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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第 19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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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一杯,接连不停。每喝一杯都诉其名。由专人察验是否无错。苏鳄喝酒速度很快,在元妱还在尝第十种的时候,他已经连喝了三十杯。名字一个都没有说错。

“瑞露酒,般若酒,琥珀酒,黄封酒。”

“桃源酒,松花酒,汾酒,屠苏酒,长安酒。”

苏鳄带来的酒酒香醇厚,适合慢品,此刻除了辣,元妱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她只能靠着闻,才没有把名字说错。肚量再怎么大,她也没到大碗喝酒的地步。

苏鳄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品完五十种,似乎也是累了,搬来凳子坐下来,看着元妱艰难的端着杯子辨认。

“我这都五十了,你才二十多,我先去解个手,你快些的啊!”

“慢着!谁说比试的时候可以下场了,尿急了你给我憋着!你下场可以,你认输!”鱼彦尊着急的大喊道。

“行,不下场就不下场,你给我拿个桶来!”苏鳄无所谓的打个了个酒嗝,脸上虽红,但只是微醺。

“大庭广众我不信你还敢当众撒野不成!”鱼彦尊没好气的说。

“你拿不拿?”苏鳄一手拉着腰带,一手拍着桌子喊道。

“这规矩是早就定好的,坚持不住你就下去,这才多久,我看你也没什么本事!”鱼彦尊本就看他不顺眼,一看有机会拉他下去自然不会放过。

正当他以为自己站了上风的时候,苏鳄突然一拉自己的腰带,里裤立刻掉了下来。

在场有不少女子和孩童,一看他裤子都脱了,立刻满堂哗然,惊吓之余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

苏鳄居然当场就尿了一地,又腥又臭,元妱本在品酒,被这一熏,差点吐了出来。急忙退了几步。

苏鳄不紧不慢的岔开腿,双手叉腰,站在大堂中央。似乎不介意别人看他裸着下.身.

全场大概没闭眼的女子就只有元妱和惹欢。因为惹欢在后面,看不到前面。元妱则是喝懵了,根本看不清,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老丈人,还满意不?”苏鳄意有所指的大笑道。

“赶紧把裤子穿起来!你也不嫌丢人!”鱼彦尊瞧见惹欢站在人群里,不由的急得暴跳如雷。

“男子汉大丈夫,有没有好丢人的!”苏鳄这才把里裤给提了起来,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

元妱喝的速度实在是太慢,苏鳄一边品酒,一边居然还让人给他准备了一桌子酒菜,边喝酒边吃菜,好不惬意。

元妱坚持到五十的时候,苏鳄已经品完了八十,面不改色气不喘,元妱已经眼睛都花了,心里越来越急躁,握着酒盅的手都下了极大的力气,好几次,都将手中的酒杯捏碎。

这已经喝的太多了,实在不能再喝,惹欢本就很慌乱。从一开始不知道事情经过,到细问下人发生何事,就更慌乱了。

苏鳄是酒中悍将,再来一个元妱也喝不过他,惹欢现在根本就不担心输赢,她只担心元妱硬撑着喝坏了身体。她只好穿过人群,不着声色的走到元妱后面,看贺谣和水衍初都很紧张的看着元妱,她不由的拉过两人说道“她不能再喝了,贺谣,你上去,带她下来。我们认输就是。”

“认输?惹欢,你知道认输,意味着什么吗?”贺谣大惊失色。

“意味着什么不重要!难道要看着她喝死么?”

“她就是为了你们两才上去的,都坚持到现在了,你要是认输,她不是白费心机了么?”

“元廷,元廷哪去了?为何不是他迎战?”

“元廷被大人打晕了,现在被我扔在后院。”司空沙站在她们身后说道。

“难道就任由她这么喝吗?你们都说她是为我们好,是!是为我们好,可她的身体也是身体,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了她!”

“竹叶青。”元妱又品完一种,感觉四肢百骸突生一股奇特的感觉,让她无端的想要爆发出来。甚至想要开口唾骂。这与五石散上来的瘾根本就是两码事。她的神智一点点的被侵蚀,此时这么多人在,她不可能当场又跳又骂的发泄出来。

她突然想起她跟念初在石县的谈话,念初对她说过一句话,不要碰五谷集成之物。

当时她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五谷集成之物,在她的认知范围中,只有酒啊!

