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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四十一章:那只狠生猛的男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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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守的?”其实,不用多问也知道落下这命令的会是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斗牙王大人了。”

在这深倦的时刻,再听到斗牙的名字,脑海的柔软处仿佛又被什么给微微刺痛。

“果然,影月是只没耐性的暴躁家伙。斗牙才不会像他这么的呆笨,斗牙知道用温水来久烫蠢妖的心肺。我似乎被斗牙,给困死了双脚的挣脱不开呢。”浅声自嘲间,忽然头疼的又想起了什么来。

“丛云牙被封印在这里,斗牙应该设下了什么限制的吧?不然,我跟犬夜叉岂不是很危险?”

“这个你大可安心,斗牙王大人可是能料敌先机的完美大妖怪。最后将那只可恶的人类什么猛的杀死之后,趁着妖气还没散尽前在就趁势在这里封印了丛云牙。只要有任何的妖怪在这片土地升起强烈的杀意,都会被丛云牙的邪气给缠住,并再被鞘与主人遗留下的妖力联合的镇压掩埋封印下去的。昨天杀生丸殿下只怕也是醒悟到了自身杀意太强这点,才将杀意压制下去险胜丛云牙邪灵的。要知道丛云牙的力量可不比一般的武器,如非有坚定的心智与强大的力量是无法掌控住它的。”

“呵……压制杀意,你说什么笑话呢,杀生丸那家伙根本就是敌我不分的杀疯杀红眼了。至于你说的丛云牙,我也觉得是把邪门的武器,但眼下却似乎是限制住杀生丸再来找犬夜叉麻烦的最好手段呢。不过或许,杀生丸他根本就不屑再来看我任何一眼,或是耗费气力的来动手斩杀一只能力低弱的半妖了。最后,杀生丸不是斗牙的敌人。再敢说出会让斗牙伤心的话,就拗断你这颗跳蚤头……”

“杀生丸殿下那么无情,那么的惹妖厌。也不知多少次的想杀了你,你还帮他说好话?”

“嗯,是呢……他很无情啊,总想杀我,又毒舌坏脾气的被不知道多少妖厌恨着。可最终的结果是他明明有千百次能将我杀死的机会,而我却还好好的活着。所以,还不能就这样放弃啊。”

一百年的温情相待,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做假。那坏脾气的懒妖,根本就做不来的。

“总算回来了,没事吧!?”

一阵奔跑的踩雪声近,迫使我从思绪纷乱里抽回了神。

冥加也很识趣的,连忙掐灭了声音的不再发话。

刚想答声没出什么大事时,似乎就有双腿啪的一声,跪在了身旁。

跟着又有那么一双奋力又颤抖的手,很速度的在拨开深埋着我身体的积雪。

当视线终于得见明亮的刹那,我望入了一双漆黑的眸底,这双眸中有着浓重的倦意与焦急。

忽然因此感到了莫名的暖意,我忍不住抬手抚上他脸颊,“悠真,你的眼睛这样看上去可真是暖和啊。妖怪什么的果然太难懂了,还是人类更简单些啊。”

他僵住片刻,轻咳了两声的微微避开了视线:“我与你并不亲昵,喊我城主大人即可。”

这么说着的同时,他握住我手腕,猛的用力朝外一拉。

我坐了起来,不耐他握住我手腕的陷入了无语,不由出声提醒他,“口气不小呢,还城主大人?斗牙那样强大的存在,我都是直唤名讳的。你以为你,又算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喊你悠真,是看了十六夜与犬夜叉的面子。最后,我的手腕,你预备抓到几时才松开?”

他似乎终于醒悟,像是着火般的放手。

再也懒理他这异样,我顺势给自己整理起一头的乱发来。

因顾及着整理,身披的袍子滑落了肩头,大概是没料到我除了外袍就身无片缕。十六悠真反手就将我给摁倒回了雪中,并闭眼疯狂的捧雪将我掩埋得只剩下一双眼的露在外边。

“你干什么呢?”难不成是被昨日的那场触手大战,给吓坏了脑子?

