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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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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坐在老位置,缓缓地搅了搅咖啡,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平稳地端起来,送到嘴边,喝了一小口。

咖啡很香浓,但是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咖啡身上。

雪樱拟定的计划是,把他作为鱼饵。只要他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当时执行狙杀任务的地/下/党,就一定会找上门来,清除隐患。

甚至,即使他们清楚是鱼饵,也必须上钩。

而雪樱要做的,就是在鱼上钩时,及时提竿,不让鱼逃脱。

不过,他已经失明这一点,不能暴露。

毕竟,一个无法指认凶手的目击者,没有任何意义。

来咖啡馆,一直不喝咖啡,未免太怪异了。于是,雪樱下令他必须练习到与常人无异。

虽然私下练习了无数次,但这是他第一次在画廊咖啡喝咖啡,不能有一点失误,把咖啡杯安全地放回了桌上,朝颜才松了一口气。

赤椿轻轻搅了搅咖啡,锡制的勺子在杯壁上撞出清脆的两响。

这是约定的暗号,朝颜默默把杯子往里推了一点距离。

很好,和原来的位置大致相同。

因为朝颜目不能视,赤椿被派来配合他的行动,弥补他露出的马脚,同时,也是放出来掩护朝颜的烟/雾/弹。

朝颜不知道的是,他只是雪樱布下的明线。

而暗线,是通过渠道,泄露出朝颜回到巴黎配合清除地下党的消息,逼迫对方采取行动。

毕竟,和风小组确实拿到过情报,中间可以操作的地方很多。

吧台的一角,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正哼着歌,在画板上涂涂抹抹。

画的是春天的塞纳河,波光潋滟,游船穿梭,丽人如织。

女孩子的动作很快,作品渐渐成型。服务生卡莱凑过来道:“荣小姐,需要我帮你送去装裱吗?”

荣令仪摇了摇头,道:“不用了,这是一幅不能令人满意的作品。”

她耐心地等待画晾干,直到天光渐黯,才拿起画框出门。

她刚走出门,丹尼就暧昧地撞了撞卡莱的肩膀,道:“又献殷勤失败了?”

卡莱道:“矜持的女性更有魅力。”

在丹尼嘲笑的表情中,卡莱沉醉地感叹:“荣小姐的冷漠无情,就像她的美貌一样,令人着迷。

一个小时后,两张肖像素描被送到明家别墅。

阿诚过来辨认,肯定地道:“虽然戴了墨镜,但是认得出是朝颜。他的右脸有一颗痣,特征很明显。”

“另一个,不是赤椿。在我们的档案里,也没有相关的资料。”

明楼道:“照着这两张素描,临摹几份,传到各个小组,密切监视。”

“手脚利落点,不要被发现了。”

“另外,吩咐他们多看几遍画,记住特征,看后即毁。”

阿诚一一应下来,架好画板,又拿出一盒铅笔,递到明楼手上。

明楼诧异地道:“做什么?”

阿诚道:“削铅笔,不会吗?”

使唤人还这么理直气壮,明楼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道:“会,怎么不会。”

虽然没有署名,但是出于安全考虑,荣令仪的手稿,不能流到别人手里。

因此,阿诚临摹了五份备用。

明楼见他画完了,把手里削到一半的铅笔放回去,道:“总算好了,削得我手都酸了。”

又评价道:“画得也不怎么样嘛。”

阿诚道:“不如荣小姐。”瞄了一眼明楼书房墙上的画作,道:“如果画得好,大哥书房里挂的,就该是我的作品了。”

这小子,还揶揄起我来了,明楼顺势抄起桌上的原稿,卷成一个圆筒,啪地拍在阿诚的脑袋上,道:“没大没小,得意忘形。”

也是,自己刚才的做派,跟明台一模一样。阿诚摸了摸脑袋,一点也不疼,看见明楼眼里的笑意,忍不住也笑了。

明楼教的是经济系的主课,和荣令仪的课程表,有些冲突。不过,荣令仪的学分早就修得差不多了,她人聪明,又善于处理和教授的关系。因此,她的选修课表交上去,皮埃斯教授大笔一挥,就同意了。

巴黎大学学风自由,跨专业选课屡见不鲜。不过,荣令仪没想到的是,明楼的课,这么受欢迎。

皮埃斯教授嘱咐了她几句,耽搁了点时间,她到教室的时候,人已经坐满了。

因为是第一堂课,她也没有叫米兰达给自己占位置,一时,站在门口,有些左右为难。

明楼看了一眼阿诚,阿诚会意,去隔壁教室帮荣令仪搬了一张椅子。

荣令仪低声向他道谢:“谢谢你,阿诚哥。”

阿诚道:“不敢当。荣小姐,你叫我阿诚就好。”他可不敢答应,答应了,怕大哥扒了他的皮。

荣令仪正色道;“阿诚哥比我年长,即使按着明姐姐来称呼,我也该叫你阿诚哥。”

阿诚瞟了一眼正在讲课但不为人察觉地分心关注这边的明楼,突然觉得,大哥的路,任重道远!

