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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深宫奇闻(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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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林玉郎总在琢磨静安大师的话。他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为何“这园中的花草可要遭殃了”。他想,静安大师是当着他说这话的,那就是说,这些花草遭殃是与他有关的了。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些花草怎么会因为他而遭殃。

此时,他的手上还留着那天傍晚采摘的枯花。他盯着枯花,却总看不出什么名堂。这庵堂之中,还是那么静,除了偶尔发出木鱼声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甚至,连鸟叫的声音也没有。他本想到院中去转转,可想起那些瞬间即枯的花朵,他又怯于抬步了。

他静坐至半夜时分,突然听闻院前有声响发出,细一听辨似是女人的尖叫声。这静修之地,平日里都安安静静的,哪里会有如此尖锐的叫声?他起身准备去观看究竟时,只听有人敲门,他无所顾忌地打开门来。门前站着静安大师,烛光照得她脸色惨淡,她颤悠着声音问道:“壮士可有救人之心?”

林玉郎道:“大师怎有此问,救人实乃天经地义,玉郎在所不辞!”

静安大师也没有多说什么,领着林玉郎朝前面声发地走去。绕来绕去,穿廊经径,走到一间厢房前,静安止步道:“里面是两位女施主,一位身受重伤,另一位因救人也伤得不轻。请壮士进去瞧瞧。”林玉郎闻此,心里已生悔意,想自己并非郎中,却被请来救治两个受了伤的女子,如救不了岂不是坏了事情?

静安见林玉郎犹豫不决的样子,鼓励他道:“如果我没看错,凭你之力一定能救下这两个女子。”

林玉郎赧然道:“我,我怕不行。”

静安没有停下,打开门就走了进去。烛光下,只见两位姑娘侧身而卧。静安招呼林玉郎,林玉郎犹豫着抬步而入。

走近一看顿觉那两人的身影好熟悉,待到静安大师把两人翻转过来,他看清两人的面目时,他更是惊诧不已。那两人正是凤蝶飞与阁羽寒。那阁羽寒自阿诺打伤后不知所踪,不料竟来到了这里,难不成是蝶儿救她至此的?来不及细想,林玉郎过去轻抚着凤蝶飞,呼着她的名字:“蝶儿,蝶儿。”凤蝶飞没有反应,阁羽寒却睁开眼睛来看了看,叫他“玉哥哥”。静安看此情形,暗自松了口气道:“真是缘分啊,你们竟然是故人。”林玉郎道:“岂止是故人。大师,请问我该如何救治二人?”静安指着阁羽寒道:“这个女施主已好了不少,倒是那位女施主如今走火入魔,难以返阳,还得请你运功助其回转。”阁羽寒也低声道:“这些天一直是姐姐在救我。”静安道:“救是救了,只是方法不当,倒把自己给弄伤了。”说完又指了指阁羽寒道:“这位施主刚来时已俨然成死人,没料想竟被她救活过来,可见你的福祚还是不错的。”阁羽寒道:“就是那个死阿诺推了我一掌,没想到她那么毒。”林玉郎也觉阿诺出手太重,此时还在怨她,但想到自己确实是被她所救,便也不想骂她。静安道:“人间真是险恶,无论何时都得提防。贫尼不管人间事,但平心做事罢了。壮士你还是救救她吧。”说时指了指闭目沉睡的凤蝶飞。林玉郎紧紧抱着凤蝶飞,却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不救更待何时?”随声而至的是一个老者。

林玉郎一惊,那静安却平静地对来者说:“你来啦!”

只见那老者怜惜地看着凤蝶飞道:“消失近一年了,此时再见你却是这般模样。你快点醒醒吧,我代表天下负心汉给你下跪了。”静安听老者说出此番话,还是有些意外,道:“你可是尊者,岂能对晚辈说起此话?”林玉郎也听得云里雾里的。而那老者竟无半点羞赧之色,仍旧道:“这是我一千零二次对她说这话了。”静庵道:“你这天外汉,说出来的话也非人话了。”原来此人正是凤蝶飞的师傅天外汉。天外汉自凤蝶飞失踪后,一直在寻找她,多次寻找未果,没想到竟在此碰到了。

天外汉见林玉郎抱着凤蝶飞,便心有不满地说:“不许你抱我徒儿!”

