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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论文的答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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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答辩的日子如约而至,在面对几位导师的轮番提问时,我也是处变不惊,在旁征博引,胡邹八扯一番后顺利通关。尽管有的同学会在提问环节不会那么顺利,但也会有个蒙混过关的结果。走到了这里,善良的导师们不会在这个时候充当拦路虎的角色了,就算遇到一些刁钻的问题,也会得到自己导师的额外袒护。于是,有的时候,导师和导师就在评委席上讨论了起来,我们则会饶有兴趣的看着,听着,而那个参加答辩的学生只要呆在那里就可以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另外一名导师站出来说:“这个问题,咱们课下再讨论吧。”然后导师们会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很轻松的放过那个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学生。论文答辩要比我们平日上课有趣的多,只是这是个结束,如果换个时间,这还真是一堂相当不错的理论课。

论文答辩结束了,这也意味着我们的学业就此终结。再之后,就是毕业的例行程序了。我们召开了最后一次班会,班主任潦草的叮嘱了几句就带着我们去照合影,系里的那些讲师们也是悉数到场,全都正襟危坐在中间,只是小欧老师没有来,他一直都很忙,这个我们都知道,只是,这一次,我们不会再等他了,也有一两个同学因为面试而没有赶来,所以说这张照片还不是太完美。皮洛说那个负责照相的人正是我们选修的那门《摄影艺术》课的老师,我想他一定不会记得我,因为我虽然选修了那门课,却从来没有去过,毕业的时候,我们也终于见了一面,也许还是有些缘分。几番排列组合之后,我们两个班的同学全都交错的站到了一起,我看见简宁就在第二排。照相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一次次地看向那个熟悉的背影,而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楚。一直到解散之后,我都没有提起勇气走过去打声招呼,我只是默默地、远远地跟在后面,直到再也看不见。在这之前,卓文珺常常会透露一些关于简宁的消息给陈易凡,而陈易凡也会毫不保留的全都告诉我。消息无论好坏,听过之后,我总是一阵惆怅,陈易凡见我如此,渐渐地也就不再和我说了,而我也再没有问过。我想就这样静悄悄的毕业,然后一走了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我又不甘心于此,我还是想找到她和她谈一谈,哪怕只是当面说一声“再见”。

学校的毕业典礼依旧是在校本部的大礼堂,在即将毕业的时刻,我也终于见到了我们的顾校长——这个四年以来只能在校报上略略见一端倪的神秘人物。老校长把毕业证书颁发给各班班长的那一刻,台下掌声连连,我的心头也涌上了一股心酸,我默默的低下头,只是不想让人看见那些滑落的泪水。老校长说着那些不知已经说过多少遍的临别寄言,在一片片持久的掌声中,我们带着欢笑把自己送出了校园。四年的光景在脑海中呼啸而过。再次踏上返校的大巴时,我又想起了四年前那个坐着火车一路奔波而来的尚且懵懂的年轻人。车厢里一片热闹,每个人都在假装兴奋地谈论着自己或别人的未来,我看见简宁就在不远的前方,她正在和田青聊着什么,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我把头转向窗外,最先看到的还是那些梧桐的一片片墨绿,风景依旧,我却是要离开了。心里忍不住又又冒出了一些舍不得情绪,不知是放不开这动人的风景,还是那些美好的岁月,又或许是兼而有之,总之,很快我就陷入到一种深深地迷恋,有甜蜜,有痛楚,而我竟极其情愿地无法自拔。直到“咣当”一声,大巴的车门被打开,我才知道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学校了。现实毕竟是现实,思想毕竟是思想,可是思想又毕竟不一样,那东西到了哪里都可以飞翔。

系里的老师又带着我们来到了三站宿舍楼旁的一个小花园,一起看了看我们留给学校的一个纪念品——一棵小桂树和一小块刻了字的太湖石。班主任有些语重心长的说:“以后的人都会知道,我们曾经在这里学习过。”我觉得这似乎并不是必要,我们之于这里,有的只是怀念,这里之于我们,也许只是忘却,我们只要记得自己曾经来过就可以了。

几天之后,我们的学位证书和毕业证书就被陆续地发了下来,当然,也有的人没有。韩笑已经早早就毕业了,他问我“何时动身?”我说“再等几天吧。”

她说:“你是不是舍不得走啊?”

