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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杀手风筝(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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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风筝的故事,以前写过一个短篇。点击进入:

有朋友问到掌上舞的事,其实我看过一个杂技就是借用了掌上舞的传说的,那个女生在男生的肩膀上做种种芭蕾和舞蹈的动作,很高难度的。记得采访的时候那个男生说肩上总被女生踩的地方已经长了一块很厚的肉,没有知觉了,以前在练习的时候甚至会被磨烂。所以,fisher猜得很对啊,少渊是有轻功的,否则不会那样轻盈。现在杂技里不也有踩鸡蛋的轻功表演吗?非常神奇的。还有柔术表演,都让人叹为观止。

还有朋友说女主的幼稚,我在本章节里也稍稍提了一下我的想法,我觉得和古代人相比,在同一个年龄段上,可能我们在某些方面真的会显得幼稚一些。因为在我们的生活里,二十来岁的年纪其实还是很受到家长的呵护的,还是在把我们当孩子,我们自己有时候也会把自己当孩子,尤其是还在学校里的话,就更单纯一些。而在古代,二十几岁的人恐怕都已经为人父母了,要接触的是柴米油盐,哪里还会像我们这样天真呢?而且古代的教育,四书五经,教导的都是为人处世的大道理,所以甘罗十二能为上卿,为吕世韦所不能之事。

举几个例子:在汉代有个外黄县令舍人的儿子,年仅十三岁,当时项羽攻打外黄城,命令将年龄在十五岁以上的男人尽数坑杀。这个县令舍人的儿子前去对项羽说:“彭越强劫,外黄恐,故且降待大王,大王又皆坑之,百姓岂有所归心哉?从此以东梁地十余城,皆恐,莫肯下矣。”项羽听他说的有道理,便赦免了准备坑杀的人,这之后,外黄以东至睢阳各城,听到这个消息,都争着投降项羽。这份胆识和见识我们十三岁的时候恐怕很难有吧?

又有徐孺子,九岁,在月下玩耍时,别人对他说:“假如使月中无物,应当特别明亮吧?”他回答说:“不然,就像人眼中有瞳子,无此必不明。”这种求异思维能力也是很强的,不以前人所言以为是。换句话说,就是很有独立思考的精神,不迷信专家。

为选纳贤良,汉代实行察举制,汉代的察举制中选举科除了有贤良方正、孝廉和秀才、明经科外,为了选拔才能优异的幼儿还专门设置了童子科。汉代的童子科,是选年龄在十二到十六之间,能“博通经典”的入科。成绩优异的竟可任尚书、御史等官职。汉朝的选举法中规定:“孝廉试经者拜为郎,年幼才俊者拜童子郎。”当时在太学中有不少风云一时的“神童”、“奇童”、“圣童”。如“任延年十二,为诸生,显名太学中,号为任圣童。张堪年十六,受业长安,志美行厉,诸儒号曰圣童。杜安年十三入太学,号奇童。黄香年十二,博学经典,京师号曰:‘天下无双,江夏黄童。’”

唐代的童子科和科举制度中的其它科一样,有严格的规定。考试内容、方法,应试者的年龄和入选者的使用等都有条文限制。唐刚开始设置童子科时,规定入选者年龄必须在十岁以下,“凡童子科,十岁以下。”到后来又规定“实年十一、十二以下”。考试内容,要求能一经以及《孝经》、《论语》卷诵文十,并且要“自能书写者”。“通者予官,通七,予出身。”

直到明代朝廷都还设有童子科来选拔优秀的少年。

瞧瞧,古人十一二岁就当官啦,我们十一二岁的时候顶多在学校里当当班长学习委员什么的。

当然这只是个大概的比较,凡事都有特殊,不能一概而论。但是以女主本身来说,从小到大没吃过苦,被父母和弟弟宠着,就算是打打工谈谈恋爱,也不能说是真正步入社会,因此她的单纯和幼稚我觉得是可以理解,也是很寻常的,不知道大家以为如何呢?

