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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为色出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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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几个蒙面的官兵把在温泉林子里见到的事情告诉了大王,这个大王名叫朱温,他刚刚建立了梁国。

他的夫人张氏也刚刚去世不久,他正沉浸于失去结发妻子的悲痛之中。

张氏生前对人很好,因此合宫之人都很怀念她。当来人把见到奇女子的事情告诉朱温时,在场的几个官员很是不满。

他们认为夫人刚下世不久,就让大王另结新欢,那是对夫人大大的不敬。

他们心怀不满,可却都不敢说出来,敢怒而不敢言。

朱温听了之后,却兴趣甚浓,命人赶紧去寻觅那女子。众人得令退下。

那几个官员没想到大王竟会答应去找那个女子,看来,大王真是个寡义之人。

那几个官员退下后,其中一个叫李笙的对一个叫肖原的说:“真是意想不到啊。”大家心领神会,都点了点头。

朱温看看偌大的宫中只剩下了自己,那种孤独感顿袭心头。

自己南征北战多年,终于可以坐上皇帝的宝座了。然而,就在自己登上皇位的前夕,与自己相濡以沫二十多年的结发妻子张氏却去世了。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又是一个机会。他终天可以为所欲为了!夫人活着,他还念在夫妻情份上不敢乱来,只封了李氏昭仪和陈氏昭容。现在,生性好色的他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求自己之想求,要自己之想要,在大梁这片土地上,他可以发号施令,自由予夺了。

“皇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随着声音出现的是陈昭仪。

陈昭仪示意身后的两位宫女退下。

朱温看了一眼陈昭仪,感觉今晚的她没有往日那么吸引人了。

不过,有个人陪着终归是好的。

陈昭仪看到皇上的眼光很特别,也不由地朝自己身上看了看,发现一切正常,才又自信地媚笑起来。

同样是珠钗彩簪,同样是香鬓粉腮,同样是赤唇明眸,她的笑又一次把这个好色的皇帝给迷住了。

不过,皇帝也没有忘记那位流落在民间的美人。

第二天一早,在早朝结束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唤来那几个官兵,要他们立马带人去温泉附近寻找那位会跳舞的美人。

这时,那个领头的官兵来了。

先行过礼,然后告诉他们他在山林中发现了一个院落,或许那个美人就藏在院落里。

皇帝要他们带上一些官兵马上出发。

听风院里。

凤蝶飞正在习舞,忽然,师傅天外汉从外面飞跃下来。

“飞儿,我们得马上走。”天外汉未停稳,就急于对凤蝶飞说。

“走?我们去哪儿?”凤蝶飞觉得很意外,“这里很好,我们为什么要走?走哪儿去?”

兰桂她们四个以及阁云渊听到声音,忙从里面走了出来。

天外汉一眼看到了阁云渊说:“哎呀,你还没回去啊。”

“不知有何事,使得您如此心急。”阁云渊依旧未改平日之态,慢条斯理地说。

“哎呀呀,你来之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天外汉对阁云渊说。

兰桂四人同时望向阁云渊,阁云渊觉得莫名其妙,忙说:“没有的事,我阁某人来此是为了寻爱女,一直还未与江湖中其他人打过交道,要说得罪恐怕也是得罪了你天外汉吧,你们看,我空手而来,却白吃白喝,一定是这个惹你生气了。”

“哎呀,不是啦,不是啦,是有人得罪官兵啦。”天处汉说道。

“官兵?大唐的官兵?”阁云渊问道。

“什么大唐,大唐早完了,现在这江山姓梁了。”天外汉说,“我说你这蓬莱岛岛主怎么这么不晓事啊。”

阁云渊一听,惊住,不语。

采菊说:“我们不管这天下姓什名谁,只要有好日子过就行。”

“好日子,谁会给我们好日子过,这乱世之中只有这山林是安静的。”凤蝶飞轻言细语地说。

她看了看天外汉说:“师父,除了这山林,我们还能去哪儿?哪儿还能让我们安静地过日子?”

天外汉说:“飞儿,你是说你不想走啦?”

凤蝶飞伤感地环视着院落内的每件物品,每株花木,她对这里早就有了感情。

“可是,我们现在必须得走。官兵马上就要到了,我们江湖中人不想与官兵有瓜葛。”天外汉说。

兰桂悄悄转身而去,她去了密室。

她要见盟主,请示盟主。

然而盟主不在,只见桌面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离。

难道盟主也知道了官兵要来听风院之事?