“你、你还有一点羞耻之心吗?当着一个成年男子的面,衣衫不整的……”

“呃?羞耻之心?有的哟,只是没那么深而已。成年男子,你吗?说什么笑话,才四十多岁的你,在我眼中能算是什么成年。再者妖初化形,都是身无片缕,有什么好过份羞耻的。”

说着,我施展妖力震开掩埋的积雪,再度坐起身的重新整理。

他忙避开视线,解开自己的裘衣朝我披头的遮盖下来。

无声静默了一阵,才又再开口道:“里面的这件衣袍,是那只男妖的?你们……”

“是相爱相杀的关系哟,昨天还有滚在一起的痛睡了一觉。我狠狠咬了他,他也狠狠咬了我。怎么,你想看看我肩头的牙痕么。”语毕,我不再整理发,欲将衣袍褪下的给他看个清楚。

这个人类的眸中,对我貌似有着些什么,也不知缘起于何。分明待他,很坏来着。

再者我的情与胸怀太过狭隘,只能盛装得下那么一只妖,没有耐性再去对付其他。

既无未来可展望,便不该再给这份奢望。妖与妖想在一起都如此艰难,更何况是人与妖。

“住手……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你……太不知羞耻了!”这句怒喊着落下,他起身急急奔走。走到一半又回转头来,依旧是满含着怒色:“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个什么情景吗?”

“第一次见面?”我歪头想了想,朝他微微还了一笑。毕竟那年那夜,是我厚颜欺凌的搅乱了他的人生所有,还害他白发人先送了黑发人。白发……不对,这家伙的头发还是黑的。

好吧,他头发的黑白不是重点。重点他不但没记恨太深,还照顾了沉睡中的我十年之久。

此后,免不了还是要在他这里蹭个暂时的住处,不由讨好的笑得更深了些。

“记得呢,替斗牙求亲来着。”

他似乎哽住了气,好一阵才拍着胸口的站直了身体,怒指过来。

“你……怎么不去死!”

这就诅咒上我了?不是分明略有喜爱我的吗,人类也是很复杂的善变呢。

“……喂,那个,犬夜叉他还好吧?”

当然了,这句并未得到回答。

再次整理好各种情绪,回到房中时。

犬夜叉在榻上睡得挣扎,一会儿挥拳舞脚,一会儿又大喊大叫的流出泪来。

“哄了好久才哄得安静下来,可睡着了也是这样惊恐的不安稳着。你到是好,还惦记着去跟男妖风流快活……”十六悠真坐在榻边的躺椅里,一手轻拍在犬夜叉腹部,一边又朝我丢来诡异眸光。

啧,人类怎么也是这么的能记恨呢,好头疼。

扶了扶额的走进了榻边,我挥开犬夜叉的身体坐了上去。

却见十六悠真,又是扭脸一边的低声咳嗽起来。

“悠真,这么辛苦不如早点死吧。你死之后,我就带着犬夜叉离开。”

“你……”他再度恨望过来,还举起了一掌,似乎想要抽我一巴的模样。

我端起厉色逼视,他最终也没能抽得下来,而是又气虚的喘了起来。

“……凭什么要如你意,偏要长久的活下去,偏要气死你这可恨的女妖……”

“分明略有记得那年你的身体没这么差呀,怎么才四十来岁,就衰成这样了?是纵*欲太多了吧,人类的身体还真是脆弱呢。哪能像我的那只男妖,可是……生猛得狠呢……在幻境那时偶尔坏脾气发作的不许我出去玩耍,发狠的将我折磨得几天都下不了床。不过你的话,想纵就尽情的纵个够吧,早纵完早死的好。到时候,我就算是完成了对十六夜的许诺,就可以带着犬夜叉离开了。”

“你……还是闭嘴不要说话的好……太不知羞耻了……”

“你……”算了,跟一个病秧子的人类较什么真呢。

不由丢落一道冷哼,掀拂了衣襟的蜷缩入榻。

在靠近那身红袍之际,犬夜叉还是醒了过来。

眸色,有点陷入了呆化之中,久久才惊声念叨一句。

“你回来了?那家伙是魔吗,怎么可以那么疯那么强!?”

我乱揉了他的发顶一瞬,“滚进去一点。”

他依言朝墙壁贴近,犹豫了片刻,便又是靠近过来。

“你身上的袍子是那家伙的吧,全是他的味道呢。”

“什么那家伙那家伙的,他是你的兄长,你该敬他爱他。”

“嘁,那家伙一点也不喜欢我,还要杀我,凭什么要我尊敬他。”

“因为你还活着。”没杀,或许就已经算是种仁慈,算是他特别的在意了吧。

不过现在,谁管他呢。困,好困。

“……悠真,给我念段话本子吧。幻境那些年,我兴奋得睡不着时,会央那坏脾气的男妖给我念话本内容的哄我睡觉。那家伙呢,一边念着一边毒舌着其中人类的各种肤浅愚蠢,但落在我耳边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平静低柔……然后我们就那样抱着依偎在一起的一觉睡到大天明……那样的日子可真好啊……好想回去……再抚摸一下他那样的眉眼……再听一次他那样的声音……想回去啊……”

可似乎……已经回不去了啊。

困……好困……

…… ……

再醒来,由榻边窗户望一眼外边,庭院已开始化雪了。

犬夜叉还是守在身边,抱着什么在啃。

“这次只睡了十天。”

“嗯,知道了,你家悠真呢?”

