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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5 共度的时光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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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 前世今生-5 共度的时光1:浮生半日闲,桃源一夕间

山涧别墅中,D先生正在和江涛讨论事情,之前依维柯的司机上前来说了什么,两人一起紧张起来,对视了一眼。一起来到透明屋前。“他要离开中国去澳洲!”D对江雪说。

防窥雾层消失了,江雪躺在那里,戴着那副金丝边眼镜:“我目前为止还没睡着过,也没有想到过什么。”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

江雪缓缓坐了起来,拿下眼镜:“他去澳洲关我什么事?”

“他不能离开!”

“那就更不关我的事了,我又不是特勤处的。”江雪说着,戴上眼镜又躺下了,打开了防窥雾层,把D先生彻底隔绝在外。

“你。。。”D先生也没办法,江雪说的也是事实,她又不能出面去阻止沐林离开,他让谁去也不会让她去。“他移动距离过快过长可能都会带动周围的量子流动,尤其是他和你之间的量子感应还未切断,天知道又会搞出什么问题!”不透明屋里没反应。“万一在空中又爆发量子急流,这可是要坠机的要命事儿啊!我们得想个办法!”D先生对江涛说。

江涛不好意思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D只能手指指他,咬着牙头一点一点,算你俩狠!

江雪躺着看着天花板,听到D在外面讲电话:“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要时就是把他绑架了也不能让他去坐飞机!”江涛的声音:“别着急,特勤处会有办法的。”“有办法个屁,他又没犯法,他们凭什么能不让他出关!实在不行就先抓起来再说!”“哎哎!你别乱来?”“你好好看着她!”

江雪呼了口气,时空乱就乱吧,也许只有世界全乱了,她才能知道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她手环上的蓝光开始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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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月缺,这是一个初春的清早,天气清朗,她和李沐林在一个茅屋里收拾碗碟,一旁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许久未开荤,沐林兄弟,霜儿妹子,今日等我去打些野味回来!”说罢,便去里间拿了弓箭,准备出发。

“陆元大哥,我也想去!”她一边说,一边对李沐林暗使眼色,似乎是对这个陆元大哥有些不放心。李沐林似乎也不想一个人待着,便也说一起。于是三人就装备好出发了。

待到林中深处,一路无话。忽然,陆元发现了什么,示意两人蹲下隐避。屏息片刻,只见远处一头小鹿和一头母鹿蹦蹦跳跳过来,陆元待它们近了,悄悄举弓瞄准了小鹿,正要拉弦,突然听到轻脆的“啪”一声,只见两只鹿受惊,母鹿瞬间护着小鹿消失在丛林里。陆元转头一看,见她脚下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她不好意思地急忙道歉,陆元只说不打紧,但看着有些郁闷。三人又在林中继续搜索。走了一上午,便什么动物也没再瞧见。三人走着,来到平时打水的林间溪水旁,便找了一棵横在地上的木干坐下饮水歇息,拿出干粮午餐。李沐林悄悄对她说:“原来打猎还真挺难打的,平时和你来挑水时,也难得能见几只小兔子罢了,想来能见到头鹿已极为难得,无怪大哥郁闷了。”她有些尴尬,李沐林突然灵光一闪,道:“霜儿,陆大哥,我给你们看个好玩的玩意儿!”当下便捡了根细枝,在泥地上画了起来,画了好一会儿才画完了,二人一看,是一头被拉长的小鹿样子的画,没觉得有什么好玩。

沐林拉过两人走远一点,转到正侧面,再看之时,那小鹿竟像活了起来,站在了地上!

陆元大惊,后退一步搭弓举箭对着小鹿:“这是什么法术?”她也无比惊讶地看着他。

沐林得意地说:“这不是法术,是3D立体作画,泥地上打阴影效果不好,不过也能勉强看看。其实神笔马良就是3D画家。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她似乎不明白李沐林在说什么,对着陆元无奈地耸了耸肩。

“三地立体作画?”陆元见小鹿并未动,转了几圈,发现只是看的角度不同,便会感觉像是一只站在地面上的小鹿。不禁面露喜色。

她也去了适才的尴尬,拍手道:“二哥,真是好玩!”

