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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二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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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最终章,谢谢一路看过来的小天使们。(如被和谐请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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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连日来的疲惫让夏之在飞机上从成都睡到上海。

到了虹桥机场,夏之还迷迷蒙蒙,头脑昏沉,脚步虚浮跟着贺立丘跌跌撞撞得,一路跟到停车场。

贺清明开车来接他们。

贺立丘看着他怕他一头栽地上,把手里唯一的包背在背上,他们本来去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回来也无需累赘,只得一个包。

贺立丘把背带整理好长手一捞把人抱了起来。

“贺哥。”夏之惊得瞌睡去了大半,想说自己没事。

“嗯,别动。”贺立丘手臂收紧,往贺清明停车的区域走。

夏之下意识抓紧贺立丘的衣服,抬头四望,这么转着头只觉头晕,心想是不是感冒还没好,疲累一阵阵袭来,闭着眼就快坠入黑暗。

贺立丘低头看一眼双眼紧闭的人,步子迈得慢下来,知道他是这几天精力耗尽,没有睡个踏实觉,现在事情办妥,整个人松懈下来,那根弦终于不再紧绷。

夏之在黑暗里飘荡着,渐渐没了知觉。

回到老宅,夏之晚饭也没吃直接一觉到天亮。

“我靠,你不是说明天才回吗?”王答薛躺宿舍床上盯着刚刚进门的夏之。

“贺哥有事,提前回来了啊。”夏之望了下其他床铺,“他们人呢。”

“他们早上有课。”王答薛磨磨蹭蹭得爬起来,“你事儿都办完了?”

夏之点点头,“嗯,最近课讲的什么?”

王答薛翻个白眼,这优等生一进学校就开始问学习,没好气得回答他,“这个星期就上了三节课,其他课都停了准备期末考了,笔记我复印了其他人的。”王答薛指给他看,“通识的重点我已经勾完了,这个笔记是园艺学和培育学的。”

夏之走过去翻了下又放下,转头看着还在磨蹭的王答薛,“起来呗,你不吃早饭啊。”

“这都几点了。”

“我没吃饱。”

“猪。”

夏之没理他,干脆坐下来等。

早晨起床并没有看见贺立丘,夏之想来贺立丘陪他走这一遭没比他轻松多少,估计是还在睡,就走去餐厅。

“大哥早,大姐早。”

“夏之醒啦,哎,你看,脸色还是差,来过来坐下,多吃点,昨天晚上本来秦叔炖了鸽子汤,看你太累没叫你吃,这儿来把这碗喝了,补一补。”贺冬芝招呼夏之坐下,把汤碗递给他,怜惜得看着夏之。

夏之答应着,乖乖把汤喝掉,很清冽,并不油腻,暗赞秦叔手艺好。

吃饭时,夏之总觉得贺清明的眼神有意无意戳在自己身上,他抬起头,贺清明又无声避开。夏之不知其中缘由,但他天生敏感,直觉这眼神中颇有深意。

“诶?立丘怎么还不起?这都几点啦,他不去学校?”贺冬芝吃好,准备去公司,发现贺立丘还不见人影口中问道。

“他生病了。”贺清明答。

“怎么了?”夏之和贺冬芝同时问向他。

“发烧了,估计是累得,小子身体素质实在不行。”贺清明吃着粥冷冷清清得说,全不当回事。

夏之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贺冬芝也说,“叫李医生来看看呀。”李医生是以前贺家的私人医生。

“不用去看,昨天给他吃过药了。发烧而已,要这么大阵仗?就是被你惯的。”前半句说给夏之听,后半句说给贺冬芝听,贺清明站起来对贺冬芝指了下手表,“你不是上班吗?还磨蹭?”转过头又对夏之说:“你要回学校是吧,我送你回去。”

贺冬芝低头看表,哎呀一声,快步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仍担心小弟,“大哥你去找李医生看看呀,别落下什么病根。”

贺清明摆手让她安心走。

时间从来不等人。

“走吧。”贺清明转身对夏之说。

夏之看了眼贺立丘房间的方向,又转头看已经穿好外套的贺清明,皱了皱,还是跟着贺清明走了。

为了避免与贺清明视线相撞,夏之坐在驾驶座的后排,一直看着车窗外。

贺清明安静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看一眼。

“快期末了吧。”

