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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招聘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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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我来到驾校看见王姐时,她冲着我微微笑了笑,我很快就把头扭到了别处。她却直接走了过来,小声的跟我说:“看到我昨天给你发的短信了没?”

“没看,直接删了。”我冷冷的说。

“你还真是个傻小子。”

“请你离我远点,现在我们谁都不欠谁。”

“哎呦,还生气了啊。”

我看见王姐没有离开的意思,就主动走开了,看来看去,找到了那个学习应用化学的男生,一起扯起了化学。没过一会儿,教练就来了,我们跟着上了车,教练也是毫不客气的又把我推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到了王姐开车的时候,我也只是看着车前的路况,看都没看她一眼。我原本以为她还会在下课后纠缠我,但庆幸的是上完课,大家便都离开了,王姐也没有再找我,而我又肯定不会去找她。

就这样,一直到了十一月初,当我们一起考过了所有的科目,我都没再和王姐说过一句话。不久之后,驾照就下来了,教练喊我们去驾校拿本子,我说过两天再去拿。在那一天,我还是收到了王姐的一条短信,我看了,她说:“谢谢你,我有驾照了。”我回复说:“au revoir,mon amie”。她问我什么意思,我说是“再见,朋友”。之后,就没有了任何短消息。

当我拿到驾照时,我还是有些激动,毕竟这是我靠自己的辛苦练习换来的一本证书。虽然这并不算什么嘉奖,却也是一个能力的证明。我又想要不要把这个放到简历之中去,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果断决定放进去,我要把能加的砝码全都加进去。我把驾照的复印件放在了那三个证书的前面,因为,我知道这个是真正的属于我的一个东西。

11月的时候,招聘会终于来了。当班长把门票发下来后,每个人都认真的把手里的票端详了一番,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这里也许就牵挂着我们的命运。也就在这时,我们才发现自己居然连一件正装都没有,于是,所有人又都一窝蜂似的跑去西装店去订制或是直接去服装商店买。我从济哥那里借来了一套,虽然稍肥一些,却也算是得体。济哥说那件西装是他当年结婚时穿的,之后就再没穿过,他本想送给我,我是说什么都不要,又说自己开完招聘会就会去赶制一套。本绍钧想去金桥或银桥市场里买一套,却还是拿不定主意,看见了我就要拉我同去,我欣然前往。

走进市场时,看见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们还是有些吃惊。市场里,各色的衣服挂满了架子,店主们则是声嘶力竭的吆喝着,并不厌其烦的和眼前走过的每一个人搭讪,那些转瞬即逝的笑容流露着商人们特有的虚情假意。我问本绍钧有什么打算,他笑着说:“货比三家,先走走看吧。”

我们沿着一条最靠边的过道走去。因为目标明确,我们便只去看那些西装店,对于其他那些各式各样的衣服则是完全的视而不见。有时看见那些造型奇特的衣服,我也会好奇的多看几眼,店老板便立刻喜上眉梢一般的硬要拉着你进店看看,那种过分的热情让人觉得并不舒服。而我竟然也猜不透他们是怎么做到一边热情的跟眼前之人搭讪,又能准确的捕捉到那些局外人不经意间的一瞥。西装店并不太多,也许只是因为这种衣服不够畅销,我们也很快就走遍了一楼。来到了二楼,才发现楼上楼下的情景也是别无二致。在看过了几家西装店后,我们得到的一个结论就是这里的价格虚高的厉害,如果按照马台街上逛夜市的砍价比例在这划价一定会是得不偿失。我给本绍钧的建议就是“狠狠地砍,狠狠的砍”,他听了又面露难色的说:“可是这衣服的真正价格深不见底啊,你说怎么砍?”

