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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江心洲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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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期待的“五一”终于来了,简宁却生病了,虽然是伤风感冒,却也烧到了39度多,我陪着她去了一次医院,开了一些退烧药。因为男生不允许进女生宿舍,我就只好占用了值班室的内线电话。为了哄她开心,我会说些校内校外的各种事情,常常在打完电话时暗自埋怨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有一次,我在中午打电话说笑时,值班室阿姨竟也跟着笑开了,而且还差点把嘴里的饭喷了出来,我有些愕然的看着她说“您没事吧。”她抹了一下嘴后严肃的说“打你电话,打你电话。”之后的几天,每次打电话看见阿姨吃饭,我会心有些余悸的看着她。我会按时按点的打好了饭菜给简宁送过去,然后再找个女生帮忙带上去。谢天谢地,简宁的感冒终于好了,而这时五一的假期已经过去了一半。为了出去好好玩一番,我们抱着地图研究了好久,最后决定去江心洲——一个地图上很不起眼的小地方。

根据我们的最初计划,就是避开那些旅游热点,找个少有人去的地方独自开心。岂料简宁在宿舍随口一说,竟引得其他三个女生争而往之,而另外两个女生之所以不去是因为她们都回老家了。无奈之下,简宁要我也顺便带几个男生一起去。皮洛首先问卓文珺去不去,我说她去,皮洛就第一个报了名,听说去一个江中小岛,陈易凡和萧扬也去,尚文杰怕耽误了他的老乡聚会选择了放弃,本绍钧则是没有时间,他所在的军乐队正在为即将到来的校庆演出紧锣密鼓的排练着,对门宿舍听说了我的计划也有三个踊跃报了名。于是,一大群灯泡的加入彻底毁灭了我最初的那个甜蜜的梦想。但无论如何,快乐才是最终的目的,而且我有我的专属,这已经够那些单身汉们嫉妒的咬牙切齿了。在享受快乐和爱情的路上,我们必须少些计较,这样才能过的更好。

于是,当早晨出发时,便只见一行十一个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穿街过巷,这些自行车差不多集中了班里的全部。“杂牌军,绝对的杂牌军。”陈易凡一边撒开车把炫耀着车技一边感叹着说。而我们这些人中,最苦逼的还算是萧扬了,他那么个一个大块头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一辆二六车,一个大长腿,一个短车跨,看上去极不协调,却是别有风味。

我们一路之上按图索骥,很快也就到了江边,但是最先看见的不是渡口,而是一个泊着几艘小型军舰的修理厂。几个男生显然被这地图上没有标注的意外发现所吸引,我们纷纷停下车来,走过了一段矮墙,就来到江边一块宽大的甲板上,看见男生全都走了过去,女生们也都壮着胆子跟了过去。大家全都围在甲板的围栏边,看着那些近在咫尺的军舰发呆,江风不时地吹过,这让人感到神清气爽。看过几本《兵器指南》的男生就对着军舰不住的吹嘘那些不知是真是假的军事。没过多久,甲板旁的一件小屋子里就走出来一个中年人,他操着一口南京式普通话,义正辞严的说这里是军舰修理厂,让我们赶快离开,然后又是叽里呱啦的一番训斥。

皮洛忍不住说:“这修理厂是你家的啊?”

那个中年男子有些错愕的说“不是啊。”

“告诉你吧,我们都是解放军政治学院的,这些军舰都是我们学校的,我们来这里看看有什么不行啊?”皮洛煞有介事地说。

那个中年男子显然是被唬住了,有些纳闷的说:“没听说有人要过来参观啊?”

“我们导师安排的参观还用通知你吗?”皮洛说完又对着我们说:“走吧,咱们不看了。”说完带头离开了甲板,我们也都偷笑着跟了出去。身后传来那个男子的喊声说:“要不你们再看看?”

