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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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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糊里糊塗就被白文傑飽餐一頓的夏樹第二天悠悠的轉醒。

起床看不到白文傑,只見一張字條在桌上,原來白文傑去了健身房,夏樹忍不住好奇心,不聽吩咐乖乖在房裡等他回來,自己換了衣服出門去找白文傑。

沿著記憶中的路線,夏樹在健身房找到白文傑,看到他已經運動完畢換好衣服走出來。

「怎麼不在房裡等我。」

「我……」

「一醒來就急著想看到我,你真乖。」

白文傑親啄了夏樹的臉頰一下,帶著他去吃早餐。

吃過早餐,白文傑又帶著夏樹去游泳池,夏樹雖然不會游泳,卻還是換上了泳褲,套了一件薄外套,被白文傑安置在長椅上曬太陽。

白文傑幫他全身塗抹了防曬油,當然也吃盡了他的嫩豆腐。

「要不是在泳池穿正裝太顯眼,我真不想讓你穿泳裝,要是有陌生人來跟你說話,不要理他們知道嗎!」

白文傑叮囑了幾句,給了他一本雜誌才自己跳進泳池去。

夏樹看著白文傑在泳池裡帥氣的樣子,又害羞又心動,這麼完美的白文傑是他的,是這麼的愛他,他一定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

文傑,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到那個日子來臨時,我的心一定會就這樣疼痛到死去,每當我想起你,我的眼淚一定會隨著思念而流乾。

「這麼美麗的人兒怎麼可以露出這麼悲傷的表情呢。」

一個男子靠近夏樹身邊說道,他也不過問就逕自坐在夏樹的長椅上。

夏樹抬頭一看才知道來人是昨晚的魔術師。

「你好。」

「叫我傑克。」他說著自己的名字。

「你有心事?」傑克問道。

「我沒事。」夏樹搖頭說道,他不算是陌生人吧。

「讓我猜一猜,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正在為了將來的分離而悲傷。」

夏樹驚訝的看著傑克,難道魔術師也會猜人心。

「我沒有特異功能,我只是看過太多的人了。」

「原來如此。」夏樹不知道該說什麼。

「美麗的孩子,你一定很喜歡幫助別人吧。」

「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你知道有一種人是無論你如何幫助他都無法救贖他的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是我能做的,我都應該去做,只要能救更多的人。」

傑克笑著搖搖頭。

「善良的孩子,有一個人,將自己的心關在自己建築的牢籠裡,那牢籠的鎖無論是誰都無法將他打開,如果是你,該怎麼幫助他呢?」

夏樹想了一下,看著傑克說道。

「幫他找出那個牢籠的鑰匙。」

傑克笑著摸摸夏樹的頭又說道。

「聰明的孩子,那你知道那把鑰匙在誰的手上嗎?」

夏樹想了很久,低著頭老實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只是不願意知道,那把鑰匙,就在他自己的手裡,不是嗎,這個人是無論誰都無法救贖的,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夏樹抬起頭看著傑克,一滴眼淚就這樣不自覺的流下來。

「我…我做不到,我不該那樣做。」

「夏樹!怎麼了?」

白文傑遠遠看到有人和夏樹說話時就已經離開泳池,再看到夏樹掉眼淚的時候急的衝到他身邊,拉起夏樹緊張的詢問,一雙眼狠狠瞪著傑克。

「我沒有惡意。」傑克笑著說。

「文傑,我沒事,他不是壞人,他是魔術師。」

夏樹看白文傑對傑克怒目相向趕緊解釋著。

傑克笑著走近夏樹身邊,伸手摸了夏樹的耳後一下,在夏樹的眼前打開手掌,一把水晶鑰匙出現在他手上,他將鑰匙遞到夏樹手上笑著說。

「送給你,美麗的孩子,為了愛你的人,你做的到,也應該去做。」

傑克說完,揮了揮手離開他們兩個。

夏樹回到房間後,一聲不吭的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無論白文傑怎麼問他,他就是不肯說出他跟魔術師的對話。

