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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叛逆的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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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不比往年的冷,这并不是心理上的认为,而是事实。前几年的冬天最冷的时候,家乡那边的山脚下的绿色植物都会覆盖上一层霜,这对于长在北方的人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但对于我这样的一直长在南方的人来说这是值得惊奇或者惊喜的(虽然会冷,但多在这霜在我的眼中是很美的)。而今年这种惊喜是没有的。

建哥因为之前的英雄行径自从出院以后就行情不断,朋友也在这“行情”里多的数不胜数,而建哥对于这样的“行情”总是表现的热衷万分,每次都会积极响应个个“朋友”的“召集”。本来这不会与我有多大关系的,但是这货却总是喜欢找上我陪同他一起响应“召集”,我摄于此人的“淫”威,所以被逼无奈每次都只能老实的同意。

值得庆幸的是,幸亏这“行情”只会在晚上或者周六日才有,否则我恐怕连课都不用上了。

但不论怎样我的课程总算不负众望的落下了。

每次回想的时候,都会一个人坐着唏嘘很久。这之所谓的行情也就是:什么人的妞被泡了,需要我们这群朋友给什么人找回面子;或者是什么朋友被哪个村的人拽了,要我们这群朋友去冲村找那人再拽回来;又或者是去什么路边“把妹”和去什么偏僻山上“巡山”等这样的一些鸟事。

这样的“行情”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后我对这城市的了解更深了,一些以前并不知道的偏僻地方到最后也能清楚的知道它的位置。这样每当有路人跟我问路的时候我都能立马说出目的地,于是就时常听问路的人说:“还真是个本地人哩!”的话。

因为怕我妈留住我不让我出门,我囫囵地吃完一顿晚饭后就瞒过家人着急地从家里跑了出来。

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仍然像是昨夜一样的半缺状态,云朵躲开月亮老远的距离生怕会挡了月亮的光亮照耀人间。路旁的榕树枝桠上惊响起有一声没一声的鸟叫,伴随着刮得生猛的风听起来异常的渗人。

我习惯性的把头缩进厚厚的羽绒服里,即使这样也免不了我的脸被吹的充血,但还好这样冷的风还不至于一丝丝的灌进我的衣服里冻住我的身体。我不由的想起我刚开始这样出门的时候被冷的缩成一只虾最后还是被建哥送回来的事,心里就是一阵庆幸。

街道两边的树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在路灯的照亮下,拖曳着一地的鬼魅影子。这条路上的行人都没有几个,因为前几天这里发生了一起抢劫案,闹得附近的居民心慌慌,所以不是两个人或者多个人结伴一起的都不敢从这里路过,生怕下一个倒霉的人会是自己。

我这段时间里因为“野”多了,所以对于这类的事也有点心虚,不过我也只能缩着脖子从这里走过,因为只有这条路才能最快到达我和建哥的约定地点。

一辆摩托车拖动着沉重的白色尾气从我眼前呼啸而过,我目测这车的时速可能到了八十了,我想这可能跟顺风有关,因为此车的油箱表面披着“顺丰快递”的“马甲”,难怪他们的快递会比那些乱七八糟的快递要快哩。

一个转弯后我就走进一条时常从这里路过的小林子,穿过一片片的枝枝叶叶一盏盏像星星一样的灯火在我的眼前闪烁着,树叶被吹动地“刷刷”响。踏在这样幽静的只能听见风声的小路上,心里却能够平静下来,虽然依旧不知道在想什么,但这给我的感觉总是不错的。

我刚从林子里出来就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紧接着一束强烈的灯光猛的向我照来,我按着声音和光传来的方向看去,建哥穿着一身厚厚的红白色风衣,跨底下的是他用整个夏天赚来的钱买下的叫做“家凌”的黑色摩托。他正向我这里招手。

“今天来得挺快的,你妈没把你绑了?”建哥看我走近了,右手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左手依旧紧紧抓住车的把手,看的出他很喜欢这辆车。

“哪能?我随便吃了点就溜了,可能晚一点我妈就要跟我啰嗦了。”我也笑着说,测了身熟练的上了这辆类似于建哥的宝贝的车子。我刚坐这车的那个时候被建哥狠骂过一顿,他说我不知道爱惜车子,又说这车是他的“老婆”,我说:这是你的“老婆”,我这人讲义气,怎么敢给你“戴绿帽子”?刚说出这话我就被他掐了,从那以后对于上他的车就熟练了。

