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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四十二章:被困守的情画时光(一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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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中,只觉大开的窗外横栏上,仿佛有站着一只银发荡漾的白袍男妖。

他就那么安静地将我凝望着,也不知道望了有多久……

“杀、杀生丸?!”怎么可能?

撑着踉跄脚步扶案起身,我使劲揉着因酒醉而深沉发懵的眼。

然而,不论几次闭眼后的再睁开。那只男妖,仍是近站在窗外的横栏上。

皎皎月辉下,那白尾与银发,皆被寒凉的夜风吹得翻飞浮远。一双璀璨的金眸内,居然端着出奇的平静,宛如那些年在幻境一般的模样。居然没有杀意呢,绝对是这醉酒一场的错觉吧。

是以,再度无力的依偎回软榻。喝掉了已斟满的一杯,又是抬指轻敲桌面,朝身旁执壶傻傻静止的人类笑着催促:“悠、悠真……愣着干嘛,难道你也喝醉得看到了什么幻觉……再倒……”

悠真并没有再给我斟满酒杯,而是抬手遮蔽住了我望外的双眼。

“嗯,是幻觉呢。不要看过去,什么也没有,不要看过去!”

“嗯……就知道是这样。”我夺过了他手中酒壶,替自己斟上。

此举之中,有道清冽的声线,高冷着丢落进来一道哼音。

且还将这道‘哼’的尾音,拖得略缓慢与意味悠长。

那些年的幻境之中,这样的哼式尾音我听过不知多少。那坏脾气的男妖,在鄙视或是对谁不满时,惯来喜欢用这简单无礼的高冷方式。至于会不会挥鞭大开杀戒,则要看他心情的好坏程度了。

此刻这道哼音,似如妖邪侵入了肺腑般的,将我激得从酒醉的浑噩里瞬间惊醒过来。

忙再度扭脸望去的咧嘴一笑,摇晃着起身朝那身影处慢慢的逼近过去。

只是不想,就在我快要抓住他腰间系带的刹那,他即刻退身远远的悬空高立望下。

因他此举使然,我翻掌去抓的姿势扑了个空,反因饮酒的虚浮。

以一个丑态百出的狼狈模样,由横栏上翻落下去。

落层中脚勾屋檐,一个漂亮的翻转稳稳落地后。我朝那混账的男妖,再度扯开嘴角的笑望上去,“哟,杀生丸,见我与这人类亲亲热热的,难道是想寻些我移情别恋的报复?”

杀生丸依旧看似平静,又是一番静静凝望后,才丢下淡淡嘲讽来:“哼……自讨苦吃。试着取走丛云牙的同时,顺便过来看看而已。刻意的回避才是画地为牢的自囚,能如此的直面你时再无杀意喧嚣。这种轻快的感觉,让我颇觉愉悦。”这句丢下,他便再也不看我任何一眼的朝上遁走了身姿。

所以……他这究竟是来干嘛的,只为将我吓一跳的坠楼?

顿时难掩心绪复杂的,朝那主楼上边紧张望下的人类,扬声自嘲的笑:“悠真,你说,还能用怎么样的办法才能撬开这只倔强男妖的嘴,听他一句服软的真心话呢?”

其实能不能得到认真的好回答,我也并不是那么的在意。

不然同住一个城堡内,整日都面对着。皆不笑不语的,又该怎么相处下去?

他扶着横栏,端起一脸我不想理解透彻的眸色望下,“就这么喜欢他?”

“嘛,谁知道呢。日子这么无聊,找点什么来挑战一下,说不定会有趣起来呢。”

“我、我就不行吗?我可以试着……让你不会觉得这么无聊的!”

“悠真,再这样的话,以后就不给你收尸哦。”

他默了不再说话,后又扬起几道浅笑的折返进去……

至此的接连数日,我便被迫着接受了他的指点迷津。

实则,不愿大动,但费力拒绝似乎只会更劳神。

他说想要打动一只男妖的心,首要是将自己变得足够有深度。

深度,怎么个深度法?我自觉修成的容貌,已经美过一般的女妖许多。

不由摸出怀中镜子,摆出了各种笑脸的好好欣赏了一番,自觉还算略有满意。

但悠真却一脸的鄙视望来,丢下了一声肤浅的便甩袖而去……

好吧,人类赌起气来,也挺凶残。便也只能依他,学学所谓的深度了。

不然这被捆绑了双脚的日子,又该如何来打发。

只是现在,已经呆坐在书案前好几个时辰了。

桌面的白缎上还是只有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杀生丸。

余下空白的地方,因呆愣的时间过久,滴滴点点的墨汁到是沾上去了不少。

悠真说,女子该温柔细语的向男子倾述衷肠衷,才能让男子动容。

于是,便只好继续追问,该怎样温柔细语的倾述衷肠衷。

他不耐看我一眼,说人类男女的某些时候,会寄情于书信的往来以表相思之情。

书信?这到是个我从没接触过的新鲜事物,虽早年在人间流浪时就有听说过此类。

但却从未有那么一个谁,会激起我想给他写点什么的念头。

再者我是妖,若是想见谁了,飞着奔过去直接见面就行,用不着学人类写信这么的麻烦。只是杀生丸这坏脾气的倔妖,不同于一般的家伙好对付啊。生起气来,又是六亲不认敌我不分的。

现阶段,还是别直接见面去触碰他的逆鳞为妙。迟疑了片刻,便抓住了悠真的领口。

“嗯,我要给杀生丸写信。悠真,帮我把东西准备好,现在,马上!”

