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过年&安抚（1 / 1）

转眼到了年三十，叶奶奶还是那个样子，一天只能吃一些些流质食物，小井自是日日陪着的。贺明月则趁着过年，去一些相交不错的朋友家和一些需要打点的人家走动走动，顺便打探一下消息，他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希望他的直觉是错的才好。

因为叶奶奶病重，贺宅也没有大肆贴红，只是在大门口挂了两个红灯笼。年三十晚上，旧俗是要守夜的，贺管家先安排好人手值夜，然后吩咐厨房做了三桌子菜，贺明月和小井一桌，丫鬟婆子一桌，小厮长工们一桌，因着是年三十，也没那么多讲究，就一起在外院和内院之间的一个大厅里吃了，只是贺明月和小井离他们较远。

因着过年，只要有家人的都可以回家过年，死契的仆人也是一样的，而且还有路费和打赏的银子，在这方面，贺明月很看得开，也舍得那几两银子。这一切小井是不知道的，她很高兴这么一些人一起热热闹闹地吃饭，以前家里只有她和奶奶，但是村里人多也不觉得孤单，但是自从奶奶一下子倒下了，小井忽然明白她就剩一个人了，想想就难受，但今天是过年，是不能哭的。

贺明月举着一杯酒站起来，原本有些喧哗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今天是大年夜，这一年大家都辛苦了，希望你等都把贺家当做家一样，贺家自不会亏待你们，还有我在这愿大家新年更加努力做事，一年平平安安，事事如意，”贺明月说完一口饮尽杯中酒，“我和夫人就不在这扫大家的兴了，今晚大家尽情玩乐，但切不可酗酒闹事。”

“谢谢郎君，谢谢夫人，郎君夫人新年好……”众人也纷纷附和，将酒喝完。然后贺明月带着贺管家和一众人等在院子里放了鞭炮，最后看差不多了，就带着小井回了翠园叶奶奶的屋里，玉兰正在伺候着。

“怎么不在那吃呢？”小井不明白。

“我们在那吃只会让他们不自在罢了，咱们怎么说也是主人，再亲近亲和也会让他们不舒坦，还不如一走了之，来陪陪你奶奶，”贺明月解释完，走进内室对着玉兰说，“你也去吃些喝些吧，这里有我呢！”玉兰屈身一福走了出去。

这时叶奶奶竟醒了过来，小井赶紧上前，“奶奶，您觉得怎么样了？”

“好…好…过…日…子….”说完又着急地看着贺明月。

贺明月上前，“老夫人要说什么？”

“好…好…过…日…子….”然后费力将俩人的手放在一起，热切地看着贺明月。

“老夫人放心就是，我一定好好待小井，您要吃些东西吗？”虽然这样问，贺明月心里明白，叶奶奶已经水米不进了。见叶奶奶摇头，小井小心地放下叶奶奶，盖好被子，眼泪又冒了出来，她使劲抑制着才把眼泪逼了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玉兰去伺候的时候发现小井呆呆地坐在叶奶奶身边，发丝凌乱，而叶奶奶已经去了，慌忙去叫贺管家和贺明月。

于是贺宅三天之内由红变白，这个年过的还真是没滋没味，不喜庆就算了，还赶上了白事，邻居看了都绕着走，毕竟大过年的办白事，晦气！不知小井是怎么了，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流，而且早饭吃了不少，然后就是一系列的仪式，直到把叶奶奶的葬礼整个办完，小井一句话都没说，一滴眼泪都没掉，这反而让玉兰忧心忡忡。贺明月看在眼里也知道她这是忧伤过度反而没有了眼泪。

一直到初八，小井从外面看起来都是正常的，只玉兰觉得正常的过了头。贺明月一直在外应酬，因着是商业上的酒宴，不好推脱，这日竟半夜才回来。本来打算去书房凑合一晚上罢了，没想到不知怎么就走到了翠园来了。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有屋子里光，细一看才发现是叶奶奶生前住的屋子。

贺明月推开门进去以后，见小井正以手扶额貌似睡着了，听见门响醒来了。

“怎么在这睡？着凉怎么办？”贺明月一身酒气走来，小井微微皱了皱眉。

“今天是奶奶的头七，我觉得她会回来看我的，郎君喝酒了？”小井想站起来，许是因为坐时间长了，竟然有些头晕，贺明月快步走过来扶住她，“怎么了这是？你要好好保重身子才好，这样奶奶地下有知才会高兴。”

“我也知道，可是……”小井许久没有的泪意竟然让他三两句话就给惹了出来，“可是一想奶奶，呜呜……”她埋藏许久的悲伤面对着他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贺明月的眼眶竟也有些湿意，只好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小井本来空洞的心像是被塞满了东西，有些沉甸甸的，但是却让她觉得她不是一个人，她遣走玉兰，自己孤零零的等着奶奶来看她，希望奶奶跟她说说话，奶奶没来，但是他来了。