“……病倒了。”

“哦,这么快就要死了。嗯,到是省事。”

犬夜叉飞来一块啃了一半的什么在我面上,抬爪怒指着我。

“你……还有没有一点的良心啊。悠真都是因为你倒下而急得不行,才病倒的!”

“不就是睡了一觉么,妖都这样,想睡便睡。不过,还是过去看看他究竟决定什么时候死吧,也好给我个限期什么的。”说着,一把抓住犬夜叉的后背提在掌心,神清气爽的奔出门去。

“……混蛋,快放我下来。谁家的母亲会像你这样提着小孩,给我用回正常的姿势啊混蛋。”

他的咋呼声吵得我头疼不已,忙抓着他的身体在屋檐的瓦砾上重重的撞击了几下。

“我不是你母亲,学不来那样的姿势。小鬼,不要太过的依恋谁,学着自己长大。”

“你你你……臭屁个什么啊,我、我才没有依恋你……你又不是我的母亲……”

“哦,不依恋我吗?那夜入睡前抱着我不松手的,又是哪家的无耻小半妖?”

“哇……你、混蛋……悠真……悠真……”他被逼的,哽咽抽泣起来。

“……”算了,我这是跟个爱哭的小鬼较什么真呢。

自嘲了嘲的同时,抓着他飞落下主楼的屋檐。

依如当年初见悠真那夜,翻着窗户的跳跃了进去。

只是悠真哪里有什么倒下,分明神色清明的靠在床榻上阅书呢。

房间里,唯有一名人类侍女在等药熬好的时间里,到处擦拭着物件。

见他如此无恙,不由大感失望。“什么啊,犬夜叉说你倒下了,我特意过来看看你究竟死没死,居然还活生生着,嘁……”丢下这句,我不顾犬夜叉的呲牙低吼,转身就想跳窗遁走。

奈何后背,却被一物给袭击了。疑惑的转身一望,悠真的手空了,双眸正愤恨的将我望着。

“你滚!给我滚!滚出去!”怒喊完这句,他咳出了一口血。

“啊!吐血了!”我一阵惊喜。

忙丢开犬夜叉飞扑过去的在他床边坐下,并死死的盯着他,不断发笑的等待着。

或许是这两两相望略诡异的长久了些,悠真终于回神的端坐起身。

轻咳了几声后,才摸过一块绣帕的擦拭起嘴角来。

“别用这样热切的眼神盯着一个成年男子看,是很不知羞耻的行为知不知道?”

“悠真!”因目的没达成,我大感遗憾的继续将他望着。

他吩咐侍女递了茶水过来的清了清口,才再度将眼神与我对视。

“怎么了?”

“再多吐点。”

“吐什么?”

“自然是再多吐点血了。”

他瞬息扬起了手掌,貌似又想朝我抽下。但忍了忍后,却又是收了回去。

“滚!给我滚!滚出去!来人啊,将这可恨的女妖给我轰出去!”

“嘁,既然还这么有气力喊话与恨我的话,那便是还有得久活了。真讨厌,回去了。”

丢下这句,我留下了犬夜叉,依旧翻窗而出的飞离了悠真的主楼……

如此又是几天后,犬夜叉回来了,哭丧着脸说悠真病得更严重了。

“哦,这次真的会死?!”抱着怀疑的态度,我再次去了主楼。

这次,还没来及的翻窗而入呢,里面就有道正常的声音喊话出来。

“给我用正常的方式走门进来。”

原来还没死成,那喊我过来干嘛。嘁,无聊。

是以,再度折返回自己的小屋,又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迷蒙中又被摇醒,还是犬夜叉哭丧着的一张脸。

“……悠真说,随你喜欢就好……”

我睡得昏沉,弄不清楚他话中深意,“什么随我就好?”

“你……笨蛋,他说随你喜欢,爱翻窗户就翻窗户吧……”

“呃?我几时说过爱翻窗户来着?”

“那你到底去不去看他?

“他又没死,干嘛去看他。待他断气时,会给他收尸的。”

说完这句,施展妖气,将犬夜叉一把挥了出门。

然后,又是埋头的沉沉睡去……

再次被摇醒的时候,我几欲暴怒得想要杀人。

幸好挥出的手,在看清了来人之后及时的收住了。

来人是名人类的女子,悠真屋里的那个女侍。

“姑娘,你记得跟大人初次见面的情景吗?”