车子起速挺快,本就不大的发动机声音在这“呼呼”的风里几乎听不见。两个人逐渐远离那个林子,很快又进入城市的热闹街道,两岸的路灯红红绿绿的闪烁着,我坐在后面看见前面的一辆三轮车慢悠悠的被我们追上,我偷眼看了一下车速表——52迈。嘿!这小三轮跑的还挺快,性能不错啊!那开三轮的年轻司机见我们的车超过他,立马提了个速,“嘟嘟”的又把我们超了回去。建哥忍受不了自己的车会“输”给那辆三轮车的事,于是慢慢地提起油门给车子“热身”,“热身”结束时,车子“呼”的一声像炮弹一样向前冲去。几乎在下一个十秒后,那辆三轮就“不甘心”的被我们追上,然后我们在那年轻司机的目光里扬长而去。一条条沉重的白色尾气像一根根绳索把我和我身后的虚无栓的紧紧的。

车子缓缓的在一家叫做豪士的大排档门口停下,现在正是大排档生意在一天里的高峰,那里正停着十几辆花花绿绿各式各样的摩托车,远远就能认出几辆,本田、铃木……的车,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型号的,只不过有一点能确定:这些车几乎都是仿的。毕竟能有几个有钱呢?

“这么快?今天日子不错呀。”建哥把车在路边的榕树底下停住,对着一群聚在一起的七八个人熟络地喊道。

“不快怎么行哩!再晚点城东那边的热闹就要过了,那就没意思了。”回话的是一个脸上有点斑痕长的普通的小青年,他姓黎名林现在穿着蓝色的风衣,衣服的后面有一个方方正正的贼字,这让他看起来感觉像是异类。

今天晚上城东那边有个由某某乐行举办的演唱会。届时肯定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妹子,即使没有走桃花运的人品也好可以看看这群有“个性”的漂亮妞儿。

“演唱会要十点才开始呀,不着急嘛。”一个朋友说。

“都没怎么吃吧?来找个地方坐,一起吃一顿,然后在来去嗨!”黎林高兴地说。

“难得呀!林哥今天这么大方?大家一起找个桌子坐下吃饭。”一个朋友说。

“这事想想就好,我的钱留着等下看有没有妞泡。老规矩呀!AA制。”黎林按了一声车的喇叭,车头的远光灯大亮,在路边的一个个行人身上扫过。

建哥把他亲爱的“老婆”小心的在大排档前宽阔的“停车场”停好,在他的“老婆”的两边都停着两辆全新的靓车,他认为这样就可以分散偷车的人对他车子的兴趣,这样他们就不至于放着两辆靓车不偷而偷他的车子。他满意的看着这相好的最佳停车位,然后头一转的向我们一帮子人坐下的一个偏角落的位置走来。

我们这样的七八个毛小子聚在一起能说些什么呢?无非就是讨论一些关于谁和他女朋友的事,或者说些社会里的有趣见闻。可无论怎样谈都不会谈及学习的事情,因为谈学习也是会“伤感情”的。

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在拉拉扯扯里像水流一样流走。我在这过程里坐着很少说话,桌子上摆着十来瓶的啤酒,有的空的有的满的有的只有一半。而我的前边就只有一个空瓶,也只能有一个空瓶,要是有多的就只能是别人喝下的。我喝啤酒不会超过一瓶,超了就只能捂着肚子到厕所吐了。

四周嘈嘈杂杂地很符合这城市里大排档的印象。就坐的朋友个个性情高昂,说话的声音盖过大路上来往的车流的声音。

现在个个看起来都像是时常穿梭于花丛之中的高手,分分很情急地发表自认为成熟的对于女人的观点。

“和女人交往很容易,只要哄哄就好了,有事没事说一些哄她们开心的话,什么事都好说话。”说这话的人是至今为止已换女朋友无数的郑才青,此君相貌堂堂,衣冠讲究,和我们这群人坐在一起,一看就知道“绝非常人”。

“当然适当的时候还是应该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她们也不是傻瓜,你说什么她都信!有钱的话就买点小东西送她,没有呢就写写情书,让她知道你有才,不然就会让她觉得你一无所长。当然有财才是重要的,这年头有钱的人哪个会打光棍?穷光棍!穷光棍!只有穷的人才打光棍。懂吗?”郑才青举起酒瓶吹了一口,扫视众人,傲地屁股差点挂在天上,仿佛就能自认“摘心大圣”于“偷心大圣比肩。”

这让我突然的想到两个女的,一个是锦,一个是甄鸣。锦呢也不知道消失在哪个人海里了,至今任未谋面,现在想想对于她也只剩下对故人的一种思念。而甄鸣呢?她现在应该在家罢,我应该送点什么给她,财我没有,才还是多少能够抖一抖的。

黎林喝的“满面红光”,脸上的疤痕仿佛都活过来一样鲜活的很。他说:“按你说的我不是只能打光棍?我要钱没钱,要才没才!你玩我呢?”