我皱了皱眉头说:“胆子再大一点,步子再远一点,脸皮再厚一点,砍到他们不愿意卖了应该就差不多了。”

本绍钧听了说:“要不你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一起去对付这些奸商们。”

我们又接着走了几家,发现那些要价更高的西装在布料和做工上似乎也要更好一些。我们走遍了二楼又上了三楼,当走遍三楼的店铺时,我问本绍钧有没有还算中意的衣服。他说感觉二楼那里有一套还算不错,于是,我们又返回到二楼,找到了那家店。本绍钧看中的那件是一套三粒扣的标准款的正装西服,衣服深褐色,还带着暗条纹,细细打量一下,还真有那么几分雅气。虽然之前我们已经问过一次价格,本绍钧还是装作第一次来似的问老板“这件衣服多少钱?”

卖衣服的中年男子打量了我们两个一下,眨了眨眼说:“八百。”才说完,他又跟上一句“还能还价”。

我扯了扯衣服的一角说:“就这衣服还八百?”

那个中年男子立刻就在脸上堆满了笑说:“你可以开个价,合适就能卖。”

本绍钧把我拉了过去,压低声音问我:“咱们出多少?”

我本来想三百也就差不多,但想了想,又立刻下了点狠对本绍钧说:“你就说二百,不给就走。”

听了我给的价格,本绍钧也有些吃惊,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对着老板说:“二百吧,才走过两个店,这种衣服也就这个价。”

那个中年男子立刻皱起了眉头说:“小兄弟,你这压价也太狠了吧。”还待要说时,本绍钧说:“不卖就算了,没有那么多的预算了。”说完,他就装作转身要走的样子,我也装着跟他要离开。

“再加点行吗?这样卖就亏了。”小老板装作很无奈似的说。

我们却理都不理的迈开了步子,小老板一边说着一边跟了上来说:“好吧,二百就二百。”说完,他又硬是把本绍钧拉了回去。我们互相看了看,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又走回到店里。小老板利索的从衣架上取下衣服,又热情的招呼本绍钧去试试衣服,而我心里则盘算着当初砍价是不是还可以再狠一点。

当本绍钧走出试衣间的那一刻,我立刻眼前一亮,看着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竟如换了个人一般,心里忍不住感叹说“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一旁的老板也在不住的夸赞衣服多么的合适,但我想他那么多多半是不想再去改衣服了。可是问题还是有的,本绍钧问我衣服怎么样,我说:“衣服还算合适,裤腿却长了一点。”本绍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裤腿,最后把目光投向了小老板。那个中年男子立刻热情的说:“没有问题,我马上就去帮你改一改。”我又围着本绍钧转了一圈细细的打量了一番,也再没发现什么明显的问题,本绍钧这才放心的去更衣室换衣服。等到本绍钧从更衣室出来后,店老板拿起裤子屁颠屁颠的走开了。没过多久,他就带着改好的裤子回来了,本绍钧接过裤子后展开来在对着裤边比量了一下说:“那就这样吧。”

离开小店之后,本绍钧吐了下舌头,对我说:“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敢去那么狠心划价。从八百到两百,这些人还真是黑不见底。”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说:“我估计要150,没准也会卖。”

他则吃惊的说:“可能吗?”才说完,又领悟了什么似的说:“还真没准。”

“是多是少,就这样吧,咱们再去买件衬衣。”

我们又如法炮制得买了一件米黄色的衬衣和一条金色的领带。当走出那个嘈杂的市场时,我们两个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在这一场接一场的斗智斗勇的较量中,我们虽然没落下风,却也是应该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商人有商人们的原则和底线,而我们只是尽量的少赔一些就是了。本绍钧对这身新买的衣服也很满意,而且就花费上来说还要比预算少了很多很多。

招聘会那一天,男生们一改往日的拖沓习惯,全都早早的起了床,几个人排着队伍在洗手间为了洗漱忙个不停。穿戴整齐之后,我们又把那些简历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根据我们最初的预想,如果光看简历的话,再如果除去成绩的因素,我们作为一本的毕业生应当是相当的耀眼和抢手的,那些成绩稍稍拿得出手的人似乎都开始筹划起招聘会之后的人生了。毕竟,多少年来,我们一贯以“天之骄子”的名号自居,乘风破浪的一路走过小学、中学和大学,虽然算不得是披荆斩棘,但也有了很多次的险象环生,所以,走到了今天,我们还是自信满满。