啧,怎么老是问这句呢,烦不烦啊。只觉所有耐性,都已被这句耗尽,

不由抬手揉眉,接过了她递来的一杯茶水,“记得呢记得呢,给斗牙求亲来着。”

“不是哦,姑娘。”她微微笑着,又递给来一块帕子让我擦嘴。

“哈?”我扭脸疑惑看她,不明这话究竟是何深意。

“姑娘第一次见城主大人,是在十二年前。那次,姑娘抱着一只小白犬,跪在了城主大人的轿子前面哭得一塌糊涂的求他收留。还说要将自己连同怀中抱着的那只白犬,一并的送给城主大人呢。”

“呃……有过这样的事情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有的哦,城主大人见姑娘哭得那么伤心欲绝,就收留了姑娘与那只小白犬。”

“……后、后来呢?”

“后来姑娘你天天缠着城主大人,总是哭求他抱或是摸你怀中那只病怏怏的小白犬。”

我略傻了眼,不信自己居然忘了这些,还忘得一干二净的连影都找不出来。

“直到大半年后,城主大人终于答应了你的要求。”

啊,有点印象了,好像记起了一点点什么来。

“悠真他对犬的气味与毛发会打喷嚏的不舒服是不是?”

“看来你似乎终于记起来了。”

可是,为什么会忘记了。或许,那段时日太痛苦了吧。

既然已经忘记,何须再记起,又不能改变现在已成的定局。

“姑娘,去看看城主大人吧。”说着,她由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朝我打开,“那年我还年轻,看着城主大人跟姑娘相处的一切。这里的东西,是城主大人在姑娘昏睡的十年里找人定做的,求收下。”

诧异的撇一眼过去,她手中的盒子里装的是一柄扇子,红白镶嵌。

如我那些年,常穿戴在身的那件,斗牙所赠给的衣袍。

“城主大人说姑娘,其实一点也不适合打打杀杀,更适合执扇轻摇呢。”

“……人类,你喜爱着悠真吧?”

“嗯,爱着哟。爱了很多年,不过我已经与别人定下了婚期,就在最近。这最后的最后,我想看着他好好的出嫁。城堡里的多数人,都暗暗的排斥他呢,也都是因为你与犬夜叉少爷的存在……”

“人类还是这么的愚蠢呢。既然你还爱着他,也能嫁给别的人类吗?”

“当然能,对于太高奢望不到的东西,趁早放手遗忘还是会觉得轻松点的。”

“哦……是这样吗……”

“那这柄扇子,姑娘您……”

“我跟人类是不可能的,何谓玩弄欺骗他。”

“拜托了,您是妖,寿命长久。他只是个人类,您只要随意的对付对付就行的。”

“怎么对付,我不想跟他睡?再说他只有早点死了,我才能带着犬夜叉离开。”

“……小人没求您跟大人……那个,只要您说几句软话就行了。”

“软话?我只对自家的男妖说过情话软话各种话,其他的谁我说不来也不想说。”

“我求您了!是您当年,毁了他的人生与身体的康健……”说着,她扑通一声跪下。

“您可以很霸气的指着他的鼻子对他骂‘十六悠真,城堡里的人类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想欺负我跟犬夜叉了,你这病秧子赶快好起来保护我们’这句就行了,城主大人,他绝对会咬牙好起来的。”

“啧,真是麻烦。真的只用这么简单,不用跟他睡?”

“嗯,就这么简单,那这柄扇子……”

“啧,麻烦,暂时收下吧。”丢下这话,我再次来到了主楼。

这次没有翻窗户,而是直接踢烂了门扉,朝里面不耐的大喊:“十六悠真,你这城堡里的人类们,又不知死活的蠢蠢欲动想要欺负我跟犬夜叉了,你这病秧子赶快好起来的保护我们。”

他略有一僵,似乎忘记了咳嗽,喘了一阵,才低低颔首应了声嗯,然后笑了。

没过多久之后,他真的好了起来。但第一件事情,却是操持了那名女侍的婚嫁之喜。

“喜爱着你的女人,今夜就会跟别的男人滚床哦,你还笑得这么开心。”

他又是撇一眼淡笑过来,又给我满上了一杯酒水。

“她今天笑得挺好看的,那年我抱那只白犬入怀时,你也朝我笑得很好看。”

“嗯……是吗。不记得了呢,我这妖,气量狭隘得很。受不得苦,受不得惊,受不得辱,受不得痛,受不得累。不然,脑子就会陷入混乱的忘记很多人或事。你,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嗯,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的。到时候,你也会似如那夜一样的为我落泪哭喊么?”

“……做什么美梦呢,谁会为你一介无能的人类哭喊。倒酒……倒酒……”

“嗯,给你倒……”

清烈的酒水入喉,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忽然头晕得厉害。

迷糊中,只觉大开的窗外横栏上,仿佛有站着一只银发荡漾的白袍男妖。

他就那么安静的将我凝望着,也不知道望了有多久……

“杀、杀生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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