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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第四十六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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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照在厢房外的松柏上,知了似乎约定好似的,这只叫完了,那只应和着往下叫,那只叫完了,这只又开始高一声低一声的争吵着,没完没了。风从打开的那扇窗口灌了进来,夹杂着花草味,屋里的热气稍稍下降了一些。

水莲在榻上扭着雪白的身躯,嘴里不断的哼哼着,又等不及似的伸手去拉那僧人身上的衣摆,眼神涣散,面色绯红。那僧人兩眼直冒绿光,他咽了咽口水,心中喜道:“原以為需要费一番周折,不料竟如此顺利。”这次真是赚到了,既得了银子,又白睡了一个美娇娘。他迅速的脫了自己身上的僧袍,往榻上的美人身上覆了上去,便要逞凶。

不料厢房突然被人一脚踢开来,有个小沙弥的声音道:“将军,就是这里了。”

僧人唬了一跳,便要从榻上跳起来,只是脚还未着地,挡在榻前的屏风便被人一把推开了,只听“哗啦”一声,那整片的木制屏风便摔在地上,激起地上的一片尘土,似滚云一般往四面窜腾出去,慢慢的弥散在空气当中,四处漂浮。

林龙腰挂佩剑,一身戎装,脸色阴沉的站在那里,后面的小沙弥早已跑得不见人影,厢房的隔扇门敞开着,幸好门外头台基下除了一小片的杂草和树木,便是围墙。僧人慌乱的从地上捡起僧袍,就往身上套,嘴里直念“阿弥陀佛”。

林龙看了一眼榻上的女人,面色肃冷,一把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指向那僧人,喝道:“你竟敢在此清净之地做出这等苟且的勾当!”

僧人只穿了一半,一眼见那冒着冷气的长剑指在自己面前,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嘴里直呼“将军饶命”,不等林龙问话,便道:“不关我的事,是宫里头的人让我这么做的。”

林龙冷声道:“谁!”心中虽早已明了,却还是多问了这一句。

那僧人方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此时却又吞吞吐吐了起来,林龙将剑往他颈脖一指,他立刻道:“是公主殿下身边的宫女,名叫路雁。”

林龙盯着他半晌没有作声,后又问道:“穆夫人在何处?还有另一名丫鬟呢?”

僧人疑惑道:“榻上的女施主便是穆夫人,她只身前来捐香油钱,小僧并未见过其他女子。”

林龙面上无波,注视了那僧人片刻,问道:“你方才可曾动过她?”

僧人连连摆手,道:“未曾,未曾,小僧只脱了她的衣裳。”

林龙放下手中的剑,不再看他,道:“你走吧,今日之事,不可对外人提起!否则本将军要你的命。”

僧人千恩万谢,急急的穿了衣裳,便要往外走,不料才走几步,又被后面的林龙叫住,道:“你喂她吃了什么?”水莲的状态明显不对。

僧人一惊,方想起这茬,忙道:“将军,女施主喝了一味药物,须得同男子行房方可解毒,否则,一个时辰之后,神志虽清醒了,身上的肉便一点一点的腐烂,直至全身溃烂,长年恶臭,生不如死。”

林龙问道:“解药呢?”

僧人回道:“那宫女说此药无解。”他说完,紧张的看着林龙,连呼吸都压抑住,不敢转身离去。

林龙眉头紧锁,终朝僧人挥挥手,令他离去。他看了一眼榻上不断哼叫的水莲,心中冰凉一片。

自上次从承泽殿离开,他事事避开赵妁,逢她传召,只以公事忙为由推托了过去,不料此次进香听法,穆家也在受邀之列,他便留了心意。念佛堂众人离去之后,又往法堂听方丈讲法,他往人群之中寻了许久,并未见方才的金花三人,心道不好,便令手下守住法堂,自己匆忙寻了出来。