陆元却又摇摇头叹道:“可惜!只是画的,不能吃啊!”心下却不由暗暗佩服。

下午,陆元借了她随身的一把小匕首,绑在箭上在溪水中叉了几条鱼,沐林见他一叉一个准,便有样学样,却一条没叉到,只落得个满头满身的落汤鸡,惹得另二人乐不可支。阳光洒在林间,三人心里都暖暖的。

回家路上,陆元心满意足地提着几条鱼走在前面,她和沐林在后头有说有笑。突然,陆元一个猛蹲停了下来,二人一齐撞到他身后。陆元一个踉跄,赶紧回身对他们嘘了一下,往前方指去。但见前方十米开外草丛中,有只小灰兔在吃草。沐林配合得蹲到一边,对着陆元比划手指,先一指陆元,又指了下兔子,然后又举起两指指了指自己两眼,用手做了个一把抓的动作。她看得糊涂,不想陆元倒明白得点点头,悄悄搭箭上弓,一下瞄准兔子的脖子,就射了出去。只听得她同时一声咳嗽,兔子受惊跳起,然飞弦羽箭,已然在风中嗽嗽,一箭划过兔子右后腚处,拉出一道口子,终究是没射到,但小兔吃痛,行动变慢,沐林一个箭步冲将上去追,三两下就拎了两只兔耳朵,兴奋地一边把小兔拎了跑过来,一边喜逐颜开地对陆元说:“陆大哥,抓到了抓到了!”他似乎是第一次抓到兔子,正乐着呢,只见陆元微微沉着脸对她说:“霜儿妹子,可是有意为之!”她不好意思地看看他,未及作答,见那兔子被沐林提了两只耳朵在挣扎,屁股上流着血,忙抢过来抱在怀里,摸了又摸,又看伤口,也不管两个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自顾自走了。

三人回到农舍,陆元和沐林架了个木架,在院子里烤鱼,她见兔子屁股上流血,心里有些不忍,把兔子拿进去包扎去了。陆元有些窝火,沐林见他想进去抓那兔子出来,拦住了他,诚恳地说:“陆大哥,霜儿连小动物都不忍伤,你可想过,当时她却是如何才给你拔箭的?”一句话说的陆元愣在当场,这堂堂八尺男儿当时就泄了气,双目中竟有点点泪光。

二人烤完鱼吃起来,见她抱了包扎好的兔子出来喂草,不禁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打了个野味,变宠物了。二人给她吃烤鱼,她却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只说:“进屋吃吧。”原来她不吃荤腥么?

俩男人对看一眼,端了鱼进屋,只见桌上除了平素的米饭野菜,还有一个小罐,她打开小罐,一股酒香传来。

陆元大喜:“是楚酒?”

她微笑着点点头:“刚来时见灶间有些酒曲和黑黍米,便想着拿来酿酒,开春后做了三小罐,只这坛不过才一月半,天气又稍凉,怕是有些酸涩。”

三人倒了尝了,确实有些酸涩,但仍算不错。沐林见陆元乐开了花,道:“陆大哥,这下满足了吧!”当下三人哈哈大笑,把酒言欢。

过了几日,小兔伤好了,她便放了走。陆元又要去打猎,她便不跟着去了。可巧沐林和陆元运气不错,射到头小公鹿,二人为保新鲜,也没多想,就牵了回去准备宰杀。不想她发现了,怎样都不肯,只在鹿腿受箭伤的地方,挤掉了废血,又挤了小半碗血,拿给陆元说是补身。第二天,沐林说要再挤点给陆大哥喝,她却是怎么也不让了,说要把鹿养在园子里,隔三差五取点鹿角里的血便罢,又说鹿血太热,不宜多饮。俩男人知道她是不愿杀生,便也不再勉强。再过几日,俩男人又活捉了只母山鸡,想着山鸡算是寻常荤腥,总能宰了吧,她却说母鸡每天下蛋可以吃,也给养园子里了。鸡蛋倒确是有吃了,但基本荤的就只有鱼,时间一长,两个肉食动物便觉得嘴里要淡出鸟来。

这一日,陆元又打了只兔子,沐林见兔子已死了,想想带回去,妹纸怕是要作个半天,便拉住陆元说:“陆大哥,要不我们就地烤了吃罢。以后打些小野味,都给就地解决。家里都成动物园了,这带回去,怕是我妹子就是埋了也不让你吃。我看这鱼要不是当场叉死的,只怕家里还得养一缸鱼!”

“动,物,园?”陆元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啪啪拍着沐林的肩膀道:“兄弟甚得我心!”

两人到溪边烤了兔肉,谈天论地,陆元又教沐林叉鱼,成功了还high5,甚是欢乐,还讨论着,下次要随身带块盐巴。回到家中,她见两人空手而归,晚饭都没多吃,当下觉得奇怪,收拾时又猛然瞥见沐林衣上沾着点兔毛,当即面色微变,沐林即刻猜到她心思,忙哄着她说:“不是你养的那只,真的。好妹妹,以后咱俩见到你养过的,保证绕开,好不?”

