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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番外二 谢氏家族(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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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管事娘子得了吩咐,急匆匆地便出了门,只前后脚的功夫便去了隔壁的安邑坊慕容府。

慕容一家如今亦是长安新贵,家主慕容若因西域征战所获的累累军功而一举受封从二品的开国县公,又授官正三品金吾卫左大将军。

原本李丹薇打算在宣平坊购置宅邸,却遍寻不着合适的,于是只得退一步将家宅安置在了安邑坊。

这两位闺中密友简直比嫡亲姊妹还更亲近些,只恨不得日日都能相见才好。

于是,李丹薇便带着长女进入了木兰卫,全了她每日见面的念想。休沐时,二人还时常舍下夫婿,相约共同游玩,总算皆是心满意足了,却不知自家郎君相对而坐的时候都是满腹酸涩之意。

听闻了好消息之后,李丹薇便立即带着儿女们赶往谢家。踏入正院内堂时,便见谢琰、谢涵父子两个正在庭院中团团转,险些磨穿了铺地的青石。

她不由得一笑:“听起来像是才发动不久?你们急什么呢?”

“十娘来得正好。”谢琰方才又目送王氏进入产室,心里越发焦急,

“替我问问元娘究竟如何了。”两个女儿倒是都劝了他几句,让他不必忧心忡忡,但她们都不过是养在深闺的小娘子,能知晓什么事呢?

日后长大了,自己经历过了,大概方知母亲生产的不易——想到此,他忽然觉得在一旁长身玉立的慕容修越发显得不顺眼了。

不待未来的岳父大人横眉竖目,俊美非凡的慕容修便很知机地上前来行礼,举止皆是恭恭敬敬。

慕容家的长女慕容芷、幼女慕容萱亦笑盈盈地行礼,声音清脆地问:“染娘和初娘在何处?儿们去陪一陪她们,免得她们担心。”说话间,内堂便推开了一道缝隙,染娘带着初娘前来迎客。

慕容修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为首这位娴雅从容的小娘子,心中霎时间便繁花似锦,暗道该早些催阿爷阿娘赶紧过来提亲了。

否则,待染娘及笄之后,还不知多少人家急着赶着扑上来呢。正所谓情人眼中出西施,这位白皙俊俏的少年郎浑然忘了——便是看着再如何娴雅从容,在战场上遇神杀神的小娘子,亦是没有多少人家敢要的。

不少高官世家虽然盛赞陈郡谢氏阳夏房的雅致风流,然而三房这群猛士却是例外。

上一刻手染胡虏鲜血,下一刻洗净了雪白柔夷便又能打络子绣花,又有多少郎君能消受得起呢?

李丹薇见姊妹两个很是淡定,笑着揉了揉她们的脸颊:“你们阿爷和阿弟浑身都要冒火光了,你们倒是丝毫不放在心上,像极了你们阿娘。也罢,我去产室里头瞧瞧,你们都在外头等消息。谢三郎,你也很不必带着四郎在外头等着,去内堂进朝食便是。堂堂大将军,怎么能如此沉不住气?”

“呵。”谢琰瞥了她一眼,已经不想再提当年慕容若在产室外面那般没出息的模样了。

那不也是堂堂大将军么?甚至还是开国县公呢?不照样在娘子生产的时候吓得手足无措?

不过,一群孩子都在场,他也不好说起旧事,免得慕容若威严大损之后便来寻他算账:“也罢,都进内堂守着。”

“儿和初娘已经陪着祖母用了朝食,阿爷、阿兄和四郎五郎多少进一些罢?”染娘便吩咐仆婢们几句,回首似是觉察了旁边火热的目光,眼波盈盈地望过去,微微一笑。

慕容修双目一亮,比寻常人深邃几分的眼眸轻轻动了动,含着笑意。两人的神色变幻皆未能逃过谢琰的一双厉眼。

令他的脸色猛然便沉了下来,见谢沧与谢泊也过来了,立即就将慕容修塞给了两人:“阿修年纪渐长,不方便在正院出入,带他去园子里走一走,或者去外院书房、演武场罢。”其实,谢家与慕容家是通家之好,如何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再者,慕容修与染娘确实是情投意合,再过些时日说不得便要定下婚事了,严防死守也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在傻耶耶眼里,偏偏就见不得随便一位蠢小子便将爱女骗走了。

更别提这个蠢小子还在他跟前和爱女眉来眼去了。慕容修不敢违抗未来岳父大人的决定,于是只得带着几分委屈之色,跟着谢沧与谢泊走了。

谢澄见叔父脸色沉沉,连忙抱起五郎谢澈拔腿就跑,谢涵淡淡地目送他们离开,侧首看了一眼自家浑身上下乌云罩顶的阿爷,依旧从容淡定。

染娘并不在意此事,依旧带着初娘一同待客,与慕容芷、慕容萱坐在内堂一侧谈笑风生。

谢琰用完朝食之后,又一次坐立不安起来,拧起眉道:“十娘也进去好一会了,怎么半点消息也不曾传出来?”这群妇人皆是只进不出,难不成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产室当中确实是一派春风和煦的场景。靠在隐囊上的李暇玉不慌不忙地用了些汤饼,含笑道:“时候差不多了。”在一旁陪着她说笑的小王氏与颜氏起身,悄悄地对视一眼,便陪着坐得远远的王氏出去了。