“是。”

“好生考试。”

“好。”

平常对话两句,此外两人再无话。

一直到学校门口,夏之下了车,站在车旁向贺清明微微躬身,“谢谢大哥。”

贺清明嗯了一声,“回去吧。”

夏之直起身抬头看贺清明,贺清明眼神平淡,倒不如早些时候刺刺的了。

贺清明偏了偏头示意夏之快走。

夏之这才转身走进学校。

夏之确实没吃饱,早晨被贺清明盯得根本吃不下,走的时候桌上还剩大半碗粥。

王答薛提意吃饺子,夏之并不挑剔,点头答应。

在宿舍区找了家东北手工饺走进去,店铺简陋,胜在味道。

“金老师找你来着,学院奖的事好像。”王答薛刷刷往嘴里塞饺子,鼓着腮帮子说。

夏之答应着,递给他杯水,一脸嫌弃,“别噎死了。”

王答薛毫不犹豫丢回一个白眼,伸手去拿杯子。

“仔仔别跑!”

两人寻着声音看过去,店主的小儿子嬉笑着踢踢踏踏得跑过来,眼睛却盯着追他的店主,来不及看路一头撞在夏之他们吃饭的桌子上。

“咚”得一声,王答薛还为及拿稳的杯子眼见要落下去。

夏之眼疾手快将被子接住,杯中的水倒了满手,好在水温不高。

“哇——呜呜呜……”撞着头的小孩子这才反应过来捂着头大哭。

店主跑过来一边抱起小儿子安慰一边询问夏之,“没事吧你手?要不要紧?可有伤着?”

夏之摆摆手,“没事没事,快看看小孩吧,撞得挺疼的样子。”他看着那小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五官集中得皱在一起只觉怜惜。

夏之拿纸擦干净手上的水,看见手背上一块暗色的疤痕才恍惚想起这疤也是因为接水杯而烫的。

那时候夏之的世界就是围着贺立丘转。两人下了课去吃饭,席间贺立丘给他布置任务,大段大段的背书作业听得夏之暗暗龇牙。

贺立丘样样要求满分状态,夏之每次都要拼尽全力。

“上次跟你说的《园冶》看完了吗?”

“看完了,只是笔记还……没。”夏之说到最后声音小下去,只敢抬起眼皮瞅贺立丘。

贺立丘用手指在空中点点他,正要开口训,但见服务生提着茶水壶过来添水,转念就把话压了下去。

添水的小姑娘提着水壶往贺立丘杯子里倒水,现开的水蒸气腾空而上,许是被热气烫着了,小姑娘啊呀一声往后退去,壶嘴叮当碰上水杯,那水杯眼见就朝贺立丘倒去。

夏之惊得跳起来,动作比意识还快,伸手把住水杯,半杯水顷刻将手浇了个透。

“夏之!”

“嘶……”

“没事吧!?”两人都不及顾自己同时问向对方。

夏之甩着手看贺立丘,边摇头边抽凉气,手疼得钻心还在担心贺立丘,“贺哥烫着没?”

“先顾你自己!”贺立丘一把拉过夏之的手,手指手背通红一片,已经撩起两个小水泡,“开水你也用手去接!”

夏之任他拉着,只得低头挨训。

贺立丘眉心紧皱话说得硬,手上动作却轻之又轻,在桌上寻了杯凉掉的水,接着空碗对着夏之的手倒凉水。

“没常识吗?开水也不躲!”

夏之被他训得抬不起头,见周围人都看向这里,脸也涨红了,手上使劲想把手抽回来,“贺哥,没事的。”

“动什么动。”贺立丘边说边抓紧夏之手腕,把凉水倒光,最严重的地方起了一层浅浅的白膜。

小姑娘吓得频频道歉,把店主也引了过来。

“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啊两位,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我们承担!”店主看这伤势也不轻,催着他们去医院,把小姑娘叫下去又招呼个人来陪着夏之他们去医院。

好好一顿饭,吃到医院去。

回去时贺立丘表情阴郁,夏之怎么讨好也不搭腔。

夏之怕他生闷气把自己气坏,心里急,也顾不得其他伸手抓贺立丘胳膊,贺立丘摆手想甩掉,就听叫夏之抽气。

贺立丘忙转过头去,看他脸上怪相,还冲自己讨好的笑,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欠揍!”心里舒坦,嘴上仍然不饶过。