兰桂想,既然盟主都主张离开,那就说明事态很严重,必须得走。

她来不及细想,觉得应听从盟主的安排,暂时不去深究事出之因。

天外汉看着凤蝶飞不舍的样子,急得很,说:“我代天下所有的负心男人向你请罪,并请看在我请罪的份上,赶快离开。”

这时,兰桂说:“既然,天师父说了,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快点走吧。”

可是,凤蝶飞还是不愿意离开。

院子里的花儿开得正艳,每一朵都含情脉脉地望向凤蝶飞。凤蝶飞哪儿想走!

天外汉转了转眼珠,对众人说道:“你们不走,那我先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话音刚完,人已不见了踪影!

大家都做出要走的样子,可是凤蝶飞还是不想走!呆呆痴痴地看着那一朵朵花,那一根根草!

兰桂看了看阁云渊,伸出三个手指,意思是说,你那三瓣花真的是痴情花啊!

阁云渊明白其中的意思,便不安地看了看地上。

忽然,他发现,全地上的花儿一瞬间都谢了!

大家也都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现象,不由愣了神!

这时,凤蝶飞却出人意料地说:“走吧!既然师父要我们走,那就走吧!此地有什么好留恋的!”

语气出乎意料地冷静与决绝!

她先众人往外走去,众人也就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没说什么就朝外走去!

她们心中其实清楚,是那些花儿的凋谢让凤蝶飞改变了主意!今天不是月圆之时,没有花开,没有蝶舞,那么,她——凤蝶飞不无情才怪!

他们走后不久,天外汉又出现在了听风院,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哎,真可怜了这些花儿!”

然后,他也离开了听风院!

官兵到达这里时,只见院里百草凋零,百花无颜,千叶凄落,宛如百年没有人住过!

为首之人正是那日在温泉边带头的那个蒙面人,此人名叫李彦威,是个想急于升官发财之人。

众官兵见到此景象还以为是有敌人埋伏,这些喽罗们并不知道他们被派来做什么。

他们只知道是来执行任务,任务的重心是围攻一座院落!

而现在,目的地到了,院落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可它竟是一座空院落!

院落里充满一种恐怖异常的气氛,不像是人住之所,倒有几分像鬼栖之地!

阴森!惨淡!冷寂!萧索!令人毛骨悚然!

喽罗们见此情形,哪个敢上前一步!

李彦威也心生恐慌,只是不敢外露而已,他跟随朱温打过无数次仗,历过无数次险,什么死亡场面没见过,可这样诡异之象倒是第一次见到!

难道凤蝶飞那样的美人竟会生活在这里?这简直匪夷所思!这分明是狐妖鬼魅出没之处!

不一时,一层大雾从屋顶层层推移过来,几千只乌鸦黑压压地袭来,离人越来越近,喽罗们一阵惊慌!

可不知为何,这群乌鸦并没有袭击他们,只是从他们身边一掠而过!

可就这一掠,已把他们三魂吓走了七魄。

他们不断地后退,后退,李彦威见此情形,大吼一声:“谁敢后退,格杀勿论!”

众人只好麻着胆子朝院内走去!

“听风院”三个字一下从门上掉下来,砸中了一个人的头部,那人顿时血流满面,一命呜呼!

但是,后面的人还是绕过他的尸体,朝里走去。他们都以为里面埋伏着对大梁朝构成威胁的敌人,如果他们知道他们是为了当今那个贪色成癖的皇帝来寻找女人,不知会有何感想!

但是,他们不知道,没有人告诉他们,他们此次来具体是执行什么任务,只要在关键时刻拿命出来就行!

但是,奇怪的是,除了那块像是偶然砸下的牌子砸死了一个人之外,没有任何东西来阻止他们的逼近!

一直到了屋子里面,也没有出来半个人阻止他们。就算这样,他们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而且腿脚发软。

他们进去了之后,随意地翻看着里面的东西,在确实没有任何意外发现之后,才有人出来报告李彦威。

李彦威这时才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毕竟是行伍出身,比那些喽罗多了一层细心,他闻到了空气里女人香水的气味,马上派人继续搜,但还是一无所获。

这时一个喽罗从他身边走过,他嗅出那香气出自他的身上,马上要他交待,那人只好说自己身上藏着一条心上人送的帕子。

“好哇!执行任务时还想着心上人,我看你是活到家了!”只一刀,可怜不知哪个闺中人的梦中情人立时做了刀下之鬼。

众人不敢多看一眼,只是惟命是从,赶紧走开,继续搜索。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搜索,也找不出什么线索,这里的一切好像都被人搜刮过一样,干干净净!

