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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杀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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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江城驿馆之内。

夜深如墨,唯窗边烛火明灭不熄。

盛京王府内保护慕雪的影卫来报,有人数次想行次慕雪却都未成功,而那些刺客都听从同一个人的调遣。

因为那些刺客用的是江湖失传十多年的黑火暗令,传闻接令者要血祭黑火,表示对自己效忠之人的忠诚。

“黑火暗令……”白泽呢喃着这四个字,果然,真相永远是残酷的。他不愿去查,可是,慕雪是他这生最大的软肋,那人不硬该动她的。

缓缓地,白泽拿起笔,沾墨在雪白的纸上定定写下一个字:杀!

子时时分,一个利落的大汉身影落进院中,那人轻功极好并未惊动侍卫。

“谁!”白泽持枪应在门边,烛火照到来人的脸时,他却大吃一惊:“言成博?”

“十三年了,小王爷,罪臣今日才敢前来拜见小王爷!”

白泽手中银枪紧握,直逼言成博门面,心中气血翻腾,十三年了,眼前这人就是十三年前拿着叛国伪证落实靖南王萧治之罪证之人,此人,此人曾是舅父身边的近侍,曾是舅父的心腹!

“你还敢来此,你就不怕本王立刻要了你的命!”

言成博噗通跪倒在地,这一脸严谨的大汉目光炯炯地看着白泽却道出一个惊天之秘:“小王爷,成博从未背叛萧老王爷!十三年前的惨案里,叛徒另有他人!”

白泽深吸一口气慢慢收回银枪,冷淡道:“你就是叛徒,谈何说另有其人?”

“小王爷,当年是老王爷让成博将一封书信呈给朝廷的,然后王爷给了我一笔银子让我趁夜带着家母逃往藩国去,永生不得回朝。成博当时虽觉事有蹊跷,只猜那许是一封密书并不料竟是叛国罪证!数月前家母逝世,才敢到大夏边境打听当年之事,却不知竟发生了那样的滔天惨案!是以想到个中原因才想来一见王爷。”

见白泽面无表情,言成博垂着头道:“老王爷待成博恩重如山,成博万死难报王爷恩情之万一,怎会做出背叛王爷之事。前几日,成博乔装打扮来到边境,却不料竟遭到了追杀,若非孟屿将军及时出手相救并告知成博王爷所在之地,成博今夜只怕也见不到王爷。”

听到孟屿二字时,白泽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松动,言成博道:“小王爷,当年之事真正的叛徒另有其人,请小王爷一定要将此人揪出来为老王爷报仇。”

白泽负手而立,思索良久,才道:“你去盛京,暗中查一查当年之事,我会派影卫接应你。另外,行事小心,不要被人发现你的行踪。”

“小王爷,莫非你……”

“当年之事,我已暗中调查了数年,那件事我开始只是怀疑,现在终于确定了。”

言成博看着眼前的玄衣青年,知道当年那个睿智少年已经长大,足够成为萧老王爷最合格的继承人。

言成博连夜赶赴盛京,白泽隐隐觉得一切有山雨欲来之势。

今夜显然不会平静。

言成博刚离开,就有数十支冷箭射来,断烛熄灭,徒留一室昏暗,白泽冷冷持枪站在门口,身边是几具倒地身亡的侍卫的尸体。

他似乎料到了一切,就等待着,银枪在身前挥舞形成无形的保护罩,箭矢如簇却哗哗射入他身旁的空气,钉入门棂发出铮铮的声音。

□□狠狠将箭矢打飞,一支箭矢直直射入那埋伏在墙头的弓箭手,那人应声倒地,弓箭手退开,数十名黑衣人飞身进来,眸光凶狠,长刀棱棱。

白泽冷笑□□一凛与那十多名黑衣人对阵,银枪是长兵,擅长远攻,何况是白泽的枪术,数十名黑衣人一个个败下阵来,直到墙外另一名黑衣人矫健的身影翻身而入,他左手持刀对攻白泽左手的银枪,招招杀狠,刀劲切风,近乎完美地挡住白泽所有的攻势,甚至知晓在适当的时机进行最凌锐的攻击。

兵刃相挡的瞬间,那杀手的眉目映在刀光上有些熟悉。是那夜曾府的锦衣男子。

此人的加入无疑分了白泽一部分的心,其他黑衣人再一攻而上,不留一丝后路,突然,夜风中有暗凛的气息袭来,一道紫衣身影如削亮的闪电飞身而入,手中碧雪剑青光几闪,外围的杀手无声倒地,徒留脖颈处一道细薄的伤口开始渗出汹涌的血水。

是零!