陈易凡回头大声说:“不去了,那个人是骗你的。你上当了。”

我们一阵大笑,骑着车子迅速的跑开了。

刚到渡口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钟了。渡口并不大,一段十米见宽的斜坡伸入江中,荡漾着的江水有节奏的拍打着江岸。这里已经有很多人在等了,而渡船此刻却还在对岸等待,隔着百米远的江面,我们看着对岸的人正在忙碌的登船。江心洲是个产菜的江中小岛,这里的人每天都会跳着两担菜过江而来,卖光之后又会买些日用杂货和水果带回村里。我们的到来使渡口的等待变得更加热闹。那些卖菜回来的菜农坐在扁担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我们,也有几个中学生模样的人,还有人骑着摩托等在那里,几分钟后,我们就会踏上同一条船,一起过江,然后又各自散去,做着各不相同的事。

有了上次的近距离接触,我和简宁对于长江已经不再陌生,但其他人还是很兴奋的。说说笑笑之间,渡轮就开了过来。轮船的船舱很大,之前我们还担心有人可能挤不上去而只能留下等待下一班,现在看来却是多余。那个骑着摩托的人直接把车开到了甲板上,我们也跟着陆续上了船。大家做好之后,售票员开始挨个收钱,每人一元,自行车还要另加五毛,这个价格也是很好接受,只是渡轮上座位有限,那些跳着扁担的菜农继续坐着他们的扁担。我们一字排开靠在船栏边,这样既方便固定自行车,也方便看看长江。江水泛着昏黄的颜色,看着那些涌动着的波澜,久了竟有一种融化进了江水的感觉。

“坐这渡轮感觉真爽。”简宁看着远方开心的说。

“那咱们就不下船了,多坐几个来回,一直到你满意为止,怎么样。”我看着她说。

“不怎么样。显摆你有钱啊。”简宁说。

“要不,咱们去把那军舰搞一艘来,那个跑在江面上绝对威风。”一旁的萧扬笑着说。

陈易凡说:“你会开军舰啊,就冲你这馊主意就该把你扔到江里去喂鱼。”

“那就让他去岸上拉,一边拉一边唱那个《纤夫的爱》。”我跟着说。

“要是真有个如花似玉的妹妹坐在那船头,我还真就豁出去了。”萧扬说

皮洛扭过头来看着他说,故做一本正经的说:“你是说‘如花’?”

几个人听了都大笑了起来,萧扬走近皮洛的跟前,掐住他的脖子说:“看我把你仍下去喂江豚。”

轮船很快就到了岸,从上船到下船也只有不到10分钟的时间。岸边又聚集了一些准备渡船的人,其中大多都是菜农。我们不慌不忙的推着自行车走下了船,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江心洲并是不什么景点,而且也少有听闻,相比于玄武湖、夫子庙那些闭着眼都能从前门走到后门的景点来说,这里显得更加神秘,也更有吸引力,我和简宁当初也是精挑细选才决定来到里尝鲜游玩,至于其他人则大多闲得发慌,只要有地方可去,去哪里都是可以。

根据地图上的比例来看,这个小洲并不大,骑车已经足够。走过那段延江的斜坡,就看到了一个岔路口,一条通向不远处的一个村落,另外一条则顺着江边延伸开去,我们毫无争议的选择了后者继续前行。这条马路建在堤坝之上,堤坝的这边是村落的田地,堤坝那边就是长江了,也许是每年都有汛期的原因,堤坝距离长江还有一大段距离,在这片土地上则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大树和更靠近江边一片片的芦苇荡。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这里只有在耳畔不断萦绕的江涛声和间或传来的轮船们的汽笛。我忍不住就喜欢上了这里,其他人也都心情大好。

骑行了没有多远,我们就看到那些树下的空地上有着三三两两结队休息的人,显然,并不是只有我们才会在意这些毫不起眼的地方,每个人或许都对陌生的世界有着猎奇的心理。

堤坝上有个人工的缺口,我们带着车来到了堤坝下。这一片的树林很是稀疏,这也形成了很多的空地,但是并没有多少杂草,这里显然是被人工休整过的,每块土地都显得那么的平整,如果细心观看,这里还散落着一些简陋的游乐设施。也许是就地取材打造的这些设施,跷跷板和秋千都显得很是简陋,那用作跷跷板杠杆的树干还有着并未剥离的树皮,看着这些儿时才会去玩耍的项目,我们竟又显得羞涩起来,几个人笑着互相看了看。我们停好了自行车,一起赶到江边看芦苇,一群人若无其事的在这片树林间溜达,然后,我们又学着其他那些游人的样子,寻了一块地方,席地而坐,铺张报纸,就是牌桌,而扑克也是那时出行必备的。于是,几个人围在中间打起了80分,其他人则围成一圈看热闹。看了不知多久,我觉得有些无聊,对旁边的简宁说:“咱们玩跷跷板去吧。”简宁听了高兴地跟了过来,其他人则带着几分鄙夷的目光送我们离开。

