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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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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焚寂剑合二为一,使出人剑合一的招数,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轻则失去理智,被焚寂控制,大开杀戒,重则直接被焚寂吞噬,从此消失。而像余唯一这般,只是身受重伤,却丝毫没有失去理智甚至被吞噬消亡,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可是,看到她浑身是血,像个血人一般,疼到几乎昏过去的样子,直接就吓坏了所有人。

“姐姐,姐姐,”百里屠苏看到余唯一此时虚弱的样子,焦急地看着欧阳少恭:“少恭,姐姐她怎么样了?”

欧阳少恭放下唯一的手腕,叹了口气:“受了重伤,内息紊乱,但是,神智都很清楚,”他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无力呻/吟的余唯一:“为了不被焚寂控制甚至是反噬,她用药物强行放大了自己的痛觉,造成全身大部分的小血管破裂,用一种极痛的方式在强行维持自己的神智,直至焚寂煞气被压下去。”

其他几人一听,都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他们没想到,余唯一使用那一招,会有这样的后果。

而站在一边,一脸焦急担心的白玉直接就吓得差点站不住,只能口里喃喃:“主人,主人。”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眼睛闭着的余唯一费力睁大眼睛,声音虚弱语气却很坚定:“出去。”

“主人。”

“出去。”说着,唯一再次闭上眼睛,像是不愿再多看一眼。

白玉痛苦地低下头,一脸颓废地走出房间。

“玉哥哥,”襄铃看着白玉这般表现,很是难过,她转头乞求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唯一,看见她还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跺跺脚,跟了出去:“玉哥哥,等等我。”

白玉走出房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上是满满的自责和后悔,他微微低着头,就跪在房前的院中,再也不发一声。

“玉哥哥,”襄铃跟出来,看到白玉这个表情,难过地嘤嘤哭了出来:“襄铃来陪你。”

“襄铃,回去。”白玉的声音冷冷的,她看到襄铃满脸不赞同的要陪自己一起跪,再次开口:“襄铃,回去,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回去,”他低着头,再也不看襄铃一眼:“襄铃,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在这。”

襄铃泪眼朦胧地看着低头跪在那里,身上的气息满是自责和乞求的白玉,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唯一,喝药了。”欧阳少恭端着熬好的汤药,走到唯一床前,唯一已经不再出血,疼痛也慢慢减轻,但是此时她身体仍然很虚弱,内伤很重。

“不用了,”唯一虚弱地开口,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语气却很坚定:“你把药端回去吧。”

“唯一,”欧阳少恭无奈极了,他把药碗轻轻放在床头的矮几上,坐在床边,看到余唯一还是闭着眼睛的样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在生气,生所有人的气,你气我还屠苏涉险,气屠苏为我涉险受伤,也气白玉他没有听从你的命令贴身保护屠苏,这些,我都知道,你把大家都赶出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喝药,就那么硬/挺挺地挺过去,这怎么行?大家都很关心你,你不要凡事都一个人扛着啊。”

余唯一睁开眼,定定地盯了欧阳少恭一眼:“欧阳少恭,你记得当初在天墉城,我为什么同意让你接近屠苏吗?”

“记得。”

“我让你接近他,是因为你说,他需要朋友,这就是你的需要朋友,为了你这个所谓的朋友,三年前他中了幻境,被煞气控制,紧闭三年;现在又因为你,敢去闯秦始皇陵。你知道秦始皇陵是什么地方吗?还去闯,就算是他们几个人也不行,那是皇陵,全是死气,要是激起了屠苏的煞气怎么办?”唯一的语气不好,语速也很快,一听就知道她很生气:“早知道和你当朋友,就是无尽的麻烦,当初就应该坚定一点,让你离屠苏远远的。”

“唯一,”欧阳少恭无奈地叹口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也不能只顾着生气,不姑息你的身体啊,”他把碗再次端起来,拿到唯一面前:“先把药喝了吧。”

“不用,”唯一抬头看了看欧阳少恭,语气淡淡的:“你我同是大夫,我的身体,身上的煞气,这次受的伤,我自己清楚,把药端回去。”说完,她就闭着眼睛,转过身,打算再也不理人了。

欧阳少恭端着药碗,无奈地叹气,看看唯一的表情,就知道她不想理人了,只得无奈地退出房去,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加了一句:“白玉在屋外已经跪了三天了,你是不是……”

“出去。”

欧阳少恭摇着头,无奈地退出房。

“怎么样,姐姐/唯一姐怎么说?”门口的几人一看欧阳少恭出来,立马围了上来。

欧阳少恭摇摇头:“唯一很生气,谁都不想理,”他抬起手里的药碗:“那,药也不喝,让我端回来了。”

“那,那玉哥哥呢?”襄铃急得跳脚:“唯一姐怎么说,她要是不开口,玉哥哥可就一直跪在那里不起来了。”

