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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十回 享蜜罐不过苦涩起,新旧人闻声只得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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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绯裳沉沉睡着,像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都已经不能够再侵扰她。靠在凌澈帝君怀里,她当年的婴儿肥已经全然褪去,变得清瘦,也更能显露出那份绝世的风姿。

只是这样的玉绯裳,祁华妆从来不愿意看见。她宁可绯裳仍旧是当年天真不知事,骄纵任性的绯裳公主,也好过她现在哀莫大过心死。

“你先不要叫她,方才将水露丸化了,调成水与她吃。如今正是自我调补的时候,便是叫了,也听不见。”凌澈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盖上一旁的软被。

原本是想着一来就将绯裳带走的,只是现如今看见她这幅样子,凌澈又是这样一颗心全系在她身上,倒是叫沥澄不好开口。只是望着他轻柔地动作,道了一声:“我知道她听不见,却忍不住想要叫一叫她。”

从她离开天界去无音山躲避凌澈帝君伊始,沥澄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见过绯裳。离开的时候她虽然荏弱,却仍旧是好好的站在那里,依稀能看出当年明艳无双的模样。可是如今却睡在榻上,人事不知。只能凭着一丝微弱的气息,探测她且还活着的信息。

凌澈起身让他,他走过去,坐到榻边。伸出手理了理绯裳鬓边凌乱的发丝,眼中十分痛惜。“凌澈……”

“什么事?”

凌澈同沥澄的年岁,虽然相差了许多,辈分也差了四万八千里。然而沥澄长成之后,初上战场征战的那几年,却一直是同凌澈一起的。他们两个,当年也算是关系十分融洽的挚友。后来出了绯裳那档子事情,凌澈不喜欢她,同沥澄的关系,却丝毫不曾淡去。故而现在沥澄这样亲近地唤他一声凌澈,委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你知道,绯裳是我唯一的妹妹。”

凌澈的嗓子略微有些干涩,“自然是知道的。”他已经隐约能够猜到沥澄想要说什么,却什么反驳都说不出口。事实明明显显摆在这里,如今害绯裳至此的,一直都是他,也一直都只有他。

沥澄叹了口气,目光流连在绯裳的脸上。即使受了重伤沉沉睡着,也依旧不能掩盖她的姿容。第一美人,自然名副其实。“我四千岁的时候,父皇同母后才得了绯裳。她实在,从小是在蜜罐子里泡大的。天上地下四海八荒,委实没有人能比得上她自小养尊处优。后来她喜欢上你,想必就是她这一生里头,最不平顺的一件事情。当初劝你接受她,是我错了。不合适的两个人,怎么样也不应该在一起。是我错了,才会让我的绯裳一错再错。凌澈,你们两个的名字,姻缘簿上头,从来不曾排列在一起。你们实在是,无缘无分,本不应该在一起。故而如今,我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求你,求你离绯裳远一些。她为你受了太多苦楚,委实,再受不起旁的了……”

华妆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也很心有戚戚然,见凌澈不肯答话,也存了规劝的意思:“凌澈帝君,照理……你的事情,我一个做小辈的总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绯裳是我唯一的挚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总是这样下去。想一想她当年陪你下去过了两世,世世你都辜负与她,你们两个,委实没有缘分。既然早知没有,又何必再执着,平白叫两个人都痛苦?还不如趁早放开手,所幸这一辈子还长得很,对谁都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你们现在知道叫我放手了,可知一切本都是绯裳她自己主动纠缠……”他冷声说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他说的曾经,似乎在记忆里面,总是绯裳纠缠他,逼迫他。曾经他厌恶那样的玉绯裳,恨不得她再也不出现在自己面前。如今想要她回来,却再也不能够。

胸口一阵窒息,凌澈的指骨略微紧了紧。这样的疼痛,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自从上次仙妖大战诶席泽当胸一剑之后,就再没人能够伤到他。可是现在,不过是他们一句放手,不过是稍稍思及了一下过往,就让他痛得锥心刺骨,甚至无法准确描述那是一种怎样的情绪。

他转过身背对众人,掩盖自己的情绪。“沥澄你过来,有些话,今天我们很有必要说一说。”

他有话说,并且还要避着华妆同饮墨,自然是相当重要的一件事情。沥澄没理由有异议,起身跟着他往外走。走到门口,却又像是想起什么,回了头。

“绯裳的衣裳都脏了,交给仙婢我不是很放心,华妆,劳烦你替她换一身衣裳。”

