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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迷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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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迷惑

由于杨树经常往叶子工作的地方跑,那些起初想和叶子建立感情的人吃起了醋,就有意无意地告到领导那,引起对叶子的一些看法。领导也不便说什么,他们在一起也不过是借机做些小物件,实际上是在增加接触的机会。因为在这个工地上每个寝室里都有这些简易的铁制品。做为一个电焊工,叶子曾帮过不少人做过这些简易物件,这些人都是出工来到这大山里,这不为过。不过别人都是私下做的,像杨树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工作时间里做这做那,还真有点看法。再说,指挥部办公室里经常找不着杨树,这才引起领导的重视。这不,没过多久就把杨树调到钢筋仓库搬钢材。不过杨树非常高兴和叶子以及这群忙忙碌碌钢筋工在一起工作。他们经常被派到坝上去加班焊接闸室上的墙体。不过叶子很不情愿意和杨树独处,总找理由避开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她害怕那灼人的布满阴霾、充满邪魅的眼光。

那天,月光如昼,夏风徐徐地吹着,一丝丝的凉气吹得人特爽。他们一路六、七人,有电焊工、钳工还有像杨树这样的钢筋工都去了,当然还有许钢,另外还有红姐,她是核算员。他们一起拉着一车钢筋边说边笑地往工地上走。河水低声喧哗着,静静地向东流去,远远的望去像一条黑色的稠带幽幽地伸展着,呈现出一股神秘的气氛。

红姐来了一句:“叶子来一段《红梅赞》,造点气氛。”

“不行!我这嗓音太尖,再说半夜三更,别人听到还以为鬼叫。”

“要不来一曲《莫斯科效外的晚上》,这歌儿比较合适;抒情性,音调低沉。要不再唱一首《出征》,战斗味浓厚,也好鼓励鼓励士气。”杨树凑上来殷勤地说。

红姐也打趣道:“你和杨树来个二重唱。”尽管他们说得有劲,而叶子却无动于终地听着他们说东到西,就是不答话。她的左边是许钢,右边是杨树,叶子被夹在中间也不便多说话。只有杨树特别活跃。

“我先来一曲《出征》。”杨树一曲歌罢。引起叶子的遐想,他如果持之一恒地保持这种热情也算得上一个出色的男人;如果能够一辈子善待我和我的家人,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份。杨树央求着叶子:“我们一起唱一首,《莫斯科效外的晚上》。”叶子也不好再推辞就小声的唱起来,两人唱得很投入。许钢气得不得了。从他们的身边转到红姐旁边。

“你看他们两个越走越近。我是看不下去了,叶子可能会吃亏。我是看到老乡的份上才太在意他们的。再这样下去他们可能会出事。”

“怎么吃醋了?”红姐说。

“我就是看不过去他那假面具下的用意。”

“是不是你也喜欢叶子?”

月光下许钢飞红了脸,但没人看得见。他就索性厚个脸说,“红姐你也帮忙做个工作。”

“这种事还要自己去争取。别人怎么能代替。”“可我张不开口。”“张不开口,先回去练练。”这时叶子回过头来问红姐,“你在说什么?”“哪呀。是许钢在说你的歌唱得好,在称赞你。”“真的吗?”“许钢乍不告诉我,在私下里嘀咕。”

“哪呀,我可没资格说你,你们是金铜玉女,我算什么,一棵黑炭掉哪都看不见。哪里会引起你的注意。”许钢自嘲道。“是!”叶子说完竟故意往前走,因为杨树在叫她。

**

工作开始了,叶子习惯性地踏上了云梯进入紧张的工作中。一会儿她爬到上面去焊头顶上的钢板,一会儿蹲下去焊竖在那里的,几块闸门同时进行,夜幕下电火花一闪一闪,就像焰火一样美丽。大山寂静而幽暗,河水黑沉沉地躺着豪无声息。空旷的夜只有搅拌机的轰鸣传到很远很远。大约到十一点时叶子有些疲劳,站起来后眼睛开始发花,就在她再次蹲下去时看到了梯子在恍动,两眼一黑,脚下一滑摔了下去。只听到“嗵”的一声。

“不好了!”