我们挑了一个还算结实的跷跷板坐了上去,在一起一伏的荡漾中体会着那些久违了的童年的快乐。简宁说她上次玩跷跷板还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我说农村压根就没有这东西,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我们一边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一边看不远处打牌的他们,而他们也时不时看着我们,我会摆摆手示意这里很好玩,没一会,其他几个看牌的也跟了过来,纷纷玩起了秋千和跷跷板,再过一会,那些打牌的也干脆放下手里的扑克,走了过来。萧扬的腿太长,却还是很费力的和另外一个同学玩着跷跷板,何小曼和白芳菲也在玩着跷跷板,卓文珺则霸气十足的坐上了那个轮胎做成的秋千,皮洛则在后面用力的推着秋千,看着旁边另一架秋千上的陈易凡越荡越高,班长有些生气的对着已是十分卖力的皮洛说:“你倒是加把劲啊,是不是早晨没吃饭啊。”皮洛一脸的无奈,我和简宁看着不住的笑。跷跷板缓缓的上,缓缓的下,想起那逝去的童年,想起那些儿时的玩伴,再看简宁时,忍不住心中慨叹:我们相识还是有点晚,那么多的快乐,我们都没能一起走过。

做过跷跷板,我们也去荡了秋千,荡累了,又走去江边,芦苇长的很茂盛,随风飘荡之间沙沙作响,走过芦苇丛就是长江了。那天的天气并不太明朗,江面也更显几分浩渺,我喜欢这种信步江边、把酒临风的感觉。走了没过一会,身后就传来了喊我们去打牌的声音,我们回到树林中时,他们已经摆好了打牌的架势,只是人还不够,我们的回归立即开启了打牌的时光。

时至中午,我们都觉得有些饿了,虽然带了一些饼干面包之类的吃食,大家却都懒得去吃,王凯说他在林子里溜达时看见前面有烧烤摊,可以去聚餐一场,我们的响应出奇的一致,于是,大家立刻收拾东西,骑车赶过去。

我们跟着王凯渐行渐近,远远就看到了那些袅袅炊烟,众人都忍不住直流口水。我们终于来到了那个摊点,看到的是一个小木屋,周围架着三两个烤架,虽然人并不多,却显得很有情趣。我们二话不说走进小木屋,找到了老板,租来了烤架,又在一番讨价还价之间买了很多的鲜肉和蔬菜,调料和炭火是免费索取的,陈易凡还顺手抄了一把破旧的蒲扇。我们的到来使这里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摆好了烤架之后,老板娘就跟了过来,乐呵呵的告诉我们怎样生火、怎样烧烤、怎样撒盐巴和孜然,这些显然有些多余,烧烤对于我们这些常常留恋街边烧烤摊点的人来说并不是件多么难的事。生完火后,剩下的就只是娱乐了。

烤架足足有一米五长,并排都能容下三个人一起烧烤,我和陈易凡负责烤肉,卓文珺则饶有兴致的烤着各种蔬菜,其他人席地而坐,坐等我们把烤好的肉串和菜串送过去。也许是真的饿了,每次送过去没过多久就会被抢掠一空。王凯见等的烦了就又跑去小木屋,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一打啤酒。我们又开足火力,在烤架上摆满了各色的烤串,不停的翻动,又不停的撒作料,忙得竟然一塌糊涂。我最不甘心这么苦力的干下去,于是就一边烤,一边吃,这引得旁边几个光喝啤酒解闷的人满眼都是仇恨。简宁说肉要烤的焦些才好吃,我说“没问题”就在烤架上腾出一块专区,于是又招来一片声讨之声。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悠闲地烤串,时不时朝着人群瞥上一眼,也是颇有几分惬意。在无尽的欢乐声中,一群年轻人吃吃喝喝,打打闹闹。无论在校园的内外,我们都能找到属于我们的那一方乐土。

