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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夏樹在當天夜裡，主動獻上身體，要求白文傑盡情的擁抱自己，就算自己暈過去也不要停……

隔天，夏樹送白文傑出門上班之後，默默的走向岸石家。

岸石看到夏樹，熱情的抱住他，將他牽到自己屋裡。

夏樹坐在窄小凌亂的屋子中間，環顧四周一眼，開口問道。

「岸石哥，這些日子過的並不好，是吧。」

「這個屋子是為了磨練小不點才租的，我只是暫時住一陣子，很快要離開。」

岸石口中的小不點就是冬陽，這屋子是為了訓練冬陽一個人獨立生活才租的，想不到他最後卻被釋東麟那傢伙誘拐去，現在快把冬陽寵上天，害他的苦心白費。

「離開？你要去哪裡？」

「不知道，我在世界到處跑，一直在流浪。」

「都是因為我，你一直在找我，都是因為我。」夏樹自責的說道。

「對，都是因為你，我一直在找你，而你現在來找我，是不是準備好跟我走？」

岸石這樣一問，夏樹沉默了很久，聲音微弱的說道。

「只要你願意，我會跟你走。」

岸石聽到夏樹的回答並沒有高興的表情。

「只要我願意是嗎？」岸石苦笑了一下又問道。

「你愛上別人了，是嗎？」

夏樹沉默，許久才低著頭道歉，也是默認。

「對不起……」

「是你讓我失去院長，是你在救護車上說要我等你，我等了你十年，夏樹，我等到的是什麼？」是一場空，岸石很清楚，卻不痛苦，他知道有一天會有這樣的結果。

夏樹全身顫慄，岸石哥正在責備他，這是他應得的，他應該欣然接受，他不應該反駁。

「是我讓你失去最愛的院長，我知道你和院長的感情跟我們不一樣，是我以為活下來之後，只要代替院長愛你就可以彌補你，是我自私的要求你等我……」

夏樹低著頭，眼淚滴落在地板上，可是我已經不能愛你，不可能愛你。

「代替院長愛我……你能代替嗎？十年，過了十年了，夏樹，你告訴我，你能取代院長在我心中的位置嗎？」

白文傑的聲音在夏樹心中響起，夏樹，我永遠只會愛你一個人。

白文傑會永遠只愛他一個，而岸石哥也會永遠愛著院長。

「對不起……岸石哥…我永遠代替不了院長愛你……」

「即便如此，我還是等了你十年，這十年，你要怎麼還給我？」岸石又問。

岸石哥的每一個問題都讓他難堪，自責。

「我願意用我剩下的日子陪著你，但是我不能愛你，你永遠都是我的岸石哥。」

岸石聽了夏樹的話，嘆了一口好長的氣，好像對夏樹的回答非常不滿意。

「夏樹！」

岸石嚴厲地叫喚夏樹的名字，夏樹驚的抬起頭看著岸石。

「你已經自責了十年，現在你知道院長對你的期望，可是你卻要我看著你繼續痛苦的過下一個十年嗎？讓愛你的那個人跟我一樣也等你十年嗎？」岸石問道。

「我……」夏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的自責不僅折磨你自己，還折磨你身邊的人，你還不明白嗎？」

是的，岸石哥說的沒錯，因為他的罪惡感，他不開心的生活著，他身邊的人也為了他不開心，老爺心疼他、文傑心疼他、岸石哥也一樣心疼他。

「岸石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夏樹崩潰似的趴在地上哭道，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岸石扶起夏樹，拍著他的背說道。

「夏樹，四個兄弟裡，你是最善良的，也是最傻氣的，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你也一樣，不要妄想做個完美的人，做了無法彌補的錯事，反省就好，道歉就好，不要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因為這樣做同時也傷害愛你的人。」

「岸石哥……對不起……對不起……」夏樹在岸石肩膀上邊哭邊道歉。

「好了，夏樹，現在你還要跟我走嗎？」

夏樹看著岸石，搖搖頭說道。

「對不起，岸石哥，我不能跟你走，我愛文傑，他也愛我，我想快樂的活著，我不能沒有他。」

岸石笑著看夏樹，對著門口大喊一聲。

「還不出來，想偷聽到什麼時候！」

夏樹向門外望去，看見白文傑出現在門口。

「謝謝你成全我們。」

夏樹對岸石的虧欠白文傑全都明白了，而岸石卻還願意成全他們，他只能真誠的向岸石道謝。

「哼！別以為我很偉大，那是因為有人向老子下跪，老子心情爽快才做這事，你給我好好記著，百倍的疼愛夏樹，要是他再有一點不開心，我會立刻帶走他。」

「文傑你……」夏樹沒想到白文傑竟然會為自己做到這個地步。

「夏樹，你欠我的十年，我要你答應我，快樂的過生活，要是十年後你不再愛他，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帶你走。」

