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1 / 1）

程宝棠单独提审了成嘉英。

“以下审问不做记录，必要的话，我可以保密，但你必须说实话。”程宝棠说。

“请问。”成嘉英说。

“你和白御风不只是朋友？”

“我们大学的时候就是恋人。”

“那你就有了另外一个动机。你对他衷心不二，他却娶妻生子又用尽手段把你绑在身边，你对他失望至极又怀恨于心……”

“这是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成嘉英一笑。

程宝棠顿了顿，很多想法在脑子转了一圈，全部退散了。

“我相信你。”程宝棠说。

“你相信我？为什么？”

“我相信自己做为警察的直觉。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谈。”程宝棠拿出照片，“你认识陈雪晴？”

“这都被你找到了？”

“不过我没解开机关，砸坏了衣柜。”

成嘉英笑了笑。

“我跟她不止认识，还是远亲。大学毕业她说她会去加拿大，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她去了加拿大。结果，她却一直跟我住在同一个城市。”

“她喜欢你。”程宝棠问。他心里一片平静。

“是，说来惭愧。我都不知道她结了婚又离了婚，还生了一个女儿。谢谢你照顾陈淀青，这本来是我该做的事。”

“可白御风知道她在这儿。”

“是，他知道。”

“这就是你借去英国做学术交流要离开白御风的导火索？”

“对。当年他逼小晴去加拿大，如今又瞒了我二十多年！小晴惨死，陈淀青遗孤，这本来都是可以避免的事！”成嘉英双手紧紧抓着裤子。

程宝棠心里一阵烦闷，成嘉英三言两语就把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说成他的。

审问结束，成嘉英被带回牢房，程宝棠出了审讯室。

今天初五，正是同学好友聚会的日子。往年这个时候，陈淀青会有两场聚会：中午是高中同学，晚上是小学同学。现在17：55，程宝棠看了看陈淀青送的手表，陈淀青应该去参加小学同学聚会了。接下来，陈淀青的生日就快到了，初十。今年不送礼物，相互冷静一下。

程宝棠刚出了警察局的大门，就看见霍承嘉站在车旁向他招手。

“程警官，工作再忙，该放松的时候还是得喝一杯。”

看着霍承嘉朝气蓬勃的样子，程宝棠第一次发现霍承嘉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