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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十九章 意外与牺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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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觉得这个地方好吗?”梁倜看着一望无际的的油菜花皱了皱眉,他真的并不喜欢这种地方,这让他想起葵园,想起在葵园回忆起的冷漠的恶寒,他打从生理上厌恶这种地方,胃也有些泛酸。

“小倜不喜欢吗?”蕴生下意识觉得梁倜有些不对劲,确定场景的时候明汀溪提出要来这里,他当然知道明汀溪打什么主意,这里是他和梁倜关系的开始也是结束,他想要和梁倜重新开始,而这里在理论上、戏剧上都是一个非常理想的地方。蕴生自己也是在这个地方走上了另一条不归路,他潜意识同样想从这里重新来过,因此他也投了赞同票。

梁倜摇摇头,却没说他摇头到底是否定这里还是否定蕴生的问,一个人把行李箱拖到芸苔园酒店的大厅里,直接去了柜台,外面的油菜花没有再看一眼。

明汀溪刚到外面接电话,回来后发现梁倜正和倪蕴生说着什么。

“我觉得他给你订的房间挺好的,为什么要和我换?”蕴生也很惊讶,明汀溪提前给梁倜和他订好了房间,很明显的不公正待遇,不过蕴生也能理解,可是却没想到梁倜听服务员的介绍后,果断要和他换。

梁倜揉了揉眉心,“我那房间两面墙都对着油菜花,虽然知道是汀溪好意,但不知为何我看着就觉得不舒服,还是你的普通标间比较适合我,能和你换吗?”

“这、这样啊……当然可以,不过你是哪儿不舒服?晕车?密集恐惧症?花粉过敏?(这些以前没有现在应该不会有吧)……”蕴生有些担心。

“有点胃疼,以前就这样了,没事,我先回房间了,谢谢你的房卡。”梁倜接过房卡就回去了,留下蕴生一脸苍白。

一听到“胃痛”,蕴生就想起那时自己的冷漠,也仅过了两年多,过去的自己竟像陌生人似的,好像只是偶尔听到一则故事里的人物,然而对方做过什么都真真切切地痛在现在的他身上。

明汀溪把他们的对话听得完完整整,即使心里有气也无法发泄,他怎么知道梁倜宁愿住简陋的小标间都不愿住豪华大房,那两面墙的油菜花算是彻底黄了,偏偏那房间就在他房间的隔壁,真晦气!

梁倜把行李丢在一旁,躺在床上,看着略微有些膨胀发黄的天花板,他觉得心里乱腾腾的。

和上次去葵园一样,一些平日里蛰居的记忆一下子全部涌现。那时的葵园只是类比,过去记忆的呈现倒像是梦;现在真来到油菜田,就不是类比而是重现了,记忆的浮现让他产生穿越的错觉。

“倪蕴生倪蕴生倪蕴生……”梁倜呢喃道,“弟弟……”

倪蕴生做的事一点都不像一个弟弟会做的事,以拍摄哥哥胃穿孔时痛苦的模样为乐趣的弟弟?真让人心寒呐!可倪蕴生为何那么做?因为他喜欢自己,而他们是兄弟?好像不太对。梁倜想不明白。

记忆之所以成谜是因为记忆和梦混在了一起。

自主动和倪蕴生接吻以来,梁倜就处在一种混乱状态中。不能说他对倪蕴生毫无感觉,倪蕴生发烧时对他的道歉以及道歉中的表白足以让他不计前嫌,至少在那个时刻他是可以做到不计前嫌的;在意识到倪蕴生和他有血缘关系时,他想了一段时间后也并不认为自己是排斥乱伦的,可一旦把这种情感放长远来看,他就开始退缩。这种感情就像一只手电筒,打开开关由那光线随便一照,过去记忆中什么阴暗的杂沓里,某些既定的肮脏就会全曝光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无处躲藏。梁倜害怕知道真相,他不敢面对。

“怎么办才好呢?”梁倜自言自语道,虽然说了一起参加比赛,让他好好想清楚,可他这种状态真能想清楚吗?他有那个勇气想清楚吗?不给他们一个清楚的交代,在他看来非常可憎并且卑鄙,虽然也许他交代了对方也不接受,像明汀溪。可他该怎么办呢?