“有人落水了!”

正好杨树一直在下面往上运送钢筋,猛抬头看不到叶子了,“是不是叶子掉下去了!好像是。”“是从这里掉下去的吗?”“对!”杨树丝毫没犹豫一头扎进去了。

“太危险,杨树!你要注意啊!”霎时人们都骤在这里看着水下,心抽紧了,还没有捞着,这么高是不是有危险?

就在人们焦急望着水下时,许钢赶来了,一边喊,“我来迟了……叶子等着……我来救你,说着就要往不跳……”正在这时,水下出现了两个人头,许钢朝水下扑去一把将叶子的手捉住拉了上来,“叶子你醒醒!”

“嘿,真是好样了!”许钢又把杨树拉上来。人们一拥而上,只到这时人们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头在流血,杨树吓得浑身啰嗦,腿还在发抖。

许钢说,“叶子你没事吗?快醒醒吗?”

叶子的大脑“翁翁”作响,不知这么多人再干什么,这么吵人。但她听到一个亲切的声音,但总是那么遥远;她迷迷糊糊地总觉得谁在脑子里倒了一盆浆,睹塞了她的思维。使她看不清眼前晃动的人影;越想头越痛,越想那个亲切的声音就离她越远。她再也无力分辨,就在人们拉拉扯扯中晕过去了。

红姐奔过来说:“叶子怎么哪?”

“她晕过去了,”有人告诉她。她望望周围,“杨树呢?”

“受伤了。”

“那就一起送医院吧?”红姐说。

**

“他个大男人有啥事呢。”许钢不服气的说。

“快!别犹豫了快向领导江报。人家杨树这会是英雄了,多好的机会你到那去了呢?”

“我在另一扇闸门上面。这真是天意啊!”许钢对着苍天愧然长叹。

当晚他俩被双双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领导说派个人看护,杨树就自告示奋勇地说,“还是我的伤轻些,让我来照顾叶子吧。”

“你愿意?你又救了她还要护理她,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别说我们没考虑。”领导说。

“不会、不会,我怎么会说这种混帐话呢。再说了照顾美女也是我的荣幸。”

“你真是乖乖嘴。叶子要是不感激你她算是没有涵养。”叶子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第二天她醒来后第一个叫的就是许钢,可坐在她床边的却是杨树。杨树伤心地流下了眼泪。心里非常难过。当叶子睁开眼看到是杨树坐在自己身边很不好意思地说:“啊!是杨树。那许钢哪去了呢?”

“谁知道。叶子,难道你心里真没有我?我为你去死,你也不感动?”杨树真诚地说。而叶子有些为难,她多想救她的是许钢,她真记不清了;“我……我有点头痛,”叶子的大脑像一盆浆子。

“你是不是把头摔坏了。”

“可能吧!我也说不准,只感觉晕晕的。问问医生我的头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有些事记不清楚了。”

“你记不清你怎么到了这。究意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记不清了?”叶子点点头。

**

“怎么会这样呢?”杨树扭过头去强忍住快要落下的眼泪很无奈地瘸着腿走了出去。就在这时叶子动了隐测之心,如果他马上回来,她害怕经不住他的软泡硬磨,会失支理智,答应他的要求。

这时红姐来了。叶子一个人正在发呆,她努力地在想:究竟是谁救了她?难道真是杨树?

