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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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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祭祀乃凰族大典,既然乌力罕长老钦点夏侯是做祭司,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何况夏侯是以赎罪为名,所谓名正言顺。

炎凰很是不情愿,她对夏侯一族向来不屑。

水晶镜前,炎凰蹙着眉头任由姝染帮她打扮,穿上华丽精致的圣衣,戴上七色花冠,长发披肩,镜中的女子少了平日里的娇俏莽撞,多了份圣洁与端庄。

姝染替她将发丝梳的纹丝不乱,才满意道:“殿下这样美极了。”

炎凰提着裙子嘟囔:“ 哪美了,这裙子又重又厚,花冠扎我的脑袋,还有手上戴的这些东西,都是累赘,这叫美?这明明是瞎折腾我嘛,我现在一身汗。”

听她抱怨如此,姝染噗嗤一声笑道:“我的好殿下,身为咱们凰族的圣女,即便为了百姓,您就忍一忍吧。”

“好啦好啦,”炎凰绽开微笑:“我们快走啊,祭典要开始了。”

说着自顾自提着裙子出去了,姝染忙跟上。

推开泷霜楼的门,迎面吹来的凉风令炎凰心神一振,忽然察觉一道目光,竟是不远处那个黑衣青年。

他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明亮而幽深,里面有着惊艳的情绪。

炎凰心中一荡,毫不吝惜自己的美丽,朝他展颜一笑,用唇语道:“我美吗?”

萧韶怔了怔,窘迫地转开目光。

炎凰得意极了,对赶过来扶着她的姝染道:“ 姝染姐姐,我还是很喜欢这么打扮的。”

姝染见她俏脸嫣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见那远处的黑衣青年,心中了然,不由道:“殿下,你很喜欢萧韶。”

闻言,炎凰转过脸看着她,毫不犹豫道:“是啊,很喜欢,不仅是喜欢,我爱他。”

姝染讷讷道:“可是你们不可能在一......”

然,不等她说完,炎凰微微一笑打断她:“不能在一起,不代表我不能喜欢不能爱他。”

她说这话时那么认真严肃,让姝染一时无法反应,许久,才恍惚道:“你心中很苦吧。”

“我不苦,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苦呢?就算有苦,我也甘之如饴,”炎凰极认真地瞧着她道:“姝染姐姐,真正苦的人是你,是萧韶。”

姝染讶然,炎凰不等她再问,又笑靥如花道:“祭典要开始了,我可不想被长老会那帮老头子说教。”

说罢风风火火往前走去,姝染连忙跟上。

跟在炎凰身后,姝染看到炎凰时不时对跟在她身侧的青年护卫说着什么,明眸善睐,毫不掩饰她的满腔爱意,青年虽然态度极其恭敬疏离,可他仍旧在某些瞬间将目光忍不住驻足。

渴望与爱慕,还有那隐忍的小心翼翼。

有些感情又怎能藏得住呢?

姝染摇摇头,慨然,偶然抬头却见坐在城主之位上的那人,隔着人群依旧不忘关怀她的目光,心头一酸,他们四个人,当真是都犯了傻。

*****

祭典开始,炎凰作为圣女捧着凤凰花一步一步踏上凤凰台,她启唇清唱,用她的歌声开启整个祭典大礼,姝染端着银盘站在炎凰的身侧,那上面呈着长老会十二位长老的玄铁星环。

三日前,夏侯是以焚香净礼为由,将所有玄铁星环收到了手中。

乌力罕长老着白色长袍,执权杖走到凤凰台前,口中吟诵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凰族祷词。

“吾族诚心念祷,期上天赐吾族永恒,生生不息。”

乌力罕长老低沉洪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凤凰台上回荡不止,炎凰继续清唱,她的歌声是凤之声,可与上天交谈。

凤凰台的圣火开始缓缓燃烧,最初是星星点点的火焰,微微弱弱,慢慢地火势逐渐蔓延升高,往天际而去。

整座伏凰城的百姓虔诚跪下,向苍天祈祷一切灾难的停止。

十二位长老齐声与乌力罕一起念诵:

“吾族诚心念祷,期上天赐吾族永恒,生生不息。”

“吾族诚心念祷,期上天赐吾族永恒,生生不息。”

“吾族诚心念祷,期上天赐吾族永恒,生生不息。”

“......”