「夏樹,到底發生什麼事?他對你做了什麼?你為什麼在他面前哭。」

白文傑抱著他問道,夏樹仍然搖頭不發一語。

夏樹轉身抱著白文傑,感覺他心臟的振動傳遞到自己心上,他們的心連在一起,文傑總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文傑什麼都不說,因為文傑救不了自己,因為他知道,可以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一個人。

「夏樹,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好心疼……」白文傑撫著夏樹的背擔心的說道。

我知道,我傷心,你就心疼,我開心,你就快樂,可是你知道我也是一樣的嗎。

「我沒事,文傑,我想去玩,帶我去玩吧。」

郵輪一靠岸,他們就跟著遊客一起下船去玩。

白文傑先帶他去吃了有名的牛肉燒烤,再帶他去逛充滿日本風情的街道,街道上有琳瑯滿目的小店,賣著各式各樣的紀念品,白文傑挑了一些可愛有趣的紀念品給夏樹,夏樹卻認真仔細的挑選著紀念品,最後,他買了五個裝著星沙的小瓶子,喃喃自語的說。

「如果有機會,我要送給他們。」

白文傑聽了,明白夏樹的意思,摸摸他的頭笑著說道。

「一定有機會的,他們也會很高興。」

玩了一天下來,夏樹大呼過癮,白文傑卻累的直抱怨。

「又不是女孩子,竟然這麼喜歡逛街,偏偏又什麼都不買,你當是在運動嗎。」

「誰叫你不肯讓我去爬山,我只好走路當運動嘛!」

回到船上之後,他們吃了晚餐,白文傑拉著他到甲板去散步,夏樹靠著欄杆看著島上美麗的夜景,白文傑從身後抱著他。

「文傑,如果讓你許一個願望,你的願望是什麼?」夏樹忽然問道。

「我的願望可多了,我希望你永遠健康平安,永遠幸福快樂……」

夏樹摀著白文傑的唇搖頭。

「就只有一個,不能耍賴。」

「我的願望就是,你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不管健康與否,開心難過,永遠都留在我身邊。」

我也是,我也是啊!夏樹擁抱白文傑,在心裡大喊,感動的淚水滑落下來。

「你好傻……」

「我才不傻,我知道你也是的……」白文傑親吻夏樹說道。

夜幕低垂,遊客紛紛登船,島上的景色越加浪漫,夏樹還意猶未盡,白文傑卻擔心他吹了太久的海風會著涼,帶著他回到船艙裡。

「我帶你去看一場特別的秀,這可是寬宏大量的我才做的到的。」

夏樹聽不懂白文傑的話,迷迷糊糊被帶進表演廳。

一場特殊又難得才能欣賞到的上空秀展現在夏樹面前,夏樹看的臉紅心跳,幾度伸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沒想到他竟然能欣賞這樣的表演,不帶情玉卻讓人興奮莫名的表演,想不到白文傑肯讓他大方欣賞美女,難怪他稱讚自己寬宏大量。

可他不知道,白文傑根本沒有專注在表演上,他的全副身心都專注在觀察夏樹的反應,時而問他有沒有感覺,時而對他伸出狼爪撫摸他敏感的身體,整場表演下來,夏樹只看了一半,剩下的時間都在白文傑懷裡求饒。

最後,免不了被白文傑用莫須有的罪名帶回房去好好整治一番。

到了第三天,夏樹還來不及婉惜快樂的旅程就要結束,一早又被白文傑狠狠地性騷擾好幾次,踏出房門時已經到午餐時間。

他們用過午餐後,夏樹本想再去甲板曬太陽,可白文傑卻說要帶他去刺激有趣的地方玩一下,就這樣將夏樹帶進賭場去。

即便在美國生活五年的夏樹,不但沒有出外旅遊過也沒有見識過賭場,白文傑帶著他四處參觀,替他介紹各式各樣的博弈遊戲,輪盤、撲克、百家樂,最後還給他一手的籌碼讓他去小試身手。

