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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暗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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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大亮,小镇上出现家家户户的欢呼声,大家都在猜测着究竟是谁雪中送炭,仿佛十多年前那劫富济贫的秦大侠在世一般,大家都传言天下无道,秦大侠的鬼魂出来替天行道了。

忽然小河边传来孩子的叫喊声:“有没有人,快来救命,快来救命。”

小河中正有个孩子身影在水中上下沉浮,那孩子手脚挣扎着显然并不会浮水,周围围着一两个孩子却只能大哭着寻求帮助,不一会儿水中的孩子似乎就支撑不住往下沉去,零心口一沉自己却无法迈出一步,他无法进入水中,冰凉的水只会加重他的哮疾,那样他和那孩子都会死。

一个身影倏地跳下去溅起大片的水花,零怔住,那是白泽,河□□且有些湍急,但这对白泽而言不是问题,他抓住那只渐渐无力的小手,将那孩子抱入怀里在走上岸。

那孩子猛地呛出大口大口的水,惊慌失措地揪着白泽的衣服大声哭着,白泽却十分温柔地在那孩子对那孩子说了什么,许是他温和的语气令那孩子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忽闪着大眼抽噎着,直到他父母匆忙赶来跪在白泽面前直道谢。

“一个难民的孩子罢了,值得王爷千金之躯入水相救?”白泽转身只见背光之下零冷酷的眉眼里有着伪装而出的不屑,以及一丝困惑不解。

白泽不答,零冷冷道:“我以为罗刹王爷只习惯杀人。”

白泽看着他,看着他那与世俗同样的目光,淡淡道:“我的确习惯杀人,但习惯不代表喜欢。”

河边的小镇上,许多难民因拿到银两,皆欢天喜地地要去买些粮食回来,这些银子虽然不多,却足够撑一段时间了。

然而,一队人马却往此处开来,为首的是个带着官帽的人,此人正是朝州县令,而他身后则跟着个趾高气昂的富态中年人,是曾长甫,那钱庄掌柜亦跟在队伍之中,人马中一半官兵,一半却是武林人士,杀气腾腾朝村子而来。

村民们拖家带口战战兢兢跪在村口,个个面露惶恐之色。

“听说,村中一夜之间出现大批来路不明的银两,曾大善人家中昨夜恰巧被盗走了数千金银珠宝,所以,来人呐,给我查查那些银子的来路。”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胆大些的争辩道:“那是昨夜秦大侠的魂魄显灵给咱们送来的银两。”

那县令哼了一声:“什么魂魄显灵我看是扯淡,那姓秦的是个恶棍,狗贼,死了那么多年,就算有魂魄也在地狱里被烧成灰了。”

说完,他使了个眼色,一部分官兵上前对着村民们一阵乱搜,稍有反抗者即拳打脚踢。

那些银子全被全数收了回去,一个妇人抱着怀中的孩子抓着钱袋磕头哀求道:“求求大人将银钱留下,我娃儿还等着银子买药治病呀……”

那官兵一脸凶横地正要一脚对着那妇人踢去,谁知一道身影迅疾如闪电将那官兵狠狠一掌推出,撞上树干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零一手拖着那官差的脚扔到县令的马下,那县令厉声喝道:“大胆,竟敢对官差下手!”

躲在队伍中的钱庄掌柜道:“大人,正是此人昨夜来钱庄当了许多散碎银两。”

县令横眉一竖尖着嗓子道:“快来人,将这贼人抓起来!”

但方才零的身手让许多官差不敢上前,曾长甫对手下一个眼神,一部分武林人抽出尖刀正要动手,只听一个冷漠的声音道:“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王爷!