岸石說完放開夏樹，將他推向白文傑。

其實，十年前當夏樹要自己等他的時候，他只是為了怕夏樹會想不開做出傻事，才會答應這個約定，為了院長最寶貝的夏樹，他只能這樣做。

「不會只有十年的，我對夏樹的愛，一輩子都不夠，你盡管放心吧。」

白文傑抱著夏樹，抹去他臉上的淚痕，發誓一般的對岸石說道。

「文傑……」夏樹感動的喚著白文傑的名字，再說不出一句話。

白文傑總算是放下心中的大石了，一整天心情好的不得了，不但在醫院裡春風滿面，回到家也是一樣，吩咐管家不用準備晚餐，帶著夏樹出門去約會。

「我們先去吃晚餐，然後我帶你去看電影，明天放假，我帶你去逛百貨公司，我的目標是把你的衣櫥書櫃都裝滿你的東西，再也不讓你把家裡當作暫住的地方。」

「抱歉，文傑，讓你一直擔心我，我想通了，以後再也不會想著離開你了。」夏樹溫順的被白文傑摟在懷裡說道。

「夏樹真乖，知道我一直在擔心你，你放心，晚上我一定讓你在床上好好彌補我。」白文傑笑著親吻夏樹，看夏樹臉紅的像可口的蘋果一樣，真想就這樣咬一口。

「夏樹，晚餐想吃什麼？」

「你說過冬陽在你朋友的餐廳當廚師，我們可以去找他嗎？」

「當然可以，我們現在就去。」

夏樹跟著白文傑走進釋東麟的餐廳，餐廳打造的氣派非凡，是一幢日本式建築，裡面除了已經客滿的大餐廳，隨著帶路的服務生更往裡面走，是一間一間隱密的和室包廂。

「夏樹，閉上你的嘴，不然我要吻你了。」白文傑低下頭在夏樹耳邊笑著說。

「文傑，你朋友的餐廳好大，好像在外國一樣。」

「釋東麟有日本血統，他經營的都是日本料理餐廳，這樣的餐廳他在國內還有很多，在日本的老家還經營溫泉飯店，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玩。」

「不用了，只要他好好對待冬陽就好了。」夏樹搖搖頭說道。

進入包廂之後，服務生招待他們入坐然後退出去，不一會兒，一道道繽紛奪目的料理擺了滿桌子。

「這些會不會太多了？吃的完嗎？一定很貴吧。」夏樹擔憂的問道。

「別擔心，你多吃一點，等我把你養壯一點，再帶你去爬山，身體這麼虛弱怎麼行。」

「真的可以去爬山嗎？我從來沒有去爬山過，聽說從山上看到的風景會很漂亮。」夏樹興奮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所以你要乖乖地吃飯。」

他們談笑的時候，包廂紙門被人打開，釋東麟帶著冬陽走進包廂裡。

「夏樹哥，我等你好久了。」

冬陽一看到夏樹，高興的放開牽著釋東麟的手往夏樹的位置上跑去，硬是在夏樹身邊坐下，拉著他的手不放。

「冬陽，坐過來這邊，你這樣夏樹的位置會很擠。」釋東麟苦笑著說道。

「我想跟夏樹哥一起坐嘛！」

「我沒關係，這樣就好。」

夏樹和冬陽同時說道，釋東麟只好在白文傑的對面位置坐了下來。

「冬陽，你長大了，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夏樹心疼的摸著冬陽的臉頰問道。

「還好啦，我一個人在孤兒院的時候比較辛苦，每到晚上就想起你，以前你都會陪我去廁所，生病的時候就想起春海哥，他都會在床上照顧我，被人欺負的時候就想起岸石哥，他都會保護我，還有秋彥哥，他都會把欺負我的人整的慘兮兮，你還記得大雄嗎？哈哈哈……」冬陽說到這裡好像想起往事，夏樹也想起冬陽口中的人物，那個被秋彥整慘的小孩，兩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後來岸石哥就把我接走了，我跟他一起生活，他對我很好，只是他常常出門，他說要去找你們，要我乖乖的顧家。」冬陽笑完繼續說。