不知道是天生好運還是怎麼地,夏樹幾乎百發百中,手上的籌碼越來越多,多的堆在他桌前像一座小山似的。

夏樹的好手氣引來越來越多的人圍觀,最後是白文傑忍不住眾人對夏樹的愛慕眼光,吃起飛醋來,急著把夏樹拖出賭場去。

白文傑將籌碼換成一張支票遞給夏樹,告訴他那全都是他贏來的錢,夏樹驚訝的看著那張上面有七個零的上百萬支票,擔心的愣在當場。

「怎麼了,夏樹,贏了這麼多錢不好嗎?」

「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那是真的錢,怎麼辦?文傑,我贏了他們那麼多的錢,他們會不會因此沒有工作,我可以拿去還給他們嗎?」

夏樹擔憂的拉著文傑的手說道,卻引來白文傑哈哈大笑,寵愛的摸摸夏樹的頭要他不必擔心,解釋賭場的營運方式,要他安心收下那筆天外飛來的錢財。

開心渡過三天假期的夏樹,回到家的當晚,作了一個夢,夢裡一樣出現院長當天救他的情景,出現他因為罪惡感將自己的心上了鎖,可最後,他不再驚醒,因為那個神奇的魔術師傑克出現在他夢中,牽著他的手,用那把水晶鑰匙打開了鎖著心的牢籠,而魔術師的臉容竟然就這樣和他記憶中院長的樣貌重疊了,院長笑著和他揮揮手,白文傑就在前方等著他飛奔進他的懷中。

夏樹夢中流下的眼淚,不再是痛苦悲傷的眼淚,是感動快樂的淚水。

在心中不斷讚美自己聰明做了正確選擇的白文傑,慶興夏樹旅遊後越來越開朗的進步,計劃著下次再帶他出遊,讓他多接觸外在的環境,希望他終有一日能解開自己的心結,真正快樂的生活下去。

可惜還沒能讓他高興多久,他最害怕的麻煩竟然自動找上門來。

一通內線電話通知他,他的好朋友崔鷹介被刺傷送進醫院,他趕緊衝進急診室醫治他。

縫合線才一剪開,紗布都還沒綁緊,崔鷹介就因為急診室外有人粗暴的怒喊衝了出去,白文傑跟上去,就看見應該是崔應介情人的春海被另一個壯碩的男人摟在懷裡,而他的朋友崔鷹介無論怎麼指控、呼喚,他的情人都不肯回到自己身邊。

白文傑一眼就認出春海,因為他有一副細長卻柔媚的雙眼,而摟著他的那個男人,極度有可能是他最害怕的名叫岸石的男人。

白文傑擔心他們的騷動會惹來夏樹的注意,裝作悠哉的樣子將他們全部趕到頭等病房去關起來,自己則匆忙跑去抓他的寶貝夏樹,找了一個很爛的藉口,要他立刻下班回家乖乖地在家等他回來。

趁著幫崔鷹介傷口換藥的同時觀察崔鷹介和春海兩人互動的情況看來,崔鷹介緊張春海的樣子不亞於釋東麟保護冬陽的樣子。

釋東麟曾經告訴他,冬陽從不會閃躲岸石對他伸出的魔爪,甚至還會主動投懷送抱,也會因為自己抱怨岸石而生氣,還曾經提出要去陪岸石住幾天這種要求。

白文傑的頭隱隱作痛起來,看崔鷹介為了救春海而挨刀子,春海竟然投懷在岸石身上,表示岸石對他來說跟崔鷹介同等重要,也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天啊,換到自己面臨這樣的情況,一定會更可怕!白文傑不敢細想,在心中決定絕對不讓他們見面,一定要盡快讓崔鷹介出院,還要想盡辦法把夏樹關在家裡才可以。

夏樹莫名其妙被禁足在家裡,一開始的幾天,夏樹還不疑有它,直到白文傑的藉口越來越爛,夏樹硬要出門卻被管家阿姨阻擋他才知道白文傑對管家下令不讓他離開家裡一步。

他問白文傑,白文傑卻怎麼也不肯告訴他理由,兩個人幾乎要大吵起來,白文傑竟然扔下他匆匆出門去。

胡思亂想的夏樹猜疑是不是白文傑有了新的對象所以才把自己關在家裡不肯讓他去醫院,越想越不安的他,趁著管家打掃庭院的時候偷偷溜出門往醫院跑去,卻在醫院門口看到他認為只會在夢中出現的那個人,岸石!

