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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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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霏的脸色煞白,她紧紧握着项链,身体在剧烈颤抖。

谢长伟慌忙摇轮椅到刘雨霏身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刘雨霏缓缓转过身,半蹲在谢长伟身边道:“这真的是你的生母留给你的遗物?”她一字一句说的十分严肃,眼神是那样的严肃郑重。谢长伟着实一惊。

“是我养父母说的,应该是吧……”

刘雨霏猛然起身,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张纸片,又拿项链与纸片对什么。

"雨霏,怎么了?这个项链有什么不对的?"

刘雨霏迅速走到谢长伟身边,把纸片和项链一并递给谢长伟:“你看,是不是一样。”

“还真和照片上一样。难道你知道我母亲的下落?”

“我只知道,你可能是宏达集团董事长林德海的儿子。”

“什么!你开玩笑吧。”谢长伟一脸惊异与迷茫。眼中闪动着点点泪花,更多的是疑惑。

“没有。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除了调查公司内部巨额贪污,还有,就是协助调查董事长儿子的下落。”

“不……不可能,他那么大的董事长,怎么可能把儿子丢了?”

“长伟哥,这句话你别不爱听,如果是的话,你就是董事长的私生子。”

“太可笑了,又不是演电视剧,我不过只是个农村的苦孩子,怎么就成了企业家的私生子了!”谢长伟退后一些,满脸的不相信,但是眼睛中却充溢着悲伤。“那他是怎么抛弃自己的儿子。”

“听董事长说,他是被派到永兴镇做知青,在那里和一个女知青相爱了。后来,也不知为什么,那个女的偏要和他分手,又赶上他可以回城了。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后来,回城的董事长考上大学,又下海创业,建立了宏达集团。但是,董事长从没有结婚,因为他忘不了那个女人。他就派人多方打听,才知道那个女人在他回城第二年就去世了。原因是……”

“是当时那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那个女人不想耽误他。所以才分手的。”

“长伟哥……”

只见谢长伟眼眶红红,双手紧握轮椅扶手,不断颤抖,脸色白中透着铁青,努力从口中挤出:“我就是永兴镇人。我娘,临去时,说我的生母是一个知青,她怀了另一个知青的孩子。并且到死都不说那个男人的名字……’”泪水已经肆意爬满谢长伟的脸上。

刘雨霏抓住他的手,柔声道:”长伟哥,不管怎么样,董事长已经病重,公司如今陷入危机。所以……

“这和我没关系,再说,说不定只是巧合。”

“可是,还有这个,这是董事长当年亲自设计并且命银匠打的项链,是他们之间的定情信物。董事长和我说,找到项链的主人,也就大概找到他的孩子了。”

“就算是又怎么样,他抛弃我们去过他的好日子,现在才想到我们。”

这是时代造成的,其实董事长一生也在悔恨中,所以才一直没有结婚。“

“我不管!”谢长伟猛的挣脱刘雨霏的手,咆哮道。

“长伟哥!’刘雨霏紧紧抱住谢长伟,谢长伟挣扎了一下,便倚在刘雨霏肩头。滚烫的泪水打湿了刘雨霏的衣服。”你知道那一亿元是谁贪污的。“

”……“

“是董事长的亲弟弟,你的叔叔林德江做的。这次,董事长被关在医院多半也是他的手脚。”

“什么?亲兄弟还……”

“为了利益,什么都可能发生。其实董事长都知道了,只是念在兄弟情谊,不想就这么解决了自己的亲弟弟,没想到……林德江是一个很贪婪的人,如果他掌握了公司,集团几千人,再加上他们的家属,可能有几万人的生计……”

“你说怎么办。”

