他。

麴沛凝连忙阻止他们,道:“算了,算了。”

同僚们纷纷打抱不平,“凌大人,这聂天明不识尊卑,对身为上司的你太无礼了。”

麴沛凝看着聂天明远去的背影,无奈道:“也许才高之人都比较狂妄吧。”

天佑二十六年七月初六是个大日子,大晋聚过欢庆文帝的寿辰。

每年皇帝寿辰都会特赦天下,晚上也取消宵禁的限制,放夜一天。在这难得的一夜里,承天城里张灯结彩,车马塞路,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是夜,文帝在广阳宫紫极大殿内宴请群臣和各国使臣。

紫极殿内歌舞升平,舞女翩跹婆娑,玉衣霓裳,歌姬轻敲檀板,慢起朱唇,唱起《清平调》,极笳鼓旌麾之盛。

玉阶之下,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恭立静候。麴沛凝今夜身穿对襟阔袖朝服,规规矩矩地站在凌章和凌阜之间。

不多时,林德全收纳拂尘踏步进紫极殿内,高呼:“陛下到!”

音乐歌舞戛然而止,众歌姬慌乱退避两厢。须臾,文帝头戴十二旒冕,身着金地缂丝龙袍,大步流星踏进殿内,一撩袍端坐于龙椅之上。

群臣俯身叩拜,齐呼:“恭贺吾皇万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帝扬手,“众卿平身!”

林德全接着高呼道:“西域诸国使臣进殿!”

话音刚落,威严的鼓声响起,几十个奇装异服的使者依次款步而来,跪地高喊:“圣上万寿节,来使参见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帝气宇轩昂,一抬手,面带微笑道:“免礼平身!”

终于能坐了,麴沛凝连忙撩起袍摆席地而坐。

“谢恩!”众使臣谢毕,又一一向文帝介绍各国进献的寿礼。

看着使臣进献的各国的奇珍异宝,不仅麴沛凝看得目不暇接,惊得合不拢嘴,一旁见惯世面的众大臣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文帝手抚美髯,满意地点点头。

寿礼进献完毕,各国使臣纷纷入席就坐。刚与大晋和亲的额罗也派了使臣过来,麴沛凝探头观望了一会,额罗进献的正是额罗特产的汗血宝马,使臣是个络腮汉子,见到不是呼雷托勒,麴沛凝心中忽然有些失望。

月上梢头,紫极殿内乐声袅袅而起,君臣同乐,列鼎而食,觥筹交错,金石雅乐响在耳畔。

麴沛凝抬手在金盘中拿起一块牡丹花紫玉糕,紫玉糕做成六瓣牡丹花行装,上面洒了些松子晶莹剔透,香甜软糯,麴沛凝忍不住吃了好几个。

她吃完抬眸,却发现姬申嘉懿不知何时捧着酒杯坐到自己身边。“殿下?”

姬申嘉懿向麴沛凝笑着指了指嘴角,麴沛凝摸了下,原来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颗松子,她感到很不好意思,连忙抬起广袖掩住,偷偷擦了擦脸。

身旁的姬申嘉懿猛地灌了一口酒,忽然戳了戳忙着擦脸的麴沛凝,朝玉阶那边努了努嘴。

麴沛凝好奇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堆使臣围在刚晋升为兵部尚书的史轶身边,似乎在尽力讨好史轶。

麴沛凝轻声道:“这些使臣似乎十分敬畏史轶将军。”

“何止是敬畏,简直有功高盖主之嫌!”一旁的姬申嘉懿接口道。

麴沛凝不由得看了看宝座上的文帝,隐藏在旒冕后的脸愈发阴沉。

麴沛凝饮了一杯酒,只觉在这奢靡绮丽的宫廷之中,暗潮涌动,一场暴风骤雨即将来临。

夜色越来越浓,承天城大街上喧嚣的人群渐渐散去。三更时分街上除了飘弥着的夜雾,看不到一个人影,只用那些挑出的灯笼,在玉阶下投下一小团一小团橘红的光晕。

麴晗蕾身穿牙色长裙,裹着一件浅色半衣独自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夜半时分的承天还是有些许寒意,麴晗蕾紧了紧衣襟,抬起头看了看远方,交错的房屋轮廓冷清,铺着石砖的小路,在夜色下隐隐发蓝,不知从哪里传来几声狗吠,麴晗蕾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由得加快脚步。

大概一炷香功夫后,麴晗蕾来到韦邢丘院子前,抬头望去,院子笼罩在稀薄的夜雾中,静悄悄没半分动静。

麴晗蕾站在院门前,伸手想敲院门,心里却犹豫不决。独自在院门口

独自在院门口徘徊了许久,她依靠着院门敛目垂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今晚她娘和爹躲在房里的一段对话。

“老爷,这蒋掌柜也真是的,前段日子还嫌我们麴府晦气,这会又厚着脸皮上门提亲,还不是仰仗麴府的财力助他恒祥银庄起死回生!”施氏倚在一张紫檀攒牙条翘头案面前堆了几张大红洋金的帖子。

麴员外坐在施氏旁边,端起案几上的白瓷浮纹茶盏浅啜了一口,道:“恒祥银庄在承天经营了数十年,蒋掌柜在承天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蕾儿嫁过去也不算亏,虽现在恒祥银庄没落了,但在这承天城的人脉还在,对我们麴家绸缎庄有百利而无一害。”

“嗯,也是蒋公子一表人才,和蕾儿倒是天生一对!”

麴员外摇摇头,无奈道:“坊间视麴府如洪水猛兽,若不是现在有难处,蒋维也断然不会娶我们蕾儿。”

说着说着,麴员外仰头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如若露儿当初肯听我的,嫁与蒋维,也许便不会与我们阴阳相隔这般田地了。”

施氏忽然想起麴雨露当初惨死的模样,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用绣巾角拭泪,骤然想起麴晗蕾时常跑去私会韦秀才的事,心中一慌,道:“就这样定了,明日便应了蒋家这门亲事。”

屋内施姨娘和麴员外还在商议着什么,麴晗蕾却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她默默退出了屋,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麴府。

麴晗蕾一想起蒋家那两位公子那副油头粉面的样子,心里就不由得一阵恶心。六神无主的她突然想起爹和娘同意了她的婚事,她决定孤注一掷,于是便深夜离家来找韦邢丘。

想到这里,麴晗蕾不再犹豫,她上前用力拍响院门。不一会,院子里亮起一丝微弱的灯光,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韦邢丘披着一件青白单衣,提着盏油灯,开门见到是麴晗蕾,他不由得一怔。

麴晗蕾看着心上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不禁从眼角滚出。韦邢丘看着默默流泪却不发一言的麴晗蕾,心中有种莫名的疼痛,关切地问道:“晗蕾,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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