“......”

圣火越烧越亮,映照着众人此刻的神情。

乌力罕长老道:“夏侯长老,此次夏侯一族罪孽深重,你执玄铁星环借助圣火向上天请求赎罪吧。”

夏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他面色乌青,此刻竟有一瞬间的犹豫。

乌力罕长老再度出声提醒他,夏侯是一晃神,从姝染手中接过玄铁星环往凤凰台走去。

炎凰跟在他身后撇撇嘴。

“凰族子民夏侯是,罪孽深重,悔不当初,今希望上天能赦免夏侯是的罪责......”

他说着说着声音愈发低落下去,好像在心虚,端着银盘的手轻微抖动着。

“夏侯长老,请继续。”耳边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提醒他。

夏侯是恍惚地看着姝染,对上她清澈的目光,圣洁无比,一时间自惭形秽 ,手不稳,银盘“倏地”掉入了凤凰台的巨大祭鼎中。

玄铁星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凤凰烈火扑面而来,灼热霸道,夏侯是猛地退后好像怕被烫伤,而这时炎凰唱着圣歌缓缓经过他的身边。

擦肩而过的刹那,夏侯是听到自己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句嘶哑的声音:“小心。”

炎凰微微侧目,但很快昂首阔步朝凤凰台走去。

圣歌在大殿环绕,炎凰的发丝轻舞,曳地的长裙微微随风晃动着,炎凰闭上眼睛,在心中坚定地祈祷着凰族的一切,百姓的平安,时节的顺遂,凰族的繁衍......

祭鼎的内壁被凰火烧地泛起了滚烫的红,渐渐地火焰在上升,像一只小手朝她招手,那只手充盈着某种奇异的力量,蛊惑,诱人......

炎凰恍惚了一下。

大殿中的圣歌忽然停下了,祈祷中的人们奇怪地抬起了头,只见凤凰台上,那绝丽的女子面前祭鼎烈焰腾飞,像捣着火的巨浪,张牙舞爪地将炎凰包围。

退在凤凰台下的姝染惊慌道:“殿下!”

但炎凰恍若未闻,依然静静盯着火焰的某个点出神。

就在此时,所有人觉得周身猛地有阵冷风肆虐而过,动弹不得。

祭鼎中一股黑色的雾气徐徐地上升,一人僧侣打扮,手执佛珠踏雾而来,他的容貌如佛像般慈眉善目,带着一缕普度众生的笑意,可他的眼冷得像隐藏了狱底的魔鬼,令人见之生惧。

众人只听见炎凰轻声问道:“你是谁?”

下一刻那人伸出双手将炎凰带入了黑雾中,黑雾逐渐消散,凤凰台的烈火猛地减弱,蓦地,台下的一道黑衣身影如闪电一般纵深跃入了祭鼎,只刹那,凤凰台火焰窜到丈高。

众人终于醒悟过来,大殿上一片混乱。

姝染尖叫一声冲上前去,被巫咸拉住,巫咸的声音保持着冷静:“染儿,去找洛月,现在只有他能救凰儿他们。”

姝染擦了擦泪水,点了点头,奔出殿外。

诸位长老都在维持殿内的秩序,夏侯是一个人脸色惨白地在殿上的角落里站着,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乌力罕长老执着权杖站在凤凰台上,祭鼎里的火已经灭了,剩下十二枚玄铁星环静静地躺在鼎中。

巫咸走过去道:“玄铁星环被人动过手脚,成了阿吉乎弥谒进入凤凰台的媒介。”