“是杨树!”红姐说。“那我不伤了他的心?”“你怎么伤他的心?我……”于是叶子就把她醒来后的情况告诉了她。“我正要来劝你,看来杨树也是真心喜欢你,他能冒死救你,说明他心里真有你的位子。”

“叶子忧心忡忡地说,”可我总感觉到这人功利思想很重。而且这人很不实在,有时很虚假,我怕我驾驭不了他。我并不想挑剔他,只是感到不合适。“

”那么这样吧,一切要顺其自然。感情这东西不能勉强。“叶子脸上呈现出一片茫然,在爱情上正处于两难之中。”不过究竟怎么选择这还要你自己做主。关于他见义勇为的事迹我们还要申报批挥部,这个并不需要你承担着。希望你不要因为此事和个人感情搅和在一起。“

”我明白了。“

”那好!我回去了。“

”红姐你还是请示一下领导另派个人来,如工地上忙就不要人护理了,我自己可以的。“

”好吧!你好好养伤,我回去一定说。“

”红姐你还是见了杨树在走吧!“

”是啊,他也受了伤,他在哪?我们去找找他。“叶子爬了起来,头还有些晕,红姐就把她扶到医院办公室。

这时就听到杨树在给几个年轻的护士说:”当时我豪不犹豫就跳了下去,“一个约十六七岁的漂亮的护士说,”你一点也不害怕!听说那水好深呀!夜间的水好冷!“

”我要救人,而且她是我们工地上的‘焊花’,并且她还是个骨干。我怎么能让国家受损失,她毕竟是个能干的技工。“他说这话时脸上露出十分得意的神情。

”你真伟大。你下去后黑灯瞎火水又那么深,找不到人你不后悔。“”英雄人物在关键时刻想的根本不是自己,是先救人要紧。如果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我就不会往下跳了。“”你真称得上个英雄。令人佩服。你刚才说那个姑娘还不领情,不但不感谢你还错怪你,真有此事?“

”谁说的?叶子到处找你说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红姐嘲讽地说。

”叶子你醒了?红姐你错怪我了,我可没那意思让叶子感谢。那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值一提。“

”我是来看你的。如果你的腿不方便的话,我留下来护理你们。你看可以吗?“

”不用了,我总是在这里疗伤,互相照应还是可以的。就不要麻烦大家了。“他说这话俨然和叶子是一家人了。红姐觉得好笑,摇摇头就走了;叶子也觉得杨树有问题,还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总是犯困,于是她又迷糊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就合上了。

**

睡着后叶子做了个梦,梦中的杨树变得好柔情,他抚在叶子的身边呢喃低语地说:”叶子,我今生就只爱你。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那是我第一天到工地来,我远远地看到你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也是站在高高的架子上,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那时我就产生了想当个护花使者。我寻找着这个机遇。今天你终于给了我,让我如愿一尝。今天我可以剥开你的花蕾,我知道你再在不会反抗。我呀,就像给你点了死穴,你就乖乖地服从了我。“杨树肆无忌惮地轻辱着叶子的身体,把他的臭嘴凑了上去狠狠地摸索着,他的手似乎像在找寻另外更剌激的东西。”不过我这人不会很坏,我会和你结婚,你不要害怕。“叶子的身体轻轻地扭曲……躲闪……,就像要掉进悬崖一般。在他的压迫下叶子的胸脯极惧地起伏着,猛的一惊,睁大了双眼。她吓醒了,当她醒来看到杨树还压在她身上,”你终于感受觉到我在呼唤你,是吗?“杨树厚颜无耻无耻地说。

叶子见杨树仍搂着自己的身子欲亲吻,大吼一声:”杨树你在干什么!“”我在救你呀!你受了惊吓,我在替你安魂。不是吗?“叶子无力动弹,”谁让你救我。如果我死,就由我去。不用你瞎操心。我不愿欠你的。“叶子虽无不能为力,但坚强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叶子,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就是我的全部。我怎能见死不救。你是那么可爱。我能让爱从我身边悄悄溜走吗?“