「冬陽，都是哥哥不好，要不是我，大家也不會被拆散，要是有什麼我能替你做的，你告訴哥哥，我一定會做到的。」夏樹說。

冬陽搖搖頭，鑽進夏樹的懷裡說道。

「夏樹哥沒有不好，當初院長交代岸石哥一定要把大家找回來，我在一邊聽著，院長最擔心你，他要春海哥一定要告訴你，要你快樂的活下去，夏樹哥，你能替我做的，就是快樂的活下去，像以前一樣，做我最快樂的夏樹哥。」

夏樹抱緊冬陽，流下感動的淚水。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白文傑和釋東麟對看一眼，互相使了眼色，釋東麟輕咳一聲，開口說道。

「冬陽，快放開夏樹，菜都要涼了，你肚子不餓嗎。」

釋東麟一邊說一邊將冬陽拉過來，也不幫他拆開筷子，自己挾了菜就往冬陽嘴裡送。

夏樹見主人這樣說，也不好意思起來，擦乾眼淚，看白文傑已經幫他準備好餐具還挾了一堆菜在他碗裡，只能乖乖的吃起來。

「醫生哥哥，謝謝你上次在醫院救了我。」冬陽吞下釋東麟餵他吃的菜之後才開口說道。

「別客氣，你以後想念夏樹，盡管來我家玩。」白文傑笑著說。

這小傢伙感覺挺無害的，跟閻御司形容的完全不一樣，又能幫助夏樹開心，白文傑當然很歡迎。

「冬陽，這個送給你，這是上次醫生帶我去玩的時候我買的，岸石哥和春海哥也有，等我見到秋彥也會送給他。」夏樹拿出自己上次買的紀念品送給夏樹。

「哇…星星被裝在瓶子裡，好漂亮，謝謝你，夏樹哥。」冬陽開心的拿著星紗瓶寶貝的摸摸看看，然後才想到什麼似的問夏樹。

「你還沒見到秋彥哥嗎？」

夏樹搖頭，有點驚訝的問道。

「難道你見過秋彥了？他現在在那裡？」

說起秋彥，冬陽就會想到閻御司，那個東麟奇怪的朋友，他面有難色的說道。

「夏樹哥，你一定要去見一見秋彥哥，你們以前最要好了，每天都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他一定會聽你的話，他現在跟一個奇怪的老闆在一起，你要請他小心一點，不要被欺負了……」冬陽還沒說完，釋東麟就打斷他的話。

「冬陽，我不是解釋過了，閻御司不是壞人，他不會欺負秋彥。」是秋彥欺負他才對。

「可是上次我跟春海哥講電話，春海哥也很生氣的說他不是好人。」

釋東麟聽了嘆了一口氣，頭痛起來，閻御司，你自己做孽，我已經盡力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知道秋彥在哪裡？秋彥怎麼了？他還好嗎？」夏樹著急的問白文傑跟釋東麟。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我朋友的百貨公司工作，我打算明天帶你去找他給你驚喜的。」這下子不知道會不會變成驚嚇，白文傑舉雙手無辜的說道。

「夏樹，你別緊張，這其中有些誤會，但是閻御司對秋彥很好，你可以放心。」釋東麟說道，轉頭又對白文傑說。

「你明天要是見到閻御司別嚇到，他為了秋彥，已經變了一個人，就跟你一樣。」

白文傑正想反駁，冬陽卻在這時疑了一聲，開口問夏樹。

「夏樹哥，你和醫師真的只是兄弟嗎？」

冬陽突然這樣問，夏樹一時答不出來，愣了好久才苦笑著問。

「怎麼了嗎？為什麼這樣問？」

冬陽看夏樹不回答，又看了夏樹前方已經淨空的碗盤，心中的答案更確定了，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我還想把廚房的小美姐姐介紹給你呢！怎麼會這樣呢！」

白文傑聽到冬陽說出這麼可怕的主意，連忙開口說道。

「小冬陽，謝謝你的好意，你的夏樹哥已經有我了，他不需要女朋友。」

「我知道，我看了夏樹哥的碗就知道了。」冬陽表情失望的說著。

「冬陽，你說什麼？」釋東麟不解的問道。

「夏樹哥很挑食的，他不愛吃的東西就連岸石哥挾給他他也不肯吃的，剛剛我看到醫生挾了很多夏樹哥不愛吃的東西，我以為夏樹哥不會吃的，沒想到他全都吃完了，所以，夏樹哥對醫生的感情一定不一樣。」