临出产室时,王氏不知怎地,回首看了看,抿了抿嘴角。李暇玉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疏离地朝着她微微一笑,目送她出门去了。

李丹薇蹙眉道:“她来做甚么?有她在这里,你生孩子都不得安生。”

“许是到底有些担心罢。”李暇玉道,很是熟稔地握住了梁上垂下来的绸缎结,感受着腹中孩儿的动作,运气用力。

伺候她的几位产婆皆是女兵出身,在青光观待了好几年,专程学了医术,曾有上百例接生的经验。

木兰卫首屈一指的

“医官”,观主的关门弟子阿晩亦守在旁边,隔一段时间便给她号脉看诊。

有这么些经验丰富又颇通医术之人在身边,她丝毫不担心生产时出什么纰漏。

只是不知谢琰究竟是如何想的,送她入产室之前,脸色惨白得竟宛如生了急病一般。

这个傻耶耶,都已经过了多少年了,竟是半点没有长进。见她已经开始用力,李丹薇遂也不再多言,有些紧张地望着她。

李暇玉调整着呼吸与节奏,恍然间又想起许久之前生染娘的时候——彼时尚是初产,破费了些气力。

待到初娘与四郎出世,又是双生子,一前一后熬的时间也略长了些。如今只得一个孩儿,应当会比想象中顺利许多罢。

好孩子,既然你已经来了,便是与我们有缘,安安生生地出来罢。半个时辰之后,一声响亮的婴啼传出了产室。

谢琰几乎是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来到产室前,只恨不得能立刻破门而入。

不过,他尚未被焦急冲昏了头脑,又忙去换了一身衣衫,洁面净手,这才得了进入产室的许可。

仆婢们已经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来,室内依然弥漫着奇异而甜腥的气味。

谢琰却恍若不曾闻见,大步走到产床前,打量着自家娘子。只见李暇玉浑身大汗淋漓,满头乌发披散下来,粘在额头上脸颊边,瞧着多少有些狼狈,却令人禁不住心生怜爱。

她怀里抱着一个襁褓,抬起首朝他浅浅一笑:“三郎,你瞧,咱们的七郎。”见她脸上带着一两分血色,似是并未气血皆失,谢琰心中松了口气,这才分出几分心思瞧她怀中的孩儿。

如同初娘、四郎出生时那般,小家伙浑身皱巴巴的,满是褶子,完全瞧不出容貌。

饶是如此,毕竟是血脉相连的父母,两人都觉得这孩儿生得真是可爱至极。

见他们若无其事地逗弄起了孩子,李丹薇忍无可忍:“元娘刚生完孩儿,你且让她歇息罢!孩子交给阿晩看看,若是无妨,就抱出去让染娘她们瞧瞧小兄弟!而且,你已经赶不上早朝了,还是得去当值罢!”谢琰虽然很想告假,却也知道妻子生产绝非告假的理由,那群御史早便恨不得在他身上咬下几块肉来,又如何可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于是,他只得将七郎抱出去,交给染娘,又请小王氏与颜氏多看顾一二。

临出门时,他又派人去通知李家、王家、崔家等诸多亲戚友人以及交好的世家,这才翻身上马去了宫中。

李暇玉躺下来休息,李丹薇守了不多时,便见柴氏与孙秋娘来了。柴氏见孙女正安然睡着,心中十分放心,便又转身去看新生的孩子。

倒是孙秋娘,前前后后问了许多事,越发觉得委屈:“原本是我家离得近些,该叫我过来陪着阿姊的。想不到,姊夫却宁可舍近求远,去问十娘姊姊……”李丹薇宽慰她几句,低声道:“你来得正好,何不与谢家嫂嫂们说说孩儿洗三的事?”她虽自诩为

“娘家人”,但到底不及李家人更名言正顺。孙秋娘微微颔首:“我省得,十娘姊姊放心,定要将七郎的洗三办得风风光光的。无论如何,姊夫如今是正三品的大将军,阿姊又是郡夫人,该有的排场可不能小了,免得教人轻瞧了去。”说罢,她又恨恨地咬牙切齿:“也好教那些背后嚼舌头说阿姊是只母老虎的人瞧一瞧,阿姊这般儿女双全的福分,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可不是么?

两双儿女,怎么瞧着都是大福份。李丹薇弯起眉眼,把着她的手臂:“咱们也无须与她们斗气。她们是什么人?咱们又是什么人?与她们计较这些,反倒是失了咱们木兰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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