郑才青顿时露出高人模样,大有深意的说:“就凭你脸上的疤痕,一身彪悍的气势,女人看了还不倒贴的投怀送抱?摊上你这样的人钱才都不顶用。哈哈……”

就坐的朋友纷纷笑了起来。笑声让大排档的食客频频回头,一脸诧异,纷纷猜测这群人脑子是不是被马桶盖挤了。

大街上的车流带着一声声的嘶吼匆匆地穿过,明亮的车灯在整个街道上肆无忌惮的将四周的建筑照射的千疮百孔。不远处的高楼在这样朦胧的夜色下看起来显得是那么的梦幻,似乎是不曾存在的一样。大排档的气氛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慢慢地变得平缓,热闹的程度与之前是不可比的。

建哥和黎林几个人相聊甚欢,“想当年……”“以前的时候……”这类的词语,几乎隔几分钟就会冒出一句,仿佛能比上七老八十的老婆婆们的交谈。

此时的我醉眼朦胧,心里没有插几个话题的意思。我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表里显示:21:17。

旁边的黎林说:“嘿!那几个混球性骚动呢?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调戏良家少女!”他示意让我们朝一个方向看去。

郑才青纠正黎林的措辞说:“是‘黑天化月’之下才对。”

众人寻着黎林的目光看去,明黄色的路灯泼洒在平坦的水泥路上,泛起仿佛要人沉沉睡去的色泽,隔着不远的地方压着厚厚的榕树的阴影。此时两个少女由远及近的向这里走来,等她们走近的时候才看清她们的姿容,一个是短发大眼、面相姣好的女孩,清秀可人给人小家碧玉的感觉;一个身高比之前一个略高,黑色的长发像水流一样披在娇弱的肩膀上,新潮的紫红色外衣配上底下深黑色的中式长裙引人想入非非,何况两色美女走在一起即使是在庙宇整日想着普渡众生的和尚们见了也难免会性骚动。

此时的两个少女神色里显出几分慌张,在她们的身后紧撵着三个一看就很流氓的混球,明显的这三人比我们年长。其中一个留着在男生里算是长发的长发竟绑着马尾一样的辫子,打眼一看就知道此人一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显然此货不会是为首的人,为首的人是不会长得这般招摇而“风骚”的(这厮不禁让我想起了在学校欺我的那“马尾”,因此“恨”屋及乌的对此人厌恶的情绪凭空长大不少,恨不能像鲁智深剁镇关西一样将他给剁了。),真正为首的人恐怕是他身旁不远的那人,那人剪一个平头,从脸上看可以说是:大众脸平平无奇掉在人堆里打着灯笼找起来都有点困难,总之此脸仿佛像是武侠剧里高人的脸,像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怎么也不可能在第一印像里记住他的面孔。

这群混人嘴里荤话不断,个个一脸淫笑。招摇男与那一个相貌平常行为似小丑的同伙不时会跑上前去对两个如花少女动手动脚揩油不断。“喂!小妹跟哥聊人生理想怎样?”“诶!在哪个学校上学?…”“做个朋友嘛!…”“别那么急着走吗!交流一下啦,我挺喜欢……”

两女不仅对身后的荤话不胜其烦,更对动手的淫货深恶痛绝。几欲逃离这里远离是非,但事实正好相反,所想与现实这两兄弟似乎在永恒的时间里总是不会很好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所以也就这样了。

“三个王八蛋!”我拿手猛地拍在桌板上,以此表示我内心的气愤,同时酒醒了大半。

大排档里所剩不多的食客纷纷应声向我看来,目光里吃惊万分,可能他们只是惊奇于我石破天惊的行为,而并非惊奇于我这“石破天惊”的行为本身的意识动向。

建哥对于那样的事看起来同样气愤,但明显他的气愤略胜我一筹,只见他紧握着两个拳头,指关节的部位由于用力而变得苍白。我听见他说:“喵喵。”显而易见的是这“喵喵”是个人名绝不是拟声词。

