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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我是一个保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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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保镖。我要讲一个故事。

大少爷和小少爷。

祁家只有这两位少爷,所以喊作大少爷和小少爷。

我的雇主是大少爷祁商。但我的工作时保护小少爷祁周,其实是监视。

祁周很可爱,小时候就粉雕玉琢,像个漂亮精致的洋娃娃,但他命不好成了祁家第二子,还有个地位不怎么高智商也不高的妈。

大少爷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孩子,想来也没人会喜欢害死自己母亲和弟弟的罪魁祸首。

他的母亲在他快四岁的时候被自称怀了祁父孩子的女人找上门来,没几天就跳了楼,这是对外的官方说法。

但事实是什么,大约只有那个女人知道了。

祁周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登堂入室,成了祁家主母。

大少爷不喜欢小少爷的事人尽皆知,后来却喜欢上了,喜欢的搭上一条命,小少爷的命。

祁周六岁时因为鸡蛋过敏住院之后,大少爷慢慢对他好起来,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死过一次。

祁周房里有一整套完备的监视系统,从这套系统安装好之后,我的工作变成了负责监视他,顺便捉弄他。

祁周不能碰和鸡蛋有关的食物,我就负责调查每样食物的安全。

祁周在学校里被欺负了我要负责欺负回去顺便赶走那些聒噪的女生。

大少爷对祁周越来越关注,祁周十二岁时他甚至带他去了游乐园,但是出了事。

大少爷折磨那个歹徒的时候,我以为他也许是喜欢祁周的。

然而,不是。

大少爷和祁周从六岁开始住在一起,十年。

在祁周十六岁这年,大少爷会在深夜里对祁周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情。直到那天我看到那个抱着玩偶的漂亮少年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惶恐不安的想自己是不是一个同性恋。

我知道,大少爷的目的达到了。

那只玩偶是祁周12岁大少爷送的生日礼物,他似乎很喜欢。

海外的沙滩上总是漂亮而安静的,当地的小混混给钱就能完事,而且会说简单的中文。

他们的用处是去毁掉那个人。这很简单,毕竟能拿钱还能上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孩子。

我没说大少爷也不想听的是那天发现祁周的情景。他大概挣扎了很久,脸肿着嘴角蜿蜒的血迹一直流到耳后,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光~裸的两条大~腿直~挺~挺的伸着,脆弱的像被折断翅膀的鸟。但幸好那里没事。

他伤的很重,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他去海外留学的时候我被调到他身边保护他,仍然是监视。

大少爷每天要看到他的照片,可是他变得很少出门,除了上课就一直窝在自己租的小房间里,偶尔迫不得已要去超市也是选人最多的时候,夜里闷在房间里却会开一整夜的灯,只是窗帘紧闭,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如果有庆典聚会他更是远远避开,在国外的前两年,除了程珂一他没有朋友。

这些大少爷不知道,他看到的照片里那个人总是笑着的,带着无尽的快乐。

后来大少爷来看他,小少爷还是过着自己单调乏味的生活,只是交了几个朋友,人也变得开朗一些,只有一些。偶尔他会和教授同学去乡下的农场,研究些什么我远远地看着,只能看到他兴高采烈的笑脸。

大少爷去过一次,再来的时候就会问小少爷的课程安排。

那段日子是我过得最闲散的日子。

小少爷身体不好,也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刚到的时候会一直发烧,到了冬天更是如此,似乎他一直烧着,从来没退过。有时候他会几天不出门,或者出门时裹得只剩一只眼睛,大少爷对这样的照片不满意,但是没办法,好几次他都是一副晕乎乎的样子,擦着鼻涕到医院拿了药回来手里拎着一包零食。

他很喜欢吃零食。

最严重的一次他在医院躺了一星期,大少爷给他打电话,他只说是去农场的时候吹了风,嗓子哑的像是破风箱,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是被一只马蹬了一下,好像挺严重。