除了法堂,四下几乎无人,他好不容易在功德殿找到了一个小沙弥,问他可曾见过夫人小姐往这边来过,那小沙弥神色慌张,只是不断的摇头,又躲避着不敢看他,不禁让他起疑,便拿剑威胁了他,才知晓穆夫人此刻恐怕已遭人污辱。

林龙拽着小沙弥匆忙往厢房这边赶来,那厢房靠在往峰顶去的石阶左侧,若是没有游客前来观景,这里是没有人出现的。今日皇家仪仗队在此,自然是封了寺院,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心里不由担心,若是那穆夫人在此被人污辱,恐怕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赵妁根本不懂公子的能耐,亦不知公子对他夫人的在意,她自以为聪明,却是愚不可及,皇上刚刚登基,因为赵猛的挥霍,国库早已亏空,此时去招惹公子,无疑是自掘坟墓。

值得欣慰的是,这女子竟然不是穆夫人,林龙对赵妁失望之余,心中稍稍安定了下来,却见那水莲姑娘已不再哼叫,鼻下似有丝丝鲜血渗透了出来,他一惊,按这般下去,一个时辰还未过去,她必血管爆裂而死,就算撑了过去,留下一身腐肉,恐怕也难活于世。

林龙这才有些惊惧赵妁的心狠手辣,无论如何,赵妁是本着要将金花往死路上逼的决心。然而,赵妁的心思,林龙还是想差了一些,如今京中贵族大多知晓穆府有个夫人,若是将金花弄死,那金花便永远是穆鸿的正妻,就算赵妁进了穆府,也只能算是填房,还要对金花这个元配行妾礼,为今之计,便是让金花活着,却要逼着她为妾或者下堂,这样赵妁才能堂堂正正的嫁给穆鸿为妻。

林龙忙捡起地上的衣裳,俯身待要帮水莲穿上,水莲方才被那僧人抚摸着还能解渴一些,中间停顿了这许久,身体早就要爆炸了一样,林龙的手才碰到她的肩膀,水莲立刻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伸出洁白的双臂,就将林龙的脖子坏住,嘴里低喃道:“救我,救我。”

她找不到出口让自己舒服,只觉得恨不得偎上眼前的人,才能纾解身体一阵阵袭来的空虚燥热感。她不断的叫唤,随后难受的开始哭了起来,林龙被她紧紧抱住,女子丰,满的前胸紧贴在他冰凉的盔甲上,得了片刻的缓解。

林龙从前在军营,也不是没有找过女人,虽都是为了生理需求而解决,但那种男女之间的奇妙感觉,他深有体会,现在水莲一身雪白的在他怀中蠕动,说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他咬牙看着她,心想,若是这般下去,恐怕她也不能活命,自己反正如今也放弃了赵妁,眼前的女子他多少也是了解的,这一路从扬州回到邺城,偶尔也交谈过一两句话,若是娶回家中,也不是不能。这样一想,他便放下手中的纱裙,抱起了水莲,低头试探着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水莲似乎终于被解救了一般,立刻不断的索取,林龙望着她又思量片刻,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做出了决定,他将她放下,起身到外头将门窗关上,回身将自己一身的银色铠甲脱了下来,又解去中衣,这才往榻上过来。

这个女子从今往后便是他林龙的妻子,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用这种方式决定一生的幸福,或许心中有对过往那段情感的失望,于是起了自暴自弃的心态,或许是心中怜悯这个无辜的少女,平白无故的送上一条性命,但总之,无论如何,他是万万不会再去娶赵妁那样的女子了,既是如此,娶妻与救人性命两者兼得,又有何尝不可?