在座的朋友显然觉察到建哥的情绪,纷纷震动,酒意消去大半。我冷静的想了一下“喵喵”这个人,总感觉听说过这个人,但是又想不起听谁说的。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让我很难很冷静的想到什么。

建哥更是冷静不下来,他喝了好几瓶酒,只感觉头上热气汹涌的厉害,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

“那女的住我隔壁,是我的朋友!”建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在这里的朋友们说,声音很小但是我们很清晰地听到了“那是我朋友。”说完他拿眼扫视了众人,我们这一众有八人而“敌人”才三人,此时个个目光跃跃,以多怎样都能胜少,没有会输的道理。

黎林无论怎样也是不会惧怕,他从小打架打到大,再大的场面也见过,从来没有表现出懦弱过。他脸上的伤就是因为打架伤的,那时他和他心仪的女孩走在东城北桥上,迎面走来七八个说是来收携女过桥费的鸟人。黎林混了十几年也没听说过有这么个税要交,费尽脑核后还是忍不住和那群人打了起来,一挑好几个仿佛有了功夫皇帝李小龙的气魄,但明显没有李小龙的能力。最后黎林护女而光荣负伤,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此后那女的却离开了黎林,原因不甚明了。

“别那么着急吗!”我说着就随着他的步子跟了上去。我虽然惧怕这些事情,但此时我不得不藏起我的懦弱,我突然地想起是谁和我说了“喵喵”这个人,他说她是他喜欢的一个女孩,可能是她父母希望她以后能做个朴实快乐的女孩所以给她取了本名叫:田苗,这个名字也是建哥喜欢她的理由。

黎林二话没说起身走去,其他人有了以上的认为也纷纷潇洒地跟上。

我们几个向那里走去,貌似有点《古惑仔》里某个场面里的意思。

两少女见到有一群人向自己走来,下意识的以为是身后那三人的同伙,心里顿时感到悲哀,心想:现在是前遇恶狼后遭色狼,想我堂堂华夏大国竟有如此之多的混球,看来我之清白休已。

短发大眼的那个女孩咋吧着眼睛,片刻看清来人,认出了前面几人里的两人,像是遇见了救星,如果按照狗血电视剧里的剧情她们一定会喜欢上这两个人的,但现实并不是。

“建明!”喵喵喜极的朝我们喊道,然后不顾身后三人的吃惊连忙逃命般的拉过身边另一个女孩的手就向我们跑来。

“你没事吧?。”建哥说。

“你们怎么在这里,还好你们在这里。这是我朋友叫文华。”喵喵心有余悸地说,然后指着身边的女孩介绍道,仿佛她也有我们“以多胜少”的见识觉得现在已经脱离此前的苦海了。黄色的路灯照在两个少女的脸上,掩盖了她们苍白的脸色。

“我是要你回答我有没有受伤!其他的不重要!”建哥打量着喵喵说,霸气侧漏。

“你干嘛这样激动?”文华说。

“激动?我可没有!我只是很想揍那些鸟人一顿,不然晚上我睡不着觉。”建哥说。

“嗯~”我和黎林还有郑才青三个拍了拍建哥的肩膀,以此表示我们对他的理解。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身后的那群人纷纷像是公鸭似的向这里走来,难免让人猜测他们是不是在东莞做过鸭的。平头在走来的过程里把手机装回裤袋,前一刻他打了个电话。然后他甩了一下头,以此表示他身为这两个人头儿的拽逼,那架势要是能把头甩掉那更能显示他的拽逼甚至牛逼。何况眼前的人不如自己年长,因此断定他们打架的力气也是不能与自己比的,即使他们人多。于是大声地说:“你们哪的,欺负这两个妹子呢?你们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现在滚蛋你们就没事。”

我们一听他们的话差点想把他们家的祖坟给撬掉,这群人的脸皮果然厚的不同寻常呀!我们并不示弱,个个昂起了脖子,和院子里的公鸡甚有一比。

建哥立时成了“鸡头”,一时“鸡”动地说:“你他妈的说什么?再说一遍谁欺负谁?”