她听了才稍稍松气,一副眼不见为净的样子,噘着个小嘴洗碗去了。陆元惊叹道:“兄弟,这哪只兔子你也认得?”沐林忙掩住他口,嘘了一声,瞅瞅她没听见,才松了口气。陆元恍然大悟,不禁暗暗对着沐林竖起大拇指。

转眼间,已至夏初。陆元说身上的伤已全好了。这日,沐林和她去溪边打水去了,陆元便忍不住抽出自己一把长刀,舞将起来。几月未练,手有些生了,心里有些着急也不知战事如何,手上便虎虎生风,越舞越快。一套刀法舞毕,大汗淋漓,甚是畅快。却听得一声叫好,沐林和她不知何时已回来,在旁边叫好拍手。陆元心中一凛,心想只怕这下彻底露了馅,当下不由起了杀心,但见二人天真烂漫,真心称赞,丝毫看不出有何在怀疑之处,又想到二人曾救他性命,加之这些时日相处,觉得二人只是小儿小女,毫无恶意。

正左思右想中,她上前拍手道:“陆大哥好刀法!我二哥原短刀也使得好看,我一直想他教我,只是,”娇嗔又复杂地看了沐林一眼“现下全给忘了。”沐林嘿嘿干笑了几声。二人完全没瞧见陆元适才的心理活动,丝毫不知已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刚才若是有任何犹疑,怕是已做了刀下鬼。陆元见二人当真纯真率直,毫无遮掩,收起刀,对她说:“霜儿妹妹要是不嫌弃,我愿教你。”

“真的!太棒了!”她心里真的觉得很高兴。

陆元又说:“只这套刀法太复杂。你随身只有匕首,就教几招匕首刺杀防卫吧!”又对沐林说:“沐林兄弟不妨也可以切磋,兴许能想起来?”

沐林一拱手一歪头:“我pass!”见二人愣着,又说:“哦,就是算了。”

接下时日,天气渐热,陆元便每晚褪凉后,教她使匕首,便一共十招,仅作防身之用。陆元既已复原,归心似箭,早想离开,又不知为何,与那兄妹二人甚是意气相投,每每想走都觉不舍,只想着也不知如何回报二人,便想能教套把式给她也好,教完就离开。待全部招式教完,又觉还没串起来练熟,便又想,等霜儿练熟再走。等到她练熟了,又想,只是能比划,没有实战运用,还是再和她练下如何过招吧!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婆妈了。

这夜,这已是最后一课,她已能和陆元简单过招,好不高兴。二人对阵完毕,她说要庆祝一下,到灶间开了第二罐酒,陆元大喜,当下叫了沐林一起来喝,三人碰杯,陆元很是高兴,却突然说:“陆某能遇二位,受救命之恩,意气相投,此生有幸,只是,陆某在郢寿还有要事要打理,既然伤势已全好,便不能再陪二位在此常住了。”见二人皆很意外,心下不忍,突然有了主意:“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二位若不嫌弃,你我三位结为异姓兄妹如何?”

她心中高兴,当即说:“霜儿愿意!”又看向沐林,“二哥意下如何?”沐林也瞧着面露喜色,点头称是。陆元又道:“在下怕是虚长几岁,今年三十又三。”沐林举酒说:“当是大哥,小弟今年,呃。。。”刚想说自己年岁,似乎又是连自己岁数都忘了一般!她摇着头真心担心道:“二哥可真失忆得厉害,连岁数都不记得了。二哥今年已二十五了。今年霜降之日,霜儿便是十九。”

陆元说道:“原来霜儿是霜降之时生辰,难怪叫霜儿。”沐林说:“你这不是废话么!”陆元憨憨地笑了起来。

三人把酒对月,双膝脆地:“黄天在上,我陆元”

“白沐林”

“白霜”

“今日结为异姓兄妹,”陆元接着说:“有福同享,”沐林接道:“有难同当。”她又接着说:“不离不弃。”

“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大哥!”

“二弟,三妹,干!”

放下酒杯,她对陆元说:“既然大哥要走,我和二哥也不再留了,便回秦境去吧。”

沐林点头:“不知大哥准备何时起程?”

陆元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到了分别时,便说:“如明日天好,便明日出发。”

三人均觉不舍,当下沉默片刻。“那我们便一同出发,还请大哥为我俩指条回秦之路。”

“当是如此!”陆元点头。

她又说:“大哥,临别也不在今日,不若再同我练下过招吧。”说罢二人便晾下沐林,出屋去了。

沐林走出屋去,蹲在院儿里,看着二人月下身影,老大不乐意的样子。有匹马在后院轻轻踏着蹄。之前养在后院的小鹿也已伤愈被她放回林子,只剩那只母山鸡,时不时在沐林前面走来走去,似乎搞得沐林很窝火。今晚,她又出师又结拜,正高兴中,山鸡仿佛也为她高兴,在旁边咯咯咯拍着翅膀。沐林见她过完招拉着陆元胳膊有说有笑如此亲近,一块小石子就对着山鸡砸去,并扬言要宰了它下酒。山鸡咯咯飞着到处乱蹿,她和陆元乍见沐林追着山鸡乱跑,忙凑了过来,山鸡一见她,立刻扑到她怀中,沐林和陆元当下撞了个满怀。

“二弟,这是作甚?”