省城,在外乡人眼中,这是一个绚丽堪比天堂的地方。这里高楼林立,汽车堵塞了宽阔的街道,挥汗如雨、比肩接踵的繁华之地,这里是干净的,随处都是豪华而精致的饭馆、茶楼、咖啡厅、商铺……就是当年的皇帝估计也会羡慕省城安乐奢华的生活。不过,那只是外乡人天真的幻想。在那些光彩夺目的的高楼背后,是破败不堪、污水横流的棚户区。刘雨霏推着谢长伟正走在这样的地方,这条不过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走的狭窄小路,正是在省城最高级的写字楼——宏达集团的写字楼后边。小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谢长伟坐在轮椅上颠簸地左右摇摆。垃圾和污水的阵阵恶臭令人作呕,这里几乎没有阳光,即使正午,仍旧阴暗如同黑夜。这里居住的人,也好似是在地狱中挣扎的人,他们一般穿着破旧的工装,一日拼死拼活,也难以果腹,即使这样漏雨寒冷的房子,也常常交不出租金。他们的生命可能就和一片废纸一样。看着这些佝偻着身子,面色黧黑的人,谢长伟想到将近半年前,自己也是这样,没有明天,只有悲惨的挣扎的今天。他们在一处相对规整的二层楼前停下,一楼是一个馄炖铺,老板娘正在一口油腻的大锅里下馄饨。那边的桌子上坐着几个粗野的汉子,在那里向老板娘开着地裂地玩笑,一面大口吞着馄饨。馄饨铺旁有一面很窄的生锈的铁门。刘雨霏走过去,轻轻抠门,回头道:“就是这里。” “那么了不起的人竟然在这里。”谢长伟惊叹道。 “这就是董事长,一般人都不会想到这个人。” 门已经开了,刘雨霏推谢长伟进去,里面很黑,只是看到有烟头忽明忽暗的闪烁,谢长伟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神情凝重的人在吸烟。借着微弱的火光,他好像看到那个人如同洞窟般深邃的眼睛。 “他的腿不方便……” “那里有电梯。” 那只是一架货运简陋电梯,不过只是二楼。刘雨霏小心帮助谢长伟上下电梯,谢长伟说:“这里暗,你也小心点。”那个人已经不知道哪里了。电梯到达后,这里终于可以看到阳光,这是一个收拾的很干净的天井,旁边有一道破旧的木门,门开了一道缝,刘雨霏推谢长伟来到门口,小心推开门,谢长伟看到那是一个15平方左右的办公室,一张堆满纸张的办公桌,办公桌前有一个茶几,茶几上摆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那个人背对着门坐着,他的背影虽然有些佝偻,但却给人一种强烈的硬汉感觉。刘雨霏正要叩门。 “不要敲门了,进来吧。”那个人声音粗重,但却气力十足。刘雨霏推谢长伟进来,把谢长伟安顿好,自己在坐在茶几前破旧皮质沙发上。 “那里有茶,自己喝。”那个人扭过身,这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穿着二手皮夹克,里面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衣,头发长长的,纹痕深刻的脸上是粗糙的胡茬。但是这颓废至极的外形却挡不住那双炯炯有神的深邃的眼睛。 “我昨天联系你了。” “听说你死了?” “大概是老天庇护我吧。” “那你就应该乖乖找个地方躲着,来这里做什么?找死?” “我不仅大难不死,还找到了董事长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董事长让我找儿子。”那人冷冷道。 “是董事长说的,他说您是他插队时认识的,后来当了警察。只是那些家伙没眼睛,竟然说您办案不利,把你……” “都是过去的事情。”那人眉头微微一皱。 “唉,反正做私家侦探也是查案子,您帮助了那么多人。” “你这个小姑娘真是会说,不过只是混口饭钱。难怪董事长如此信任你。” “那请问董事长现在的情况……” “林德江派人盯得很紧,我去过医院,也进不了董事长病房,不过远远看到情况……” “林德江这个家伙,亲哥哥竟然可以这么对待!”刘雨霏眼眶泛红,紧紧转着拳头。 “你怎么就觉得这小子是董事长的儿子。” “信物。” “哦。”那人站起身,来到谢长伟面前,“可以给我看看吗?”谢长伟把项链给那个人。那人拿着项链仔细端详,又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大概半个多小时后。那个人说:“好像就是这个。” 谢长伟早已经眼睛通红,嘴角抽动,刘雨霏也激动地握着谢长伟的手。 “别太高兴了,还要再做鉴定。” “鉴定?可是现在根本见不到董事长?”

我自有办法。原来董事长曾把他的相关资料给我,只要有可能是董事长儿子的人,我就立刻用这个做DNA鉴定,这样就不会遇到什么阻碍了。”

“董事长真是厉害,竟然早就考虑到这些。”

“那就看这小子了。”

“我?”正当谢长伟还在惊讶时,那个人竟然已经从他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哎呦!”刘雨霏在旁边咯咯笑个不停。

“好了。”

“大叔,你做你的调查,怎么拔我头发!”谢长伟不满道。

“你告诉这小子吧。”那个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淡淡地笑容。

“长伟哥,DNA鉴定需要两方被鉴定人出示血液、毛发、皮屑等样本才可以鉴定。”