冬陽一說完，夏樹跟白文傑都臉紅的低下頭，夏樹沒想到自己對白文傑的感情這麼容易被看穿，不好意思的臉紅，白文傑一邊感動夏樹對自己的愛意一邊卻懊惱自己連夏樹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而羞愧的臉紅。

「寶貝，你真厲害！」釋東麟讚揚冬陽一聲，低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可是我還是想介紹小美姐姐給夏樹哥。」

「不可以！」白文傑嚇的抬頭喊道。

「為什麼？東麟告訴過我，你的男朋友不只一個，他說你是花心的蘿蔔，他說你每天都會換男朋友，還說你很危險，要我不能靠近你，所以夏樹哥哥也可以換女朋友才對。」

夏樹從不知道白文傑的過去，他只一直認為白文傑待人溫柔，所有人都會喜歡他，沒想到他竟然是朋友口中的花心大蘿蔔，這樣，他會對自己一直死心塌地嗎？還是很快又會變心。

「冬陽，你說的對，我也可以換女朋友，下次介紹小美給我認識。」

想到白文傑從前很花心的事實，夏樹突然有點生氣的說道。

「不可以！夏樹！我保證，那是從前，我現在只有你一個，再也不會花心了，所以你也不可以認識什麼小美！」

白文傑緊張的摟著夏樹說道，惡狠狠的瞪著釋東麟，用眼神大罵他「損友！要保護自己愛人也不用醜化我，我會被你害死！」

閻御司說的沒錯，釋東麟身邊的小朋友真的是太可怕了，白文傑收回自己剛才的想法，以後還是少讓他們接觸的好！

夏樹聽冬陽說了許多白文傑的壞話，心情一直好不起來，連晚上也不肯跟白文傑睡同一張床，白文傑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直跳腳，隔天一大早就帶夏樹去百貨公司逛街，順便見一見秋彥，希望能讓他心情好起來。

「我打電話給我朋友了，等一下他會帶秋彥來找我們，夏樹，可以見到兄弟了，還不開心嗎？」白文傑討好的問道。

「我沒事，文傑，如果你有一天想換別人陪你，你就老實跟我說，我不會再纏著你的。」夏樹淡淡的說道，手心卻微微冒汗起來。

白文傑牽著夏樹的手，發現他並不是真的像口中說的那麼無所謂，親了親他的手笑著說道。

「不會有那麼一天的，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以前我沒有遇到你，所以覺得是誰都無所謂，現在不一樣了，我只要你一個人永遠陪著我就夠了，夏樹，別再胡思亂想，不然我要生氣了。」

白文傑這樣說，夏樹當然很感動，心情也跟著好起來，走進秋彥工作的百貨公司，夏樹擔心的問道。

「這裡的東西是不是都很貴？你的朋友是不是很有錢？他真的會欺負秋彥嗎？」夏樹雖然擔心，但是又覺得強勢的秋彥會被人欺負還真是一件挺不可思議的事。

「你別擔心，等一下盡管挑喜歡的東西買，釋東麟都說是誤會了，一定沒事的。」

白文傑帶夏樹一層一層的逛，夏樹沿路上摸過又放下的東西、考慮了一下又放回去的東西他全都買下，交代身後的樓管將東西都送回家去。

「我不想逛了，這裡的東西都好漂亮可是都好貴，我想見秋彥。」

「秋彥在男裝部門等你，我現在就帶你去。」

白文傑帶夏樹一到達男裝樓層就看到閻御司跟秋彥在電梯口等他，夏樹和秋彥久違重逢免不了一陣擁抱，難得的是閻御司和白文傑竟然沒有一個敢開口阻止。

「夏樹，我真的超擔心你的，你真的都沒事了嗎？」秋彥急著問夏樹，他們同樣年紀，在孤兒院的時候就像連體嬰似的做什麼都在一起。

「我沒事，秋彥，我真的對你很抱歉，你的日子一定過的很苦，都是我害了你……」夏樹也急著道歉，可秋彥卻摀了他的嘴說道。

「我不要聽你說這些，我要你像以前一樣讓我訴苦就好，夏樹，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怎麼會讓自己過的不好呢！」