“这个……”欧阳少恭又摇摇头,他也没有办法啊,唯一很倔强,她现在谁的话都不听啊。

“不行,我自己进去求唯一姐。”襄铃一跺脚,转身就要冲进去,却被房门外突然出现的结界给挡在了外边。

“怎么会这样?”襄铃用力敲了敲结界:“是结界。”

“看来,姐姐真的很生气。”百里屠苏颓废地低着头,一旁的风晴雪小心地安慰着他。

唯一又这样把自己关在房间几天,结界一直都开着,百里屠苏几人想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打开,把他们几人急得直跳脚,而白玉,也因为没有唯一的命令,一直跪在院子里,没有起来过,让襄铃伤心的,眼泪一直掉个不停。

而欧阳少恭,看着唯一房外那个其他几人想尽办法也打不开的结界,神色就更是好看了,眼睛的眸色不时闪过光亮,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玩具一般,比起其他几人的闷闷不乐,反而显得有些兴趣盎然。

直到几天后,余唯一才自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冷冷地看着跪在院中的白玉,淡淡地开口:“进来。”说着,就转身回了房。

白玉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笑容,安抚地拍拍襄铃的手,对上她担忧的眼神,微笑着开口:“我没事,我先进去了。”然后,也起身进了房。

襄铃原本也打算跟着,可是自己却还是被结界拦在了外边,她跺跺脚,真是的,竟然不让我跟进去,她转了转眼珠,好,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去找屠苏哥哥他们,看你还放不放我进去。

唯一坐在桌前,手指摸着瓷杯的杯沿:“说吧,当初欧阳少恭他们是用什么借口让你留下来的。”

“主人,”白玉看了看唯一的脸,发现她只是脸色苍白,但人已无大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欧阳少恭先是从百里屠苏那里入手,说是担心这次的秦始皇陵一战可能会是青玉坛的调虎离山之计,需要有人留下来以防万一。然后,又想方兰生表示了对襄铃和方如沁的担心,引着方兰生去和百里屠苏撒娇,再加上陵越这个疼方兰生的哥哥,最后就定下了一个,既要有武力值,又要可以拼命救助襄铃的人留下来,当然,后一条是方兰生死乞白赖地加上去的,所以,”白玉摊摊手:“我就被留下来了。”

“嗯,”唯一点点头,手指继续摸索着瓷杯的杯沿:“那除了这件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还有什么事发生了?”

“还有,在自闲山庄……”白玉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唯一抬手,把空的瓷杯放在眼前,细细把玩,像是在把玩一件价格不菲的古董一般:“这么说,那个巽芳是假的,而寂桐才是真正的蓬莱公主,而屠苏的煞气也还在计算的范围内。”

“是的,主人。”

“那么,”唯一,把瓷杯放在桌上,转头看着白玉:“你在自闲山庄的幻境中,看到了什么?”

“主人,”白玉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慌:“我,我对主人的忠心日月可见。”

余唯一笑笑,有些无奈:“看见襄铃了是不是?”她看着白玉的脸微微泛起红晕,笑容不自觉又加深了几分:“白玉,不用这样,你喜欢襄铃,不是吗?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她的笑容带着几丝心安:“白玉,能遇见喜欢的人不容易,何况是你的状况,努力抓住襄铃吧。”

“可是主人,你的计划……”

“计划的后半部分,会由我来完成,你的任务马上就要结束了,到时候,你就留下来,陪着襄铃吧。”

“主人,”白玉震惊地高喊一声,跪了下来:“求主人,不要抛弃白玉。自从,自从主人把白玉从九霄塔中带出来,为白玉赐名,白玉就决定了要一直守护主人的,白玉不会……”

“白玉,”唯一摆摆手,打断了白玉的话:“找到一个真心的人,不容易,你我并没有定下主仆契约,你不需要一直守着我,我的路,要我自己去完成,而你,”她笑笑,脸上满是欣慰:“白玉啊,看到你幸福,对我来说,也算是一种慰冀。”

“主人……”

看到白玉还要开口,唯一立马转移了话题:“把他的事,详细地、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我。”

这个‘他’是谁,两人不言而喻,想到之前唯一因为他的消息而失控的表现,白玉不禁担心了起来。

“说。”

“是。六界传言,杀阡陌在找一个叫绝无双的人,但是,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只是说这个人天生灰眸。就因为这一个消息,不知七杀的人在找,六界的人都在找这个人,”他抬眼,小心地看了看余唯一的表情:“而且,之前的太白门一役,杀阡陌根本就没有出现过,是单春秋在主持大局。”

唯一死死地捏着手中的瓷杯:“他有去找过花千骨吗?”

“没有,除了,在花千骨成为白子画的首徒第二天,他秘密去过一次长留,然后,他就一直在寻找,”他顿了顿:“一直在找您。”

“那花千骨呢?”

“花千骨没有什么异样,一直安静地呆在绝情殿,倒是太白门一役的时候,她像是会未卜先知一般,提前布局,让单春秋的调虎离山之计变成了瓮中捉鳖,差点就栽在太白门一役中。”

唯一低头想了想,看着白玉担忧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下微暖:“白玉,我要你去帮我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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