贺明月低下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小心翼翼，视若珍宝，最后移到了她的红唇，先是一点点的咸，然后是温暖柔软的两片唇，让他忍不住沉溺其中，直到她嘤咛一声喘不过气来用小手推他，他才放开她，只是她的唇更加鲜艳欲滴。

小井有些微喘，她忘记了奶奶，忘记了悲伤，甚至忘记了他，心头只有那个湿热的吻，脸上的热度和红晕一点点爬上来，吓得她自己一步步后退，却没想到退到了床边，她的脸更红了，自己怎么像是奶奶口中的那些坏女人似的呢？

贺明月却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拉着她的手回到了他们的新房，低低说了句“在这等我”就出去了，徒留下小井在屋里转圈圈，不知如何是好。

等贺明月再次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然没有了酒气，且身上带着些许的湿湿的热气，一看就是刚沐浴完出来。小井还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抱上了床，小井显然被他的动作吓着了，像是森林里的小兽受到了惊吓，眼睛还红红的，她心里其实知道今晚要发生些什么的，有些害怕，据说很疼，又有些理所当然的念头，是呀，自己都是他的人了，这辈子再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如此近的靠近她了。

“别害怕，你肯定不知晓男~女之事，一切交给我，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别害怕……”其实贺明月已经很克制了，知道她肯定是处~子之身，但是女人总要经过这一关的，要不然哪里来的孩子呢，一想到会有个跟自己或是跟她一样的孩子，贺明月更激动了。

“要……要怎么做？”小井颤抖着声音问，她不知道双手该放在哪里，只好双手撑在身后看着他。

贺明月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然后只着里衣上了床，他的动~作使得小井的脸更加红了。

“乖，你帮我脱~里衣好不好？”贺明月诱哄着她，知道急不得，必须慢慢来将她的心思转移一下才好进行下一步。

小井心里是一百个不乐意，但是郎君都说了，她只好伸出已经养的嫩嫩的小手给他脱~里衣，却不想等她给他好不容易~脱~完上衣，贺明月三两下就把小井剥了个精~光，只剩亵~裤和肚~兜，小井双手交错捂着~胸~脯都要羞~死了，“你……你别看……”

贺明月却看得津津有味，“我家娘子长得很丰~满哟，”他说丰~满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发音，她家小井娘子确实身材很有~料，只是总是穿肥大的粗布衣裳看不出来而已，这惹得小井都快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小井，奶奶都这样叫你，以后我也这样叫你可好？”

小井觉得他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束阳光照进了她空洞的心房，那是只有家里人，最亲近的人才会叫的乳~名，她应该反对的，却像魔怔了一般，“好。”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都没了，这下真的是光~溜~溜的了，一抬头就看见了他那凶~狠的物~件，吓得都不敢动弹了，那是长在郎君身上的东西么，小井本能的知道那是跟自己有关的。

“乖，小井，叫夫君，”贺明月可没管那么多，他已经快忍不住了，瞅准她迟疑的功夫赶紧哄着她叫夫君，小井果然没让他失望，马上用她那带着甜味的声音，轻轻唤了一声“夫君。”

这下，贺明月真的化身为狼了，一个跃~进，就冲~了进去，小井疼的额头都起了薄汗，只是嘴巴被他堵着，只能低低地呻~吟，一夜未停，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皮才渐渐隐没。

看着小井累的昏过去，贺明月才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过贺明月咂咂嘴，有肉吃的感觉就是好，自己当和尚这么些年，总算开~荤了，一想以后随时都可以这样那样，贺明月做梦都能笑出来。

睡着的小井可不知道，自己的无良夫君已经准备长期吃自己了，她只觉得全身都好累，叫~嚣着要睡觉，但是良好的习惯还是让她在天完全亮的时候醒了过来，全身酸疼不说，眼皮也酸涩地睁不开，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马上想起昨晚的事，羞死人了。

“夫人醒了？还要睡会吗？”玉兰没敢进来，站在外厅靠着内厅的墙边问道。

“玉兰姐姐么？进来吧！”刚说完小井就后悔了，自己这满身的青紫还不被人笑死，可是想阻止已经晚了，玉兰已经进来了，端着吃食。

玉兰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一进来就看见小井脖子上那青紫的痕迹，不过她权当没看见，“郎君吩咐了，夫人若醒了先洗个澡，吃些东西垫垫，晌午郎君回来陪夫人吃中饭，”说完就准备服侍小井穿衣，被小井拒绝后又去收拾凌乱的床铺，小井心里觉得真是丢死人了，但是不得不自己赶紧穿好衣服。

沐浴完，小井长长地舒了口气，身上舒坦多了，又吃了些点心，便开始打起瞌睡来，玉兰收拾完后进来就看见小井正一点一点的低下头去，便笑着开口：“夫人若是真累，还是去床上歇会子罢。”

一句话将小井从周公那拉了回来，她喏喏地说：“大白天睡觉多不好，”却经不住玉兰劝说，她也的确困的不行，于是便在床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