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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二胎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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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呐,活的太精明容易遭人顾忌,可活的太糊涂又容易遭人算计,于是,活着啊,可当真不易!

缓缓继位后,平遥便来了我在西天梵境的小院,一住便是百八十年。起初说的是叫他做个烧火的奴仆,他却将自个儿定位成了暖床的,来我这处的头一日夜里便折腾出一出爬床的戏码。

唉,爬了就爬了吧,索性又不是没有爬过。

见我默认了,他也就此消停了三五日。可三五日过后,他却妄想当家做主了,连我几时睡、几时起都要管!这可纵容不得!于是,他被我关在房门外叫夜风吹了小半个月,这才看清自己的位置。

自此,平遥才算是真正消停了,我说东便是东,说西便是西,哪怕说错了,他也不敢顶嘴。看在他表现如此良好的份上,偶尔我便也顺一顺他的意,不再熬到夜半三更,也不再睡到日上三竿。瞧他那模样,似是因此十分满意开怀。

住了约有两年,平遥这厮开始耐不住寂寞,想尽了法子诱我随他出门游玩,自此,这百八十年里,其实却有大半是逍遥在外的。每一回回来,都会收获缓缓哀怨的眼神一双,酸溜溜的埋怨无数。可之后,仍旧又会叫他拐出去,三千世界,但凡能数得上的名胜已然被我俩逛了近半。

如此这些,倒算不上什么他的不是,可是这一回,他却是着实惹恼了我了。

孩子将近三个月大时开始显怀,我逐渐变得整日昏沉嗜睡,吃食上的喜好也不同于以往,好歹缓缓也是我生的,对于此事已不陌生,至此我才发觉我竟被平遥给算计了。当即与他翻了脸,独自回了西天梵境。他大抵是怕我见着他要生气,一路上只敢悄悄尾随,从未在我面前露面。

回了我的小院,他这才敢现身。我正在气头上,对于他的解释半个字也不愿听。他却仍在我耳边殷殷的道歉,我终于被他扰的烦了,破口大骂:“滚出去!自个儿寻块搓衣板儿跪三个时辰,跪不完不准起来!”

吼完了,两人皆是愣怔。我率先回过神来,扭头不再看他,索性都已经吼了,又收不回来!他半晌才回神,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

心头霎时被揪紧,想他平遥当年是何等的尊贵,何时被谁这样呼来喝去过?今日的话有些太不讲理,若他生气了会如何?

绕行去了榻上,趴在窗边轻轻推开了一条细缝,院中已没了他的踪影,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

与平遥游逛到人间时,总会租一间小院住上几个月,邻里之间来往并非频繁却也和睦。有一年便遇上了这样一家邻居,妻子在外时很是和善可亲,事事皆听从丈夫的,可是一旦进了自家门,那看来当家做主的丈夫却成了乖巧的猫儿,半点不敢惹他家的娘子生气。若是叫她有了不如意,多半便要被罚跪上两三个时辰。那时,许是他们觉着在家中不会叫旁人听见,妻子的声音便不觉大了些,却叫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的我与平遥听了去。

平遥那时与我说:“如他们这般的夫妻,才是真真叫人羡慕。”

可如今,我却不觉得他那是真的羡慕,否则怎会就这样不见了人影?

将窗子合上,我就着趴在窗边的姿势没有动弹。其实有了这个孩子,我并未生气,甚至还有些欣喜,因为他是我与平遥的孩子。真正叫我生气的是,这么大的事平遥竟瞒着我,若不是我自个儿发觉了,他是不是要等到孩子出生了才告诉我,我愈加隆起的肚皮,是因为里边揣了个娃娃?

还有叫我怀上这孩子的那些丹药一事,更是叫我气愤。在人间时,平遥不知从哪处弄来了一株草,瞧着虽有些陌生,那叶子的形状并未见过,但我没见过的多了去了,总归不过是一株草而已。但平遥却是将那株草当做祖宗一样小心伺候着,为此还硬拉着我在荒郊野岭逗留了三个多月。等那草结了果实生了籽之后,他将籽粒晒干收好,这才肯离开。

我本以为他这不过是心血来潮,起了侍弄花草的兴趣,看他离开,还以为这兴趣已然过了劲了。却没成想,第二年他又拉着我去了那荒郊野岭,种下之前收的草籽,一待便又是三个多月,如此来回五年之久。到了第五年,他没有等那草的果实结籽,只在果实变为红色时便全部采摘下来,收在了瓶子里。

又过了约有半年,平遥出门去给我采买零嘴时,顺道买了些糖豆回来。本来觉着那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儿,但尝过之后又觉滋味不错,便都吃了。当日夜里,被平遥折腾的险些散了架,不知他这又是走的哪一出,但看他那几年便没有哪一日正常过,也没有再深究。

如是过了两个多月,到了前几日才终于觉出不对,他这才支支吾吾的坦白。他种的那株草,原是自原来的西华国偷来的育果幼苗,后来我吃下的也并非普通糖豆,而是他悄悄托了师父用育果炼成的丹药。

被我发现后,平遥说:“我怕你不愿。”

可我会有什么不愿,这是我的孩子,我有何理由不要?

醒来时天色昏暗,近来嗜睡,大概是趴在窗台上便睡了。脑袋清醒一些后,却发觉自个儿正好好地躺在榻上,而那个不见踪影的平遥正躺在我身侧。我微微一动,他便醒了。

“小梧,睡了许久了,饿了吗?”

我没回答,只问:“你不是走了吗?”

