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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爱,突然如其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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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有看过我专栏里其它的文就会知道,《听风说话》的这种轻松快乐的风格不是我所熟悉的,所以,写着写着一个不小心它就“回归”了。

幸好还有大家的慧眼,不然我可能又要把它写成悲文了。

呵呵

最近在学习FLASH,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把自己喜欢的歌做成动画,所以,更新速度可能会减缓,或者字数会少一些。不过不管怎样,不会弃坑的。

FIGHTING街头有表演女子相扑的流浪艺人,那些身材健美的女子作风豪放,服饰大胆,身着短袖无领的劲装,胸部都袒露出大半。没料到在这个时代竟能看到如此装束的人,我拉着陈忧停下来观看。

正在场中表演的两名女子,一个身材高大,眉目疏朗;另一个略矮些,肤色古铜。她们互相推、撞、按、拉、挤、搬、闪,动作有力而且巧妙,围观的人们不时发出阵阵喝彩声。

“潘爷,你看她们功夫如何?”旁边有人语带谄媚地询问。

我抓抓耳朵,这声音听着太让人别扭,明显是狗腿一流。转头一看,一个贼眉鼠眼的人正眼巴巴地看着他身边的“大人物”,那位潘爷神情倨傲地道:“不过是街头杂耍,哪里谈得上什么功夫。”

凤栖城真小啊,竟然在这里遇见潘灵涵。

潘灵涵没见过我和陈忧,因此见我看他,也只是眼光在我脸上打了个转,并不在意。见他与那个狗腿子走开,我拉着陈忧、研墨跟了上去。

只听那个狗腿子谄媚道:“那是,那是,潘爷是烈焰门第一高手,她们那点子功夫自然入不了潘爷的法眼。”

潘灵涵呵呵一笑,道:“不过凤麟国倒真是灵秀之地,便是刚刚站在咱们旁边的那三个孩子也是秀气逼人啊。”

那狗腿子笑道:“潘爷要是喜欢……”他的声音低下去,我听不清了,但见陈忧的脸色慢慢变红,脸上有了怒色。

看他们竟是往长春宫方向去的,难道大白天的就要逛烟花地吗?

陈忧站住了,拉着我道:“咱们回去吧。”

虽然很好奇潘灵涵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不过我今天穿的是女装,倒不方便进去。正打算回去,突然听到有人惊讶地叫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陈忧惊讶道:“四哥?你怎么到这种地方来?”

陈鱼眉头一皱,道:“小妹,你还想来见那个少渊?”

我忙道:“不是,我在路上碰到了潘灵涵,跟踪他过来的。”

陈忧挠头道:“少渊是谁?”

陈鱼看了我一眼,我叹气,小鸟哥哥的疑心病可真重,他是一准儿认定了我来找少渊的。可是,他来这里又是做什么?

陈鱼也不解释,道:“你们先回家去吧。我进去办件事。”说着大摇大摆地走进长春宫的地界去了。

陈忧想叫住他询问,但陈鱼走得飞快,他想追过去,但看一眼路边石坊上长春宫三个大字,还是退了回来。

我买了几样小玩意,打算回胤川的时候带给幼睿和幼烟。回到数籽园,画纹和裁云都不在,或许是去找书桐聊天了,我一个人坐在床边,将那些小玩意拿在手中欣赏。

“诶——?妹妹在看什么呢?”陈零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惊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零道:“我敲门你没听到?怎么对着这些玩具发呆啊?”

我白了他一眼,拿起一个瓷娃娃敲他的头,道:“要你管?”

陈零抓住我的手,突然把那慵懒撒娇的神气都收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睛道:“以后不要躲着我。”

我心中一跳,嗔道:“胡说什么,谁躲着你了?我是同六哥出去玩了……”但在他那双清亮的眸子的注视下,我开始觉得慌乱,竟然不敢与他对视,抽回手抚弄那个瓷娃娃,换了个话题道:“你看这个娃娃好不好看?胖嘟嘟的小脸,像不像幼睿?”

陈零沉默了几秒钟,才懒洋洋地笑道:“我倒觉得它那神情里透着的调皮劲儿好像拈豆儿。”

我抿嘴一笑,道:“一点也不像。拈豆儿嘴巴那么大,还毒舌,这个娃娃多乖啊。”

陈零揉揉我的头发,笑道:“拈豆儿要是听见你说他嘴大,恐怕急起来会咬你一口。”

对于早晨发生的事他既不提,我也只当没事发生,两个人笑闹着就过去了。等陈零走后我才觉得有点伤感,似乎这是我认识他以来气氛最尴尬的一次了。似乎是一切如旧,可是到底是不同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对的呢?是那次暖昧的轻拥?还是我被刺后苏醒时看到的他的眼泪?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听着他那轻轻的一声“诶——?”……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陈棋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敲我的头,我手一抖,失手将瓷娃娃跌在地上。

我恼了起来,道:“你走路没声音的?吓我一跳。”

陈棋微笑道:“我又不是鬼,走路怎么会没声音。”弯腰将瓷娃娃拾了起来,道:“摔出裂纹了。”

那裂纹使瓷娃娃的脸扭曲起来,变得没了生气,呆板而可恶。

我夺过瓷娃娃远远丢出去,陈棋一怔,笑道:“怎么?”

