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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不必介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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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传言说,是因为沈家花费数十年,终是铸造出了稀世珍宝,因此惹人垂涎,这才有此祸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世人皆不知究竟是何等宝贝,惹得沈家遭此下场,如今想来,那所谓的稀世珍宝应该就是沈天口中的‘血如意’。

蒙面人说过‘血如意’确实原本便属沈家所有,所出示的凭证也确实令人无力反驳,但当姜黎戊问他,沈氏一门是否如沈天所言当真是烈风所杀时,他却只是意味不明地笑笑,显然没准备回答。

几人回来后,铃兰有些精神萎靡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来,最后虽勉强接受了这一事实,但对沈家被灭门一事,仍坚信绝非师父所为,她相信师父,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没能解开的误会。

而对于沈天,铃兰因着此前所为,心怀有愧,因而每回看见沈天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

****

埠孜城南的杨柳堤岸,水中映月涟漪,落瓣飘摇,因是初夏,夜风吹来,清凉舒爽,似多大的烦恼都能将之吹散。

沈天怀抱着剑靠坐于一株柳树下,望着河中偶尔泛起的淡淡涟漪而愣愣出神。

忽而,身后似响起几不可闻的脚步声,来人似乎特特放轻了脚步不愿惊扰到他……

沈天并未回头,平静无波的嗓音一如往常:“不知铃兰姑娘寻在下,所谓何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声音响起,带着微讶,铃兰有些意外的偏头望向沈天。

沈天并未回首,只淡淡回道:“这于习武之人,不过寻常之事。”

“是吗?”铃兰轻声自语,可她就分不出来呀,铃兰在沈天身侧寻了一处地,同样坐了下来,抬了抬眼看向沈天,踌躇着轻轻开了口:“……其实我今夜来寻你,是为了向你道歉。”

“道歉?”沈天亦是侧了头,看向铃兰微皱着眉,带了几分不解。

“嗯。”铃兰用力的点了点脑袋,郑重道:“师父说过,做错了事,就得承认,‘血如意’确实是你们沈家的,你是对的,那么我之前对你做的事就是错的,所以我得道歉……沈天,对不起。”说着她将脑袋埋得低低的,半天没有抬起。

看着她郑重其事的模样沈天轻摇了摇头:“姑娘不必介怀。”

铃兰抬了脑袋看向沈天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犹豫着轻声开口:“沈天,你真的要找师父报仇?”

“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沈天声音微沉,身侧的手亦随之紧握成拳。

铃兰抿了抿嘴角,声音提高了一些:“可是沈天,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师父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师父很温柔,绝对,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沈天闻言,只是轻轻闭上了眼,将头枕上粗木,什么也没说。

铃兰心底也明白,将心比心……若她是沈天,这样的话她也一定听不进去。

两人一时无话,半晌无声,不知过了多久,铃兰握紧了双拳无比坚定道:“所以沈天,在查明真相前,我还是会一直跟着你,我会向你证明师父他是无辜的!”

一阵风起,柳枝飘摇……

~~

而就在此地不远处的屋顶之上,同样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此刻正百无聊赖地望着堤岸上的铃兰与沈天两人,两人方才的对话他们亦是听得一清二楚。

屋顶上,穆歌轻拄着脸望着两人,轻声嘟囔道:“小丫头说,得证明了自己师父的清白大事后才能将心头血给咱们,看来我上回骗她说是你有病,她果然是不信的啊~”

“嗯?”姜黎戊转头看着穆歌,笑意盈盈,却是实打实的皮笑肉不笑,他问:“宛宛,我方才……好似听到了奇怪的话呀。”

穆歌赶忙摆手摇头:“这不是重点……”试图转移话题:“重点是——姜黎戊,你觉得铃兰的师父是好人还是坏人?”