“这样就可以知道是不是父子?还真是神。”刘雨霏扶着谢长伟的肩,又嗤嗤地笑起来。

“那就拜托您了,我们就走了。”

“等一下,你们在哪里住。”

“我们现在……”

“哦,有事情我们会找您的,那地方我也不太清楚。”刘雨霏抢断谢长伟的话道。

那人嘴角的肌肉微微抽动一下,道:“看来你信不过我。我当年因为诬陷被警察局开除后,又赶上我妻子癌症急需用钱,那时候其他人对我是避之不及,平时和我称兄道弟的人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那人语气变得起伏不定,脸上的肌肉不断抽搐,牙咬得咯咯直响。“是董事长,他却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如果没有董事长的帮助,我活不到今天!”

“我……对不起,我不是想让您想到痛苦的往事。”

谢长伟看到那个人扶着桌角,宽阔的脊背佝偻着,在一缕阳关照射下,那个背影是那样的苍凉而又孤独,他的心也不由一沉。刘雨霏默默地推着谢长伟离开,临走时又轻轻地关上门,那个人什么也没说,好似一座雕塑一般,一直扶着桌子,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刻,谢长伟的视线仍旧没有离开那个人。

出租车上。

“雨霏,那个人……”

“我知道。回去我们就搬家吧。”

“你不相信那个人?”

“我谁也不相信。”

“既然这样,你也不要管我了,也不要再找我的什么爸爸,说不定我和那个人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就把我送回老家,你也快点隐姓埋名的躲起来!”

刘雨霏没有说话,她背对着谢长伟,肩膀一耸一耸地,谢长伟从刘雨霏那一侧的车窗玻璃的投影上,看到她在流泪。谢长伟的心瞬间好似有一万根针扎一般,的确,这样的话他对她已经说了太多,他总是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悲愤,而她只是默默承受……

“你明知道我不会舍下你的,为什么总是这样。”

“……”谢长伟把手轻轻搭在刘雨霏的肩上。

“我也很害怕那天,被那群人追杀、毒打、不停地逃跑……然后……然后从山上跌下……”刘雨霏又在抽搐着,谢长伟也开始颤抖,那一天是他自从那次以后最大的噩梦。

小镇上那家开了不到半年的小超市突然关门,那对小夫妻在结婚宴请之后也从人间蒸发。一开始那些人们还在谈论,甚至编出各种离奇的故事,但一个月后,这些话也随着这两个人烟消云散。那里又开起一所超市,人们也奔波于自己的生活,这两个人便鲜有提及了。

在省城的一角,新开了一个小花店,老板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少妇和她的双腿瘫痪的丈夫。两个人谦和有礼,和邻里相处得很好,但是他们深居简出,又不和人们过于亲近,关于他们的一切,也无人知晓,也没有人想知晓,每个人自己的生活都自顾不暇,谁还有闲心管别人,表面上有句客气话就行。

那天,一切近乎往常。一个身穿黑色二手皮夹克,一脸胡茬,头发凌乱的中年男人走进花店。

“欢迎光临!”女主人热情道,可当她看到那张脸时,面上的喜悦瞬加消失,水壶掉在地上,水流了一地。

“雨霏,怎么了?”男人推着轮椅从里间出来,看到那个人后,脸上也露出了惊惧之色。

“我终于找到你们了,董事长病情严重了!”

花店后的小房间,一张小木桌子在中央,三个人围坐在桌旁,神情凝重,刘雨霏安静的为那个人斟满茶。又坐下来,每个人都端着茶杯,却没有一个人先开口,过了将近15分钟,那个男人先开口道:“董事长这次病中,下月初进行股东大会,董事长肯定是林德江了。”

“这和我们没关系。”谢长伟说,刘雨霏仍旧低着头看茶杯,手却比刚才更有力的握住茶杯。

“怎么没关系,就算没见过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呀!”