还有朋友问到女主好像没有像别的同时代的女孩那样学女红什么的,这一点莫耘说的和我想的差不多。她从出生开始就在生病,每天命悬一线,不死已是万幸,哪还有精力去学习呢?现在病好了,家人既高兴又担心她旧病复发,况且又经历了被刺之事,又在生死线上晃荡了一回,谁还会忍心叫她学习呢?

而在现代,我也说过:“以前老妈就常说我:‘不在正经学业上下功夫,却专弄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其实,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对于我这个以混日子为主要生活目标的人来说才是正务啊。”换而言之,女主挺不学无术的。所以,虽然她潜质不错,但想让她来指点江山……那江山易主的速度恐怕奇快。

今天好像罗嗦了挺多哦,对了,我刚装了个UC,公布一下号码:81740429,ID是第五祭灵,要是有用UC的朋友可以加我啊。陈零慌忙为我拭去泪水,低声道:“世事苍凉,你这样哭可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

我道:“七哥,我、我想……”

陈棋在旁轻声道:“不可以。”

我茫然看着他,他怎知我想做什么?

陈棋压低声音,道:“你是想进宫面圣讨个恩旨吧?可是你怎么能进去宫呢?难道要跟父亲说我们带你来逛青楼妓馆,然后你看上了个小倌,想为他赎身?就算父亲不生气,带你进宫了,可是皇上就一定会准吗?皇上虽然对你格外厚爱,可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居然来这种地方,或许皇上一怒反而下旨杀了少渊呢?”

我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他,还以为妖精哥哥真成了精呢,连我想什么他都知道,却原来也只是臆测罢了。“我没想过要进宫面圣啊。”我道。开玩笑,宫里有那个可怕的皇后,我为什么要自己送上门去啊?

陈棋一怔,我道:“我只是想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们给老鸨多些银子,对外就说少渊病重不治死掉了,然后咱们偷偷带他离开,等出了京城,送到别的国家去,隐姓埋名的过上几年,到时候谁还记得少渊这个人啊?”

陈棋默默地低头喝酒,陈零笑道:“妹妹想得是简单了些,可倒也不是不可行。”说着望定陈鱼,陈鱼苦笑道:“老七你也太宠小妹了,也不能事事都依她。”

我们说话的时候故意把音量降到耳语的程度,那些少年都识趣地弹奏乐器,没人来听我们谈话的内容。我正想再央求陈鱼,忽听隔壁有重物坠地声,然后便是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杀人啦————”

陈棋依旧低头喝酒,动也不动,陈鱼好奇地侧耳听了听,喃喃道:“真杀了人吗?”

众少年一阵躁动。

内院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又与前厅有段距离,声音传不过去,因此外面仍很平静。

突然有人拼命地敲门,仍是那惊恐得变了调的声音,叫道:“救命——!开门哪,救命!”

少芷吓得缩着肩膀,两腿不住发抖,颤声道:“好像是少寒的声音。”

陈鱼吩咐少蕊:“开门。”

少蕊定了定神,还是过去打开了门,一个满身狼狈的少年一下跌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攀住了为他开门的少蕊,叫道:“救命!救命!”

少蕊抱着他,把他拖了进来,这时大家才看清他半边身子都是血,腿上的伤口深可见骨。少蕊惊道:“少寒,怎么回事?”

陈鱼上前给那少年点穴止血,随后走到门外探看,片刻即回,皱眉道:“隔壁死了人。不知道是谁干的。”

众少年已给少寒草草包扎了伤口,他惊魂甫定,竟抱着少蕊大哭起来。

陈鱼道:“是怎么回事?”

