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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四十岁那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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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暗暗的夜空下,一排一排凄凉的灯光,衬托死一般寂静的幕落小小县城。孤单的背影,一步一步缓缓走在两旁小道上,耳边偶尔传入难以察觉的“喃喃”打鼾声,空气中到处弥漫浓浓地睡意。还未休息的人儿,伸伸懒腰,心神稍作松懈,已然升起不少困乏之意。似黑夜的关心与怜爱,想催促处于夜色中还在奔波未眠的人儿,早些回家,亦或者寻找一处舒适的床榻,安然睡下。

忙碌了一天的沥青柏油大道,难得消停下来,比得两旁的人行小道,还显得冷清。良久,才有一二车辆疾驰穿梭而去,眨眼消失在夜色中,不愿有丝毫停留。

寂静,对于身处城市的人们,非常短暂。随着时间悄然流逝,属于城市的喧哗,很快将会到来。

寂静很短暂,哪怕眨眼就会消失,只要此刻还存在即可。只因这一份难得的寂静,为所有人存在,少许人需要。他们需要这般夜色,需要这般孤独,更需要让人心有余悸的夜。

田泽,也是少许人之一。

夜,微风吹拂而过,带不起尘埃,牵动着思念,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寒意。不知为何,田泽却感到刺骨的寒意,这一份寒意,不是来自于身体,而是来自于比这夜色还要孤独与寂寞的心。

“唉···。”深沉的叹息声,夹杂着浓浓抑郁气息回荡在空气中飘荡。伴随这深沉的叹息,田泽抬头目光落在昏暗灯光映射下的医院建筑,不加掩饰脸颊上浓郁的担忧之色。眉宇间的焦虑,夹杂一抹徘徊不定的犹豫之意,在昏暗的灯光下,酝酿些许时间,才坚定的迈步走向医院大楼内。

在询问清楚苏茹所处的病房,不拖沓,快步小跑而去。些许时间,田泽气喘吁吁的站在一处病房门口,伸手几次握住坊门把手,想要推开房门,却不知道犹豫什么,担心什么,一连试了好几次,房门依旧紧闭。不知何时,眉宇间的犹豫之色再次浮现,更加浓郁,焦急的在房门前徘徊。

难耐内心的焦虑与担心,田泽身子紧贴房门,焦虑的目光透过小小的窗口。昏暗灯光衬托,有些模糊,入眼香甜熟睡的人儿,紧闭双眼,那是一张不用看都异常熟悉的脸庞。在看到苏茹脸庞的瞬间,田泽用手揪紧胸前的衣襟,倚着房门,整个身子轻微的颤抖。无法忍受内心的担忧,也可说成是害怕,田泽握紧房门把手,轻轻地推开房门。

一丝细微的咯吱声,熟睡的人儿,沉浸于梦乡,没有丝毫知觉。目光紧紧盯着眉宇紧皱,流露一抹痛苦之色的苏茹,田泽蹑手蹑脚,整个人仿佛小偷一般,移动身子,向床榻边靠近。

床榻边,田泽站立身子,凝视苏茹的目光,来来回回打量,仿佛要将心中牵挂的人儿,每一处地方,都看得透彻。只有这样,才能让心中有所放下。那一抹自然流露的痛苦之色,如同冰冷无情的利刺,猛然扎入心房。

痛吗?痛,痛彻心扉。

凝视良久,田泽在床榻边小心翼翼的坐下身子,双手细腻的整理被褥。饱含爱意的目光,未曾从熟悉的脸庞移开半分,不知不觉,双眼早已水雾弥漫。本能的伸手想要抚摸那烙印于心中,那永远无法遗忘的面容,却在即将触碰肌肤的瞬间,猛然抽回,闷闷不乐的无奈叹息。

凝视有些瘦了,面色乏黄的苏茹,田泽嘴唇蠕动,似在诉说什么,却没有丝毫声音传出。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仿佛是用心在诉说。亦或者,是用心在默默地祝福。

良久,田泽从怀中掏出一块被红色丝绸精心包裹的物品,小心翼翼的放在枕边。任由内心百般复杂的心绪;任由内心情意牵绊;任由那难以平复让人牵挂的爱,看一眼从未放下的人儿,毅然站起身子,向着房门走去。

透过半掩的房门,田泽不舍的盯着苏茹,直到房门无情的关闭。抹去脸颊上伤心的泪,无法平复心中的牵挂,离去,不再回首。

沉浸也好,陶醉也罢,睡梦中的人们,没有谁去在意时间的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朦朦胧胧,有几分乏白的迹象。沉浸于梦想中的苏茹,眉宇间突然痛苦之色更加浓郁,睡眼惺忪的双眼饱含疲惫之意,缓缓地睁开。

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脖颈,扭头看向窗外朦朦胧胧一片,很是疲惫的伸一个懒腰。转过身子,再次看了看窗外朦胧的天色,耳边一片寂静,浓浓地睡意涌上心头,眼皮不觉眨了眨,似马上就要进入梦乡。