同一个玩具发什么脾气呢,我真是无聊。我长长长长地叹了口气。

陈棋道:“我在你门口碰到老七,就是在叹气。怎么你也叹气?”说着他也很赶流行地长叹一声。

难道说刚才陈零没有走远,就在门外看见我发呆了?一想到我刚才那苦恼的样子都被他看了去,心里真是烦躁不安。

陈棋用扇骨轻敲着自己的腿,笑道:“不过,今天可有件稀罕事儿。”

我强打精神看着他,道:“别卖关子。”

陈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道:“妹妹今天怎么这么别扭?有心事?”

我道:“没有。妖精哥哥,你刚才说有什么稀罕事儿啊?”

陈棋道:“今天我托人查了一下少渊的身世,他是五年前入的蹁跹坊,虽然以舞闻名可也并不是大红大紫。后来他大病了一场,说是因为天花毁了脸,从此再没有摘下过面纱。可是也是那次病后,他的舞技有了惊人的长进,还能跳掌上舞,这才成了蹁跹坊的头牌。可这一切只不过是半年前发生的事。妹妹,你不觉得蹊跷吗?”

我傻傻地看着陈棋,混沌的大脑一时分析不出他话里的含意。

陈棋叹道:“昨晚看他跳那掌上舞,纵是天生的体轻也是不易的,而他跳得那样翩然若飞,在他下面的少年也毫不觉得吃力。他分明是会上乘轻功的。这份轻功可不是一场大病就能得来的。而有这样上乘轻功的人,区区一个蹁跹坊能困得住他吗?”

我恍然道:“这么说,这个少渊可能是假的?可是什么人会来假扮一个相公呢?”

陈棋道:“可不是,所以我才说稀罕呢。”

我犹豫道:“既然他背后有这么多秘密,那我们就不要管他的事了。”

陈棋微笑道:“你不是还想赎他出来吗?”

我做了个鬼脸,笑道:“原本是这样想的,可现在我怀疑他肯不肯让我们赎他呢。”一个身怀绝技的人要在蹁跹坊内假扮小倌,定然是有图谋的,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接受我善意的帮助呢?

陈棋笑道:“不过我倒还想瞧瞧他在搞什么鬼。”

我跟他讲了今天发生的事,道:“不知道四哥去那里做什么。”

陈棋道:“该不会跟踪潘灵涵过去的吧?”

我道:“不太像。倒像是去见什么人的。”

陈棋忽然将话题一转,道:“刚才和老七吵架了吗?我看他神情闷闷的。”

我怔了怔,道:“没有。只是……”只是如何却也说不出来。

陈棋侧着头看我,眼中流露出怜惜之色,道:“妹妹长大了,有心事了。”

“少爷,出事了!”拈豆儿一头闯了进来,大声道。

陈棋道:“怎么?”

拈豆儿道:“棋坪……棋坪……”连说了两遍“棋坪”,究竟棋坪如何了他却没说出来。

还从未见过拈豆儿这样结巴,我都替他着急,道:“棋坪到底怎么了?”

拈豆儿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话说完整了:“棋坪她要嫁人了!”

啊?我也呆住了。

陈棋淡淡地道:“棋坪都十七了,这会儿要嫁人也不算早啊。”

拈豆儿急道:“不是,她是要嫁给……”突然顿住,眨巴眨巴眼睛,道:“你怎么一点也不吃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棋坪要嫁人了?”

陈棋道:“唔,她是跟我提过这件事。”

拈豆儿气得直跺脚,道:“那你就答应了?你怎么也不劝劝她?”

陈棋眼中露出戏谑的神色,道:“我虽然是她的主子,可是也不能拦着人家的终身大事啊。”

拈豆儿一脸想撞墙的表情,赌气道:“那个家伙有什么好的,值得她去嫁?脾气又躁,嘴巴又坏,脸又长得怪,功夫又不怎么样……”

我疑惑道:“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拈豆儿道:“贺子瑜。”

贺子瑜又是谁啊?

陈棋提醒我道:“是二哥的朋友,家在虹风的。”

哦,我想起来了,以前讲鬼大会的时候王子哥哥提到过这个人,就是他目睹了那一起穿越的悲剧。我心里小小地寒了一下。

陈棋道:“小贺人不错的,我们去年认识的,他对棋坪也很好。”

拈豆儿道:“才不好,我看见过他们吵架。”

陈棋微笑道:“哦?”

拈豆儿脸一红,道:“我可不是偷听,他们当着我的面儿吵的。”

陈棋微笑道:“可我记得那好像是因为你和小贺斗嘴,棋坪为了维护你才说了小贺两句,小贺也没说什么啊。那不算吵架吧?”

拈豆儿道:“江湖上都管那个贺子瑜叫‘贺无常’,还有句话是‘宁见阎王,不见无常’。他的脾气得有多坏!棋坪又素来是个直肠子,说话不知道拐弯的,两个人在一起不天天吵架才怪。”

陈棋笑道:“可是我见小贺对棋坪向来都是言听必从,棋坪对他也很细心,倒是很相配。”

拈豆儿道:“不就是往年碰过那一面吗?相处也不过两三个月,都这么久没见了,谁知道他是怎么又窜到这里来了?肯定是不安好心不怀好意。”

陈棋道:“不管人家是怎么来的凤栖城,总之是为了娶棋坪来的。不像有的人只会和棋坪吵嘴,惹她生气,还说她长得没见夏美脾气没裁云好,才情比不上书桐,勤快比不上巧摆……”

拈豆儿愣了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头一低就跑了出去。

陈棋坏心眼地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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