里面并不像外面那样惨怛,却更给人一种压抑之感,这一点就算是杀人不眨眼的李彦威也感觉到了。

于是,他命人退出。

回头看看这座院落,他狠狠地说:“我还会来的,看你们藏到哪儿去,别用江湖妖术迷惑老子!”

手下人提出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他却阻止说:“留得兔窝在,不怕没兔来。”

他嘴角轻蔑一笑,说道:“走!”

一阵马蹄之声响起在山林之中,只剩下听风院里一片狼藉。不一会儿,两匹野狼出现在院内,它们走进去,叼走了屋内外的两具尸体。一群乌鸦拥进屋内,在地上吮吸那未干的人血。

一阵风刮来,听风院的牌子又挂在了门楣之上。一切都像未曾发生过一样!

一个身影从门外闪过,然后,飞速离开。

李彦威回到宫里把在听风院遇到的事情,汇报给皇帝听。

他说:“皇上,这一定是江湖妖术。”

“妖术?江湖中诡异之事很多,朕南征北战之时见得多了。”朱温靠在陈昭仪温软的身上,丝毫不回避这位下臣。

“只是,照情形,这招术与以前我们所见的不甚相似,它让人难以参透,需得江湖中人才能破解。”李彦威不敢正眼看朱温,低眉下首说。

“那爱卿有什么妙招呢?”朱温懒懒地问道。

李彦威听到朱温叫他“爱卿”,心里不禁一热,心想,美人还未到手就已取得了皇上的信任,如果双手奉送上美人,岂不是就可以加官晋爵,位极人臣了。美人啊,美人,无论采取怎样的手段都要把你找到,带到这繁华之地富贵之乡来,是狐狸精也好,是仙姝也好,都得成为皇上的女人。

想到此,他忙殷勤献计道:“皇上,以微臣之见,我们得借助江湖力量。”

“江湖力量?本皇自随人打仗直到现在自立启国从未与江湖中人有瓜葛,此时倒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了?”朱温从陈昭仪身上抬起头,坐正,起身,在地上来回地走。

李彦威没有作声,他在想一个说服皇帝的理由。

这时陈昭仪作声了:“皇上,臣妾看这人纯粹是想破坏朝廷纲纪,用什么江湖妖术来蛊惑皇上。皇上,你别信他胡言乱语了。”

这时,朱温还是没有作声。

他在想,那个美人竟然如此神秘,看来是大有来头了。看这李彦威对这件事如此上心,那女子定然是不一般的美丽了。

他是好色,但他却难以得到人间的极品之色,他想,如果能得到那位美人,那么他可以和江湖中人打交道。再说,他一个国君难道还怕了那些个江湖术士不成?那些江湖中人,怕也都是些见钱眼开,见官眼红的人吧?给他们奉赏些官位,恐怕他们也会肝脑涂地地为国效命呢?

陈昭仪见皇上没有作声还以为自己的见解正中皇帝下怀呢?

她接着又说道:“皇上,那些江湖中人有什么本事?都不过是些沽名钓誉之徒,酒囊饭袋之类罢了。”

她又走到李彦威前面说:“我看你是哪位亲戚流落在民间,想借机进宫来混饭吃吧?”

李彦威忙磕头说:“小人不敢,小人绝对没有此心。”

心里却在想,等那位美人进了宫,看你这货色往哪儿摆。

他更想把那美人找到了,他仿佛找到了一个更好的理由。

因此,他壮着胆子说:“皇上,您刚打下万年的圣国之根,正是需人用人之时,多一个能士多一份力量,那些江湖中人各个身怀本事,若是能为圣朝所用,那也是皇上您的福气啊!”

朱温听到此,高兴地笑了起来,说:“嗯,说得好,说得好!本朝才开盛局,的确是用人之际,那些江湖中人身怀绝技,果能为我所用,那也能替朕分忧啊。”

其实,他也正想找个理由,没想到李彦威一下就找到了,这一下他能名正言顺地招贤纳士了。

于是,他立即要李彦威去力办。

李彦威领旨而去,陈昭仪不满地噘起了嘴巴,娇气地说:“皇上,你怎么能轻信这么个人呢?”

“轻信?”朱温很不喜欢听这个词,因为武夫出身的他最忌讳别人说他没头脑,陈昭仪如此说,不就产说他没头脑没主见,只一味唯他人之言是从吗?

因此,他没有理会陈昭仪。

陈昭仪不由撒娇生起气来。朱温这次没有安抚生气的陈昭仪。

他长相本凶,只是安慰女人讨女人欢喜时才装出几分可爱,而那也是威怒掩饰下的可爱。他这时板下了脸孔,陈昭仪立时就正了色,再不敢作出生气之态来。

她也摸不透这个皇帝的心思,原来张氏在时,皇上就对她和李昭容很好,现在也还算不错,为何为了这一件小事就生气了呢?