奈何,眼角的余光,却瞄到枕边不知何时出现的红色丝绸小包,双眼半睁,满是诧异之色。虽然疲惫,但是苏茹清清楚楚记得,家人离去,自己睡前,并没有这个东西。怎么一觉睡醒,平白无故多出这么一个东西,难不成是自己睡着了,家人不想打扰自己,悄悄放在枕边。为的是自己醒来,就能够看到,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的礼物吧。

看着红色丝绸小包,苏茹想了想,脸颊上浮现出幸福的笑意,把红色丝绸小包往枕下一塞,闭上眼,想在天际完全乏白之前,再休息一会儿。

心中这般想法,闭上眼之后,才发现内心总是惦记着红色丝绸小包,对里面的物品,非常好奇,难以平复,更难以安然入睡。睡不着干脆就不睡,我倒是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心中这么想,也不愿等待,有些吃力的撑起身子,倚靠床头而坐。

稍微侧身伸手将刚刚塞入枕下的红色丝绸小包拿出,好奇的打量一下,小心的捏了捏,感觉里面有一块硬实的卡片,只不过质地比卡片厚实了一些。

怀着更加好奇之意,苏茹一层一层掀开精心包裹的红色丝绸,挡入眼那红色小本的一刹那,死死的盯着红色小本上“结婚证”字样,猛地心中一阵揪紧,双手死死的捏紧红色小本。不用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双眼水雾弥漫,瞬间化作伤心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此刻,仿佛双手捏紧的,已然不是无情的死物,而是自己最脆弱的心房。

“对不起···对不起···。”沙哑的嗓音,难掩内心阵阵懊悔的痛苦,自言自语,向心中不曾忘却的背影哭诉。早已被泪水浸湿的双眼,有些失神,有些茫然,似在追忆不曾遗忘的回忆。无人知道勾起痛苦回忆的,是人,是物,还是别的什么,只看到苏茹脸颊上流淌的泪流,没有丝毫干涸的意思,仿佛心中更加忧伤。

伤感的泪流,划过脸颊,流过脖颈,打湿了衣裳,渗透温热的心房,伤得更深,痛得更紧。脆弱的心难以承受追忆带来的懊悔与伤痛,苏茹双手拉起白色的被褥,遮掩脸庞,捂住了嘴,却依旧难以阻挡哽咽的抽泣声传出。

是他吗?是他给你带来这般痛彻心扉的回忆吗?

久久,苏茹拉开遮掩脸庞的被褥,露出那湿漉的脸庞,双眼未曾消散的水雾,仿佛随时都会化作清泪流淌而下。懊悔与痛苦似烙印一般,也无法消散一丝一毫,目光紧紧地盯着红色小本。或许,苏茹在意的,只是红色小本上三个刺痛双眼的字。

“结婚证。”

苏茹小心翼翼的翻开结婚证书,入眼一张青年男女紧紧依偎的合照,照片上的青年男女,脸庞上散发青春的气息,还有彼此间心连着心的情。照片上的青年男女,苏茹自然认识,或者说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女孩子,是年轻时的自己;男孩子,是年轻时的田泽,那一年,她跟他有过短暂的婚姻。

那一场婚姻,别人当作笑话,自己曾经当作笑话与悔恨,不知道田泽怎么想。

以前不知道,将来不知道,现在有些迷茫,此刻,她心中清楚明白了,却晚了。

“我真的很傻吗?”

“你来了,都不愿让我看你一眼么?”

“这些年,原来你一直在关心我,我却不知道,还埋怨你无情。”

······

一言一语,苏茹不知道嘀咕了多久,她自己不知道,别人更不知道。她何时谁去,自己不知道,更没人知道。

今夜,苏茹明白,田泽还爱她,如以往,似永远,却只能,也只会远远凝望。

爱情,不在距离,不在誓言,不在身边,在心中,在平淡与踏实的生活中。耐得了寂寞,耐得了疾苦,哪怕存在不起眼的角落,一如既往地爱。

因为爱,田泽选择了孤独的凝望。

因为彼此任性错过,所以田泽和苏茹,虽有爱,却形同陌路。

如果彼此在彼此的面前,我好想说一声:“对不起”。好想,好想再一次回到你温暖的怀抱。

“苏茹,我无法保证给你富裕的生活,不会花言巧语,不会许下海誓山盟。我只敢保证,为了你,我会放弃自己,爱你一心一意,对你好一生一世。”

苏茹不在乎时间,一直追忆,有些想回到曾经的冲动。

奈何,现实摆在眼前,一切已经过去,一切只是回忆,也只能回忆。

悔,只是现在对曾经的缅怀。

恨,只是现在对过去的执念。

爱,有永远,有真情,错过了,留下难以忘却的回忆。若时光可以重来,我愿人生如初见。

若爱,谁怜——对不起,彼此不曾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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