少寒一边哭一边道:“我去给那个人送酒,一进门就看到少敏躺在地上,那人手中的剑还在滴血。我就喊了起来,那个人上前就给了我一剑……”

陈鱼道:“他或许不是真的想杀你吧。”

少寒一呆,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陈鱼道:“我看过了,那个少敏是一剑致命,伤在咽喉。可见那人武功不错,他要真想杀你,没理由只伤你的腿。你又不会武,他完全可以割断你的脖子,就像杀那个少敏一样。”

少寒哆嗦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

陈鱼道:“那人长得什么样子?”

少寒抽泣道:“是位年轻公子,穿一身黑衣,长得很好看,但是脸色很冷,好像从来都不会笑。……他说他叫……风筝。”

风筝?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我还在思索中,陈棋已经闪电一样冲了出去,陈零喃喃道:“原来是鬼谷的杀手。”经他这么一提我也想起来了,以前听陈棋说到葬花鬼谷的时候曾提过这个人,说他曾杀死了金线弯刀喜娘。

先是火麒麟,然后是血童子小代、银鼠,现在又是风筝,怎么鬼谷的杀手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难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可是若是冲我来的,没理由去杀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小倌啊。

无意中我的目光落在少渊身上,他正怔怔望着敞开的门,目光投向深远的夜色之中,眼神中似惊似喜似悲似怨,种种情绪让人捉摸不定,唯一浓烈的就是无奈。

我心中一动,这个少渊真是个谜。

过了一会儿,陈棋回来了,神色如常,只是摇了摇头。显然他并没有找到那个风筝。

蹁跹坊死了人当然要报官,官兵一来自然要四处盘查,禀着做一个良好市民的原则我是很愿意合作的,但哥哥们显然不这么想,带着我抢先一步离开了。临走之前我拉着少渊的手,道:“我还会再来看你的。”

少渊低头看了看我的手,眼中掠过一抹难以言谕的神色,但却轻轻地道:“我等你。”

回到数籽园,我先溜进书桐房里与她分享今天发生的事情。书桐刚服过药,房间里都是药香,她知道我不喜欢闻药味,就打开了一扇窗让空气流通。我把窗关上,道:“药味又熏不死人,没事的。倒是你,病还没好,别再着了凉。”

书桐含笑为我倒茶,道:“今儿个可喝了不少酒吧,脸都红扑扑的。”

我也觉得有些晕陶陶的,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书桐啊,真可惜你病着,不然我一定带你去。那个蹁跹坊的美人可真多……”

书桐微微一笑,道:“咱们家里的美人就不少了,你还看不厌吗?况且那种地方的人,再美也沾了俗气,有什么好看的。”

我道:“诶,你自己长得美自然不屑去看别的美人,谁叫我长得不漂亮呢,当然看到个平头整脸的就要赞叹啦。”

书桐笑道:“姑娘怎么妄自菲薄起来了?以前你让病淘虚了身子,样貌憔悴了些,那也不说了。可是现在你身体比以前好多了,身上也长了些肉,皮肤也好了,那美人的底子可就看出来了。”

我只当她是安慰我,也不在意,把精神都放在向她描述少渊的掌上舞,我说得天花乱坠,书桐听得入神,半晌才道:“我小的时候也见过一次掌上舞,不过那位舞者是个女子。”

我忙道:“真的?给我讲讲。”

书桐一笑,道:“那年我才六岁,嗯,都过了十年了。那时候我祖父官任巡检,手中有些权势,在他寿宴时就有人请了班舞者来庆贺。”

我一怔,没想到书桐竟是出身官宦人家,可是如此出身的她又怎么会到陈家来当丫环呢?