关于那顿饭,我们在等待和忙碌中吃了很久。吃过之后,他们又继续打牌,我则无聊的陪在一边看他们打牌,越看越无聊的时候,我就对着简宁说:“简宁,咱们村子里转转去。”简宁还未言语,萧扬就说:“我也去。”卓文珺说她也要去看看,也许是刚才被众人多碰了几杯,她的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看着我要骑车带着简宁,又命令陈易凡骑车带她去。陈易凡把手中的牌直接给了一旁的皮洛,皮洛则把手里的牌又传给了旁边一个女生说:“我也去”。于是,我们一行六人又回到了堤坝之上,向着村子一路骑车过去。

天空晴朗了很多,雨伞似乎有些多余了,宽阔的马路上,除了我们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我们无忧无虑的骑行在马路的中央,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村口。眼前还是一片宁静,除了在村头的一块大青石板上坐着的那个老太太,我们竟然见不到街上再有其他的人。萧扬兴奋的加快了速度,因为换了一辆自行车,所以骑在车上已经不再那么别扭了。我们则且行且聊,放慢了节奏去感受那些轻松的心情。村外的田地和村子之间只隔着一条土路,这个风景倒和家乡很是相似。当陈易凡正在感叹没来这片菜地搞些青菜拿去烧烤时,我们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狗叫声。我们循声望去,就看见村子中跑出了六七条大小颜色各异的狗,一边狂吠着一边追赶着正在顺着下村的坡路疾驰而下的萧扬。而萧扬显然有些措手不及,急忙刹车,再用大长腿在路面支了一下完成了掉头,虽然动作略显狼狈,却也是一气呵成,然后就朝着我们这边飞快的骑了回来。而一只稍大一些的黄狗则趁机追了上去,在他的裤腿上咬了一口,萧扬挣脱开后它才又扬长而去。

萧扬来到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脸上挂满了愤怒说:“这什么屌村子,养了这么多狗,吓死我了,还好咬到的只是裤脚。”他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裤腿看看有没有被狗咬坏。

皮洛有些庆幸的说:“还好我们骑得慢,不然就跟你一起喂狗了。”

我们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再看不远处的村口,几只狗聚在那里继续朝着我们这边不住的叫着,看上去很有几分威风。这时的进退似乎成了难题,而不远处的那个老太太则慈眉善目的微笑的看着我们。

“急先锋,你去问问那个老太太这村子还能进去吗?”我看着萧扬笑着说。

“怎么还成了急先锋了?”萧扬瞪大眼睛说。

“腿长就是优势,看你骑得多快啊,快去把,速去速回。”

“你刚才没看见那些狗有多凶么?见人就咬,这要中招了,疫苗就要打好几针,打死我都不去。”萧扬说完,还配合性的摇了摇头。

“要不咱们就绕着走。”简宁说。

“怎么绕也进不去村子啊。”我说完又看了看萧扬说:“真怂,看我的。”然后又说“你们都在这里等我就是了。”

其实,看了刚才的情景,我的心里也是没底,但是走到这里,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要和那些狗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的话,我就会是安全的。想到了这,我一边放慢了速度,一边观察者村里的那几只狗。连接村口的是一条坡度并不太大的斜坡,那几只狗见我过来,却只在原地叫着,并没有追过来,我就这样慢慢的来到了那个老太太的旁边,下了车,极其客气的说:“奶奶啊,这个村子能进去吗?”老太太却并不理会,还是那般的微笑着,似乎是萧扬刚才给她演出了一场心仪的大戏。我于是又说了一遍,她才又看了看我,带着极浓的当地口音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她是没有听清还是没有听懂,就有放大声贝又说了一遍,她终于听清楚了,笑着对我说:“慢点就好,慢点就好。”我说了一声谢谢,就招呼坡子上面的几个人过来,并叮嘱他们骑慢点。萧扬显然受到了刚才的刺激,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陈易凡带着卓文珺排在了第一个。

几只柴狗似乎是叫的累了,懒懒的趴在地上看着我们。我们骑着车子慢慢的从那几只狗旁边经过,那些狗却不怎么理会,也有两只懒懒的追了几步,又懒懒的叫了两声就走开了。卓文珺想去抚摸那只毛茸茸的小狗,却被跟在身后的皮洛制止了。走过了村口那一段路,村子里似乎就没有狗了,街道上的行人也不多,只见一排排的行道树安静的伫立在那里,路面也很是干净。除了我和陈易凡,其他几人都没有去过农村,此刻都显得有些兴奋,连一直躲在队伍后面的萧扬也赶到了队伍的前面,一边骑着车子一边感叹说:“这农村可比城市好多了啊。”