姜黎戊也不去戳穿她的小心思,认真想了想摇头道:“嗯……不好说。不过,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些头绪。”

两人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没错,今夜就去铃兰房里一探究竟……

不过得等桃酥睡了再出来,要不那丫头又得瞎操心了,哎,好好一小姑娘,把自己弄得像个老妈子,穆歌这么想着,不过是个可人疼的老妈子。

…………

****

深夜客栈内

有极低的声音响起~

“铃兰到底是姑娘家,你等着,我先进去看看。”穆歌将准备一起进门的姜黎戊推出门外,蹑手蹑脚的飘至铃兰床边。

小丫头趴在床上,四脚八叉的,嘴里还囔囔着唤着‘师父’笑得很甜,穆歌心想,唤着师父还笑得这样甜,或许师父当真是个好人,这么想着又多看了铃兰两眼,忍不住腹诽道:不过睡相可真够差的。

穆歌轻手轻脚地给她掖了被褥,这才将姜黎戊招进房来。

还是那个套路,两人已是轻车熟路,转瞬已入幻境~

幻境能将过往的记忆重新编制重现于人前,哪怕已经忘却,但只要曾经存在过,就都存于一扇门后,只待开启……

…………

~~

幻境中~

“呜……呜……”一个五六岁模样的小丫头躲在花园的假山石后嘤嘤哭着,手中捧着一只死掉的小黄鹂鸟,眼泪鼻涕的糊了一脸,她轻轻推着手中的小黄鹂鸟,试图将它叫醒,但黄鹂鸟仍是一动不动,了无生气,惹得小丫头的哭声越发大起来。

忽而小丫头的脑袋上覆上了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抚着,声音更是暖意融融:“小兰儿,怎么哭了?”

“师……师父……”小丫头抬头,待看清来人后不知怎么越发委屈起来,她将手中的黄鹂鸟向着烈风递了递,哽咽道:“呜……小小鸟,铃兰……的小小鸟坏掉了,不会动……也不会叫了……大师兄说小小鸟死掉了,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师父……师父能让小小鸟再醒过来吗……铃兰不要小小鸟死掉……”她越说越委屈,越说越伤心。

烈风抚着小铃兰脑袋的手轻轻一顿,缓缓摇头道:“师父也没办法让小兰儿的小小鸟好起来……”

小铃兰眼里包着泪,抬头望着烈风不解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师父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能让小小鸟好起来?”

烈风矮了矮身子,看着小铃兰温声道:“无论是谁都没办法让死去的生命再次活过来,师父当然也不例外,失去的生命无法挽回,所以小兰儿更该学会珍惜活着的生命,知道吗?”

虽然不是很明白师父说的话,但小铃兰仍是乖巧地点了点脑袋。

小铃兰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手中的黄鹂鸟,渐渐止了啼哭,抽抽搭搭道:“可是铃兰,铃兰舍不得小小鸟……”

烈风轻抚着小铃兰温言轻语:“小小鸟没有离开小兰儿,它只是变成了天上的星星,依然守护着小兰儿……”

小铃兰仰着脑袋,眨巴着眼睛将信将疑:“真……真的吗,师父。”

“嗯。”

~~

画面一转,是小铃兰十三四岁的模样,已隐约可见亭亭玉立……

佩于腰侧的小小匕首,让小铃兰有些小小的得意,那是师父送给她的,她也想要同大师兄一般出入山门自在潇洒,于是趁着师父不注意,她偷偷溜出了烈焰门,打算猎只大虫什么的,让师父承认自己已经可以同大师兄一般独当一面了!

但现实与理想总是有些偏差,不,不如说存在极大的出入,大虫捉不到不说还被追得在山间迷了路,偏偏还应验了那四个字,祸不单行!

本是一路晴好的天气,却忽而转黑,风云骤变,渐成黑云压城之势,随着轰隆隆的一声雷打,瞬时大雨倾盆……

山路湿滑,更看不清眼前的路,奔走间小铃兰不慎跌落坡底,腿骨脱臼。

幸而于一旁发现一处石洞,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小铃兰匍匐着爬进了洞内,身体闲下来后,思绪就变得纷乱……大雨倾盆,闷雷作响,孤零零一人迷途于山间,并还伤了腿怎么也站不起来……

看着手中的匕首小铃兰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不觉呜咽出声:“师父,铃兰不该不听您的话乱跑,呜……铃兰好害怕……”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惊雷,山洞外出现一道欣长身影,一身长袍已然湿透,发丝贴面,面上带了丝愠怒,待看到小铃兰时才微微松了口气,他来到小铃兰身侧,将手抚上她的脑袋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兰儿,往后莫再乱跑儿了……”

小铃兰立时泪奔:“师……师父……”

烈风让小铃兰忍着疼,将腿骨接上后,又用内力烘干了小铃兰身上的雨水,这才放下心来,看着山洞外不见收敛的暴雨一语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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