我说:“无论怎样,都要离开,先送走几个兄弟,再走也不迟。”

她听完高兴的说:“那就把你们食堂的炒菜再吃一遍,这次我可绝不留情啊。”

我笑了笑说:“这个,也合我意。”

我跟韩笑说想去爬一次紫金山,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于是,第二天,我们就早早地出发了。路过鼓楼广场时,我们又去了那家新开的地下超市买了零食和饮料。路过鸡鸣寺的时候,我开着玩笑问她要不要去求签许愿,韩笑笑着说:“心愿已了,该得到的都得到了,没有那个必要了。”说完,又嬉皮的冲着我吐了吐舌头。

我们一路轻松的骑着车,看着那些再也熟悉不过的风景,见到白马公园时,远远就看到了那些已经变成翡翠绿色的梅树,我忍不住心头一沉,一年之前,我们还曾约定来年去梅花山一起看梅花,而现在竟只来了我一个,生活真的回不去了。我有些心烦意乱,看着那一片片翠绿,心里那脆弱的神经又经不住被弹拨了一下。梅花早已凋谢了,那些美丽的花瓣一定也伴着那个约定埋入了泥土。如果不是路过这里,我也许早把这些遗忘。我忽然变得有些后怕,除了那个约定,我心里又有多少是被忘却的呢?我的头脑变成一片空白,我挖空心思地去记忆中搜索,却还是一片空白。“快点跟上来啊。”耳边传来了韩笑的招呼声,我定了定神,快蹬了几下,追了上去,回头看那风景,没有梅花的时候还真是逊色很多。那些约定就在等待中被遗忘了,也许有些账永远都无法还清,如果生命还有轮回,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到了紫金山脚下时,我们把车停在了路边,沿着行车路向山上走去。路边是茂密的竹林,时不时还会传来一些鸟的叫声,远离了城市,我们用自然的清新涮洗着心中的那个世界。韩笑的心情也是不错,并把那些她喜欢的歌曲一首接一首的唱个不停。有时,我也会跟着唱和,在那一刻,连夏日的阳光也变得那么的美好。我牵着韩笑的手在林间漫步前行,我奢望着把整个夏天都放在那段路上。

韩笑说她恨不得立刻就回到大连去,我问她那么急着回去干什么,她说:“带你去我家啊。”说完,她又得意的笑了起来。但我却怎么都笑不起来。她有些不满的说:“难道你不想去?”

“我只是担心你爸妈见了我可能并不喜欢。”

“你什么时候少了这点自信啊?他们要是不满意——”她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接着说“那咱们就私奔。”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又用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韩笑听完“哼”的一声挣开了我的手。我见势不妙就跑了出去,后面紧跟着就是一阵加快的脚步声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很快我么就爬到了山顶,逗留了一刻,我们就爬下山来。我带着她走了那条人迹罕至的密林小路,韩笑问我为什么以前不带她来这条路,我说那是一个秘密。她听完点了点头说“懂了”,然后又忽然抓住我说:“快告诉我,你以前是不是在这里做过什么苟且之事。”我无奈的看了看她,又摇了摇她的头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些啥东西啊?”

韩笑看了看我说:“我知道你过去一定来过这里,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才是你最爱的那个人。”说完,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抱住她说:“我是爱你的,允许我和这里说一声再见,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这里。”

她点了点头,紧紧地搂住了我。

论文答辩之后,本绍钧就正式去参加工作了,只是他并没有急着出去找房子住,而是依然住在宿舍里。看着他每日朝九晚五的往返,我忍不住去遥想自己那个未来的生活,我也会一日接一日地重复着上班和下班,然后再用那微薄的薪水去养家糊口,也许会日月往复,直到退休,最后再拖着一个羸弱的身体去了此残生。人生显得如此简单,我忽然觉得这样的话有些悲剧,但我们又能怎么去生活呢?我们终究要走出这个校园,然后再义无反顾的跳进那个火坑,能够拯救自己的也只有自己,我只是庆幸的是在身边多了一个爱人。皮洛和他小师妹洒泪作别,他说他还是想留下来陪着她,但是又做不到,就像来这里之前那样,他很快就会回到父母的身边,再套上一根换了颜色的缰绳。我笑着安慰他说也许小师妹会在一年后毕业的时候去找他,他只说“一切随缘吧”。在毕业这个时候,每个人都不在那么患得患失了,即使是爱情,我们也学会了举重若轻。有人说这就是宿命,就连那些一向反对客观唯心主义的人此时也是不置可否,因为,他们也找不到什么更合适的解释了。那么多的时间里,我们一直在戏耍着生活,现在,轮到我们被生活摆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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