“嘿,贺哥,我错了。”夏之立刻顺竿讨饶。

“今天别碰水了。”

“是是是,贺哥说怎样就怎样。”

“遇事不动脑子。”

“对对,我脑子不好使。”在贺立丘面前他一向能把自己放到最低,夏之并不怕低,低有低的好处,而高出不胜寒。

贺立丘对夏之这种完全不计后果的认错很是没有法子,然而他心里受用,夏之对他的崇拜他在别处也能得到,却唯独得不到夏之给他的心理满足。

他注定成为高者,而高者寂寞,越高越寂寞。

“喂!想什么呢!”王答薛见夏之愣神,推了推,“赶紧吃啊,一会儿凉了。”

夏之回过神,低头吃饺子,想这才多久没见贺立丘就这么挂念,平时见面也并不频繁,都不觉有现在这般想。

早上发短信给贺立丘也没有回音,夏之略有不安。

吃完饭,夏之去学院办公室,王答薛接着睡回笼觉。

“猪。”

终于把早上王答薛骂的词还了回去。

夏之把先前刻好的盘拿给金老师,两人重新看了遍,夏之发现有漏洞说要改改,改好后重新又去刻盘,这一来二去,等夏之从院办公室出来,天边已经烧起红云。

贺立丘仍然没有回消息。

贺家老宅离学校并不近,也没有直达公交。

夏之忍不住给贺立丘拨去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贺清明。

“他刚吃了药睡了。”贺清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哦,贺哥……没事吧?”夏之问完就暗骂自己嘴笨,问些废话。

“没事,你好生复习期末考。不用担心。”贺清明一句废话也没有。

“啊诶?我……好吧,大哥再见。”

“再见。”

夏之还想说话,电话那端只得嘟嘟挂线声。

努力按耐心中不安,夏之挎着肩走回宿舍。

谢渝水他们也回来了,看见夏之忙上前询问前段时间的事。

夏之简单说了几句,心里不住回想着贺立丘陪着他的那段时光。

几人讲完终于静下来,夏之在桌边坐下抄笔记,抄不了几篇就放了笔,“这笔记记得太烂了。”

“将就看看重点,最后两节你没上,老师划了考点。”

王答薛安慰夏之,知道他心里标准是贺立丘给的,专业上总被下意识比较,贺立丘的标杆那样高,不是平常人都能达到的。

夏之又翻了翻,看不顺眼,拿起课本自己开始勾画。

贺立丘教的所有已经细密灌溉夏之生命每一个角落。

一周之后贺立丘才回到学校。

期间夏之再发短信,也不见收到回信,打电话过去贺立丘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说不了两句便挂了。

夏之心中不安与日俱增。

终于承认“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也会在自己身上应验,到真的见着贺立丘了,又才知道,“毕竟相思,不似相逢好”。

一见面,夏之眉眼的笑还未完全展开就被贺立丘一句“复试英语准备怎么样了?”给打蔫了。

夏之站在贺立丘办公桌旁,低头不响,那些冒着泡的欢乐现在沸腾成愁闷烧灼他的心。

“抬头说话,是不是以为考完初试,考研就算结束了?”贺立丘整理着办公桌上多日来不及处理的文件,边收拾边说,“你英语好得很吗?”

夏之抬头只看见贺立丘冷硬的侧脸,还有比表情更冷的话。

贺立丘听不见答话转过头去,夏之眉眼都垮了下来,眼中分明含吅着委屈。

“怎么了你,几天不见说几句就要哭了?”

夏之赶紧眨眨眼,“没有!”心里不爽,嘴上还是较劲。

贺立丘拿起桌上一本书递给他,“回去把前三个板块的题做了,我三天后查。”

夏之接过来一看发现是考研复试英语听力,随手翻了一下发现题型蛮多,眉头渐渐皱起。

“不跟你说你就不准备,一点自觉也没,天天都在想什么,嗯?”