书桐道:“现在回想起来,那次寿宴可真是奢侈,可那时候我还小,根本不懂那一盏琪州赵窖烧的麒麟送子瓷杯价值足以让百名平民生活上一年,可那种杯子在我家里是最寻常不过的,祖父喝茶都不屑用它。祖父是最疼爱我的,寿宴时就让我坐在他身边,我记得那个舞娘不是凤麒人氏,好像是从幽都过来的,嗯,也记不清了,要不然就是玄鹰的?不过她生得可真是美丽,特别是那双眼睛,只淡淡扫你一眼就仿佛说尽了万语千言似的,我年纪虽小却也被她迷住了,后来家里大人都说她生了一双勾魂眼,男人是抵不住她那一个眼神的。”

随着她的叙述,我无限向往,可是脑中浮现的却是少渊的那双眼睛。虽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可是那样一双眼睛,应该就是能诉尽万语千言的勾魂之眼吧?

“她站在一个壮年汉子的掌中起舞,扬袖飘舞,御风之姿宛如仙子,所有人都被她迷住了。我记得那时候我还缠着祖父,要跟了那些艺人去,说什么也要学她跳掌上舞呢。祖父自然是不许的。我还记得她的艺名叫做沙漠野莲,当时她身边好像还带着一个小孩子,年纪比我还小,长得和她很像。但是这些艺人很快就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们,也再没听人提起过沙漠野莲的名字。”书桐结束了她的讲述。

我讷讷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到陈家来的呢?”

书桐微笑道:“是我十岁那年,瑞王奏的本,查出我祖父贪墨之事,牵连甚广。家中十四岁以上的男女都问斩了,我因为年纪小才逃过一劫,本来是要入不夜宫为妓的,幸好老爷把我买下来做丫环了。对了,小萤火虫也是这样进的陈家。”

她目光一转,嫣然道:“你可是在担心我会难过?亲人死的死,散的散,自然是难过的。可是我早已经看开了,再说以我祖父的所作所为,问斩也不为过。他背地里可害死过不少人呢,那些人也有家有儿女。不过,祖父真的很疼爱我……你能想像么?一个会抱孙女在膝上教她写字画画的人,听到哀婉的乐声就会心酸流泪的人,杀人的时候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着是不在意,但她还是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

我道:“那小萤火虫呢?”

书桐道:“他也是那一次和我一起被老爷买回来的。他父亲当时做着兵马督监,也牵连进我祖父的案子里来,一同问罪了。我记得小萤火虫刚到陈家的时候脾气可大着呢,还和七少打过架,两个人打得鼻青脸肿的,老爷也不生气。后来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好了,亲亲热热的。”

我想像了一下陈零鼻青脸肿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小萤火虫,那个运动神经发达的爱吃的小孩,从来只见他的笑脸,想不到他的往事竟也让人心痛。以往他也是被父母家人疼爱的吧?以往他也有自己的小书童服侍吧?可是当他的家人都人头落地后,他却只能被人买卖,在别人家里为奴。在他心里又是何等滋味呢?

还有书桐,美丽惊人聪明过人的书桐,她的病又有几分是因为她那惹人堪怜的身世呢?

在书桐这里聊得晚了,我索性在她床上睡了。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房中不知何时又设了张榻,陈零在上面合衣而卧。宿醉之后我总是醒得特别早,还是第一次抢在陈零前头醒过来呢。

书桐早已起身,出去不知做什么,我蹲在陈零跟前看着他。

陈零睡得很熟,神态安祥平静,长长的睫毛弯如蝶翼,俊挺的鼻子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即便是经过一夜的熟睡,他的脸上仍是很整洁,不像楚重山,一觉睡醒脸上的油能浸透一张吸油纸。陈零的唇形很美,微微噘起,仿佛随时准备迎接一个吻,下唇略厚些,上唇很薄。

我记得有人说过有着这样唇形的人天性凉薄,对人对事很难真正投入热情,心防很重,冷酷无情。

陈零,你是个天性凉薄的人吗?

不自觉的我用手指轻轻碰触他光洁的面颊,沿着那优美的弧线下滑,轻轻抚上他的唇。

陈零慢慢睁开了眼,带着一种梦幻的神气望着我,眼中似乎氤氲有雾。我俩这样对望着,一时间竟失了神。

陈零突然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舌尖在我指端轻轻一触,触电一样的感觉从指尖蔓延至全身,我脸上一热,推他道:“还不起来?”