他忿忿然的一脸不快,从我手中扯走了衣领,咬牙冷道:“等着!”

于是现在,我书案上的东西很多,有写信最规范的稿件一堆,笔架一个,上边挂满着笔。

还有砚台与各类的字典,词谱,诗韵,画卷,和歌……还有坊间谈情说爱的话本子。

是以,便开始埋头专心致志地琢磨给杀生丸写信了。

第一封信,纠结了整整一个上午,想通之后小半个时辰便完成了。

那时,悠真刚巧携犬夜叉推门而入,“怎么,犹豫这么久,反到是这么快就写好?”

见他质疑不屑的眼神,我忙起身将白娟朝他得意一抖,“看看,怎么样。”

他只看一眼,就别开脸去压住了犬夜叉往上跳看的脑袋,朝我恨道:“不知羞耻!”

说完,拉着犬夜叉转身就走。而犬夜叉,还在挣扎着询问信上到底写了些什么。

不知羞耻,又是这句。我是妖啊,要那么多的羞耻做什么,直接点不是更好。

再者,不论是人类或是野兽妖兽们,雄性们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于是,第一封信,我画了一幅画。画中有颗樱花树,樱花树下有只长尾巴的男妖,正半褪了一只女妖的衣衫趴伏在她锁骨间亲吻。另一只手,还摁在女妖环在他腰间的腿上。

这幕,便是我当年在幻境中上了杀生丸贼船的初次。

啧啧啧,没想到杀生丸这厮看似斯文高雅,偶尔也会这样……挺生猛直白的嘛。

现在想想,还是略有点小羞耻的。现世里我们只做过一次,根本算不得愉悦。

依照杀生丸那别扭的高冷性子,就算想要我了,大概也不会直说出来的吧。

所以,我觉得自己该主动点的提出这个邀请。

嘛,虽然画风略丑样,但意思还是能让妖一目了然的,除非他是个瞎子。

最末了,还赋上几字以表思念。起初,本是写上:杀生丸,我想你了。

但又觉这样太过含蓄,忙大笔划了一横,在下边又写一句:杀生丸,我想要你了。

如此写好,又略觉不公平,不由再添加一句:杀生丸,你也想要我了吧。

这样的信,我自觉很在正常范围之内,就是难解悠真的鄙视。

如果他没跟他的女人睡过,那十六夜又是打哪出来的,虚伪。

信最后是强迫冥加骑着双头兽,飞上天空云宫那儿去送给杀生丸的。

他回来后,我倚在榻上懒洋洋着打听后续。

“说说看,杀生丸看了信之后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照你说的,说信上写的是铁碎牙的所在地,杀生丸殿下才接过去打开看的。”

“然后呢?”

“杀生丸殿下看了一眼。”

“哦,看了。干得不错嘛,冥加。你这颗跳蚤头,就多留些时日吧。”

“你开心得也太早了点吧,我还没说完后边的。”

“嗯,你继续。杀生丸那混蛋,一定很开心吧。”

“呃……那个,杀生丸殿下开不开心我到是看不出来,反正是将信一把抓捏成灰了。”

“啧,什么呀,难得人家打扮得这么漂亮。”肯定是那副画,画得太丑了。

他那惯来故作高雅的家伙看不顺眼的缘故,好吧,会再接再厉加深画工的。

依旧没有因此番打击气馁,又命悠真买回大量的艳*情类画本供观摩人类是怎么画的。

谁知悠真这家伙又红着脸说我不知羞耻,惹我不快地将他挥翻在地。

谁知这货生气之下,居然买回来那些只是你望我,我望你,牵牵小手的东西。

“笨蛋,哪只雄性喜欢看这些,装什么纯洁呢。再去重新买,立即,马上!”

“不知羞耻!”

“啪”的一声,我朝他狠狠砸过去了一本书。

那书刚好被犬夜叉接住,犬夜叉满眼好奇的翻开看。

“画中的一男一女,他们在干什么?”他问。

“你个小孩子家家看这个干什么。”悠真将书一把抢走。

深觉教育的机会来了,我一把将犬夜叉抱回腿上,打开了一本书。

“呐,认真的看好了。假如有天,你看到一个女孩用这样的眼神看你,就要将她压倒。”

“压倒?压倒了之后呢?”

“嗯,压倒之后当然就是开始脱……”

“够了,犬夜叉,你跟我离开这里!”