总不能说想你吧。夏之咧了下嘴,继续翻手中的书。

贺立丘也不见得想听他解释,“还站这干什么,回去看书,过不了关有你好看。”

逐客令下得能把人推几万里的距离。

夏之咬咬牙,只得低头说再见。

夏之连着三天不跟贺立丘单独碰面,上课规规矩矩做笔记划重点,回答问题滴水不漏,下课老老实实回宿舍背书写题,贺立丘好不容易逮着问,夏之只答在背书,倒叫贺立丘说不了不是。

贺立丘再追问,夏之抬头疑惑得问:“贺哥不是还要查吗?”不努力背书到时还不是要被骂。

贺立丘被自己说的话给绊住,只得放夏之走。

夏之全身而退,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是不是除了学习,再没有什么羁绊了?

日久生情,大抵都是痴人说梦。

结果到了第三天晚上,两人才终于单独见了面。

“这个题型学校考了次数并不多,难度却很大,注意两个基本答题方式,另外注意听力中的地名,时间。”贺立丘指着书上的题讲给夏之听。

夏之的眼睛随着贺立丘修长的手指移动,贺立丘手指生的俊又不乏力量,线条很是迷人,夏之现在整个脑袋都是这双手翻阅书页的姿势。

贺立丘偏头看他,年轻人眼睛都直了。

“啪!我讲课也敢走神!”

夏之后脖颈挨一巴掌,立刻缩脖子求饶,“哎呀我错了。”

“你错,你是错得厉害,这个图表题十道能错两道。”

夏之瘪瘪嘴。

“不服?”贺立丘作势又要打,夏之腾得逃开,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赶紧转移话题,“贺哥渴吗?我去倒点水。”

贺立丘不和他计较,冷着脸挥手让他去。

夏之走到厨房烧开水。

静下来后,满脑子仍是刚才贺立丘翻书的手和男人面上冷冷清清的样子。

夏之双手撑在灶台上,耳边是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脑中也跟着嗡嗡作响。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不疯也废了,在贺立丘面前,他以为他进一尺,贺立丘就能退一丈回敬他,他怕两人就此皆裹足不前,这条路再没有尽头可言。

夏之心中纷繁复杂,酸楚和悲懑齐上心头,只觉眼眶越来越重。

夏之久去无回,贺立丘放下书去厨房看,见年轻人手撑灶台面一动不动,水壶里的水翻滚着冒着白气。

“怎么了?”贺立丘走过去把炉灶关掉,自然得伸手揉搓夏之后脑勺。

贺立丘的声音如清泉,滴落夏之灼热心间,男人片刻温柔撕扯夏之最后理智。

“嗯?”贺立丘凑得近些观察夏之脸色,鼻息轻轻柔喷在夏之颈间。

气息轻柔触感如同将开的花朵绽放,又如点点星火,又痛又刺,夜风一吹,顷刻化为燎原之势。

夏之心想,说不出来不如打一架!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年轻人猛的转身,一把将贺立丘推开,抬手就是一拳攻上贺立丘下巴。

贺立丘没提防,但他反应极快,这一拳堪堪擦过,虽然躲过但是重心已不稳,被夏之接二连三的乱打撞倒在地。

夏之见一击不中连忙补拳,毫无战术可言,贺立丘一倒地他就扑上去,挥拳而下。

贺立丘一只手稳稳接住夏之那一拳,下一秒抬脚一勾,另一只手抓人肩头很有技巧的就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一看就是练家子。

夏之一阵乱打乱踢,全被贺立丘一一化解,夏之哪里及得上贺立丘万分之一。

“好了好了,别打了,我自吅由搏击都能当你教练了。”哄个人还这样居高临下。

夏之心里憋屈,现在手脚都动不了还在拼命挣扎,记得眼睛也充吅血。

“听见没,别较劲了。”贺立丘看他双眼赤红半包了泪水,担心弄疼他手上下意识得松了点劲。

夏之一下挣开一只手,想也不想直奔贺立丘命吅根而去,手上一用力就听贺立丘闷吅哼出声。

制住夏之手脚的力量一瞬间都放松了,夏之小心俏着贺立丘表情,手上拿捏着力度,看贺立丘皱眉,他抬起头张嘴咬上贺立丘的唇。

这哪里是吻呀,分明像个小兽撕扯着比自己大几倍的猎物,全无章法,不得要领,只管胡乱撕咬,囫囵吞下肚。

贺立丘僵着身子任凭夏之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并没有阻止他,更何况自己的命吅根还在人手里。

