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同人 > 追妻,非一朝一夕 > 59 终章

59 终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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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近千年再与平遥亲热,恍惚中觉着上一次两人如此亲近果真已是上一辈子的事了。

精疲力尽时,自是免不了一觉好眠,只是那做的梦实在有些不甚美好。

梦中我与平遥相识相知,其间并没有现实间的那些纷乱纠缠,一切来得顺其自然,俨然人间日久生情的男男女女那般。然而毫无缘由的,□□好后,自此不相往来。

后来忽有一日,他又出现在我面前,站在我家门口,满面哀怨的与我道:“炎梧,我怀了你的孩子。”

若是平遥当真与我说了这话,我怕是会以为他疯了,若非他疯了,那便是我疯了。只因哪怕是在梦中,他也是居于上位的那个,他如何能怀上我的孩子?

然而梦中那个我,是我却又不是我,我仿若只是一个旁观者,在一旁看着他们来往,却完全不能支配那个炎梧的言行。是以,我自是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什么做成的,竟十分欣喜的将平遥迎进了家门,其后更是颠颠的收拾包袱随平遥去了天宫,更衣用膳,侍候得面面俱到。

自此之后,自是人人称羡的琴瑟和鸣,断袖情深,那对望时眼波间流转的深情脉脉,直腻的我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眼见梦中平遥的肚子渐渐长大,我竟也生出了几分好奇,这孩子若是存在,那便是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不知他会长成什么模样?想到此,竟有些期待这梦赶紧做下去。

一晃便是大半年,平遥临盆,看着他痛,梦中那我急的有些无所适从,趴在平遥床前细声与他说话,像极了当年趴在柳昔床前的沈荼。两个时辰后,响亮的啼哭声响起,我凑近了去看那襁褓中的婴儿,却见那小脸上一双赤色的眼眸,俨然幼时的缓缓,他笑着与我说:“爹爹,你好傻,真好骗。”

我一气,巴掌眼看便要落在他的屁股上,霎时却醒了过来。

此时房内的光线已有几分昏暗,第一眼便见对面那人不着一缕,即使两人盖着被子,我仍看的半晌未能回神。怎么就变成如今的情形了?我分明只是想给他擦擦汗而已啊!

“醒了?”他靠过来亲吻我的眼角,声音中一丝慵懒听得我心神一荡。

“你的寿宴,要耽误了吧,还不去吗?”一开口才发觉,喉咙干涩的紧,禁不住咳了两声。他起了身,很是大方地在我面前随意披件袍子便去倒水,待我饮够了水,他非但没将衣服穿好,反倒又脱了下去。

今日大寿,大殿上众仙翘首以待的天君又钻进被子里来,全然没有去寿宴露个面的意思。“你当真不去?他们要等急了吧。”我再次提醒道。

“我的寿辰想如何过是我的事,他们若是愿意等便等着,总之怠慢不了他们。若是实在晚了,缓缓自会去将他们打发了。”

“哦。”此时这情形总叫我觉着有那么几分尴尬,便不知该与他说什么。忽的被子动了下,腰间便搭上一只手。

“你就不问我这寿辰我想怎么个过法?”说着,那手竟还在我腰上摩挲了几下,惹得心头那根弦瞬间便紧绷起来。

“你想怎么过?”

他一笑,“自是与你在床上过最好,多少年了,才等到你主动来投怀送抱,若是不珍惜也太亏欠自己了。”

血口喷人!“谁主动投怀送抱了?分明是你将我拉上来的!”

我心中满是愤慨,他却云淡风轻,“是吗?那是我误会了,我方一睁眼便见你离我那样近,还以为你要投怀送抱来着,于是便受了。如此,那便算我拉的你好了。”

“什么叫算?原本就是!平遥,你的脸皮莫不是铁打的?今日之事你还亏了不成?”我吼着便要坐起,却叫他一把拉了回去,正趴在他胸前。

“是我错了,是我强迫的你总成了吧。”他温柔的说道,如此好声好气地说话,火气登时便消了不少。

“也没说你强迫我,顶多······”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问:“顶多什么?”

我道:“没什么。”翻身躺下,左右他若是不愿去,我也不能赶他去,身上也乏得很,倒不如安生些躺着。

他的手臂又环上来,手指颇有些不老实。我翻身侧躺着面对他:“今日,又是你儿子做的好事!”他那手立马消停了。

“那也是你儿子,你若是嫌我教的不好,自己将他带回去教养便好。”话里话外,隐隐透着委屈。

“也没说他不好,只是······”心眼忒多,实在叫人难以消受。

我抬头,却见平遥也在看着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温声道:“他也是为我们好。”

如此纠缠不休,真的算好吗?