紫衣旋过,血舞飞溅。

驿馆之外已被包围,重重杀手埋伏,如此密集的杀网,看来是不杀死他誓不罢休了,白泽淡淡一笑,看来他果真如罗刹般可怖,不论走到哪里都有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

横尸满院,血迹斑驳,见零踏过殷红的鲜血正要离开,白泽道:“为什么要救我?”

零冷冷一笑,淡漠道:“我奉命保护你,况且我说过,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二人一起应敌飞快策马朝外飞奔而去,身后无数敌人追赶,密林悬崖,已经是绝路。

白泽策马调转马头,望着密林中潮水般涌来的黑衣人,隆隆的马蹄声像死神来临的脚步声。

□□一指,他对零道:“那么多人,曾经带着忠诚效忠过我的舅父,效忠过萧家,效忠过我,但如今,这些全都是叛徒。”

零微微偏首看他,冷漠的眸子里带着几丝讥诮的笑意不作一词。

“如果你也想要我的命,那么,等我看看这些叛徒的真面目,之后,我的命随你拿去。”白泽扬眉一笑,眉宇间有几分傲气几分怒气。

怒气是冲向密林的敌人的,没有人喜欢背叛,但白泽的一生似乎注定在背叛之中度过。

长□□破空气的点点银光在漆黑的密林中挑起泼雨般的血腥,惨叫声,刀刃劈过肉体的声音,马惊叫嘶鸣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像鬼魅的哭嚎响彻寂静的夜色里,银月下惨淡的光反射着树叶上沾染的点点血色。

“杀戮的夜。”

沙哑的声音低沉响起,像极了地狱里修罗的声音,手里的长剑发出嗜血的长鸣,他的眉眼却冷秀优雅到极致。紫袖振起,像一只紫蝶,蝶翼羽落之间青光血光夹杂一片。

零散的敌人一个个死在碧雪剑下,默契无言之中,白泽将这些人全部交给了零,自己则提着枪向远处一直沉默观望的黑衣人走去。

烈烈的风扬起他玄黑的衣袍,黑发微扬,望着那人,白泽淡漠道:“你我今日该有个了断,怎么,还不愿意现出你的真面目么?”

那人劲眉一扫,眸光一沉,双腿在马背上狠狠一踢,借势腾身而起,身后劈空而出的竟也是一杆银枪。

月下银辉中连挽了五六朵枪花,枪尖挑破沉静的空气夺势而来,如苍鹰之利喙不偏不倚朝猎物刺来。

白泽不由握紧□□,记忆中那人温暖却坚实的手抓着他提枪的手,憨实严厉的声音在耳畔道:“少主,□□出去时要想象自己是一只捕食的猎鹰,敌人就是你的猎物,下手时要毫不留情,快!狠!准!”

曾几何时,那些教导言犹在耳,如今他们却站在敌对的一方。

白泽身子微侧,飞身而起,乘势略下,身形变幻无迭,□□与对方缠绕不休,一招一式,你攻我防,静如远山,动如雷电,袍袖带风凛冽肆意的杀气。

但不论白泽出什么招数那人都知道该用怎样的招式来化解,白泽胸口一阵激荡难言,之前都是猜测,如今当他真正知道这人究竟是谁时,那种翻天覆地的痛楚只增不减。

两杆银枪缠斗之时,碧雪忽而刺耳的一声低鸣,白泽转首看去只见数十人的尸首堆在零的脚边,他唇边泛着诡异的红,胸口急遽起伏,杀起人来愈发狂嗜,握着碧雪的手腕却在颤抖。

零犯病了!

在白泽分神之际,身后那人的枪尖却直刺他胸口,零振臂一挥碧雪将一人的手臂砍去,震得那人手上的兵刃飞旋着扑向白泽替白泽挡去了那致命一枪,但也因此零的力气消耗剧烈,胸口碎裂般地痛意袭来,鲜红的血猛地一口喷出。

白泽心口一紧朝他飞奔而去,那人却一杆银枪朝他背后刺来,碧雪剑身一偏,那一幕恰巧印在剑身之上,白泽眸光一黯,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人门面,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响起。

白泽看着那被挑下面巾,银□□入胸口的人——他的师父薛重,惨淡一笑:“师父......果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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