夏之从未接过吻,甚至以前的初恋也只限于牵牵小手,本就毫无经验,也不懂换气,仅凭一口气在贺立丘嘴里撒野,牙齿碰牙齿,舌头和嘴唇都疼。

终于憋不住气,夏之倒下去大口喘气,抓着贺立丘命吅根的手也松劲。两人分开唇边还藕断丝连,贺立丘嘴唇亮亮的,他的唇本来生得饱满性吅感,再加上夏之将他唇咬破,腥红点点,此刻更是情吅色非常。

贺立丘见他反应,知道他没跟别人接过吻,心情很是好,趁人喘气空档手上用劲,长手一圈把人捞进怀里,站起来就往卧室走。

夏之直觉不对,但他现在大脑缺氧哪里是贺立丘对手,手脚无力扑腾两下,已被贺立丘摔在床上。

贺立丘欺身而上,看他懵懂又惊慌的样子喜欢得紧,用嘴轻轻吻了下夏之脸颊,手往下隔着裤子捏住夏之的东西,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只是握住。

“现在胆子是大啦,敢跟我动手了,你想干嘛?”贺立丘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深沉,手上却开始拆解夏之裤口。

“我……”夏之舌头打结,“贺哥……”

“嗯。”贺立丘低声应着他,低头吻他的唇,“张嘴。”

夏之老实张开嘴。

贺立丘满意的将舌头伸进去,细细舔吅吻夏之的每一颗牙齿,来回刷过夏之上颚,引得夏之浑身战栗。贺立丘很满意夏之反应,笑声从胸腔深处传来,又见夏之表情呆呆的,不觉心动,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动作越发温柔,轻轻吸吮夏之的唇。

这个吻贺立丘等了太久,这一吻用尽贺立丘一生温情。

这时夏之才知道,什么是吻。

贺立丘终于放开夏之的嘴,手上仍然动作,一只手掀开夏之衬衣,一只手伸进内吅裤握住夏之粗吅长。

“啊……”夏之没防备,呻吅吟出来。

“你这样,最可爱。”

“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样,懵懵懂懂的。”

“第一次?”

“嗯,你走过来问我,园林的专业教室怎么走,就是这表情。”那是夏之大一刚进校的时候。

贺立丘知道夏之已忘记,唯独贺立丘还记得。

贺立丘伸手揉吅捏夏之一边乳吅头,夏之头晕脑胀哼哼,伸手无力翻吅弄,不知道是想贺立丘停下还是更用力。

“我知道你情人节收很多巧克力和情书。”

“贺哥,啊……怎么知道……啊……”夏之被他揉吅弄得手脚发软。

夏之模样俊俏脾气好,喜欢他的女生从小学就没断过,情人节收礼物再正常不过,夏之对女生从来说不上喜欢,礼物收到手,转眼又给人送回去。

贺立丘见过夏之在教室门口给女生礼物,一开始以为夏之是送礼物,夏之一走,手拿礼物的女生嘤嘤哭泣,他走得近一点听见女生周围同伴劝她不要伤心,天涯何处无芳草,贺立丘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来。

夏之越是拒绝,女生越是喜欢,后来他跟了贺立丘,有胆子大的女生想通过贺立丘转交礼物给夏之,贺立丘满口答应,转脸就把情书丢了,巧克力留下来给夏之吃。

“要不然你以为那么多巧克力吃。”贺立丘又啄了下夏之半张的嘴,似乎那些巧克力还停留在唇边。

夏之一直以为贺立丘是系里最受欢迎的男人,每次情人节巧克力收到手软,码起来能有组成情人节豪华套装。贺立丘拿给他吃却不知会其中缘由,他哪里知道这套装本来是送给他的,为此还抑郁很长时间。

“……为什么……”为什么不点破,明明喜欢他。

夏之当然知道贺立丘喜欢他,他这样敏感的人不可能感觉不到。

“为什么不说?”贺立丘把夏之衬衣彻底解开,低头含吅住另一边乳吅头,手上也卖力揉吅弄。

“你只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不知道贺立丘这个向来考虑得又远又深,他知道花前月下的誓言不如相依相伴的执着来的真切,那些生离死别的浪漫远不如柴米油盐的俗世来得充实,那些轰轰烈烈的激情远不如细水长流的宁静来得舒心。