”你想怎样!接受我的爱抚。“说着杨树就又覆盖了她的身体,肆意地玩弄着叶子可怜得还在发抖的身子,她无可抗惧地任他揉搓,初恋时产生过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颤栗再也不复存在。自从此事以后,叶子对他改变了看法。目光显得呆滞,杨树陪她在医院里散步、聊天、出入成双。表面上看她很快乐,实际上她在盼望着另一个人的出现。可是,许钢去了好几次都没找到人。叶子再也不愿呆在医院了,天天摧着出医院。杨树不得已,又陪着叶子出院了。出院以后的他们成了真的”情侣“。

**

从此以后,工作时杨树不断的往叶子那去谈情说爱,这己成了公开的秘密,为了表扬他的英雄事迹工地上还把他的事编成了快板在广播里响了几天。杨树听着特别受用,整天一脸诡笑。看到许钢无不得意。这对”情侣“也就成了自然天成,没有人再说什么了。他也认为有功劳让叶子干这干那。弄得叶子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对他的话还非得执行和服从,这些事让许钢看到了,只有灰心、叹气的份。为了不给叶子增加麻烦还远远地避着他们。

人们认为叶子变得没了主张,甚至没了骨气,只有顺从。可能是从闸室上摔下来摔坏了大脑造成的。于是叶子为了报答杨树准备去找一找工地上那个即是老乡又是亲戚的指挥长。那天她来到指挥部,见那个高高个,说话很有节拍的领导说:”叶子,那小子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只会花言巧语。“叶子不会在长辈面前表露儿女之事,只请求长辈再把他调回办公室,并要求能派他出去学点技术。她不能直接说,她是这么婉转地对长辈说的:”男人吗总要有所出息。他这样无所事事,怎么能行!如果有机会能让他学点什么?我就满足了。“

亲戚好奇地问:”那你呢?没有什么其它的打算?“叶子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女人吗、只不过是家庭妇女。“那意思是男人在外,女人可以将就。也就无所求了。那位领导说:”叶子你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不知道他对你是不是真心。杨树找到你,真是这辈子的造化。恐怕做梦都笑醒了。不过你也得小心。他这个人太聪明,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呀。不说了,也许锻炼锻炼对他会有好处。不锻炼不成材,不要过早地让他从事轻闲的工作。“

这事一说就搁下了两三个月,很明显没人相信杨树是个可信任的人,因此叶子说的事也没放在心上。而这两个月里杨树每天都到叶子那里加深感情。这时凉水河工地请求支援。领导们忍痛割爱准备派叶子到新单位去,一起去的还有两个人。其中有许钢、红姐。因杨树和叶子己经确立了恋爱关系。许钢一气之下回家娶了同村的女子。就在这时红姐发现杨树不适合叶子,曾经劝过叶子不要和杨树继续来往了,可是她己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她把杨树当亲人、当知己,把心思全放在杨树身上。她担心杨树。心里想着杨树,对杨树的态度从讨厌到接受,从接受到过份宠爱。这几天杨树手上扎了个洞,她心痛得不得了,竟深情地望着杨树,恨不能一口将杨树含进嘴里,将杨树泡进糖罐里。她无不关爱地埋怨道:”乍这么不小心呢!看来我得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有所出息才行。“说着她用手抚摸杨树细腻的脸皮,深情地注视着那迷烟一般的眼睛,心里荡漾出一股甜蜜。那种甜蜜就像盛开的罂粟侵蚀着她的灵魂。她竟然主动地吻了杨树,这使杨树非常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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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回到家里,母亲将一篮子鸡蛋塞给叶子并嘱咐她,”叶子呀!你工作辛苦。妈知道你一弯腰眼睛就发黑,你把鸡蛋拿去好好补补身子,你可千万不要舍不得吃。你是家中的老大,你爹去世的早,我们家中就指望你了,你看你们姊妹六人像梯子衬一样,一个接一个要上学要工作,要娶媳妇要盖房,哪个不是花钱的祖宗。我这辈子是爬不出头了,全指望你这有手艺的姐姐了。“