“记得给我买你们雄性喜欢的那类回来,不然撕了你哦。”

是以如此,我依旧作画当信,与杀生丸展开了书信来往。

虽说只有我去,没有他回来的。不过,我这不是没什么可打发无趣的时日了么。于是,只好每天都画上一幅当年我们在幻境中的各种缠*绵姿势,让冥加骑着双头兽送上云上天宫去。

深恐他觉枯燥无味,还深思熟虑地变幻了各种各样的场所。

有在艳阳下的青草坡的,有在月夜下的温泉里的。

只是略略有些让人颓废的是,杀生丸每次看完都不发一言的一爪捏毁。

某日,再送画上天宫时,我终于忍不住赋字言问:杀生丸,你觉得我的画工不好吗?

他依旧不发一言的抓毁,我更觉溃败。不由,再次召见了悠真。

“替我找城堡里最好的画师来,立即,马上!”

“你又要干什么,看看这满屋子的不堪入目!犬夜叉,不许拿起来看。”

“哦……还、还挺有意思的嘛。”

“嘭”的一拳,狠狠揍在犬夜叉的发顶双耳间。

不多时,一名画师果然被送来我的小屋里。

这样那样认真的吩咐了一番,我便懒倚在榻上。略松了松衣袍的领口,把腿上的衣襟也给撩开的露出了那么一小截来。还端起了笑容,这才朝画师吩咐道:“画吧,一定要画得神似逼真。”

他愣了一阵,鼻下流出了两管鲜红。后又默了一阵,才开始埋头作画。

等作完之后,连告退一声都没说,便丢下作画的工具急急奔了出去。

不愧是城堡府邸的最顶尖画师,比我画的可逼真得多。

是以,拿过那副画,研好墨之后又赋字若干句:杀生丸,我知道你嫌弃我画的画不入你的眼。所以今天我找悠真帮我请来了最好的画师画了这幅画,只是那个画师的品行太不让我满意了,居然一边画着一边流鼻血,这实在让我觉得有些恶心,所以我决定下次换个淡定沉稳点的画师,你认为呢?

将信打包妥当后,自是命冥加再送去。

因为那团云就悬浮在城堡的上空,来来回回不需要多久的时间。

所以很快冥加便回来的。一奔入门内,他便趴在桌面上打颤。

“怎么了,把你吓成这样。今天的画,杀生丸肯定会满意的吧。”

“别再让我去送信了,杀生丸殿下的脾气实在太难琢磨,跟斗牙王大人半点也不像。”

“怎么了,难道最好画师的也不入他的眼,他有说了些什么吗?”

“没说什么,一爪抓毁,比昨天还更要生气了。”

“什么呀,原来更生气了,这不是挺好的嘛。那个画师,再给我找来。”

是以如此,我连续又画了几日。每次都在画下,与杀生丸聊聊那画师的傻样子。

终于,他回信了。嗯,大概也不能算是信件的,只是冥加传回来的几个字。

她是想死吗!冥加学着杀生丸的语气,还说若不是逃得快,自己差点就回不来了。

听此,心间微微有些得意升起。但到此,也便是杀生丸的极限了,不能再以此方法挑、逗下去了。可不再作画后,又该写些什么继续撩惹他的七感情绪呢。

拉长气息轻叹一声,扭头看着床榻桌椅上,满目所及的全都是翻开或是倒扣着的或香*艳或含蓄的艳*情画本。正毫无头绪的烦闷着呢,一阵激烈的鼓点声传来。

发生了什么事,我耐性耗尽的推翻了满桌的狼藉,想要起身活动活动的去看个究竟。

刚走到门边,犬夜叉正好推开了门。

“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吵?”

“哟,你还有心思惦记你杀生丸之外的东西了?”

我抽了他的脑袋一拳,“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他抬起头,一脸叹气的将我望着,“悠真正在被人类欺负。”

欺负他,不可能吧,“为什么?”

他又一脸的震惊地将我望着,并退后了两步,“除了杀生丸那家伙,你还能记住什么?”

说着,他对我抬手指了指天空。我疑惑的望了上去,没什么太奇怪的地方呢。

“笨蛋,你的脑子是被他啃了吗?天空的云团遮挡住阳气很久一段时日了,所以下臣们全都在吵闹着有妖孽作祟,不顾悠真的反对请来了一堆的和尚大做法事,说要赶走我们这两只妖怪呢。”

貌似哪里有些不对,那团云又不是我跟犬夜叉弄来的,凭什么要赶走我们。

这里可是犬夜叉的出生之地,是所谓的家。而且悠真又没死,怎么能轻易的被赶走。

“愚蠢的人类又想找死了吗,走,找他们理论去。”愤愤然的提裙迈出,我一把将犬夜叉拉起。

他反手一甩,抬腿就走进了屋内,“悠真专门叮嘱我,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千万千万不要你赶过去的胡乱插手帮什么忙。他说人类的事情他自行处理,随便杀几个人威慑下就解决了。”

“哦,随便杀几人?就悠真那弱不禁风的小样,还真是看不出来呢。”

“嘁,你别太小看悠真,他杀的人可多了。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想去看。”

“看什么?”

“当然是看悠真杀人啊。”

“救命啊……疯子,你跟杀生丸那家伙一样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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