但是这些不必让夏之知道,只需要知道,“可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夏之身上被贺立丘无情揉吅弄阵阵战栗,耳边只听得贺立丘说喜欢很久,哪里还分得出心去抵抗贺立丘在他命吅根处揉搓的手。

贺立丘手上加重力道,嘴顺着夏之的腰吅腹下滑,留下一串湿吅滑印记。

“可是……回来,你……都不接我电话……也不回,短信……”仅存的理智仍要负隅顽抗一番,话都说不完整了。

“因为大哥……”贺立丘从夏之小腹抬起来,轻轻得说。

“大哥?”夏之想起大哥看向他是颇有深意的眼神。

“因为大哥看见我吻你。”贺立丘又凑到夏之面前,亲吻夏之迷蒙双眼,见他听见自己答话忽得睁大双眼,不禁笑起来,“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结果还是被大哥这个厉害的佛抓吅住。”

那天贺立丘抱着夏之往停车场走,看他睡着仍蹙眉很不安稳的样子,贺立丘忍不住怜惜,低头轻轻吻了下夏之眉心,顺着鼻梁又吻住夏之的唇。

坐在车里的贺清明在倒车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夏之的衣服裤子已被贺立丘尽数剥光,下吅身在贺立丘的手中已经坚硬如铁,贺立丘再次吻住他,这才腾出手给自己脱衣服。

直吻到夏之喘息,嘴唇红肿,银丝牵连。

“大哥逼我跟你断绝来往,说我被你迷了心。我当然不能答应,大哥问我你有什么好,我说子非鱼安之鱼之乐?哈。”贺立丘回忆起大哥震惊的表情,还是想笑,这个一直冷漠严厉的大哥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他当然不知道你有多好,他也不可能知道。他说你勾引我,其实他不知道这么久明明是我勾引你来的。”

“大哥把我打个半死,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夏之恍恍惚惚听到这里,惊得一下推开贺立丘,“贺哥。”如果贺立丘真得落到这样下场,夏之宁愿永远在感情的无间里煎熬。

他们彼此知道心意,便好。

贺立丘脱完自己的衣服,身下那根东西直愣愣得立在那里,夏之无意瞟了一眼再拉不开视线,贺立丘的东西是真大,他这才后知后觉刚才在贺立丘嘴里横冲直闯时,手底下那根东西的变化。

贺立丘重新把夏之抱进怀里,“大哥气极说得话做不得数,再说,他打都打了,我半条命都给了他。”好似无赖口气。

夏之颤巍巍伸手去摸贺立丘的粗大,撑满整只手,另一只手摸吅到他臀上深浅痕迹,一个礼拜了,还能摸出这样痕迹,夏之眼里一下浸满泪水,他知道那些疼痛,他宁愿这疼落在他自己身上。

贺立丘看见他哭,心里又痛又怜,若不是今天夏之突然发难,他不知道他已经把夏之逼到这种程度。

贺清明是真的狠心,手上藤条不停歇抽了百来十下,用了十成十的力,裤子也给抽烂,贺立丘臀吅腿被他抽得血肉模糊,仍然咬牙不松口说离开夏之。

“他到底什么好?要让你这样?!”自从看见那吻,贺清明只有惊怒。

“大哥未可知。”贺立丘抗着眼前阵阵发黑,还要分心回答贺清明的话。

贺清明手起藤落,又是十几鞭狠狠抽下去。

贺立丘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能感觉有血顺着臀吅腿直往下落。

“贺家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如若执迷不悟,我定跟你断绝关系。”

贺立丘不接话,他心里清楚贺清明再狠不会赶他走,他们一个大家族已经四分五裂,父亲下面只得他们兄姊吅弟三人,再赶,家都没了。所以他清楚贺清明软肋。

果然贺清明稍后都不再提,手上藤条却落得又急又重,深色西裤上湿沉沉得,藤条带起点点血色,直到最后再下不了,贺立丘已然硬气不肯同意,贺清明也清楚贺立丘脾气,这样下去只怕要了贺立丘的命也不见得能让他开口服软。

贺立丘一直没有晕过去,一直迷迷糊糊,到了晚上皮肉疼痛睡不着觉,发起烧来,贺清明帮他清理他也只能本能战栗是真的发不出声来了。

“所以你不回我电话都是因为大哥……”夏之泪水落得更多,他不知道他如此爱哭。

贺立丘点点头,吻他的泪水,又苦又咸,“别哭了。”