母亲用手揉着红红的眼睛,眼角的皱纹像沟壑一样,深浅不一。由于生活的磨难,只有四十的母亲看上去像有五十岁。头发都己花白,身子骨瘦弱不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很不安稳,看来这个家她是承担不起来了,只有靠叶子了。母亲清楚地明白这些,她总是不失时机的鼓励叶子把生活的担子挑起来。叶子看到母亲憔悴的面容不禁眼睛酸酸地,”我知道,我一定好好工作把钱都拿回来供弟妹们上学,培养他们成人。

“我就知道叶子最乖,你一定不会只顾自己,心中装着弟妹和这个家。”叶子也没想到一句承诺,却要用叶子的一生去偿还。妈妈用手抚摸叶子的脸说:“你也瘦了,是不是吃不好?还是操心其它的?”妈妈用一个老女人的那种关爱审视叶子是不是谈朋友了,是不是不再过问这个家了。“你也不小了,在工地上遇到合适的不仿找一个。不要老想回老家种田,干好你的事,家中有我不用操心,剩我现在还爬得动,在外先把脚跟站稳,弟妹们才有盼头。”

“母亲说得对,长子如父。我会像一个儿子一样挑起这个担子,直到弟妹们独立。至于处对象妈你放心我会考虑的,你就不要操心了。”叶子异常兴奋,心情也感受到无比沉重。我结婚这个家乍办呢?她没考虑跟杨树怎么过,却首先考虑娘家弟妹将怎么过。就好像她马上要和杨树结婚一样稳操胜券。

“好闺女!我不会看错你。”

叶子告别了母亲来到工地,她把鸡蛋送给了亲戚,她亲亲地叫了姨父:“上次给你说的事就拜托你多关心。只有这样我才能到新单位去。也只有这样了确这场事我才能心安。你把他当自己儿子看,严格管教,我不会怪罪你的。我就要走了,杨树就交给你们了。”这时姨母从里面出来说:“叶子干吗那么客气,你妈也不容易,还有个慢性哮喘的病。”她指着篮子里的鸡蛋说,“这多不合适!这些乍吃得了呢。”叶子拉着姨母的手说“姨母,这几年我也给你们找了不少麻烦。这是我的一片心意。你知道,我们农户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是不得己而为之,这杨树如果没人束缚,不知道会怎样。我这也是找亲戚的麻烦。以后事情还多着呢,我不就是想省省心。说起来我爸死的早,要不……”叶子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姨母说“别说了叶子,我们记着就是了。再说杨树也是好样的。栽培他也是我们的责任。”这时姨父说:“他不适合学焊工,因为他吃不了苦。还是派他去学点动脑子的活。”

**

临走的那天,叶子经过办公室要去钢筋厂捡东西。杨树从办公室追了出来告诉她:“我又调回来了。你明天走,我一定去送你!”

叶子含着眼泪说:“不用了,你忙你的,回来了要好好工作。”杨树想,怎么哪,好像她不高兴。叶子是有些不开心,她和杨树才刚刚开始就要分离。说不出来的难过和不安。杨树是打理好了,可没必要告诉他,她是怎能去求情的。更没必要告诉他,要派他去学习的事,就匆匆地往寝室里赶。她想,这一离开说不定他们的关系就会疏远,她这么卖劲地为他操心会有什么结果呢?会不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尽管和这个小白脸相处了半年,但他的音容笑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特别是救她的事让她刻骨铭心。这是一个唯一让她动过心的男人。她也曾经想喜欢许钢,命运却没有那么安排,再说许钢也没有主动追求过她,救她的人也不是他。难道我选错了人吗?她有时真为了这个莫明其妙的想法弄得不知所已。

回到油沾盖的工棚后,也没什么可装的。天色一晚,指挥部领导说明早用车把他们三人送到新单位,而红姐也不知道哪去了。屋里空空的,真静。其它的人可能上中班。她坐在床上又漫无边际地想起了心事。