“这本没什么难的,只是我的衣裳都在净音宫,如今差人去取麽?”崇林宫里倒是也有仙婢的衣裳,只是未免粗粝,只怕绯裳她穿上身要不舒服。

沥澄刚要叫丝绦,却听门外的凌澈平静道:“不用这样麻烦。崇林宫一早备下了绯裳的衣裳,就在左手边的柜子里头,拉开了换给她穿便是。”

华妆听了,走过去将柜门一拉,却看见一柜子都是或深或浅的绯色衣裳。看着还是簇新的,未免磨损,还仔细地用仙气护着。有些是人界前些年的式样,有些是这两年的。

饮墨站在一旁,道:“凌澈也是用了心的,一早预备下衣裳,只等着绯裳回来。却没料到,她根本不肯回来。”

“是了,他现在知道用心了。当年绯裳那样喜欢他的时候,他未免太过残忍。”华妆是女子,自然说话更偏向绯裳一些。即使当年绯裳的性子的确乖戾,她对凌澈却仍旧怨气深重,觉得是他负了绯裳。这一柜子的绯衣,也盖不下她满腔怒火。随意取了一件衣裳出来,便将柜门重重阖上。

“我唯一后悔的,却是当年离开的时候,没有交代一声绯裳。这傻丫头自己也不懂,好好地,跟着他去轮回做什么……”

“你还说她,当初沥澄跳诛仙台的时候,我倒是劝了你,你肯听麽?”

时隔多年,提起这件事,饮墨仍旧心有余悸。华妆同绯裳,两个人都是不让人省心的。

这件事情已经俨然成了华妆的禁忌,半点提不得。如今饮墨又提起来,惹得她心里很不舒服。只摆了摆手叫他出去。

饮墨有些怔忪,“怎么?”

“自然是叫你出去!”华妆没好气,“怎么,给绯裳换衣裳,莫非你要在一旁看着?”她倒是无所谓,反正总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她一早盼着绯裳能够同饮墨开花结果了。

饮墨的面皮一下子胀的通红,“我这就出去。”

无奈地摇摇头,一面施了个净体诀,一面给将绯裳身上已然脏污的衣裳换了下来。“我这个哥哥,对上你的时候,出息也就是这么丁点了。有的时候其实我很能明白你为什么看不上他,只是有时候,又觉得没看上他是你的损失。”

沥澄同凌澈出去讲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说的很快,不多时沥澄就回来了。华妆往他身后张望,却被他一下子伸臂挡住了视线。含笑道:“瞧什么?”

华妆铁了心想要将彼此之间的距离拉开,同他讲话的时候,自然也就没了好声气。

“同你有什么干系,你且管好你自己同绯裳便是。”

他倒是不恼,却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尖,眼睛带笑,语气却有些轻佻。“怎么,就这么会儿时间,饮墨就喂了枪药与你吃?我闻一闻,”说着果真将鼻尖凑近她的唇角,“没有闻见火药味,倒是……有些桂花糕的香气……华妆,你又贪吃~”

他的动作很暧昧,再抬起头的时候,华妆的脸,委实已经红成了一片。即便是现在没有镜子,华妆也隐约能够猜出自己是什么模样。大体……同某种动物的臀部……差不离……

即便是从前已经在他面前丢脸成了习惯,这一回,华妆也觉得十分难堪。扭头就将脸别了开来,也没旁的,还是那句话:“太子是不日就要迎娶太子妃过门的人,还请你自重一些,不要总是这样,未免叫人看了笑话,传出去也不好听。”

不好听也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折损了彼此之间的脸面。

沥澄难得看到这样的景致,并且还听她提到了未来太子妃,心里觉得非常好笑,奈何却不能笑出来,只能硬生生忍着,委实憋得十分辛苦。到最后也只能强忍着道:“你说的很对,我是应该更重一些才是。”

绕了半天,却还是绕回来原先那个体重的梗上头。华妆觉得自己已经不想再同他说下去,绯裳也顾不上了,只想着快些离开。再同他呆在一起一刻,她就觉得自己智商下降了一度。

“绯裳这里已经没什么大碍,有水露丸一枚,只她尚且不曾灰飞烟灭,就必然能够救得回来。你且放宽心就是,我那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且先回净音宫去了。”

沥澄望了望尚且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生死不知的玉绯裳,沉默了一下。觉得华妆方才那句你且放宽心,说得有些违心。“华妆忙些什么?”他捏着她下巴的手还未放开,身子更是往前倾了一些,呼吸交缠,几乎要唇碰唇。这气氛委实十分暧昧。“莫非是……忙着回去陪你那未婚夫君麽?”

华妆的呼吸有些急促,却不自知,一双眼睛里面分明还带着躲闪。“是又如何,左右同你没什么干系。”

“是没干系了啊……”沥澄意味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只让我想到了,只闻新人笑,哪听旧人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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