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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偏执成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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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软垫静静的躺在凉月所坐的椅子上,凉月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一屁股压在了软垫上面,舒服的触感让她满足的哈了一口气。

白笙被她逗乐,一路紧蹦着的脸终于是温和下来,规规矩矩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说道,“你就这样兴奋”

“我着实是想知道事情下来的发展,纵然我知道,他们必定不会在一起。”凉月说道,手指在桌上转着圆圈,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笙沉默了一会,抬起手挥动,时间轴转动起来,越来越快,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纵然结局是痛彻心扉的,你也不会有事的。”白笙轻轻说道。

凉月不明所以看向白笙,却见他目光放在时间轴上,仿佛只是幻听,那句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

凉月找了个舒服的坐姿,这才将全部的心思放在时间轴上。

从时间轴上看,花以楼自凉月走后,亦是没有什么变化,本来她在伶年走后孤家寡人生活惯了,凉月只是在她生命的过客之一,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

只是她亦不知,这个过客,是影响她一生的人罢了。

花以楼的沉默寡言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每日开口不过十句话,就是扶溪找她搭话她也是怔怔的发呆,这样的情况,直到伶年,亦或许说是世子庭琊的再一次出现而被打破。

那日,阳光大好,清风阵阵,一袭白衣的花以楼就坐在醉花坊的后园,目光涣散,不知在想什么,或许是在思考接下来的人生。

毕竟伶年活着,她所谓的三年之后相聚也就成了一场彻彻底底的独角戏。

亦或许是在想两年前的真相,她表面不想知道,可那日在白笙面前,她想要探究的,莫过于两年前的那场大火。

只是过于执着的她,执念太深,不肯在伶年面前表现,不肯再一次相信她曾经相信的男子。

终究有一次的欺骗,这段感情就再也回不去了,特别是像花以楼这样此生认定一件事就不会更改的人,对于欺骗她的,背叛她的,她再也不会让其靠近。

“以楼。”庭琊走进她的身旁,语气极尽温柔。

花以楼眸子微微张大,又恢复波澜不惊的模样,站起身,欠身道,“庭琊世子。”

人间的两年前,白笙与凉月曾经去了一趟庭王府,庭彻风十几年前不见的孩子就是伶年。

而庭彻风证实后,马不停蹄的将伶年从桃花坊带出来,一场大火,毁去伶年身为世子见不得人的过往,也毁去了伶年此生最想要守护的人。

庭彻风尽管不知白笙为何要他囚禁伶年两年,不让他与外界有所接触,但终究爱子心切,果真世人无一知道庭王府的世子被找寻回来。

两年一满,庭彻风就诏告世人他喜寻得爱子,名唤庭琊,是为异姓世子。

庭琊被囚禁在庭王府的两年,不是没有反抗过,不是没有逃跑过,甚至以死相逼,可终究还是束手无策,只能在庭王府度过一日如年的日子。

当他的身份终于被诏告世人时,他也恢复了自由身,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花以楼的去处,而花以楼在醉花坊的消息,是流连风花雪月场所之人皆知的,稍一打听,就知晓了。

那日,正是花以楼抚琴见客的日子,她在案台,他在楼下,一楼之差,相离万里。

他将自己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可她,不肯原谅她,哪怕一字一句也不愿听他解释。

花以楼素来是决绝的女子,凉月知道,而陪伴在她身边十几年的伶年更是比谁都清楚,或许,这也是他为何那样小心翼翼的对待花以楼的原因。

天庭琊眸里闪过一丝痛意,伸出手,“以楼,你一定要这样与我生分吗”

花以楼也只有见了庭琊才会无法控制自己,她不愿承认,可也不得不承认。

花以楼微微侧过身子,避开庭琊的手,扯动唇角,却是讽刺的弧度,“我怎敢与世子不生分”

“你忘了我们在桃花坊的日子了,我们每日抚琴吹箫,那时候。”庭琊手僵在半空,苦涩一笑说道。

“可他死了。”花以楼打断她的话,难道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子,语调提高,“死在两年前的大火,青萧伴身,面目全非。”

“我亲眼看见他的尸体在我面前,我亲手把他的尸体从火场带出来,是我一个人将他带到素日一起抚琴吹箫的地方,是我用手将土一点一点将他掩埋,他死了。”