吃过早饭后,我们一行□□个人就在行人的注目和侧目下从校园出发了。招聘会就开在江苏展览馆,我们只需步行穿过童家巷就可以到达那里。一路之上,几个人谈笑风生,无一不是意气风发。虽然各色的媒体总在处心积虑的报道着就业压力的问题,但我们却不以为意,我们毫不怀疑自己能够找到工作,唯一的问题似乎就剩下了职位的好坏和薪水的高低。在跨进招聘会大门之前的那段路上,我们关于未来的所有幻想都是美好的。

这次招聘会是面向全省的,所以参加的人也是很多,等我们到了门口时,展馆门前的人群已经络绎不绝。我们随着人流鱼贯而入,当整个招聘会映入眼帘时,我忍不住想起了不久之前才去过的金桥市场。放眼望去,所有的过道上都是人头攒动,一排又一排的展位间是一波接一波的川流不息的人群。皮洛感叹着说:“真是供需两旺啊。”我忍不住说:“你这个白痴看不出来吗?明显的供过于求。”这里的每个展位前都围住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我看了看,有些沉重的说:“走吧。”皮洛问我去哪里,我拿起手中的简历晃了晃说:“各找各妈。”话过之后,我们几个都收敛起了之前的那些美好幻想,舍生赴死一般的挤进了汹涌的人流,而我和本绍钧又不自觉的走到了一起。

每家招聘的单位前都会摆放着一张大幅的宣传画,旁边会列出他们招聘的岗位和要求,那些负责招聘的人员则假装一本正经的对着那些应聘的学生问东问西,时不时的还要偷瞄一眼旁边的漂亮女生。至于那些拼命谋求职位的莘莘学子们,则是一个个忍受着内心的不满,耐心的回答着那些着或不着边际的每个问题。走过一段路,我们就发现这里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角斗场,竞聘者与竞聘者之间,竞聘者与招聘者之间,招聘者与招聘者之间,每个求职的人都在竭尽所能的放下那份矜持,展示出自己的魅力,目的也只是让那些也许并不入流小公司收下简历再考虑一下自己。但是留下简历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开始,那些招聘者又大多不是最后的裁决者。就算我们如孔雀一般的费尽力气舒展开了每根美丽的羽毛,结果也可能只是被人看个热闹。但我们又别无选择,掌握我们命运的那个天平在这里已经发生了转移,我们不知道谁会收留我们,于是,我们只好对所有感兴趣或是不感兴趣的人张开尾巴,竖起那些几根漂亮的羽毛。

我和本绍钧边走边看的走过两排招聘公司,忍不住都有了一些心凉。因为我们发现走过的这十多家招聘单位似乎并没有适合我们的岗位,除去那些针对理工科的对口专业的招聘,便只剩下文秘、公关之类的看上去就很糟糕的一些管理岗位。本绍钧看着我有些迷茫地说:“我们能干什么啊?这里好像并没有适合我们的岗位啊。”

我皱着眉头略带烦躁的说:“啥合适不合适的,公检法倒是好,可那门槛太高,我们迈不过去啊。我看也就可以干干那个文秘了。”

本绍钧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眼前接踵的人群说:“回去了还是要好好准备公务员考试了,这招聘的路不好走啊。”

“那个也是太玄,我一个同学去年笔试第一,结果在面试时候还是无情被刷,没有一个亲爸或亲妈拎着,我们还就真过不去那道槛。”说完,我就找了一个略显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累,但这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文科专业——法学专业的命运。就如同一朵鲜花,历经数载,已渐凋零,到了我们毕业的时候,这里已经少有芬芳。当我们切身感受到这种落差极大的冷遇时,,心中的那些憧憬顷刻间便蒙上了一层阴影。尽管我们对这种变故早有预见,可事实还是那么的出人意料,我们都显得有些准备不足。我们曾经以为头上顶着一本院校的光环就可以傲视群雄,可事实却是所有的工作都不是信手拈来。我们在一个接一个的招聘展台前走过,却不知手中的简历该投向哪里。每个公司都会列出一大串的招聘岗位,各色专业也是悉数上榜,可是为何独独没有我们的专业?身在其中,我们的心中觉得十分尴尬,我们在无意之间沦落为群众演员,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招聘者和应聘者谈的热火朝天,而我们却插不上一句话。于是,我又开始想是他们根本不需要,还是我们这专业压根就儿没用。停了一刻后,我对着一旁垂头丧气的本绍钧鼓气似的说:“走吧,继续看看。”说完,两个人又扎进了人山人海之中,只是这次又多了一些悲怆。