沐林见山鸡乖乖窝在她怀里一吵不吵了,总觉得山鸡一定是在嘲笑自己,突然脑中有了个想法,对她说:“霜儿,陆大哥教了你十招,二哥今日也教你一招!只这一招,比那十招管用!”

“哦?”她和陆元不约而同鄙视了他。

陆元心中有些好奇,他早偷偷试过沐林身手,虽然他身姿尚算敏捷,但空有一身肌肉力气,却丝毫没有功夫。沐林抢过她怀中母鸡往院里一扔,将她和陆元拉到一旁。母鸡似乎也是鄙视他,拍拍翅膀,摇摆着去鸡窝里睡觉了。

沐林对着母鸡扔了个拳头,转过身背对陆元,说:“大哥,你掐住我脖子。”

陆元一横右臂,从背后一把钩住了他的头颈。沐林霎时窒息了,忙叫道:“轻!轻点儿!”

陆元不知所措,松开了手,沐林忍不住边咳边怪他:“做做样子就行!你还真掐啊!”

“哦。”陆元老实地应了一声,重新摆了个姿势。

“霜儿看好!”沐林伸出两指,回手去戳陆元的双眼,不想陆元高他一头,正中陆元鼻孔。“矮油!”沐林忙抽回手,然后抬起右脚,踩了下陆元的右脚,陆元面无表情,纹丝未动,沐林对着她说:“接着你就拔出腰间匕首,对着他大腿刺下去。”假装握拳,砸在陆元大腿上,陆元仍旧未动。“大哥,配合下嘛!”陆元倒也听话,便假装吃痛,沐林一个转身,抬起一脚就对着陆元□□飞去,陆元自然伸手一挡,顺势一撩,便把他掀翻在地,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好笑之余,又皱眉道:“二哥,这招式好像胜之不武啊!”陆元也不待见:“虽是给小女子使的招,但未免过于下作阴险。”

沐林却躺着辩解道:“兵不厌诈嘛,招式只要管用能保命就行。”那二人见他还躺在地上,均想,看你这样子像是能保命的么?一个说:“二哥,我困了。”一个说:“洗洗睡了!”

沐林一泄气,五体摊开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对着他们喊:“你们这是赤果果的歧视!歧视我当代英雄!”她和陆元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啥,也不理他,自顾自进屋去了。

沐林叫道:“喂!大哥!刚结拜的!霜儿!我是你亲哥啊!”无人理他,只有远处乌鸦的啊啊声在夜空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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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江雪!对讲机里的声音,她突然回过神来,打开防窥雾,见D正趴在屋面砸着透明幕墙,防窥状态下他无法从外打开。她坐了起来,头有些晕乎,一低头瞥见手环上绕动着黄色的光环,再看屋外自己的全息影像,量子流也都是金黄色,加速了流动。D和工作人员冲了进来,在她身上连了一大堆仪器测了老半天,似乎只是一阵围绕着她的加速流动而已,D放下心来,撤去了仪器和人员。她镇定片刻,量子流动渐渐慢了下去,又恢复到了透明的蓝色。想到刚才的情景,那就是她和赵贺口中所谓的那前世的一段共同记忆么?之前她虽然对自己的过往感兴趣,但赵贺那颠三倒四的形容她却从未仔细听过。那个女孩,真的是她么?她按了下右边的眼镜腿,眼前出现一行读数:匹配度95%,重叠处调整江雪为优先值。她正发愣,D一把抢下了她的眼镜走了出去,在全息影像中调用出一个小平台,把眼镜放了上去。“这又是要干嘛?”

“看电影!”D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有点生气。“还能放出来?”她有些诧异了,见江涛频频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很不想给他们看这段,想走出去拿,又觉得还是别走出屋子的好,“你们不是都看了N遍了?”

“细节上会有些不一样。加入了你的思维角度。”江涛解释。

“那不是我。”她冷冷说了句,升起了防窥雾。

难怪D生气。这些记忆信息竟和她身上新接收到的那些记忆信息几乎一样,虽然D之前知道情节,但一直当赵贺的故事看,如今一朝印证,他怕是接受不了她曾也有如此天真之时。她自己,也接受不了。

D看完新写入的一段,瞥了眼雾墙,挤出一丝有些嘲讽的笑容,冷血的她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江涛口中那个彬彬有礼安静坚定的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平民公主,没给人什么特别的印象。赵贺口中的她却非常不同。D一直觉得赵贺情人眼里出西施,再加上他思维一直过于混乱,故事成分占了大头,从未真正在意过那个“她”。此刻忆及以往,虽然她一直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但自己幼时的记忆里,她也并非那样无情。D摇了摇头,不愿再想这些,江雪现在暂时稳定了,看来要集中精力处理那个李沐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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