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杨树,真是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掉。他是邻村的孩子,不像许钢从小很熟,只是仅仅认识而宜。听别人说,写得一手好字,学习比她好。过去她认为他有点自私,但现在她总要为他辩解。他那点小气自私、油嘴滑舌全成了优点。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完全是因人的感情。难怪情人眼里出西施,真是不假。他真喜欢我吗?我喜欢他吗?看看同寝室的其它女工都谈了朋友,只因为自己家里困难才没有考虑个人的问题。说实在的话,来工地己经八年了,做电焊工没有少接触人,但都是来找她帮忙的,助人为乐己成了她的爱好,反正工地上有的是钢筋、铁管,而电焊条是可以随便用的。过去总是满足人们的各种需要,人见人夸都说她,态度好、人勤快、嘴巴甜,人缘极好。也怪了,就是没有人主动出击,呆了八年还没有个主。想想这些心里怪凄凉的。许钢也结了婚,红姐也谈了朋友,就只剩下我孤苦一人。只有杨树了,杨树几乎成了全部。虽然说过去是美女,自从这该死的杨树接近后就在也没有其他的人主动示爱了。

实然门“吱”!的一声杨树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其神色诡秘,叶子姐,“你没有走吧?我想你不会悄悄走掉。”

叶子无不感动,动情地说:“大姐不会这么绝情,我来这里这么多年,还只有你心里记挂着我。我怎么会不见你最后一面、不和你告别就走呢?”说着说着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别伤心,”他拿起手绢给叶子擦眼泪,并对她说,“你走后我会常去看你。”

叶子的身体在发抖。“你很冷是吗?”

“你不会把我忘记吧?”

“不会的。来!你将我抱住,这样就不会冷了。”

叶子羞怯、害怕,但又渴望男人的拥抱。她僵在那里,美丽的大眼里荡漾着春波,她也在渴望着等待着什么东西的到来。杨树伸出了臂膀将不知所措的叶子紧紧地搂住。

“我会对你好的,”说着他就把叶子放到了床上两人热烈地相吻,就像胶把他们沾到了一起。

杨树想,怎么今天这屋子没人,显然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涨了起来,叶子的胸脯弹性很好,压在上面使他的某些邪念陡然上升。他迅速地把手伸进了叶子的内衣,叶子挣扎、忸怩,可杨树像钳子样把她紧紧箍住……,叶子何曾有过这种体验,她又羞又怒,身子不能动弹又不能喊叫,触摸之处就像电流波……把她弄得有点弦晕;她将要失去自控力。当她看到杨树那张因邪恶而变形的脸时,她似乎清醒了。她不顾一切地将他的手捉住,大声地喊:“不要这样!”

“叶子,别拒绝我,我是真心爱你的,我是感谢你为我做出的牺牲。今天不把这一份情给你,恐怕没有机会再和你在一起。你就让我了却了这个心愿吧!”杨树涨红了脸,口里喘着粗气;平时梳的很整齐的头发也弄得一捋一捋的,胸脯起伏着像个发情的公猪。他红着眼睛对叶子说:“我会和你结婚的,不要怕!”他讯速地把自己像门板一样的大身子覆盖了叶子瘦弱而不堪一击的小身子,可怜的女人挣扎着、反抗着却无济于事。

这时外面传来了惊雷声,由远及近,像一只只沉重的木桶在头顶上滚来滚去,震得油沾房摇摇晃晃;紧接着一道闪电刺破夜空,照亮了油沾房内的那个男人狰狞的面孔;暴雨顷盆而下,叶子惊恐地跑出屋外拚命地往雨幕里钻去,好像要让自己的头脑清醒起来。雨停了,河滩上淤起了无处流敞的雨水把油沾房围了起来,远处传来轰鸣的泄洪的声音,像叶子奔涌滴泪的心,听上去悲悲切切,响彻环宇。

------题外话------

可怜的叶子被杨树强奸了,而善良的叶子却不知这是爱情还是邪恶,……远处传来轰鸣的泄洪的声音,像叶子奔涌滴泪的心,听上去悲悲切切,响彻环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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