众人哗然,只见白泽一身湿漉漉的黑衣从树林的阴影走了出来,虽微显狼狈,但眉宇间的凌厉气势却令所有人打了个寒噤,没人敢轻举妄动。

曾长甫认得白泽,闻言脸色乌青,只得下马跪在白泽面前:“草民叩见王爷。”

白泽不理会那县令径直走到曾长甫面前付其他道:“曾大善人,昨夜您将千两金银交给本王说是以对受旱天灾的难民尽一份心意,本王在此多谢曾大善人的慷慨大义了。”

曾长甫闻言,一张富态的脸要笑不笑道:“哪里,哪里。”

谁知白泽接下来对着村民又道:“天灾之难,大家受苦颇多,曾大善人愿意自充家产部分给受苦的百姓们,以解百姓燃眉之急。”

村民们一个个跪在地上闻言皆有不信之感,而,曾长甫则一个反驳的字眼都抠不出,只能应付着道:“自然,自然,能为百姓解忧是我等义不容辞之幸。”

“既然曾大善人如此说了,那就朝州钱庄吧,曾大善人家财万贯,小小一个钱庄自然不在话下。”

曾长甫闻言脸色铁青之下却无法说一个不字,什么小小一个钱庄,这个钱庄不是他一个人的,倘若全部捐了官府,那些人不会放过他的。

由此,曾长甫与钱庄掌柜对视一眼,杀心已起。

白泽对身后那道剜肉般的目光不以为意,只对那吓趴了的县令道:“至于你,王大人,身为父母官自当以身作则,为百姓谋利,待圣上良策下达之前,你便好好想想如何开渠引水,解旱之困。”

县令趴在地上直直道是。

*****

朝州村一事后,白泽的事情便暗暗在祁北百姓之中传开了,安平王爷所做善举的确为百姓解了不少困厄,那县令在白泽的威严之下倒乖乖寻了些水利工匠研究解旱困之术,安平王在百姓之中的名望与日俱增。

但另一方面,祁北的一股武林势力暗自涌动,白泽此举激怒了他们,朝州钱庄背后最大的庄家正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白虎帮,如今钱庄被一倾而空,白虎帮正是恨白泽恨得眼都通红。

曾长甫更是欲杀之而后快,只是白泽身边都有朔月第一杀手零近身保护,寻常刺客根本近不得身。

数日后,白泽辞行恩师薛重,秘密行至阗江一带巡视却遭到白虎帮的伏击,白虎帮倾巢而出,势必要将白泽诛杀,朔月接到暗报后由蔓带着朔月的人赶到阗江,然,场面竟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零犯病了,他几日下来真气逆行,哮疾复发,但这一切却只加剧了他的狂戾与嗜血,白虎帮的人绝非等闲之辈,然而在碧雪剑面前都成了一具具会动的尸体,当零疯狂地拿着碧雪将那些跪地求饶的人砍成两半时,白泽才发现事情的发展有些不对。

他抓住零的手腕,碧雪剑身上温热的鲜血一滴滴倒流下来染红了他的指尖,盯着他杀红了的眼睛,白泽道:“够了。”

“这些人要杀你!”零愤怒地抬起头,白泽无言以对,他竟是为了他么?

“想杀我的人太多了,你杀不尽。”白泽默然了片刻,只能说出这句话。

零挣脱他的手,胸腔微微震动,唇边大口大口吐出漆黑的残血,眼睛冷酷而肃杀:“这些人不配,这个世上能杀你的只有我!”

.....

这一日,武林中威震一方的白虎帮一夜之间被杀手组织朔月剿灭,阗江之水数日都红艳艳地漂浮着血水,被当地百姓当做一件恐谈。

从此朔月组织成为安平王爷下属之事成功震慑武林不安势力,因为谁敢与白泽为敌,白虎帮就是他们的下场。

只是,白泽在江湖之上又多了无法估量的敌人。

事后,白泽派人去抓曾长甫,不料曾长甫却暴毙家中。萧家一案的线索中断了。

他最在意的却是当日在曾府所见的锦衣男子,此人的身形甚至声音都令他十分熟悉。

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猜测,那个猜测成了心里最隐秘的想法,他不愿深想,他怕再想下去,真相往往是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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