“小梧。”我正出神时,他忽然唤我,却是唤的那个远的几乎被忘记的名字,我一时不免有些愣怔。“我想过了,若是你实在不愿从了我,那我从了你也是可以的。”

“······你说什么?”我一惊,直接坐起身来,他便也跟着起身。

“你不愿与我在一起,不过就是因着那些旧事,可若是我放下这一切,与天族再无半点干系,你又有何理由不要我?”

我的脑袋似乎有些不太够用,“你···这是要嫁给我不成?”

他的发冠早已被我解下,墨黑的发散落下来,俊美的面容在发丝的掩映下,倒真有那么几分艳色。唔,若是娶这么一个妻,倒也是不错。

“若是的话,你娶不娶?”他的脸忽然凑近了来,距我不过寸许。

良久,我忽的笑了,手指抚上他的脸颊,调侃道:“不是早就娶过了吗?你还想再嫁一回?”

他定定的看着我许久,有些不确定的问:“那你等等我?”

“好,我等。”等你来嫁给我。

他倾身伏在我肩上,止不住的笑,“你可想好了,到时若是娶我可没嫁妆。”

我道:“不怕,若是没了嫁妆嫁不成,做个暖床仆从也不错。”

他只笑不语,双臂在我腰间搂的很紧。

我答应了等他,却不知他要我等多久,许是不会太久的吧。我与他分分合合已是万年,等的再久还能久的过这万年的光阴吗?

如今闲时再回忆往事,才发觉我竟耗费了他几千载的岁月。寿辰那日他问我,若他与天族再无干系,我还有何理由不要他?那时的他,便似被抛弃的小娃娃那样控诉着我。

我从未想过抛弃,我只是累了,倦了,想歇一歇,可那时他的身边不能有我憩息的位子。如今,是他自个儿想要来我的身旁,我便决计不会放过他,哪怕哪一日他后悔了,我也不放过!

其实等待也并不艰难,与之前的一千年不同的,不过是书架上的佛经落了灰,而那摆着话本的书架却满的几乎要溢出来。这一千年过得很快,快到缓缓成年礼的请柬送到了我家门口,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又是一千年,我那白白嫩嫩面团一般的儿子都已经成年了。

缓缓的成年礼十分的声势浩大,甚至有些隆重的过了头。不论是史册记载还是我有生之年所见所闻,从未有哪位的成年礼做的如此排场。

自打进了天宫,我便没有见到平遥,心中隐隐察觉有些怪异。这怪异在心中萦绕不去,直到见了高冠博带的缓缓迈着方正的步子进了大殿,直到司仪的仙官念完颂词,直到缓缓坐上那昭示着权利顶端的金座,我才懂得,缓缓一遍遍念叨了近一千五百年的长大是个什么意思。

众仙俯身叩拜,独我一人愣愣的站在殿上,看着那高座上对我笑的得意的儿子,他果真是长大了。那平遥呢?自始至终他都没出现过,他现在何处?

我转身出了大殿,一路上不知撞翻了几位仙子,道歉也来不及说,直向天君寝宫而去。推门前一刻,我竟有一丝的犹豫,不知见了面要说些什么。可惜,这是我白想了,寝宫内空无一人,有的只是挂了满墙的画像。自那次为他涂药后,我便再没踏足过这里,如今,那原本十分讲究的寝宫内,早已看不出当时的模样。一幅幅画像将墙壁遮的严丝合缝,门窗间透进的风拂过,画卷微动,画中人皆似活了一般。

这一千多年,他便是这样过的吗?

我赶回了西天梵境,他若是不在天宫,定会来此找我。可他明明给我下了请柬,怎能不在天宫?

脑中一时乱的很,自午时等到月上中天,却没等到他。

第二日清晨,窗外虫鸣鸟叫,天似乎比以往蓝了几分。敲门声响过一阵便停了,我没有如往常那样随意趿拉着鞋子去开门,反倒细细打理过衣衫才出了门去。

“吱呀”一声响过后,门外倚着门框的男子笑问:“家中可还缺个暖床的?”

叫我等了这许久,你还妄想上我的床?

“没有!”我道:“倒是还缺个烧火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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