静安道:“这是你徒儿没错,可是,你也救不了她,只有他才行啊!”

天外汉道:“蝶儿已经不像是我的徒儿了,她的脉像及功力显示,她变了!”

静安安慰道:“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两天了,现在不是怀疑她是不是你的徒弟的时候,关键是要把她救活过来,然后再问问她为何会生如此变故!”天外汉指了指林玉郎道:“凭这个专会抱女孩子的人也能救好蝶儿?不过,这里的剑气好重!这小子浑身都透着剑气,这小子是林玉郎不成?”见静安点了点头,天外汉顿时眼睛发亮,从眼睛里透出一股别人看不懂的邪气来。如果此人真是林玉郎,那么江湖传闻就要变成真事了!那么自己的心愿就要达成了!真有这么巧的事情?此人真的是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千剑销魂林玉郎?他连自己的徒弟都要怀疑,他又怎么相信这个人!他见他呆呆痴痴,反应迟缓,不由心生怀疑,再一看,他身上哪里有佩剑?千剑销魂没有了那柄玉郎剑,也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他皱了皱眉头,把静安喊至一旁道:“你说这人能救蝶儿?你说庵里来的奇人就是他?”静安点头道:“正是!”天外汉道:“此人有剑气是真,但这不是救人之力。”静安道:“我觉得救你徒儿非他莫属。”天外汉道:“我运功都无法救好她,还变得更糟。他能行么?”静安道:“能!”说着她示意天外汉走出门去,天外汉便依从了她。两人在外叙话。

天外汉道:“云宣,这些年让你受苦了。”静安一愣,道:“我早就忘记自己的俗名了,你倒好,又提起了。”天外汉道:“这是朱兄给你取的雅名,你倒说你忘记了,谁信哩。”提起亡夫,静安拿着念珠的手不由抖动起来。朱温害死她的丈夫朱瑾,又强迫她当他的女人。她硬是不从。朱温恼羞成怒,差点杀死了她,幸得有张惠求情,朱温才放她一条生路,让她出家为尼。天外汉又提及旧事,如今已是静安大师的她还是难平心潮。天外汉并未止住话题,道:“那全忠老儿如今坐在龙椅上逍遥得很,江湖中人却恨之入骨。料想他这皇帝也做不长久。”说完又叹了口气道:“这徒儿也不甚争气,要死不活的。要她成全我们的大事,恐怕难啊!”静安止步道:“你说什么?要这小姑娘去成全你们的大事?你们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承受此等重任呢?不成不成!”天外汉道:“这是天意!”说时,两人全都朝那厢房瞧去。这一瞧,二人立时呆住。

只见那厢房,灯火通明,宛如白昼。那光体是从林玉郎与凤蝶飞身上发出。紧抱着的二人分明不动,可那光芒却变动不止。忽见光芒中腾出一只凤凰和一把剑,都呈金黄色。凤凰与剑开始还互为抵对,慢慢地竟双双舞动起来。凤至柔,剑至刚,剑随凤舞而舞,随凤动而动,和谐至极。那剑一会儿与凤并行,一会儿又尾随凤后,一会儿又掉转方向让凤来追,灵活多变,就像两只小鸟于空中嬉闹。天外汉喃喃自语道:“凤剑合一啊,!凤凰涅槃,剑失复得!凤舞出,剑魂归!难道祖上所传之偈竟应验了?”静安道:“你那徒儿得救了!”