他從岸石身後跟了上去,一路追到頭等病房,開口問了一聲,竟看到他最思念的兩個人,岸石哥和春海哥。

他們三個人激動的擁抱在一起,還沒說到三句話,白文傑就衝進病房對岸石哥大吼,夏樹這時才明白自己被關在家裡的原因,原來白文傑並不想讓他跟兄弟們見面。

夏樹不想在這時候跟白文傑吵架,他急著想將兩位哥哥帶出病房,可白文傑跟病床上的人都不准,後來是春海哥安撫他們並將自己帶到茶几旁的椅子上敘舊。

說是敘舊還不如說是他們急著詢問他自從被院長救出之後的去向,夏樹老實述說自己的經過,岸石擔心的查探他的傷口,白文傑就對岸石大吼,夏樹深怕自己和白文傑的關係被發現,只好板著臉威脅白文傑。

為了怕再次被打斷他們的談話,夏樹開口陳述自己造成的遺憾,自責、道歉,並且跪在地上無法控制的痛哭失聲。

岸石抱著他安慰,他從小就是最瞭解自己的人,他的疼愛、擔憂全都清楚的傳達讓自己明白。

春海也抱著他哭訴著當年他昏迷後無法聽到的院長的遺言,院長不要他自責,要他好好地為了自己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

夏樹大哭起來,是他錯了,他自以為背負著自責的十字架活著才能彌補對院長的虧欠,可他錯了,院長不要他這樣活著,院長到最後,仍是寵愛他,要他幸福的活下去。

白文傑看夏樹哭的那麼淒楚,心疼的握緊拳頭,他無力救贖夏樹的心,他只能陪著他,崔鷹介對他說的話,他心裡很明白,只是崔鷹介不知道,他還有更深的恐懼在侵蝕他的心,對於那個夏樹連夢囈都會說出抱歉的人,那個很有可能從他身邊搶走夏樹的人。

幸好直到崔鷹介出院的那一天,夏樹都沒有再見到岸石,白文傑感謝老天爺,希望他們可以永遠都不要再見面。

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事。

釋東麟的一通電話嚇的白文傑奪醫院門而出。

「冬陽把岸石的地址告訴夏樹了,剛才被我聽到他們講電話的內容,地址給你,快去抓人吧。」

白文傑在半路上追到夏樹,一看到夏樹就急的把他抓進懷裡。

「別去,不准你去!」

「文傑,你怎麼來了?你跟蹤我?」夏樹在白文傑懷裡掙扎著問道。

「我沒有,我沒有,你要去哪裡都是你的自由,只有他,不要去見他,不可以去見他。」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放開我。」夏樹愣了一愣說道。