他伸手去抚摸榻上的女子,因那水莲身体早已到了极致,林龙又是个粗人,便直接按着她的腰肢慢慢的进去,才进了一半,便卡在那处,他心知那是未婚女子的象征,想也未想,往前使劲一用力,冲破了那道防,线。水莲痛得尖叫一声,眼泪便流了下来。

当二者彻底结合时,林龙突然心生爱怜,也许他不爱她,但这个女子却要陪伴他的一生,那种血与水的交融,加上心中又持有了成亲的意愿,纵是他这样冷酷杀敌的将军,也不由的涌上一丝柔意。

他忍不住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面颊,有些粗笨,甚至还不解风情的咬了她的唇,毕竟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身下并没有停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痛得水莲身子直哆嗦,却又神志不清,不能言语,过了许久,慢慢的水莲终于不再哭泣,口中的声音也带了丝妩媚,林龙长年练武,自然有着一身的蛮力,几番下来越战越勇,水莲又被下了药物,自然是索取无度,直到远远的听到寺庙响起了下课的钟声,厢内才停了那喘气声。

钟声悠扬的荡在整座寺庙,惊起后山栖在树上的鸟儿,扑剌剌的拍着翅膀,朝另一支松柏的树顶飞了过去,叽叽喳喳的叫着。

后山的那条石阶,突然来了许多人,前头走的是皇后与公主,后面跟着夫人小姐,远远的还有几名侍卫和僧人跟随在后。

众女眷面色愉悦的交谈着,公主道:“听闻站在这后山峰顶,往下一看,便可俯瞰全城。”

一位夫人应道:“可不是,今日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难道来一趟,确实是要上山看一看,公主这提议甚好!”

公主抿嘴微笑不答。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山上爬行,突然公主嘴里叫了一声“哎哟”,人便往石阶上跌坐了下去,旁边的皇后忙伸手去扶她,问道:“怎么了?”见她拿手去按脚踝,便问:“崴到脚了?”

赵妁面露痛苦之色,点头道:“脚下滑了。”

皇后皱眉道:“如何这般不小心,可还能走?”

赵妁摇头,路雁指了指一旁的厢房,道:“不如扶公主过去歇息一下,拿了药酒擦擦。”

众人附和着,皇后便点头,让路雁扶着赵妁往那厢房走去,又吩咐跟随一旁的僧人去拿药酒。路雁走到那厢房前,一位夫人忙上前替她将门打开,房门推开的一刹那,那夫人突然“呀”的一声叫出来,众人都吃了一惊,忙上前查看。

只见林龙一身戎装穿戴整齐坐在桌旁,靠内墙的榻上,一名女子昏迷不醒躺在那里,见到赵妁她们,林龙站了起来,行礼道:“见过公主!”方才听到外面人声嘈杂,他和水莲还不,着寸,缕,慌忙之间只来得及将彼此的衣裳穿好,却根本来不及开了厢房的门,但此时也顾不了这许多,走一步算一步。

皇后也走了过来,见是林龙,奇道:“林将军?你怎的在此?”

林龙道:“臣巡逻后山时,见这女子昏迷在地,便将她救了下来,又怕她有危险,故而守在此处。”

皇后问道:“她是何人?”林龙摇头只称不知。

单脚立在一旁的赵妁早就又急又怒,她不明白为何不是金花在这里,却换了水莲,她费尽心机带了这许多人上来,不就是想要让大家见证那龌龊的一幕,逼得穆鸿不得不休妻再娶,就算那僧人没有得逞,全身腐烂的金花,她就不信穆鸿还会要她。

只是,此时不但没有金花的人影,连水莲也好端端的躺在那里,之前明明收到那僧人的回报,称药物已下,还有,为何林龙会在此处,赵妁有些惊疑不定,脑子转了几个念头,量那僧人不敢欺君罔上,她肯定的是,水莲定已失贞,想必是事后醒来,走到外面昏迷了过去,才被林龙救下。赵妁理清了头绪,面对水莲便更加厌恶,恨不得将她卸成八块扔出去。

皇后担心道:“速去问问住持,赶快通知她的家人。”

众夫人小姐也是低声议论着,赵妁将戏做足了,瘸着脚在椅上坐下,方才去拿药酒的僧人回来了,身旁还带了一人来,便是赶回来接水莲的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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