只见那黄光渐渐收拢,最后被二人完全收敛。仔细看时,林玉郎还紧紧地拥抱着凤蝶飞。凤蝶飞仍温顺地躺在林玉郎的怀中,没有苏醒。林玉郎此时也沉入了睡眠之中。两人闭眼抱坐,像一座合二为一的雕像,沉稳凝固,纹丝不动。这雕像仿佛经历了时间的沉淀,经历了空间的浓缩,最后才聚成了这么一座。因而显得更加沉郁,更加凝练。阁羽寒也睡去了,仿佛她也成了一座雕塑,只不过是独立于那座雕塑之外的。那烛光好像也不再闪动,再一看,它分明是凝固了的,立着火焰,不闪不动。

天外汉与静安二人默然观望着厢房里的一切,那一切仿佛发生在另一个世界,而他们,仅仅是看客。静安拉了拉天外汉,示意他随她离开。天外汉会意,与静安大师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起来后,发现园子里的花儿全都盛开了,成百上千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静安深觉迷惑,照她看来,那林玉郎显出的真气分明主邪,只会令花儿凋残,又怎会令花儿盛开呢?那凤蝶飞身上之气也分明主邪,只会令蝶儿殒命,又怎会招来如此多的蝶儿呢?

天外汉伸了个懒腰,见静安矗在园子里发呆,走近她说:“云宣,赏花看蝶呢,这么出神!”

静安没有答话,只一味沉思着。天外汉也只当她是尘思未泯,因花思人,故而没有再打扰她。他也着实被眼前之景所吸引,不由地赏起花来。忽然,静安自语道:“原来如此!”天外汉听了,摸了摸后脑勺,不名其意。见静安疾步朝那林凤二人所在的厢房走去,便也紧随而去。

走至房前,静安屏气凝神,再推开门一看,里面只有阁羽寒尚在,林凤二人已不知所踪。静安推了推仍倦睡不已的阁羽寒,只听她梦呓般地说:“好舒服,我还要睡会儿。”瞧她的脸色,听她的话语,就知道她的伤已经痊愈了。静安想问林凤二人的去处,但见她嗜睡的样子,便不再开口。

“怎么,我的蝶儿又不见了?”天外汉惊怒道,“我教她武功,她却尽给我玩失踪,真是的!”

静安看他那样,安慰他道:“你难道希望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徒儿毙命啊!”天外汉道:“当然不想!”静安道:“那她现在已经被救活了,你也不感到高兴?”天外汉脱口道:“高兴!”静安道:“既然高兴就不要再埋怨了。”天外汉道:“你是说蝶儿已经被那林玉郎给抱好了?”静安抿嘴一笑,点了点头。天外汉道:“太好了!可是他们去哪儿了呢?”静安道:“随我来!”

楼兰峰高耸入云,山势崚嶒,坡陡路幽。静安所在的宜修寺所处的位置,仅相当于楼兰峰的峰谷而已。好在二人的轻功均不赖,足涉之处仅停片刻,一顿饭工夫就已到达山顶。这楼兰峰远看如刀削,险峻无比;待至峰顶,才发现那里平旷坦荡,如煎锅锅底。

那锅底有湖,有溪,有房屋,当然也有菜畦与花圃。宛然是另一个人间,主峰常年积雪,这锅底却四季分明,景色怡人。外人仰望楼兰峰,只见其峰顶,却见不着那四面峰顶窝出来的这片土地。这片土地足够上千人居住生息,只不过,若没有人能驾驭它,它也不会接纳外来之人。所以,世上少有人来此地定居。所谓驾驭,那就是能斩辟荆棘,开通过道,到达那平旷的锅底。若非武功超群者,不能斩断那顽韧之棘;若非心怀善念者,不能过那锁咒之道。那四峰各有一道可通锅底,但那道上荆棘丛生,且有天然的咒语锁住,不是有缘之人断然进不了锅底。静安已然过了通道,而那天外汉尽管武功超群,却过不去。他深感有股气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推,纵使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能与那股气力相对衡。静安心想,难道这天外汉老头竟不怀善念么?她心里如此想,却并未说出口。静安道:“或许是你与此谷的缘分还未练就,不要灰心,你且在此地等我,待我下去看看。”

静安大师一直下行,滑步而至那锅底。那里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水流潺潺,湖光粲粲。风过处,花香醉人,草芬土芳,味味相投;鸟鸣处,乐音缭绕,水滴湖荡,声声相和。好一个天然的去处!难怪当年的大美人陶不悔会选择来此定居,并招纳了上千人来此经营。她自称为楼兰峰峰主,千人跟从,万人仰慕,那美名流传甚远。这楼兰峰成了晋时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很多人想来此地安居,却未能如愿。它只接纳英豪与善者!

