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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大战在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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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偏殿

重瞳子坐在一尊鼎旁边,笑嘻嘻自言自语说道:“趁着月老不在,偷他的偏殿偷他的神农鼎用一用。”

他的身后有一面镜子,是从魔界偷来的魔之境。神有天之境,魔界亦有镜。

能与神界天机镜相提并论的,便是眼前这面周身永远散发黑气的镜子。踏入镜中的人可以去心驰神往的地方,而每一任守护者被诅咒——永远给入境者指路,自己永远去不了向往的地方。

为何叫魔之境,因为踏入镜中的人从来没有出来过。

魔之境里关着司音。

司音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你这个小偷。”这话明明是指责他,语气里却带着点撒娇的意思。

重瞳子撅撅嘴,“你懂什么!我让你当魔之境的守护者不是让你在这多嘴的。”

“哼,说的倒是好听,难听点不就是把我封在镜子里吗?”司音带着哭腔,“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重瞳子指了指在鼎中窜来窜去的一白一紫两股魂魄,“等你肯用你的补魂之术把这两股魂魄补成两个完整的魂魄再说。”

司音一听来了精神,“我来我来。”

重瞳子傲娇地头一偏,“不用了。”

“没事,我来我来。”

“真的不用。”

司音的语气暧昧起来,“咱俩还客气什么?”

一炷香之后

司音拍拍手,“补好了,放我出来吧。”

重瞳子朝两个魂魄挥挥手,它们一前一后飞入重瞳子的袖中,重瞳子松了口气。

他对着镜子坐了下来,“你知道为什么关着你?”

“因为你恨我。”

“非也。”重瞳子伸出食指摇了摇,“尊上在时你滥杀无辜,现在尊上不在,我怎敢放你出来。”

“什么无辜,谁让那个贱女人勾引你?!”司音说的憋屈,“她还扰我修炼,要不然,我早就是女儿身了,就能和你双宿双飞了……”

“得得得。”重瞳子又摇摇手指,“可你也不能把人家全家杀了吧。”

司音哭了出来,不阴不阳的哭声凄惨瘆人,“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你爱那个贱女人!”

重瞳子叹了口气。

“你说呀,你说你爱不爱她!”

重瞳子沉默良久。

“你就是爱她!”

重瞳子站了起来,平日的嬉笑变成了难得的严肃,他缓缓说道:“我要你眼睁睁看别人去幸福的地方,而自己永远都去不了。”

“你!你这个负心汉,等我出去了,要拿你泡酒!”

重瞳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杭州

临水长廊,长廊上面仍然挂着红灯笼,比和苏寒雪来的时候破旧一些。微风吹动水面,吹碎了水中月。

杭州如今是个死城,洛蝶并未侵犯人界,可人界早已家家闭户。

今天是元宵灯节,没有灯火,连个鬼火都没有。

月色依旧。

她坐在栏杆上,抬头仰望天空,一声不吭。

阳葵对身后的魔兵招了招手,不多时天空中一朵朵烟花绽开,和苏寒雪在时一样。

书生……

她站了起来,紫色的袍子垂在地上,长发垂于袍上。她鬓角的发随风舞动。

紫眸中迸发出骇人的煞气,魔兵纷纷后退,阳葵不得不用袖子挡一挡。

“我等不了了。”她残忍地笑着,眸中是嗜血的渴望,她一字一顿缓慢说道:“我要先拿海淑开刀。”

众神一直沉迷于‘神界独尊’的观念中,终日笙歌,纸醉金迷。

直到有一日——

大殿的仙鹤不再长鸣,上早朝的时候诸多仙鹤断了翅膀似的摔在大殿里。

天降异兆,众神这才正视最近猖狂嚣张的‘圣主’。

面前摊着其余五界呈上的奏折,天帝深锁眉头,两鬓已有星星点点的白发。

他担忧地放下奏折。

近来新出一个叫“圣主”的妖,以奇快的速度吞并了妖魔两界。

照这样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会吞并鬼界。

人界岌岌可危,神界恐怕就是下一个目标。

“天帝,圣主送来一封信。”小童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天帝接过,拆开信封。拿出里面折的整齐的鲜红而富有弹性的纸,浓重的血腥味中夹杂着脂粉的甜香。

这是一张人皮。

坐在一旁的天后皱了皱眉,伸出食指堵住鼻子,偏过头。

天帝沉重地摊开‘信’,信上的字迹娟秀工整,和这血腥的信纸极不相称。信上写着:

‘并吞八荒,囊括六海。’

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弥漫整个大殿,天后即便是堵着鼻子也能闻个一清二楚。

天后道:“这信上的脂粉味闻着熟悉。”

天帝一惊,将信放在桌子上,四处瞥了瞥,“海淑呢?”