、“什……么……”谢长伟开始颤抖,他的眼球好像要鼓了出来,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眼泪在眼眶周围打转。

刘雨霏也猛然抬起头,盯着中年男人说:“是真的?王警官。”

“不信看这个。”说着他从已经烂了一角的帆布包中掏出一个文件袋。谢长伟马上伸手去拿,但是由于颤抖的太过严重,却怎么也抓不起来。刘雨霏马上伸手拿起那个文件袋递给谢长伟,谢长伟缓缓拆开文件袋,拿着里面的一张纸看了半晌后,低声道:“你看吧。”

刘雨霏接过那张纸,仔细看完后,表情也变得十分奇异,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悲伤;“是真的。”

“功夫不负苦心人,林大哥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自己的孩子!”那个人笑了,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

“王警官,对不起,我们之前……”

“难免,经历了这么多,比较会害怕。姑娘,有你这么个聪明有胆识的人在他身边董事长和我也安心了。”

刘雨霏露出羞涩的微笑。

“对了,他的腿怎么成了这样?据我所知他没什么病吧。”

听了这话,刘雨霏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眼圈也不禁红了,两滴泪水落在茶杯里:“是我不好!……”

“全是胡说!是你伪造的吧。”谢长伟突然恶狠狠的把那个文件袋甩到王警官面前。

“你……”

“我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怎么又多出个董事长爹?你们公司内部斗,不要扯上我!”

“这是DNA鉴定结果,都在这里呢,你怎么……”

谢长伟推着轮椅准备离开,刘雨霏拦住道:“长伟哥,你这是怎么了?王警官是我们可以靠的住的人,当时是我错怪他了。”

“你也一样,我不想进入你们公司内部的争斗,如果那样,我们就离婚吧!”

“你怎么……”刘雨霏蹲在谢长伟面前掩面啜泣。

“你这个小子,说我就算了,欺负她做什么?这么好的姑娘留在你身边,你还不知足。”

谢长伟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身体仍旧微微颤抖。

“您也别说他了,我们遇见也偶然,他成了这样,也有我的关系!”此时刘雨霏转成了哭泣,她捂着脸,但泪水还是从指间流出。谢长伟看到这样,用那干枯颤抖地手轻轻摩挲刘雨霏的头发。

王警官叹了口气说:“唉,小伙子,我估计你也是接受不了才这样,我给你几天时间想想,决定权在你。”说着便离开了。

深夜,谢长伟坐在桌旁久久不能入眠,昏暗的灯光照在他那张枯瘦而苍白的脸上显得他更加悲伤落寞。桌子上摆着那个DNA鉴定证明和那条银项链,他那双悲怆的眼睛紧盯着那两样东西,思绪却已经不知飞向哪里。

刘雨霏倚着门站着,一声不发,明亮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守护着谢长伟。

“雨霏……”

“长……长伟哥……”

“对不起,又向你发脾气了。不要担心我,睡吧。”

“没事,我也是睡不着。”

“虽然那个人抛下我,也没有抚养过我,但是他快死了,我也应该去看看他。是吗?”

“我觉得也是,你们之间的悲剧也是当时时代的悲剧,但是如果你不去看他,就是你自己的悲剧了。”

“哦。可是,我这个样子,没什么文化,又是个瘫子,怎么可以救公司?”

“只要你出现,公司就会有转机。”

“那个人是我的叔叔却要害死我的爸爸,而爸爸甚至曾几一度不知道我的存在……”

听了这些,刘雨霏的眼圈不禁红了:“长伟哥,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都会在你身后守护你的。”

“雨霏……”

一个月后,震动全国的宏达集团股东大会开始了,作为全国30名左右的集团,换董事长真的是一件大事,甚至说还关乎国家经济。而这在省城,更是一个头等轰动的新闻,因为宏达集团的未来就是全省很多人的未来。

一大早,宏达集团的写字楼门口就停满了各式豪华轿车,员工们接待的不亦乐乎,省城的各家媒体也前来争相报道。会议在宏达酒店的豪华会议厅举行,采用全开放模式,媒体、市民都可前来观摩。但是只有有邀请函的人可以进入会场。突然,媒体人士纷纷向一处涌去,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一个四十来岁,中等身材,身体微胖,带着金丝边眼睛的男子走来,只见他满面得意地回答记着的提问:“一会儿就会有结果,大家先吃点点心。不合意了叫服务生换。”他穿着一身高档灰色西装,整个人显得精神而又霸道,他步履生风的走进会议厅,在靠中间的一处坐下,在他身前的桌子上写着:副董事长——林德江。

当人已经差不多到齐了,记者又簇拥着另一个人过来,那个人坐在轮椅上,面容憔悴,但却衣装整洁,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却流露出无奈。在保安的护送下他没有答一位记者的提问便走进会场。他被人推到了最中间的位置,名牌上写着:董事长——林德海。

之后便是程序性的选举、商议。林德海也木然的说明自己身体的境况。林德江则风生水起的阐明着自己对公司的展望。之后林德江毫无悬念的成为董事长。正当林德江兴冲冲地要进行就职演讲时。台下传来一声:“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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