他一愣,随即明了似的笑笑:“我说你怎会趴在窗台上,原是如此。”他拂开挡在我眼前的发,笑道:“我没走,只是家中的搓衣板儿不知被放到哪处去了,我找了许久。你若是不信,我的膝盖上还有跪出来的印子,整整三个时辰,按你说的一分不差,你要不要验一验?”说罢,挑眉看向我。

不知我怎么想的,当真头脑一热便去扒他的裤子,后果便是被他压在了榻上。

“孩子还小,不方便。”我伸手推着他。

他斟酌着,“我轻点便是了。”

于是,今日连灯油都省了,醒来时,天光大亮。

近来,我的脾气很不好。分明昨日与平遥那样亲近过了,但一觉醒来,却又有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以致于早膳过后,他又被我罚着跪在了院子里。

我自去取了躺椅来,舒舒服服躺在他身前晒太阳。今日火气颇大,任他再怎么哄,这火气也没有消下去。这样躺了大半日,正想着要不要叫他起来,缓缓却突兀的来了一场从天而降,当真摔得是结结实实。

我独自回了房,留下他们父子二人待在院中。过了片刻,门口“吱呀”一声,已经身为天君的缓缓猫着腰进了门来。心头又上来一股邪火:“做了这么多年的天君了,行走时躬腰驼背成何体统!”

缓缓霎时站直了身子,讨好地笑着凑近来:“爹爹,许久不见了,怎么一见就要发脾气?万一伤到我弟弟妹妹怎么办?”

说起这事,我下意识地将肚子掩盖住,儿子都是能做父亲的年纪了,我竟又怀了一个,这当真是······

“爹爹,父君又做错什么了,怎么要罚跪呢?”

“我前几日才知道有这孩子,而他一早便知道,而且,这根本就是他算计的我。若他早早与我商量过,如今我又怎会罚他?”

缓缓沉吟良久,忽道:“若他只是想以此留住您呢?”

“什么?”

“您可知道?哪怕如今与您朝夕相伴,父君其实并不能安心。他还是怕哪一天您就要离开他了,莫说他太过矫情,与您分开的那两千年里,我看的清楚,父君将您看的比他自己重得多,而越是看重,便越是怕会失去。更何况,他曾经失去过一回。”

我有些发愣,不止因为缓缓话中的内容,也因为眼前的缓缓本身。我一直将他看做那个时不时便扑进我怀里撒娇的小娃娃,可其实,他早已长大,大道理懂得比我这个做爹爹的还多。我正要发些感慨,却又听得他道:“其实父君这一招用的不怎么英明。当初你们有了我,可您不是照样扔下我与父君,说走便走,半点都不带留恋的。父君若是想用孩子绑住您,实在也太不明智了。”

说着这话的缓缓,面上正是我所熟悉的哀怨,果然,方才那种“吾家有儿已长成”的感慨只是错觉,我的缓缓还是个孩子。

缓缓伸了个懒腰,抚着方才摔到的后背,“爹爹,看今日的情形,我便不打扰你们了,等你们和好了我再来,省得到时殃及池鱼。”

我笑骂他:“快滚吧,混小子。”

他笑嘻嘻的出了门去,我又在房中坐了许久,出了房门走到平遥跟前,他抬头看着我,额上隐隐冒着汗珠,我叹了口气,道:“下不为例。”

“我保证,这丹药不能改变你的体质,只能助你有孕,用过一回便失效了,日后若你不同意,我再不瞒着你做这事了。”他一笑,仿若额上的汗珠都熠熠生光,看得我眼睛一晃,估摸着自个儿这辈子是走不了了。

黄昏时分,菩提那厮牵着慕一急匆匆赶来,却连个热闹的尾巴都没能看上,不由大失所望。倒是慕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瞧着我的肚子,叫我不由记起了当年怀着缓缓时的那个慕一,后脊一阵阵发凉。但好歹,慕一瞧了一会儿便收回了那直勾勾的眼神,我擦着脑门的汗,打趣道:“怎么?你也想要一个?”

慕一还未回应,倒是菩提抢先道:“我是他养大的,他是我养大的,我们不需要孩子。”说的没羞没臊,害的脸皮薄的慕一脸色红了又红。

约莫七个月后,家里又添了个小子,缓缓欢喜的紧,给孩子取了个小名,唤作慢慢,每日都要抱在怀里逗弄一番,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说的是什么。倒是有一回无意中听见缓缓对他弟道:“慢慢,你别看父君和爹爹这会儿每日陪着你,等你长大了,他们定会像当初抛下我那般也抛下你,自去逍遥快活。不过你莫怕,还有大哥在,我们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也是好的,你总不会像大哥这样,孤苦伶仃了百八十年,实在是苦啊!”

听得我满脑门的汗,暗自决定日后还是多在家中待着的好,若不然,两个儿子都要嫌我了。

七年后,某日午时,我坐在餐桌旁等着平遥将菜肴端上来,慢慢又被缓缓接去了,家中已然清闲了快两个月,慢慢的零嘴都被我吃光了他却还没回,颇有些想他了。

“小梧,鱼好了。”平遥端着一条清蒸鱼走近,那一股淡淡的鱼腥味也越来越浓,腹中一片翻腾,我倏地起身跑去了门外。

“小梧,你怎么了?”

吐到没了力气,我回头瞪着他,“上回不是说了下不为例吗?你说我怎么了?”

他惊在原地,过而转身去了卧房,在放置杂物的柜子里一阵翻腾。我看的莫名,终于等到他回头,手中握着一片纸包,“小梧,你是不是将慢慢的零嘴都偷吃了?”

“啊?”

“当年剩下的丹药我都放在这柜子里,现在没了。”

“所以?”

“所以,你说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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