她,一个小女子此时确实难以猜透皇上的心。

一个男人在要变心时,他的心女人怎么能猜透呢?聪明的女人是不会去猜的。

李彦威立即在都城开封张贴皇榜招募江湖能人贤士,榜文一出,江湖风动,许多受了唐朝离乱之苦的人都想在朝谋个一官半职,也好福禄门庭,光耀祖宗,荫及子孙。

榜文张贴之处往往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新朝招募江湖能人贤士,说明看得起江湖中人。”人群中有人说。

“新朝有的是人才,怎么还需江湖中人呢?”另一个人说。

“先唐实行科举考试,那样才能试出真的人才啊。”又有人说。

“别提先唐啦,现在不姓李,姓朱啦。”有人轻轻提醒说。

那人便伸长了舌头,不再说话。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新朝招募人才也不是什么怪事。”有人这么说。

别的地方也都张贴了皇榜,人们纷纷议论着传说着。

林玉郎与阁羽寒正在街上行走,忽见许多人蜂拥而至,便觉得很奇怪。

“走吧,我们也去看看。”阁羽寒对林玉郎说。

说完,便拉起林玉郎跟着人群走去。林玉郎本来不想去的,因他向来不喜欢凑热闹,但他被阁羽寒拉着,便也只好向前走。

“皇榜啦,发皇榜啦,新朝初立,正是用人之际,吾皇开明,特向民间招募能人贤士。只要怀有本事,可以免试录用啦。”有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榜前喊话。

“啊,招募能人贤士啦,太好啦。不知要不要女的。”阁羽寒无所顾忌地说。

那人寻声望来,对阁羽寒说:“只要姑娘怀有江湖绝技或奇术都可以入朝,为国效力。”

“那是不是有官可做啊。”阁羽寒无所谓地说。

“当然有,不过,要有真本事才行。”那人显然已经在注意阁羽寒了。

他不仅注意到了阁羽寒,而且注意到了林玉郎。他觉得这两个人一定是怀有绝技的江湖中人,因此,他堆出了一副笑脸。

这时,林玉郎拉了拉阁羽寒,想要她收敛一些。

可是初入江湖的阁羽寒哪管他的劝阻,上去就要揭皇榜。

林玉郎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你做什么?”林玉郎问道。

“我揭皇榜啊,揭了不就有官做了吗?”阁羽寒瞪大了眼睛说道。

“那你要离开玉哥哥啦?”林玉郎见她那副架势趁机说道。

阁羽寒愣住了,回过神来说:“当然不想啦。”

“那我们就走啦。”林玉郎顺手就把阁羽寒拉开了。

离开人群,林玉郎放开阁羽寒的手,一个人朝前走去。

“哎,玉哥哥,你为何不等我啊。”阁羽寒忙追上去。

她看到林玉郎很生气的样子,噘着嘴说:“你怎么啦?莫名其妙就生气了。”

林玉郎还是没有理她,径直朝前走,阁羽寒就在后面追。

待追到一个拐角处,林玉郎又一把拽过阁羽寒,她一惊,就要喊,林玉郎施展了一招哑术,她便喊不出声了。

他带着她一越而起,穿墙过顶,到达城外的一个林子里才放她下来。

他还是往前走,没跟她说话。

她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便停在后面张牙舞爪地。

林玉郎面无表情地走回去,替她解了哑术。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对待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子啊?”阁羽寒不知声大声小地吼了出来。

林中的鸟儿一惊,便乱飞了起来。

林玉郎此时仍没作解释,只是走路。

走到一个僻静处,他停了下来,坐在地上。

她骂骂咧咧地追了上来。

“你不是要当官吗?”林玉郎对她说道。

“什么,当官,谁要当官啊?”阁羽寒竟如此说。

“呵呵,你不想当官那揭那皇榜做什么?”

“好玩。”阁羽寒回答得干脆利落。

“你太天真了,你把这里当成你的蓬莱岛了吧。但我要告诉你,这不是!”林玉郎说。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有点凶。

“你凶什么呀?我不去好吗?我舍不得离开你才不去的,那你也要答应我,你不能离开我。”阁羽寒又变得娇气十足了。

“我为什么要答应不离开你啊。”林玉郎反问道。

“你刚刚,刚刚不是这么问我吗?”