后来,陶不悔突然失踪,人们也都纷纷离去,楼兰峰的美景便荒芜了下来。如今,这里虽仍然很美,但却没有了人气。

静安大师小心地朝里走着,一边观看四周的景物,一边寻找着凤蝶飞与林玉郎。她看了看翩飞的蝴蝶,会心地点了点头,料想这二人离得也不远了。

推开繁花和垂柳,出现了一湖碧水。碧水上轻烟氤氲,依稀可见凤蝶飞与林玉郎,他们靠坐在一起,背对着这边。在他们周围,有几百只彩蝶在飞。静安大师故意咳了一声,二人转过头来,相视一下,笑了,说:“这里可真美,大师怎知我们在此地?”静安反问道:“那你们怎么会来此呢?”他们又是相视一笑,说:“因为这些蝴蝶。”静安大师道:“同理!”

静安轻步掠至彼处,看了看凤蝶飞,道:“姑娘可全好了。”凤蝶飞道:“觉得无碍了。”静安道:“如此甚好,只是不知林壮士是用什么方法把她治好的。”林玉郎低头道:“小生也不知。”凤蝶飞也很想知道答案,因此满怀期待。然而,却听得他如此回答。静安微微一笑,对着林玉郎道:“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救她了吧?”

凤蝶飞转眼看了看林玉郎,同样期待他的回答。林玉郎却不置可否,嗫嚅了一下,终究没有说出话来。静安点了点头,轻言道:“邪为邪,正为正,邪邪正。”两个不明静安所说之话,正待要问,只听静安又道:“你们各师承何人?”二人不明其意,但还是据实回答了。凤蝶飞道:“晚辈师从天外汉师傅。”林玉郎道:“晚辈从未见过师傅真面目。”静安道:“难怪!”两人更不知她是何意了。静安大师深深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二人说:“你们从此以后一定要心心相印,两心合一,否则江湖将有血光之灾。”林玉郎看了一眼凤蝶飞,见凤蝶飞早红了脸。凤蝶飞追问道:“为何会如此,请大师明示。”静安睃了一眼碧水蓝天,道:“有些话点到为止,望你们二人谨记贫尼之话。”林玉郎心下想,我对这凤姑娘早有爱慕之心,当然希望心心相印了,只不知她心里是如何想的。凤蝶飞心下想,要不是有笛郎,这个多次救我之人倒是一个可以依靠之人,可他心中还有其他女子,又怎能与我二心合一。不过,她对林玉郎的好感自今晨起又好了几分。清晨醒来时,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她愣神道:“你是谁?”他却嘘了一下,道:“你醒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拉着她的手,她依着他,走出门来看见了许多蝴蝶。他仍然拉着她,循着蝴蝶一直走呀飞呀,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静安看凤蝶飞在愣神,便打断道:“这个地方真的很美啊。”林玉郎道:“与我梦里的一样美。”凤蝶飞道:“你梦到过这个地方,什么时候?”林玉郎道:“昨夜!”

凤蝶飞瞪大了眼睛道:“啊,原来如此!”林玉郎朝凤蝶飞笑了笑,脸上露出了酒窝。凤蝶飞见后,羞答答地笑了笑。她突然觉得这林玉郎其实也蛮可爱的,心里有一种被他打动的感觉。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传来打斗之声。他们四处望了望,只见静安皱了一下眉头道:“不好,天外汉与人打起来了。”凤蝶飞惊问道:“师傅?”静安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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