撇开找不到座位的窘迫不提,荣令仪觉得,听明楼的课,还挺越愉快的。

她虽然念的是法律,但对经济也有所关注。明楼的课讲得深入浅出,她听起来也不费劲。

本来选明楼的课,只是做幌子。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听入迷了。两个小时转眼即逝,荣令仪出教室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

为了空出时间来,荣令仪后面两节课没有排。她走出教室,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明楼正站在树荫下,脸上挂了一丝微笑,显然是在等她。

三月的阳光并不热烈,还站在树荫下,荣令仪端详了下明楼的脸,在心里默默评价——“是挺白的。”

看见她来了,明楼气定神闲地走过来,道:“荣小姐,我有些急事,能否载我一程。”

不知怎的,荣令仪一看明楼从容的脸就有些不怀好意,她拿出车钥匙,递给明楼,道:“明教授请自便。”

风水轮流转,明楼失笑,接过钥匙,替荣令仪打开车门,等她坐上车了,又替她关好车门,才坐到驾驶位,发动车子。

荣令仪从手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

墨镜很大,遮住她大半张脸。戴好墨镜,荣令仪又拿出一管正红的口红,细致地涂在唇上。她嘴唇饱满,用这样娇艳的颜色,像春白雪上的一抹胭脂,明丽不可方物。

阳光透着车窗照进来,美人如玉,意态天成。

荣令仪装扮完了,歪头冲明楼一笑,道:“明大哥,你认得出我吗?”

荣令仪鲜少用这样浓烈的颜色,不过,也很漂亮。

“春光懒困微风,可爱深红浅红”。一时间,明楼莫名地想到了这样的句子。

不过,荣令仪显然不是这个意思,明楼略一思索,就知道她说的是戴墨镜的朝颜。

“认得出。”明楼配合地道。怎么可能认不出?

荣令仪笑了笑,摘下墨镜,道:“石田小姐的弟弟,一直戴着墨镜,是故弄玄虚?还是欲盖弥彰?”

明楼也想到了,如果是掩饰自己的身份,一副墨镜,显然不够。而且,要掩饰自己的身份,就不该大张旗鼓地守在画廊咖啡。

他来画廊咖啡,就是宣布,朝颜没有死。

这是棋局上的突然出现的一着乱棋,如果力求稳妥的,恐怕早就要杀他灭口了。

杀了朝颜并不难,难的是,怎样不留痕迹地全身而退。

经过上一次的石田惠子事件,明楼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全无防备。

不过,明楼虽不是赌徒,但有赌徒的魄力。而且,他自信,自己的运气,一向很好。

昭示自己的存在和戴墨镜,有些冲突。

真的只是简单的故弄玄虚?明楼不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

除非,他有非戴不可的原因。

明楼注视车水马龙的大街,人行道上,一个年轻的姑娘正扶着一个戴着墨镜杵着拐杖的老婆婆过马路。

明楼突然想通了,他吐出一个单词:“Blind。”

“Aveugle”,荣令仪的声音同时响起。

两个人,一个人说的英文,一个人说的法语,但是都说的是一个意思:失明。

绿灯亮起,明楼缓慢加速,驶入滚滚车流。

两天后,老时间,老地方。

朝颜刚端起咖啡,店门口的风铃就响了,一条毛色雪白的大狗从门口冲进来,直扑到朝颜身上。

事出突然,赤椿并没有反应过来。

朝颜下意识地躲闪,却看不见,被大狗扑倒在地。大狗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他的脸。

杯子掉在地上,碎了。朝颜的手躲闪间按在碎片上,血很快流了出来。

他没有感觉到疼痛。这一刻,失明的他仿佛看见的,是雪樱震怒的脸。

赤椿很快扶起朝颜,愤怒地问:“谁的狗?”

一个法国女孩子匆匆忙忙地跟进来,拉住狗,训斥道:“维拉,你又不听话。”

又向朝颜鞠躬道歉:“对不起,先生,我没有看好我的狗,十分抱歉。”

她拿出一张手帕,道:“先生,请先止血。”

赤椿接过手帕,给朝颜包扎伤口。

女孩子再三道歉,又表示愿意付医疗费,赤椿拒绝了,扶着朝颜走出画廊咖啡。

女孩子牵着狗追了出去:“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一点歉意,请您收下。”

手脚利落的服务生收拾好地上的狼藉,风铃轻响,又有客人进来,坐在空出来的位置上。

午后阳光正好。

方才的闹剧,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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