“怎么不服?聪明的话现在滚蛋就什么事都没有。”平头说。

“不服!你怎样?你们打我啊!”一个朋友说。

“别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你……”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建哥说:“你再说一遍,妈的。”说完建哥就猛虎般的向他们走去。

喵喵看见想要拉住他,说:“你干什么?我没事。”建哥避开她的手,并没有和她说话。

黎林和郑才青见了,想这打已成定局,“妈的,敢惹我的兄弟,我劈了你们。”黎林说着一直紧跟在建哥身后。

我拉住还想要劝建哥的喵喵,说:“算了吧!没用的,不让他出点气他不会平静的。”喵喵只能站住看此时的场面,我也想跑上去,但是就听到建哥喊:“路!你看着她们两个就行了,就三个人我们七个不会吃亏。”

我心里突然有种灰心的感觉,我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建哥独自一个人挑上那平头,一阵拳脚相向,武林绝学在这里初具模样。平头以为凭着自己的相对成熟的体格肯定不至于会输的,打起来才发现这人虽然身高不高看起来有点虚胖,但身体好像古时的城门厚的让人难以置信。

我看着看着忍受不住心底深处的冲动,一股股的血气从心脏涌向大脑,我忘记建哥此前的话,迈开脚步跑到建哥与敌的战场,喵喵看着我走将出去露出吃惊,想说什么却没说什么。此时我内心激动万分,我于是抬起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脚,一脚就朝着此时正和建哥打个难解难分的平头的屁股踢去,平头屁股负痛,一声惨叫吓得四周打得火热的人纷纷停下,甚以为出了人命,远处看热闹者众,大都面露惊异的神色,仿佛是在古罗马的角斗场里看角斗。平头由于敏感部位遭辱脸色顺时变成猴子的屁股,红的像会滴血,但有建哥牵扯住,他也没什么分身,怎能奈我,怎能奈我?

我得寸进尺地又转过头向招摇男那看去,我对此人厌恶异常此时仗势怎么也没有要放过他的理由。此时他正防范着前面的两个人,一点都不敢分心,连自己同伙此时的状况都没顾上。招摇男的右脸颊一处淤青,想是被那两个朋友打的。

我以我最快的速度跑到招摇男的身后,在他没反应的时候立马抓住此人的马尾,顺势一拉,他头发被抓下意识的转身看向我,正一副苦瓜般的脸色。

我二话没说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痛的他涨红了脸,面相与之前的平头无二。我又放开他就躲开,跑得远远的。

那两个朋友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然后一阵的无语。

我很明白我的这种做法是被人所耻的,怎么说偷袭也算不得光正的事,但是我不得不说,这做起来还是蛮给人快感的。

正在我还想着再助谁几脚的时候突然听到黎林急促的喊声:“喂!他们的人来了,不能打了。”

我一听闻顿时大惊赶忙四下看去,看到一群人向这里跑来,大概二十人左右,距离还有百米开外,隐约里看到这群人里还有人手里拿着缩棍,黑冷的铁器的寒光刺痛我的双眼,我竟然愣住了。

建哥反应很好,立马摆脱对手就对众人喊:“他妈的!快走。”

“阿路!愣着等死啊!快跑。”

我吓了一跳拔腿就跑,忘记了分辨方向。刚没跑多久,就看到平头追了过来,他本来就离我不是很远,这吓了我一大跳,慌乱中我顺手拖起旁边的一张桌子向后面甩出去,惊叫声在四周响起,我只顾着跑隐约中只听到有人叫:“臭后生!我的桌子犯到你啦?别让我看……”

风呼呼的灌进我的耳朵里,仿佛要将我的双耳割下,两旁城市的灯光纷纷闪过,我仿佛掉进这世界的纷争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扑面而来,我在那里挣扎,极力地向前奔跑。我朝后面看了一眼,招摇男和一个陌生的人也避开人群向我追来,这让我受的惊吓不轻,这货果然怨恨我,想要报那一拳之仇。我更不敢停下来,什么都让我忘个精光,脑子里除了跑就是别让他们追上。

我不知觉的远离了热闹繁华的街道,跑进了一条巷子又钻进另一个巷子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深恐那两个混球追上来,可能已经跑了很久了,那两个人此时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喝西北风了,早没了踪影。

我停下脚步躬下身体就不停的呼出白气,火热的身体在这生冷的空气中飘起一缕缕的白色烟丝。

“妈的!还好没有追上来。”我忍不住难受地骂了一句。

我直起身体,在这昏黄的小巷子里望个不停,在那个瞬间我的心里突然的存在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我惊惧的发现我竟然把建哥的话忘了,把喵喵忘在了那里,心里叹了口气。她们应该也走了吧!现在又能怎样?只能这么想了。

我在这幽深冗长的巷子往另一个方向走,渐渐地走着,不知道应该走到哪里,黑夜将我吞没在巷子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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