陈零翻身坐起,我觉得自己脸上热得足够煎熟鸡蛋了,结结巴巴地道:“我叫小萤火虫打水给你洗脸。”陈零捉住我的肩膀,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声音有些沙哑,道:“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我呆住了。

看着我发傻的样子,陈零扑哧一笑,放开了我,道:“快去梳洗吧。”

我恍恍惚惚地回自己房中洗漱,画纹见到我就大惊小怪地道:“姑娘,你的脸色怎么这么苍白啊?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脸色苍白?我摸摸自己的脸,难道不是红的吗?哦,那热气已褪,而我的心正在轻颤,一颤一颤地重复着那句疑问:“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少渊重要还是我重要?”在我喋喋不休的央求下,陈棋突然委屈地问我。

我怔了怔,道:“当然是妖精哥哥重要。”

陈棋道:“那你为什么要为了他来折磨我?”

我难过地道:“妖精哥哥,难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话么?”

陈棋叹气道:“今天你开口闭口都是那个少渊,难道着了魔不成?”

我道:“就算我是着了魔好了,可是妖精哥哥,难道你不同情少渊吗?”

陈棋道:“整个长春宫的小倌有几百人,哪个不是身世堪怜?你同情得过来吗?”

我道:“同情不过来,所以我只同情他一个。”

陈棋道:“不论是什么人,在那种地方浸染久了,哪个还能出污泥而不染?他们想的不过是如何攀附权贵,多赚些银子,不会对谁付出真心的。经历过人世最丑陋的一切,即便是你真心实意待他,他也没有信心来相信你的。”

我道:“可是帮助别人不一定是要回报的呀,只是因为帮助他能让我心里舒服,所以我才想帮助他。就好像走夜路碰到坏人欺负女孩子,我自然是要报警来帮她的,但我不会因此要她对我感恩戴德啊。而且我也只是报警……报官,或者呼救,但不会牺牲自己的安全来救她,我的帮助也是有限度的。所以,帮少渊这件事在我们能力范围之内,帮了他又会让我们觉得开心,那为什么不帮呢?”

陈棋歪着头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帮少渊会危及到我们自己,会给我们带来麻烦,你就不会帮他了?”

我道:“我又不是佛祖,不会为救一只小兔子把自己的肉割下来喂鹰的。”

陈棋这才道:“好吧,我试试看,能救则救,不能救的话你也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我点头答应,就知道求妖精哥哥比较容易,妖精哥哥虽然对外人都很冷漠,就算劫匪在他面前杀人他也未必会动一动眉毛(不踩着人家的尸体走过去就算不错了),可是他很讲道理……呃,偶尔会很讲道理。

之所以不去求小鸟哥哥,其实是因为一大早他就不见踪影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今天老爷子仍然去宫里陪皇上了,陈野陈言同行,陈鱼“失踪”,陈棋去办我托他的事,家里只剩下我和陈忧陈零。

一想到陈零我就有点心惊,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总之是现在想避开他。于是我去找陈忧。

陈忧正换了衣服要出去,我当然不会放过他。

说起来古人都比较早熟,十几岁的年纪就好像我们现代人二十几岁了,这可能和他们的教育体制有关系,从小就学古圣先贤的文章,写作文都是忧国忧民的,哪像我们二十几岁才大学毕业,自己觉得蛮成熟的,其实仍然会做很多幼稚的事。恐怕除了法律要量刑的时候,连我们自己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成年人了。所以到古代之后,我常常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比哥哥们要低一点,即便是年纪最小的陈零,有时候也会让我错觉他其实真的比我年长。但只有陈忧一个人是比我更幼稚的,这让我有点优越感。

同陈忧出去逛街,就像当年带着楚重山一样,我又找回了做姐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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