简宁说:“是啊,这么清静,景色好,民风应该也不错。”

“等咱们老了,我就带你过来养老,也养那么几只狗看家护院。”我扭头笑着对简宁说。

“你还是先娶过门再说养老的事吧,我们家阿宁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嫁了的啊。”卓文珺说完又眉飞色舞的看着简宁说:“是不,阿宁?”

“这可扯远了吧。”简宁笑着说。

“不过你们要是真来这里定居了,记得喊我来给你们做邻居啊,我也蛮喜欢这样的村子的。这种清静真是难得。”卓文珺说。

“别忘了喊我,我也来,不然你们打牌不够手。”陈易凡说。

皮洛有些不满的说:“你以为卓大美女嫁不出去吗?她要过来,至少也是带一个的。”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有那功夫先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吧。”卓文珺说完,皮洛无奈的望了望天,我忍不住想笑。

村子并不是太大,很快我们就到了出村的一个村口,土路一直蔓延过去,连接着另外一个也不是太大的村子,路边的菜地被休整的平平整整,那里是一片片的绿意盎然。我们继续前行,虽然是两个村子,却都是一样的清净,房子也大抵一样——就想那菜畦中菜。再穿过这个村子,就又到了堤坝,只不过这里是江心洲的另一端了,看样子,这个堤坝也是环洲而建的。原路返回还是绕行半圈并不是个大问题,因为时间尚早,我们还可以随心随意的享受这段只属于我们的归程。萧扬不想去绕远,但又顾忌那几条狗,便只好随我们同行。

我们逍遥的行在堤坝上,看坝子下面的茂林,看茂林之外的长江,大家一起谈论起校园中的那些琐事,我对很多事情竟然毫不知情,比如哪个男生和哪个女生恋爱了,又有谁和谁分手了,哪个老师有什么怪癖,又或者是哪家菜馆推出特色菜了,若是没有这段路程,我还真不知道邮票在表面抹上一层胶水寄出去后,还能擦掉邮戳继续使用,也不会知道在临近马台街的那条小巷子里卖着鼓楼区最好吃的茶叶蛋。

堤坝的路程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远一些,但这又何妨呢?骑车累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休息,太阳的影子在云层后时隐时现,即便是个阴天,也算是个不下雨的好天气。江上送来了习习的轻风,如果散步走在这里,也定时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一路的景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却都是一样的引人入胜。好景色,好朋友,好心情连在一起,每个人都觉得不虚此行。

再赶回“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算一算,这段行程竟然用去了两个多小时。时间还有些早,我们还可以再逗留一会,可以歇一歇,玩一玩,但我还是要赶去溜冰场的,大家就决定一起回去,并相约下次再带更多的人来。简单的收拾完行装,我们就一起向渡口赶去,天气和来时一个样子,这就给了我一种是不是真的来过的错觉。在临近码头的堤坝墙上,一个女生正拿着画笔在那里写生,那定是南艺的学生,因为江对岸不远便是那所高校。走近才看得清那个女生模样也是漂亮,衣服搭配得也是合乎那种艺术的美感,直引得几名男生边走边回头。

卓文珺说:“瞧这几头色狼。”

我立刻回过头来,就见他们还在不住的回头张望,但女神的眼中只有风景和画板,她又哪里知道还有这个几个凡夫俗子在刻意把她打量。

和来时一样,渡轮还在对岸等待,也许是人还不够,也许是还没到时间,但江这边的人已经很多了。几个中年妇女蹲在一起摘菜,那时南京特产的芦蒿,我虽然并不爱吃,却很佩服这些人的精打细算。看看那些装满了蔬菜的竹筐,就知道那船票钱已经微不足道了。没等多久,渡轮就靠了岸,下船的人和上船的人一样多,只是下船的扁担空空如也,上船的扁担满载蔬菜。轮船熟练地掉头、短行、靠岸,看着江对面的那些风景,我感觉自己像个过了河的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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