*

程映推开展馆仓库门的时候,就看到唐瑞圭被绑在一张废旧的床上,裤子已经脱得大半,剩下的也跟脱了差不多。阿楠在角落里找工具,水月扶着屁股大骂。

“映、映哥……”阿楠拿着刚找到的剃刀,呆呆地叫了声。

“你、你怎么来了……”水月强装镇定问道。

程映冷冷看了水月一眼,水月立刻别开了脸,“放了他。”

“可、可是他、他知道我们……”阿楠犹豫道。

“话不好好说,你觉得别人会听吗?”程映道。

“是、是……”阿楠低下头,拿剃刀割了一下绑唐瑞圭手腕的绳子,水月却一咬牙,喝到:“别听他的,阿楠!”

“啊?水、水月?”阿楠停了下来。

“割,阿楠。”程映又道。

“不能割!”水月上前一把夺过阿楠手里的剃刀,拍在唐瑞圭床边,阴森森地盯着程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你要放弃我们!”

阿楠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程映。

程映没有说话,他看见唐瑞圭一只手已经自由,正拼命用手指抠那把剃刀,但是他没说出来。

“你根本就没百分百的信心能说服他,我们这次绑架了他、差点杀了他,你一放他走他会不报案?你有梁淮你当然能脱身,可我和阿楠呢?作为主犯,又没有周大他们的庇护,我们迟早会被抓!你叫我们放了他,难道不就是要放弃我们吗?”水月冷冷质问。

阿楠不安地看着程映。

“不是,我当然想周全地处理好这事,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蚱蜢,你们任何人被抓,我都逃不掉。”程映缓缓道。

“放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梁淮那苟且之事,今天我在办公室门口看见梁淮给你打电话,那眼神简直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女朋友,一看到我们,就冷着一张棺材脸,你要和他没发生什么我才不信!”水月道,“现在还想骗我们?没门!”

程映的表情有些微松动,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想多了,我是喜欢他,但他并不喜欢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可怜虫一样可怜罢了,要是真正连累他的家人,他也会毫不犹豫舍弃我。我们都一样,也正因如此,我们才会成为一个大家庭,不是吗?”

“是你要抛弃这个家!你要我们放弃,你要我们眼睁睁看着那些人伤害孩子但是却无动于衷!就为了你的那什么梁淮!”水月说着说着竟然眼睛都湿润了,他是变态没错,可是他却无法容忍一切虐待未成年人的变态大人。

“我只是想换一种方法达到想要的目的罢了。我们没有办法代替国家的法律制裁,不然就会被那个经常上门的柳东枭一样追到天涯海角,难道你们就不怕吗?我们既然还想拯救更多的孩子,仅仅只靠处心积虑杀死一两个人是不够的,这世上还有成百上千的变态家长在虐待孩子,而他们自己很可能并不知道他们对孩子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镜虚帮需要转型,我是认真的。”程映说。

水月也有些动容,却还是嘴硬:“可是你都已经有梁淮了,你想要什么温暖他不能给你?你怎么可能还有精力去实现你的这些虚假的大话!我和阿楠可没有遇到什么好人,像阿楠,去打童工就遇到唐瑞名,只会欺负弱小,阿楠杀了那家伙后幸好是被我们发现,当时阿楠身上的伤你都忘了?要不是那家伙,阿楠的眼睛现在还好好的,不用戴什么眼镜,更用不着害怕一两年后完全失明!也不用害怕和别的男性相处!我知道,这家伙肯定在心里骂我们是变态,可变态都是被变态折磨出来的!”

唐瑞圭已经穿好了裤子,还把剃刀递到另一只尚被捆绑的手上,反握着开始磨绳子。听水月这么说后,他心里很复杂,刚被他们这么变态地对待,还让他……他说不想杀人都是骗人的,可他们会变成这样,说不定还是他哥以及像他哥的那些人造成的,然而他还想给他哥报仇,特别是柳东枭,就为了他一直在调查杀他哥的凶手——眼前这两个折磨自己的人。真是个奇怪的圈。