住院的时候有几个男生来献殷勤,被我暗中解决了,反正他本来就听不懂那些人的暗示。

回国那年他买了只宠物,搁在小笼子里一只土黄色的老鼠,他笑得很开心,偶尔甚至会带着它出门。

回国之后发生了一些事情,在酒吧看见他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点开心。

他和大少爷在一起的时候跟着他的还是我,只是暗中。

再后来他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撞我才能正大光明的呆在他身边,可他没认出我,我有点失落,他大概是觉得我失恋了,还递过来一颗薄荷糖,很久之后我才听说,好像是外国的东西。

跟着他的时候依旧很懒散,祁周是个很安静的人,蹲在地上种花种草哼着歌能自娱自乐一天。加上他身边还有一只一脸蠢样的老鼠。

我第一次见到他流鼻血是一个黄昏,他坐在阳台上看书,突然往浴~室跑,吓了我一跳。

但出来后他眯着湿漉漉的眼睛特别可爱的威胁我:“不准告诉哥哥听见没有!”又补了句,“不然我的零食要被没收了!”

我点头,觉得很好笑,因为他确实吃了很多零食。

如果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件事,我一定不会帮他隐瞒。

大少爷会很久不来,他也不抱怨,偶尔和大少爷打电话也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打扰到他。比那些情~妇还要小心翼翼。

大少爷要收网,我竟然有点担心他会不会难过。

祁母死了,从十七楼跳下来一片血肉模糊。

他是最后知道的,人呆呆的像是没听懂什么意思。

他在国内好像也没什么朋友,只有一个,还在葬礼前亲了他一下。

他要和程珂一去喝咖啡的那天,我找了借口请假,然后安排情~妇去他面前耀武扬威。

两个人对上他明显不是对手,但是竟然没哭,一路走回去还在路边买了苹果。依旧是开心的,没心没肺的像个傻~子。

大少爷不出现他也不会主动联系他,睡觉吃饭养花种草,蹲在阳台上和仓鼠金鱼说话聊天,电脑电视iPad手机全都不知扔到那里去,网上铺天盖地的消息他一丁点也不知道。

吃饭时阿姨在桌上放了份报纸,他没忍住一页一页看了下去。

那份报纸上第一版面是大少爷订婚的消息,第二版面是他是个同性恋的事,配图是葬礼那天程珂一亲他的一瞬。

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又流了次鼻血,我站在外边,时间长的以为他在自杀。出来时整个人就像是没了生气,比十六岁那次更严重。

大少爷来的时候他坐在飘窗边上,手边是那只仓鼠,我等在玄关那里,只能隐约看到他的身形:“你是来和我说分手的吗?”

大少爷说:“不是。”

后来他又问了一遍:“我们分手吗?”

大少爷似乎笑了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他顿了很久,才笑着说:“嗯。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我进去的时候他笑着擦了擦眼泪,他笑起来一直很好看,眼睛弯弯的左边脸颊上有一个小酒窝,这时候却只嘴角有一点弧度,抱着他的小仓鼠有些手足无措:“我要搬走吗?能不能给我两天时间。”

我说不用,这栋房子是大少爷给他的。

他就笑,好像除了笑什么都不会。

后来大概一星期没有他的消息。

有天家里的保姆买了一只金鱼,大少爷问了句,那个保姆就有点忐忑,吱吱呜呜很久才说是小少爷的金鱼早上死了一只,她上午买了想中午偷偷放回去,怕小少爷伤心。

大少爷皱着眉瞥了一眼那只金鱼就上了楼,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祁氏,该报的仇也报了,但还是不开心,表面上看大少爷却越来越好,但其实他的脾气更加暴躁,烟抽的越来越狠。

那天天气不错,我跟着大少爷去扫墓,下山的时候看到祁周的那位朋友抱着一束花从另一条步道上来,最后停在一个角落里的墓碑前。

当时只想着去看一看,后来站在那里却又想要逃。

照片上的人笑的很灿烂,却一点也不好看。

原来他已经死了。

大少爷却不知道。

这样很好,祁氏有那么多人要吃饭,所以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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