“可我也没有说要答应你不离开你啊。”林玉郎回答说。

“我不离开你,所以你也不能离开我。”阁羽寒揪住不放。

“这不合逻辑。”林玉郎说道。

忽然,林中有人在说话。

林玉郎示意阁羽寒不要说话,她只好闭嘴不言。两人掩藏在林草后面,观看外面事态。一群人吵吵嚷嚷地走过来

“陈帮主,如今之计,我们该怎么办,你得想个法子呀?”队伍中有人说。

“是啊,是啊,我们成天如丧家之犬,没有一个稳当的着落,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另一个人说。

那个人停了下来,招手让大家停了下来,说道:“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目前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容我们的主人,我们再不能过强盗土匪的日子了,不是吗?”

队伍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们也不想当强盗土匪,可是唯今之计除此之外别无生路啊。乱世之中,能够有个果腹之役就不错了,管它正道邪道呢!”有个粗脸大汉说道。

“天下正道瞧不起咱们,天下邪道尽欺负咱们,咱们群龙无首,这样下去终归找不到一条活路啊!”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矮子说。

“是我陈协无能,我无法找到凤舞重霄谱,有了那个我们就可以无忧了呀。”陈协说,“不过,就算我们有了凤舞重霄,我们也没有办法练就。”

队伍又安静了下来。

陈协说:“当初是我号令大家去听风院求活路的,当时女主也没对我们下手,而是放了我们生路,所以,我陈协不再想那凤舞重霄的事了。若有违背就是不义。”

“天下没有一个主可以收容我们,我们不如散了算了。大唐都没了,我们还指望什么?”那个横肉矮子说。

“散了,我们就更没指望了。不如,我们投奔朝廷吧。”中间有个人说。

大家就都闭了嘴,望向他,然后,有个人举起刀说:“你投奔去吧!”

那人回头一看,还没看清就已倒下了,血流如注。

举刀之人狠狠地说:“我们与朝廷与姓朱的有不共戴天之仇,谁若想投奔朝廷,这就是下场。”

“袁浩,你这是为何,毕竟是自己兄弟。”陈协责备杀人者说。

“谁叫他骨头软,竟想要去投奔朝廷,若不杀一儆百,到明天这个时候,恐怕有更多的人会产生这种想法。这就叫作饥不择食,荒不择路。这样下去岂不违背了我们当初的信义?”袁浩说。

“信义,你们果然讲信义!”一个女声传来。

林中风刮叶落,草倾树摇,一道黑影如电闪般掠过树林,不知去向何处,而声音却还不断传来:“你们果真要个好去处,如今那听风院就让与你们吧,好好守住听风院,好好守住你们的信义。记住,你们从今往后就是重霄门的人了,取你们该得的,弃你们该放的,守你们该守的。”

忽然,林中出现了两个大字:“信义。”

大家看得分明,那是剑气凝成的字。

林玉郎一惊,那可是自家的剑气功啊,难道自家的什么人来了。

他想出去一看究竟可那人早走了,刚才那人太快,他没看清身形。

他又一想,不对啊,自家哪有那么高武功的女人?自己是林家武功最好的啊。

这时,只听见那群人跪地齐谢道:“谢谢女主!”

林玉郎想道,这群人定和这个女主打过交道,所以不仅言听计从,而且还心怀感激。他想跟他们去看看那个听风院,想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所在。

待他们走开,林玉郎从僻静处走出来,阁羽寒也跟着出来了,他指了指那具死尸对阁羽寒说:“喏,这就是投奔朝廷的下场。”

阁羽寒作了个恶心状说:“别拿这吓唬人了,这个朝廷有什么不好,你们就这么不喜欢它。”

林玉郎边走边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如果那个皇帝见了你,肯定喜欢得不得了。”

“皇帝,那个皇帝长得肯定比你帅吧?”

“帅,当然比我帅,但也比我色。”林玉郎斜睨着阁羽寒说。

“可是,他再帅我也不喜欢了,因为,”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因为我喜欢的是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别人了。”

这样的话林玉郎听得多了,早就当成耳旁风了。他不在意地笑了笑,阁羽寒见了,心中不禁荡起了春波,天啦,好迷人!

风在林中吹着,刚刚的抑郁之气一扫而光,林中一只只鸟儿唱着,一朵朵小花开着,秋来了,林中的景致更美了。

阁羽寒早把刚才的紧张与恼怒忘掉了,她一边赏景,一边赏林玉郎。眼前的这个男子真正的是玉树临风!

她不禁桃眼迷离起来,正在她的痴情病又要发作之时,林玉郎又把她拽了起来。

好疼!不过,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呢,风从耳边吹过,她与他腾飞在了林叶之间!

小女子简直要晕了!

而此时的林玉郎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在温泉边嫣然起舞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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