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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第 2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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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重庆的一栋小洋楼里,戴笠正在办公。

明亮的电气灯光下,漆黑的办公桌亮得可以照出人影。几张标着“军事秘密地图”的照片摊开在桌面上,最上面一张绘制的是杭州市的主要街道和京杭大运河港口,比例严谨,清晰准确。

地图左上角标注了一行小字,南支那五万分之一图·杭县009号·军事秘密。右下角的落款是参谋本部陆地测量总局支那先遣军之帝国之花绘制,大正六年测图。

“大正六年?1917年。”戴笠陷入沉思。

良久,他从档案柜里抽出一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写道:“杏子,来信已收悉。你的处境,我感同身受,忧心忡忡,五内俱焚。我已向军部申请,下月来支那,届时你我即可相见。你临盆在即,切勿忧思惊惧,一切有我。

鸠占计划,我原不同意,奈何老师一意孤行。老师不知我已交申请,若他知晓,不会同意。不必再来信,以免节外生枝。临书仓促,不尽欲言。——上杉正和,大正六年八月十七。”

信尾附了一首和歌——“两处相思苦,风雨早满城。舍身终不悔,犹盼与君逢。”

戴笠的脸色极其难看,二十三年前的那个秋日又浮现在眼前。

深秋,阳光淡薄,照到幽深曲折的小巷里时,已经没有一丝暖意。青石板的巷道上,落满金黄的银杏树叶。他穿着一身长衫,从医院匆匆赶回家里。

长衫有些薄了,挡不住风。他却觉得心头火热,就在两小时前,燕婉为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鸡汤是出门时候炖下的,现在回来拿,时间正好。因为手头拮据,他们并没有请佣人。如今燕婉一个人在医院,虽然有护士照料,他还是不太放心。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步子。

等他赶回医院,燕婉累得狠了,喝完鸡汤就睡着了。

他打了一盆水,小心翼翼地给燕婉擦了擦脸和手,又替她换了有些血腥气的外衣。

燕婉一向喜洁,他把换下来的衣服叠好,准备带回去洗。却在叠衣服时,触到了一块手感不同的布料。

那个地方布料略微厚一些,他伸手捻了捻,一下子就分辨出是一个暗袋。

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燕婉生孩子时还不忘带在身边。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暗袋,一张折叠的信纸飘了出来。

一瞬天堂,一朝地狱。

许多被他无意识间忽略的细节一下子就清晰地浮现出来。

燕婉原本喜爱书法,每日都要练字,可是,最近一年,却从未提笔。燕婉的性格和饮食习惯也和之前颇有不同,他只当是怀孕所致,却没想到……

鸠占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顾名思义,他第一个想到的词,是鸠占鹊巢。

枕边人换了一个,他却丝毫没有察觉!而真正的燕婉去了哪里?他眼前一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最有可能的结局。

一模一样的五官,迥然不同的气质,他注视着“燕婉”沉睡的脸。良久,若无其事地把信纸装了回去。

这么多年,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会有人费劲心力,布下这样一个局。

直到看到这张照片,他才明白。这个计划,针对的不是他,而是整个中国。

漂洋过海的东洋樱花,“燕婉”只是其中一朵。不,她不是“燕婉”,应该叫她——影佐杏子。

夜已经深了,副官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表,却不敢出言提醒。时雨拍回的照片,一冲洗出来,局座就陷入了沉思。

副官心里极其不解,1917年日本间谍测绘的地图,放到九一八事变前可能是颇有价值的情报。

可是现在,日军侵华的之心昭然若揭,路人皆知,不再需要这个佐证。也不知道局座为何会对着这几张照片看这么久?

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一室寂静。

副官拉开门,发报员递给他一纸电文。他关上门回来,戴笠吩咐道:“念吧。”显然已经被敲门声打断沉思。

“毒蛙来电:时雨调查毒蛇身份,是否告知?”

毒蛙就是许福,戴笠笑了笑,道:“时雨问许福,显然是在问我。这孩子,是投石问路来了。”

副官恭敬地立正,并没有答话。

然而也不需要他答话,戴笠道:“给毒蛙回电:有求必应,顺其自然。”

两千公里外的上海,荣令仪也在沉思。

戴笠命她拍回影佐杏子的遗物,此举显然大有深意。荣令仪斟酌再三,没有拍影佐杏子的日记,而是拍了几页地图。

一支黄金的平打簪在她手上飞速转动,簪子头部,圆形的弧面上,伸出三朵精致的杏花。

杏花的花心是一颗海水珍珠,周围的花蕊上,攒着一圈米粒大小的碎珠。

以前,每逢她过生日,荣太太总要她戴这根簪子,她一直不解。

但是,自从戴笠要求她带着这根簪子出现在影佐祯昭面前,并顺利获得上杉晴子的身份以后,她就明白了。这个簪子,估计就是影佐家的信物。

只是姆妈,到底是蒙在鼓里,还是知情人?

簪子时日已久,珍珠有些发暗。荣令仪端详良久,发现花朵上最大的那颗珠子,斜径着伸出花瓣外,显然不符合美学。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扶正。却不料,珍珠方一归位,簪头圆形的弧面就从中间弹开,落出叠得方方正正的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到:“女儿,如果你发现这张纸条,我已经遇害。速回日本,找你的舅舅,影佐祯昭。母:上杉杏子。”

这个笔迹,和上杉杏子日记里的笔迹,一模一样。

荣令仪手里的发簪蓦地滑落。

簪子掉在桌上,一声脆响,珠子滴溜溜滚了一地。荣令仪忍不住闭上眼睛,良久,才捡起散落一地的珠子,连着簪子一道,收进一个信封。

信封被火漆封缄,荣令仪打开门,吩咐门口的宪兵:“立刻,把这封信送给影佐中将。”

午后,一家幽静的茶室。

茶室布置得古色古香,雅间里,三张黄梨木的椅子呈品字,围着一个雕花茶几。茶几是中空的,底下搁着暗红的炭火,炭火上,铜壶轻响,泉水微沸。

茶几背后,立着一道四折屏风。屏风上面,绘着梅兰竹菊。黑漆为底,绘画描金,又透出一种富丽堂皇。

铜壶旁边摆着一个紫砂茶壶,和两个茶杯。茶杯已经斟上茶水,热气袅袅,温度正好。

访客来了,毕恭毕敬地站在茶几前。

“坐。”荣令仪示意。

许福恭身坐在下首。

“我上次交代你查的人,查到了吗?”

“幸不辱命。”许福道:“大小姐画上的人,是军统076班的学生,叫余杭之,外围成员,目前由毒蛇调配。”

“这张画,还请大小姐收好。”

许福把卷起来的画像递给荣令仪,荣令仪没有打开,直接把画像投到炭火里。薄薄的一页纸,很快化为灰烬,许福机警地打开窗户,散去烟气。

荣令仪烧完画,把一盏茶递给许福。

许福双手接过来,喝了一口。

“茶水怎么样?”

“醇厚芬芳,齿颊留香。”

荣令仪淡淡地道:“原来,福叔并不懂茶。”

“我是个粗人,原本就不懂这些事情。”许福谨慎地道:“大小姐叫我来,恐怕也不是为了喝茶。”

荣令仪微微一笑,道:“可惜了,为了配这个茶,我给福叔精心准备了一个好故事。”

“现在看来,不过是焚琴煮鹤,牛嚼牡丹。”

“不过,你不懂也没有关系。”

“你背后的人,应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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