花以楼站起身,目如死水,一撞入便是无底深渊,“伶年他说过,会喜欢我至死为止,他做到了,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来打破他的承诺。”

庭琊拉住花以楼的手,用了十分的力,微微颤抖,“可我是他。”

“他唤伶年,是在桃花坊长大的,死在两年前的大火。”花以楼轻轻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一点一点将庭琊的手掰开,决绝而残忍。

“你唤庭琊,庭王府寻回的世子,养尊处优。伶年是伶年,庭琊是庭琊,即使庭琊是伶年,他依旧不能打破伶年的承诺。”

庭琊的脸一点点苍白下去,直到没有似纸般没有一丝丝的血色,末了,却是惨淡一笑,声音虚弱,“以楼,你当真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花以楼眸子漾起一丝涟漪,也仅仅是一瞬,转瞬即逝,吐气薄凉,“不想,望世子不要再纠缠。”

“你说谎。”庭琊抓住花以楼的肩胛,目光似要直穿透花以楼的心,“以楼,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多少年,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你。”

“你错了。”花以楼却突然魅惑一下,似那荒野开出的极丽的罂粟花,美的动人心魄。

“若你真的了解我,那我问你,你自以为的了解,要怎么解释两年前伶年死时我不陪同,却是继续存活于世间,继续重蹈覆辙,走上醉花坊这样一条路。”

清风吹起花以楼鬓角的青丝,飘飘扬扬,拂过庭琊的脸庞。

庭琊似抓住了什么,突然孩子气一样的笑起来,用手拂过花以楼的发,那发,已然及至脚踝,护养的极好,静静的铺在花以楼的身后。

“以楼,你忘记这发是为谁蓄的吗”庭琊笑起,嘴边扬起的弧度越来越深,带着一点期盼。

花以楼一怔,竟是哑口无言,目光涟漪阵阵而起,细看似有水雾暗藏其中。

“你太抬举自己了。”花以楼最终还是将薄凉的性子进行到底,轻轻推开庭琊,退后三步,面无表情似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庭琊。

“在青楼,蓄发的女子何其之多,我不过是其中一个,还是你以为,这女子都是为你而蓄。”

庭琊的手僵在半空,继而慢慢的瘫软下去,垂在身体两侧,笑意也渐渐消失,只是一味的看着花以楼,面色惨淡。

花以楼极其轻蔑淡淡看了庭琊一眼,扯动嘴角,给了庭琊最后致命一击。

“从前就觉得你可笑,没想到,两年不见,你的可笑更甚从前。”

明明阳光明媚,却是冷得刺骨,何处飘来几瓣杏花,落在花以楼泼墨般的发上,风一过,杏花吹落,飘荡在花以楼身边。

花以楼的无情终于是发挥到了极致,不留一丝余地,转身的刹那,墨发飞扬,似翩跹起舞时旋转,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凉月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女子可以将他人彻底伤害时也彻底伤害自己,鲜血淋漓也不愿停下,她对庭琊狠,可对庭琊狠的同时,自己也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她所惩罚的,从来都不是庭琊一人。

庭琊伫立在原地许久,目光涣散,紫袍下的手紧握成拳,原本该是红润的唇煞白不已,仿若垂死之人,明明该是最有生气的年龄,却只留一个躯壳,灵魂已飘向远方。

“花以楼总是口是心非。”凉月将双脚蜷在椅子上,下巴抵在膝盖,转头看薄唇紧抿的白笙,“这样伤人伤己,我觉得她很可怜。”

她是将承诺看得那样重的人,伶年说过会喜欢她至死,她才肯表露自己的心意,伶年死了,所谓的喜欢,在她的世界,也就不复存在。

即使伶年成了庭琊,再一次去爱她。当偏执成狂,一切也就无法理解。

白笙轻轻摇摇头,看向凉月,“可她对庭琊,不会那样简单结束。”

凉月问道,“为什么”

“你也清楚,她向来是口是心非的人,嘴上对庭琊说着绝情的话,实际上,她的行动必定不会是所说的那样。”

白笙顿了顿,见凉月没有搭话的意思,继续说道,“她或许会做出什么事来,至于是什么事,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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