白文傑和閻御司被晾在一邊，兩個人也聊起來。

「都在百貨公司裡你還怕他會跑了不成？這麼緊張。」白文傑問道。

「那是你不懂，我這寶貝極會勾引人，不看著我不放心。」閻御司說道，想一想又揶揄的說。

「那你的寶貝現在在我的地盤，我幫你看著，你就放心回醫院去？」

「我的夏樹很容易招風引蝶，我不看著不行。」白文傑說道，然後兩人有默契的對看一眼，一起搖頭苦笑。

「御司，我要帶夏樹去逛逛，你們不要跟著，好煩。」秋彥轉頭對閻御司說道。

「我保證離你們遠一點，絕不打擾你們聊天，你喜歡的東西我全部買單。」

閻御司的說法只換得秋彥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就不再理他，又轉頭看向白文傑。

「你是他什麼人？」

「他的愛人兼哥哥。」白文傑說道。

「那他的東西你買單？」

「那當然，你們盡管買，我也一樣不打擾你們。」

於是秋彥不再理會他們兩個，挽著夏樹的手就親暱的逛起來，秋彥一個豔麗的大美人，挽著可愛的夏樹，這畫面竟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每個人都羨慕的欣賞這難得的美景。

「你見過岸石哥了？」秋彥不在意的問道，一邊挑選衣服比在夏樹身上。

「嗯，岸石哥原諒我了，我當年真的太愚蠢……」

「別這樣說，岸石哥也不當一回事的，他只是怕你想不開才會答應你。」秋彥當年是和岸石一起送夏樹上救護車，他們的約定他都知道。

「岸石哥他…真的對我很用心。」

「所以你從此不可以再愁眉苦臉，要恢復以往開心的樣子。」

「我知道，冬陽也這樣說。」夏樹穿上一件秋彥遞來的外套，看秋彥搖頭又把它脫了下來。

「你呢？不是要向我訴苦，告訴我你的遭遇。」

「都過去了還有什麼好說，我早忘光了！」秋彥搖頭說道，夏樹也不勉強他。

「現在呢？有新的家人嗎？」

「說到這事我就生氣！那個白癡，有只差六歲的父子嗎！瘋子！王八蛋！害我在公所裡丟臉死了！」秋彥氣的罵道，他們每一句話都能傳到後面兩個人的耳裡。

「那是為了以後遺產方便……」閻御司在身後無辜的說道。

「遺產！你再說一次！我說過不要你的錢！王八蛋！」秋彥轉過頭大罵，要不是在大停廣眾下，他連髒話都要罵出來。

「所以你跟他…真的在一起？你不是只喜歡女孩子嗎？」夏樹又問。

「對啊！我到現在還是喜歡女孩子啊，女孩子柔軟又可愛……」秋彥一臉遺憾的說著。

「他對你一定很好吧，可是冬陽和春海都說他不好，你要不要考慮看看，冬陽可以幫你介紹女孩子。」

夏樹一說，閻御司懊惱的抱頭苦嘆，悄聲的跟白文傑解釋為什麼自己被冬陽和春海說自己不是好人，白文傑聽了，很同情的看他一眼，才開口說道。

「夏樹，那都是誤會，他們兩個這樣很好。」

「算了吧，反正女孩子見了我只當我是同性，唉…不過…」秋彥在夏樹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然後問道。

「沒問題吧，就當幫我，還有春海他們。」

聽到秋彥要他幫忙，夏樹當然點頭，只苦了後面兩個聽不見的傢伙好奇的要命又不敢開口問。

秋彥又挑了好幾件可愛的衣服給夏樹，跟著夏樹一起進更衣室。

「他們為什麼要一起進更衣室？秋彥對誰都這樣？」白文傑不解的問道。

「我怎麼知道，我以為你會阻止，我又阻止不了。」閻御司回答道。

兩人對看一眼，大感不妙，一起衝到更衣室外面偷聽。

「衣服都脫了讓我看看。」秋彥的聲音傳出來。

「真的沒事了，只剩下一點痕跡。」

「真的嗎？以前我天天都摸著的地方變成這樣，真的不痛？」

「嗯……不痛……就是有點……敏感……嗯好癢……」

「你的皮膚還是一樣好摸，我想念死了！」

「別再摸了，會……」

「會怎樣？我幫你解決就好啦，以前我們不是會一起做的嗎……」

天啊！再聽下去事情就不可收拾了！白文傑和閻御司兩個都快發瘋，不，氣瘋了，大力拍更衣室的門，硬是叫他們兩個出來。

「你們大驚小怪什麼！我們又不像你們心術不正……」

秋彥一開門，白文傑和閻御司就各自抱了自己的人分開好大一段距離。

太可怕了，他們這幾個兄弟見面怎麼都沒有好事發生，以後還是少讓他們見面比較好，如果要見，非要緊跟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