乌力罕长老眼神凝重,半晌,他伸手将十二枚星环拿在手里,其中一枚渐渐变得暗淡,锈色,上面沾了黑色的东西,无法拂去。

“有人背叛了凰族。”另几名长老围了上来道,他们的目光一齐对上远远站在殿中的夏侯是,但夏侯是的身影早已不见。

*****

灰暗的天空下,昏暗的树林里,有一个小小的即将干涸的水塘,塘边的树干边靠着一个盛装的女子,她眼皮阖着似乎昏睡,头上的花冠歪在一边,几绺发丝垂在腮边,整个人显得狼狈又疲惫。

一名黑衣青年走到塘边,他撕下一块衣襟沾了塘中的水转身走到那女子身边,用沾湿的布巾润着女子干裂的唇。

许是尝到了水的味道,炎凰舔了舔嘴唇,幽幽转醒,看清眼前人担忧的目光,轻声道:“萧韶......这里是哪里?”

萧韶见她醒了,松了口气,用唇语道:“ 我也不知道。”

炎凰茫然了一会儿,猛地记起祭典上的事,一个诡异的僧人将她抓了来,可是萧韶怎么会?

炎凰惊恐地抓住萧韶的手问道:“萧韶,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也被抓了?”

萧韶摇摇头。

身后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道:“炎凰殿下,这位施主可不是贫僧抓来的。”

二人战栗了一下抬头看到那个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面前,拈花微笑,仿佛是最慈悲最和善的佛。

但他不是!

炎凰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然而,蓦地她脑海中蹦出来一个想法,她轻轻颤着道:“你,你是那个恶僧阿吉乎弥谒?”

那个重伤了月神洛月的恶僧,连黑芒星都关不住的幽冥恶鬼!

那人彬彬有礼道:“贫僧阿吉乎弥谒,法号行空。”

“你抓我到这里做什么?”

阿吉乎弥谒始终保持着优雅的笑容:“世间缘法聚散,终有因果,炎凰殿下,贫僧曾在我佛莲花座下闻得凰族圣女大德之名,生敬仰心,今日终于得见,可见是贫僧福缘深厚。”

“哦,大师见着本殿下原来这么三生有幸啊,”炎凰冷冷一笑:“但我却觉得这不是福缘,孽缘比较合适。”

阿吉乎弥谒温和笑着朝炎凰走来,但那名黑衣青年已挡在了她身前,俊朗的脸庞冷酷肃杀。

阿吉乎弥谒将目光转向了他,片刻,缓缓道:“这位施主想必就是引路人了?”

萧韶目光闪了闪,手中的剑已出鞘。

“果然,贫僧只要请了圣女,便一定会见到引路人。”

炎凰忽觉不对劲,引路人,上一次听到这三个字是从洛月口中得知,那时她亦觉得疑惑,只是并没有放在心上。

“萧韶,什么是引路人?”炎凰心头隐隐浮现某种奇怪地预感,那预感很不好。

“炎凰殿下身为凰族圣女竟不知引路人?”阿吉乎弥谒用惊诧的口气道,他轻邪的目光看着炎凰片刻,手中的佛珠猛地朝炎凰打去,狠戾乖张。

炎凰躲避不及,但萧韶已挡在了她面前,三枚佛珠如钢钉钉入了萧韶的肩胛骨。

剧痛袭身,那黑衣青年只踉跄了一下,面色惨白,身子剧烈一抖,但至始至终他沉默坚定,那双眼凶狠而警惕。

炎凰惊得魂飞魄散,要去查探他的伤势,但萧韶只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握剑挡在炎凰身前。

阿吉乎弥谒轻飘飘道了句:“引路人如传言所说,当真不会言语,想必是那封印之故。”

说着双手合十,食指轻弹,一枚佛珠再次裹挟着杀气飞出。

可下一刻,一道令人无法直视的耀眼金芒四射而出,原本站在萧韶身后的炎凰周身被笼罩在一层绚丽的光华中,光华四射隐约是一道凤影。

那佛珠还没靠近便被那凤影流光化得无影无踪。

“火凤真身!”阿吉乎弥谒笑了,这正合他意:“火凤若现,引路人便必定要引路其入圣地,贫僧等这一天等得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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