天庭护卫道:“从昨个就一直没见到他的影子。”

天后瞥了两眼信,“莫非这人皮是……”

“恐怕是的。”天帝站了起来,“这个圣主狂傲不羁,已威胁到了我神界,再容不得他滥杀生灵。天卫首领上前!”

“在!”

“数三千天卫随我除妖!所有有过战功的神也随我下去,剩余的所有人留在神界,谨防圣主偷袭!”

“是!”

圣主的含章宫位于妖界。

天帝亲征,大片大片七彩祥云停留在妖界上空,妖界乌烟瘴气,自从圣主来了就终日不见阳光,如今祥云的光芒清晰地照亮这个污秽之地。

天帝低头看了看妖界,黑红的河水,荒芜的大地,满地的白骨,漫天的恶臭。

“没想到我这妖界也能迎来贵客,天帝若是不嫌弃,来我含章宫小叙如何?”是个女子的声音,语气魅惑而张狂。

她的声音竟有些熟悉,天帝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天卫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四下循着声音的主人。

“不用找了,这是传音之术。”天帝转过身,“我去会会这狂徒,若是听到打斗声,立刻冲下去,剿灭所有的妖。”

“谨遵圣命!”

天帝飞身而下,步生白莲,与污浊之景大不相称。

往前走,便是圣主居住的含章宫。附近没有遍地尸骨血液,飘荡着若有若无的歌声。

宫墙的每一块砖上都嵌着紫水晶,进了门,含章宫伫立在云梯上,高大巍峨,气势不输神界大殿。

每每踏上一个台阶,宫里的靡音便听得清楚一分。

踏进大殿,各色妖魔随乐声肆意摆动,淫笑,张牙舞爪地嬉闹,毫无顾忌。

圣主一袭紫衣躺在宽大的椅子上,脸上罩着一层紫纱,单手支头,紫眸半眯,漠然看着眼底的众妖魔狂欢。

紫眸无意一瞥,望到宫外站着的人。

她勾起嘴角,绝美的容颜终于有一丝笑意,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阴霾。

她优雅地拍了拍手,大殿内即刻安静。

群妖魔匍匐在地,恭敬地向她跪拜。

威严带着邪气的嗓音充斥大殿,她缓缓道:“我们的客人到了,去准备酒菜。”

“是。”众妖魔即刻化为黑影消失。

大殿上只剩下他们二人。

她坐起来,正了正身子,那双诡异的紫眸却未离开过缓步而来的天帝。

她的眼神,像是饥渴的野狼盯着猎物。

“贵客实在突然。”她的手指绕着披散的头发,“什么都没有准备好,真是失礼,我们也算是故人了。”

天帝觉得她熟悉,“你是哪位故人?我劝你莫要杀戮,早些归降。”

她拍了拍手,笑中带着嘲讽,“真是博爱啊,对我这样一个卑贱嗜血的妖,也能义正言辞说出这番话。不过啊,今日不谈六界,只叙叙旧,如何?”

她飞身而下,若紫蝶般翩然落下,盘腿坐在筵席的矮桌旁。

“请。”她做个‘请’的手势,指向对面的矮桌。

天帝落座。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被呈上,不多时便摆满桌面。

天帝盯着圣主,“叙旧也要知道你是谁。”

圣主笑了一声,似是悲哀,似是嘲讽。

“天帝当真会忘事。”她斟了杯酒,递到他面前。

天帝接过酒杯,置在桌上。

她毫不在意他的不领情,继续问道:“这些年,天帝过得可好?”

天帝不做声。

“看来是过的不错,我当真是多想了,竟以为你会愧疚。”

“我无愧于谁,何谈愧疚?”

“哦。”她无关紧要应一声,袖子遮住面仰头喝酒。

“你是谁?”他又问。

她冷哼一声,“你做的亏心事都记不住,又怎会记住我?”

天帝的神色动容,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对,对,就往她身上想。”她笑道。

“你是……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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