走着走着,我们也遇到了班中的几个女生,各个都被人群挤得花容失色,闲聊几句也见苦水满腹。在这里,我们集体地迷失了方向,每一条过道都像是一个死胡同,我们故作镇定的走下去,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勇敢,而只是因为我们已经无路可走,就像是身处绝境之中,就像是走进一片沼泽或沙漠,如果不走下去,我们只会死得更快。而只有走下去,我们才会侥幸的发现也许有那么一条胡同的残垣断壁之下,我们正好可以容身钻过去。于是,我们都多少抱着一些希望在那里走来走去,只为找寻那个破损的墙头,再让自己走出这条死胡同。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去做,那么到了毕业时候,我们会被扫地出门,剩下的也就只有流浪了。

当走过招聘会场的大半时,我的简历依然如故的在我手中,本绍钧也勉强送出去一本简历,那是一家招收文秘职员的公司,各类文科专业的学生在招聘台的前面围了一圈又一圈。我们也是等了好久才挤了进去,负责招聘的中年妇女接过本绍钧的简历,随意的翻了几页后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说:“回去等电话吧。若有需要,我们会打电话的。”虽然说话就像打发乞丐似的,但我们还是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本来也打算递上一份简历的,但看到那个中年妇女把本绍钧的简历放到那足有一尺多高的简历堆上时,我就果断放弃了自己的那个想法。虽然来这里的人都是本着“广撒网,多捕鱼”的念头,但我又真的不想把自己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制作出的简历送去给别人当废品一样处理掉。我对招聘会有些失望了,就问本绍钧要不要回学校,他说“还是把招聘会看完吧,回去也是没事可做”。我想想也是,于是,我们又继续前行。手中的简历已经被握的变了形,我用手抚了抚那些打起的褶子,又把那本放到了最下面,如果有人要,我还是会把那本最好给他。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完了整个招聘会场,我也象征性的投出去了两份简历,竞聘的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和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营销,而这两家公司又都不在南京,本绍钧则投出去了四份,这才觉得总算没有浪费那张门票。走出展览馆时,本绍钧说:“我们的简历还是需要改进啊”。我表示同意,除了修改求职意向,还要再加一些特长,而那些医学课程似乎也可以全部抹去,这些医学成绩的存在让招聘单位对我们产生了很多模糊的认识,而现场解释又的确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情。总之,在走过了一场招聘会后,我们才对求职的方式和方向有了清醒的认识,我们也对专业的前景忍不住有些担忧,虽然算不上最糟糕,但也真的看不见什么光明的出路。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聊着自己的体会,本绍钧则把后悔的念头追溯到了高二时候的分班,他说走进文科班或许就是个错误的决定,我对此不置可否,只是笑着问他“当初是不是因为追漂亮女生才进的文科班啊?”

他则憨然一笑的说:“有那么一个原因,却不是全部。我还是很喜欢历史的,但那专业又没有前途,后来就来了这里,现在看来,文科专业的每条路似乎都挺窄。”

我说:“文科专业好像就是这个揍性,以后啊,我们还是要学习我们的王晓玲老师,不管会不会,什么都要敢干,做个新时代的‘万金油’,不然找个工作还真发愁。”

本绍钧笑了笑,又看了看手中剩下的那本简历说:“我就不信没人要,走,回去改简历去,准备一下场招聘会。”说完,他就把那本简历撕个粉碎,然后又揉成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说:“还是先吃饭吧,走,去新世纪,今天我请客。”

“还是我请吧,毕竟我的简历投出去的多。”

“结果应该都差不多,走吧,这次我请。”说完,我们就一起走向了丁家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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