「我不放!我不放!我知道,那個岸石跟別人不一樣,他會搶走你,我不准你去見他。」

「你……」夏樹驚訝的說不出話,他沒想到白文傑會這麼敏感,他應該沒有跟文傑說過關於岸石的任何事情。

「你生病的時候曾經在夢裡哭著說因為你愛上我所以對不起他,你還跟我說想把剩下的日子都給他,你告訴我,這一切是為什麼?」

「這是我欠他的,我欠他的!我一定要還的!」夏樹激動的說道,眼淚滑下眼眶。

「你說清楚,你欠他什麼?」

「這是我跟他的事…我不想說…我不能說……我把他害的那麼慘…那麼慘…」夏樹拼命搖頭哭喊,快要失去理智。

「是我太愚蠢…我的愚蠢束縛他……讓他更加痛苦…都是我…都是我害的…」

「夏樹,你冷靜一點!冷靜點!沒事的,沒事的。」

白文傑把夏樹帶上車,將他緊緊抱在懷裡,不斷在他耳邊低語安慰他,直到他在自己懷裡哭到累極睡去了才放心下來。

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他一定要弄個明白。

白文傑吩咐司機將夏樹帶回家休息,自己往岸石家走去。

岸石看到他,一句話都沒說,開了門讓他進去,自己走到小茶几邊坐下。

岸石的房子很小,很亂,聽說冬陽從前就和他一起住在這裡,感覺他們從前過的日子並不好。

「你找老子做什麼?」

岸石看到他,已經大概有個底,只是心裡很不痛快,口氣更加不好。

白文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來,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氣氛僵持好一陣子。

他的四個兄弟找到的對象除了有錢這個優點之外,一個比一個笨,岸石看不下去,開口說道。

「聽說你爸爸救了夏樹,花了很多錢醫治他,還供他念書生活,你現在來找我,是要向我討錢的嗎?」

「不是!救了夏樹的是爸爸不是我,爸爸把夏樹當作親生兒子一樣疼愛。」

「那很好啊,聽說你和夏樹在一起不過半年的時間,感情並不深厚,我想不出你來找我的理由。」

「我,我想知道你和夏樹之間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他說他欠了你,他一定要還你。」

「欠我?……竟然是欠我啊……呵呵……」岸石重複白文傑的話,說著說著還無耐的笑出聲。

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早在他看到白文傑來找自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再怎麼不願意,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將氣都出在這個死小子身上。

「這是我跟夏樹的事,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夏樹為了這件事很痛苦,我想幫助他,所以…」

「這事你幫不上忙的,再說了,夏樹是不是痛苦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是他名義上的哥哥罷了。」

「不是的,我……我愛夏樹,夏樹也愛我,夏樹欠你的,我會替他還,請你放過他。」

岸石聽了白文傑的話,心頭的無名火驀然升起,他等了近十年的時間,白文傑要拿什麼來還!

「你拿什麼來還?他欠我的,你還不了!」岸石拍桌怒罵。

白文傑看岸石氣到拍桌,知道他對夏樹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執著,在這時候跟他硬碰硬比較誰愛夏樹比較多絕對是火上加油,況且,岸石畢竟等了夏樹十年。

白文傑心一橫,放下男人的自尊,站起身走到岸石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岸石的面前,兩手握拳放在地板上,低著頭說道。

「我知道你的感情和時間我還不了,但是夏樹也還不了,他已經過的很辛苦,離開我他會更痛苦,不要把夏樹搶走,請你放棄他,我會把你對夏樹的感情百倍奉還在夏樹身上,我求求你了,放過夏樹。」

岸石看到白文傑肯為了夏樹對自己下跪哀求,心裡很感動,夏樹果然是他們這幾個兄弟中最有福氣的孩子。

「你走吧,讓夏樹單獨來見我,不准跟他說你見過我。」

岸石說完便起身出門去,留下白文傑一個人在屋子裡。

夏樹在自己的床上醒過來,白文傑就在身邊看著他。

「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一樣的話語,一樣擔憂著他的心情,這樣的日子他還可以擁有多久、多久?

「我沒事。」

夏樹坐起身,微笑著拉著白文傑的手說道。

「讓我去,你知道我一定要去的,你不能阻止我。」

白文傑嘆了一口氣,將夏樹抱緊,在他耳邊問道。

「你怎麼離的開我?你怎麼捨得離開我?」

白文傑說了這句話,夏樹就哭了,捨得,怎麼可能捨得,只是欠下的債,總有一天要還的。

「如果我離開你,下次,你一定要找一個比我更愛你的人。」夏樹說。

「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沒有人會愛我,因為他們都會知道,我永遠只愛你一個。」

夏樹哭的更兇了,再說不出一句話,只能不斷流下淚水。

離開你,我的心就死了,再想起你,我的淚水永遠也流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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