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六滴心头血(1 / 1)
我不眠不休地在壮壮的病床前守了两夜。
他一直发着低烧。
从我搜集到的情报来看,至少有三路人马正马不停蹄地在T市寻找壮壮的身影。他们声称就算要绝地三尺也得把那杀千刀的给宰了。
在第三天的半晚,壮壮睁开了眼睛,“哥,我这次逃不了了。”
我并不想拿出其他的话语来搪塞他,只是对着他说:“哥,不会让你有事的,壮壮。”
“你得帮我,哥。我只有你了。”壮壮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不能做牢的。做了牢这辈子都毁了还谈什么将来。”
我伸出手将他的眼泪抹去。
“哥,你替我吧!替我顶下所有的罪。替我把牢给做了。用不了三年,不最多只要两年。我就能把你弄出来。”壮壮冲我跪了下来。
“好,哥替你去坐牢。”我没有一点犹豫就应了下来。
那伙警察冲进面馆的时候,我的面还没上来。我无所谓地摊开手,任由那些戴着大盖帽的汉子将冰冷的手铐拷在我的腕间。
我蹲了几天的班房,我都忘了。
庭审那天,法官举着那小木槌问我什么,我都说“是”。我被判了个死缓,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壮壮最后一次来看我,带着一篮桔子,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他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从电话那头传来,他说:“哥,你得好好的。我会把你救出去的。”
他在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得,险些噎过去。
我说:“我喜欢你。是两口子的那种喜欢。就是为你去死,我都愿意。”
我被分进了C区。那里关得都是有头有脸的重刑犯。刚进去的时候,他们没一个不在打我屁股的主意。不过在见识完我用塑料牙刷割人手指头的绝技后,他们立马乖巧温顺的如同绵羊一般,连个大屁都不敢多放。
当然,这招也不总那么有效。特别是遇上了识货的对手,分分钟我就被按在了厕所的地砖上,任其宰割。
我的老大就是这么着再众目睽睽之下把我做了的。他是地地道道的北方老爷们,未婚,至今chu男,我俩能在这圈子里构成一对,也只能说是缘分。
“唐久,你把我的nei裤洗了凉哪儿去了?”老大饶有技巧的摸了摸我的pi股,用整个放风场都能听到的大嗓门说道。
“在我的枕头底下,给您老存着捏!”我捏着兰花指向他抛了个“讨厌”的眼神。
能出来溜风的都被我们恶心得够呛。另一部能坚持住的,裤裆里也传出了阵阵尿sao味儿。
“我说唐久你是pi股板儿痒了?”老大阴阴地给我在脖子上来了一口。
“马三儿,有种今晚咱再来场单挑。”我挑衅般地伸出小拇指挖鼻孔,“是驴子是马儿总要拉出来瞅瞅。”
“输了你可别哭。”老大无比嫌弃地用他那蒲扇似得大手在我油腻腻的脑门上摸了两把,“够味儿!我喜欢。”
作者:这特么的竟然还是个三角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