夏之心脏仿佛被戳了洞,有血汩吅汩地流出来,疼得撕心裂肺,怎么回一直以为贺立丘只在专业上关注他?还以为自己先爱先输,从不知贺立丘用情的深。

其实贺立丘还未全说实话,他和大哥最后定下约定,夏之必须半年内拿到伦敦大学的OFFER,要不然两人都别再出现在贺清明眼前。贺立丘自然答应,以他自信,半年时间绰绰有余,只不过可能会苦了夏之。

贺立丘一遍遍亲吻夏之的额头,双眼,脸颊,唇,揉吅捏胸前乳吅头,引导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套吅弄,夏之手抖得不成样子。

贺立丘的吻让他浑身要烧起来,下吅身也急需释放,但是贺立丘坏心的用手指按住小口不让他射,“等下,小之,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夏之不懂其中奥妙。

贺立丘倾身吻他双眼,伸手去床头柜找润吅滑剂,夏之被吻得七晕八素哪里顾得上想贺立丘开柜子干嘛。

贺立丘挤出润吅滑剂将手指彻底湿吅滑,一边吻身下的人一边伸手往下探,悄悄探进夏之小吅穴。

冰凉的润吅滑剂一下刺吅激得夏之弹跳一下,“啊……”夏之下意识夹紧双吅腿,奈何贺立丘跪在他双吅腿之间,只好退而求其次夹紧臀吅缝。

“放松,小之,不做完全套待会儿会痛,我可不希望你第一次就留下吅阴影。”贺立丘大言不惭耍流氓,手上揉搓夏之臀吅肉,帮助他放松,抹了润吅滑剂的手努力探进他未被开发的密吅穴。

夏之又紧张又兴奋,贺立丘的手又覆上他的粗吅长,快吅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得呻吅吟出声。贺立丘趁他放松,手指加快动作抽吅插小吅穴,一旦遭遇阻力就帮他套吅弄,亲吻他,自己已经满身的汗,要不是毅力惊人怕是早就忍不住提吅枪上阵了。

好不容易放下三根手指,贺立丘在里面寻找夏之敏感点,夏之已经难受得哼个不停,贺立丘更是忍得辛苦,可是不敢放松,他的东西大,他怕夏之吞得辛苦,哑着声安慰夏之,“小之,忍一忍,很快就好。”手指快速在小吅穴内找着揉着。

夏之半睁着眼看贺立丘,男人满脸是汗,下吅身粗吅长迫不及待蓄势待发,“贺哥,你来吧。”夏之的嗓子也哑了,贺立丘突然点到他小吅穴内的敏感点,“嗯啊……”脱口而出。

贺立丘差点因着这声呻吅吟就要泻吅了。咬咬牙,把手抽吅出来,将夏之翻了个身,又在小吅穴上抹了更多润吅滑剂,也在自己的东西上抹了个遍,这才小心翼翼将粗吅长抵在夏之小吅穴边,小吅穴一开一口似欢迎,贺立丘再忍不住提吅枪一个冲刺。

“啊……”夏之被贺立丘的东西钉得死死得,他抓紧床单感觉这充满整个穴吅道的充实,“啊……”仍然无意识的呻吅吟。

贺立丘等他适应一阵,缓缓动起来,边动边亲吻夏之战栗的背脊,那些脊骨突出的形状此刻都是如此美味,更别提被夏之紧致小吅穴包裹的粗吅长了。他伸手往前面去套吅弄夏之的东西,本来因为疼痛而蔫下去的小家伙,不一会儿又精神起来。

“小之……”

“啊……贺哥……”

“小之,你是我,生命中……”贺立丘挺身抽吅动,一插到底,听见夏之尖叫他很是满意。

“无可替代的玫瑰。”

贺立丘的声音像花丛一样在夏之耳中盛开。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夏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射那么多次,到最后筋疲力尽再射不出来,迷迷糊糊任由贺立丘清理干净,重新回到柔软的床。

他撑着精神等贺立丘弄完一切,睡在他身旁将他轻轻抱进怀里,吻他的耳吅垂。

月光从窗外倾斜而进,他们在如水的月光中,理所当然的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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