程映也忍不住沉默,阿楠的遭遇他也难以释怀,就因为当时亲眼目睹过阿楠被唐瑞名折磨后的惨状,他才参与那次事件,亲自设计了一个图案,让水月操刀处理尸体。可是现在那个被绑在床上的不是唐瑞名,是唐瑞圭,是那个叫柳东枭的人带来的人,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已柳东枭那种性格,且不说他和水月他们如何,就连梁淮也很可能会吃亏。程映虽有急智,但是目前没有发生转机的条件触发,他需要时间想。只不过他心里有一幅画,他在构思,他知道事情大致不会脱离他预计的最严重后果,最严重后果只会是梁淮不要他,而按目前这一情况,这一后果不会发生,他也一定不能让这一后果发生,即使要用他身体的某个部分交换。

程映低头思考,水月被自己的话激动过后,有些摸不准自己那番话的影响力,神使鬼差往周围看了一眼,正好看见唐瑞圭双手抓着那把尴尬的剪刀在剪他脚踝上的绳子,顿时大怒:“妈的!居然被你解开了!休想!”说着就抓起地上的绳子往唐瑞圭身上扑去。

唐瑞圭一惊,恰脚上的绳子剪开,脚一自由,以前学跆拳道的优势立显,一脚扫过去,水月便被踢飞。

阿楠原本还一直处在迟钝状态中,一见水月倒下,整个人顿时一震,脑袋全然空白,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空手向唐瑞圭冲去。

唐瑞圭还在纳闷“水月怎么那么容易就被踢飞”的惊诧之中,突然一巨影袭来,反射性就把手里的剪刀刺了过去,阿楠只觉眼前一闪,鼻子一凉,胸前一紧,整个人往左重重倒去,一只纤细修长的手突然出现,把那把即将刺进自己脖子的剪刀钳住,险险停在了他的颈侧。

水月觉得自己的手臂似乎脱臼了,疼得要命,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唐瑞圭抓着那把剪刀刺进了阿楠身后程映的右手里,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他杀过的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血腥是他最擅长的艺术,可是看到眼前这副景象,他却吓得簌簌发抖,声音也止不住震颤,“程映、程映……你的……手……手……”

阿楠的眼镜掉了,他的视力很差,没有眼镜他几乎就是个瞎子。听到水月的声音,他才意识到身后的人正是程映,他察觉右肩上有些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上面滴下来,他闻到铁锈的味道,这种味道在处理尸体的时候非常熟悉,“水月哥?映哥怎么了?我的眼镜掉了……”

“没、没事,阿楠你没受伤吧……有没哪里摔疼了……我刚没注意力道……”程映平静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一阵十分轻微的抽气声。

“我没事,映哥……你受伤了……吗……”阿楠不安地问道,他不敢乱动,他下意识感觉不妙,他很着急,可是他不能动!

水月挣扎着冲过去,看见鲜血汩汩地从程映手腕留下,指着唐瑞圭想骂都怕吓到人:“你!你居然还敢刺杀我们的人!你!你还不把剪刀拿开!”

唐瑞圭其时已经完全不在状态,当剪刀刺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不妙,他想起当年拿着把美工刀行刺梁淮的场景,他想起那把美工刀没入蕴傥身体的时候,那些血也是这样流出来的。他又伤人了,尽管他并非出于本意,可他就是伤人了。

“没事……水月,这里有绷带吗……别急,没事……”程映微笑道,脸色却由于失血变得有些苍白,他慢慢引导唐瑞圭把剪刀抽出而又不加深他的伤口,可那把剪刀是猛刺过来的,沿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划进掌心里,直接刺到手背去。

水月他们把唐瑞圭绑来就是为了灭口,绷带准备了很多,剪刀抽出来后立刻就开始止血,阿楠眼镜也找到了,对着程映的伤口直掉眼泪,喊着“映哥、映哥……”

水月见程映的手直冒血,缠了好几卷绷带却还是在渗血,血淋淋的非常恐怖,他手脚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瞅见唐瑞圭连杀对方的空闲都没有了,直嚷嚷“你想想办法啊”,可唐瑞圭还是一脸重大精神受挫的样,他也只能继续瞎忙。

程映因为失血过多,本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们,却开始有些晕晕的。他的衣兜里突然震了起来,他猜可能是梁淮的电话,一定是来问他为什么没有等他一起吃饭的吧……

水月慌手慌脚从程映兜里拿起电话,一按接听键就大喊“救命!程映受伤了!流了好多血!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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