这是蛊毒,是跟酒有关的蛊毒,因为饮酒的缘故发作了!元妱当场出了一身冷汗,这身冷汗让她稍微清醒了起来。

“不能发作!千万不能发作!”元妱想着,她不能输,也不能让蛊毒发作。

可苏鳄已经喝下八十种,她唯一能解开这场纷争的办法,就是动作更快的赢过苏鳄。也能保证在短时间内不会被蛊毒给侵蚀理智。

元妱思及此,立刻动用自己所有的脑力,取了酒坛过来,一次性闻了十种酒。然后将酒全部倒在一起,踹翻一个凳子,脚踏其上,抱着酒坛就喝了起来。

堂中人见她如此,不由的鼓起了掌来,骚扰一片。贺谣倒抽了一口冷气,惹欢在她和水衍初惊讶的目光中转过头去,只见元妱跟疯了一样,举着酒坛疯狂往自己嘴里灌,灌不下去的酒就洒在她的身上。浑身一片湿漉,让在场所有男人都惊艳不已。

“元妱...”惹欢心里一急,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就想冲出去。被司空沙拖了回头。

“元氏也不容小觑,女中豪杰!女中豪杰啊!好!好!”苏鳄自己却忘了喝酒,不由的鼓起了掌来。

“你我胜负未分,涨他人威风,苏公子也是人才!”元妱头晕目眩的闻着酒香,脚步凌乱不已的狂笑道。

“今日若是输给你,倒也不亏!但我若不全力以赴,又怎能表示对你的尊敬!我喝!”苏鳄取过酒来,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元妱喝的太多,突然猛地一口吐了出来,胃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酒,过了一遍肠,味道也好闻不到哪里去。她急忙掌住自己的头,唇中不停的有津液流出,脸色通红,美艳动人之余,眼神却杀气凌然,愤恨凶狠,龇牙咧嘴没有丝毫的矜持可言。

“元妱,元妱...”惹欢被司空沙拽着,急得原地跳脚,推也推不开,她无奈之下,只好咬了司空沙一口,好不容易才挣脱钳制,飞快的跑了出来。

看元妱还打算抱着酒坛继续喝,她不受控制的立刻抢过的酒坛,就地一砸。碎片和酒水溅了满地。

打破了这一室的欢腾,满堂寂静!

鱼惹欢气的浑身发抖,怒吼道“有完没完!这是我鱼家盛典,不是市井坊间!喝酒?这么喜欢喝酒,你怎么不泡在酒坛里?你们这么爱看戏,当我鱼家是戏台?“

“你又是谁?凭什么阻止我们斗酒!”苏鳄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笑的更欢。这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你又是谁!我站着你敢坐着?来人,给我拖下去!”鱼惹欢盛气凌人的说道。

“小美人你脾气这么暴躁!我喜欢!”苏鳄站了起来,走到鱼惹欢跟前,正想伸手握住她的下巴,突然,后面有人冷冷一声“苏鳄。”

苏鳄立刻转头,一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急忙退开了几步“嫂...嫂子...”

陆聆擦着汗站在那人的身后,没想到她死马当活马医跑去衙门找救援,还真的找到了。

“丁通判。”贺谣自然认识站在门口的人。本来丁成夏也要出席,可她这个人软硬不吃,谁家请客都不去,宁愿自己在府衙里查东西。就连本来想给她接风洗尘,她都全部推去。很多时候都不在府里,她很忙,比元妱贺谣加起来都忙。

“嫂子...嫂子你怎么来了。我是特意来这看您的。我哥让我给您送些吃穿用度。”苏鳄像是很怕丁成夏,说起话来也没刚才那么硬。

“很好,我会立刻飞鸽传书让你哥过来看看你在这里的丰功伟业。”丁成夏不紧不慢的说。

“别,别啊!嫂子,那什么,您累了吧,来,我们先回客栈,我慢慢跟您说。”苏鳄满头大汗,急忙引着丁成夏出门。连头都不回的就这么带着人风风火火的走了。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苏鳄和丁成夏的关系,而是元妱,她一直坐在地上,像是爬不起来,浑身发抖。惹欢一看苏鳄走了,立刻俯身拉她,被元妱给甩开了手。

贺谣只好上来扶,元妱好不容易才站起身来,抱住贺谣的腰身,在她的耳边喃道“立刻回府...不要...不要让惹欢...见我...”

贺谣很是狐疑的看着惹欢,难道惹欢又做了什么事让元妱不安了么?惹欢从开始到现在就是摔了一个酒坛而已,连她的手都没碰到。

“这,这鱼镖头,这算什么啊!这斗的!谁输谁赢啊!”人群哗然。

“苏鳄都自己下场离开了,肯定是我亲家赢啊!”鱼彦尊急忙掌控全局。立刻让人收拾桌子。

“那就是说订婚不用换人了?”谁多嘴说了一句。

被鱼彦尊一记白眼,立刻打了个响指,把人给扔了出去。

司空沙立刻背起元妱,陆聆唤来马车,好不容易把元妱给抱进去。贺谣和水衍初跟在后面,见惹欢也跟着,立刻回头,看着里面又恢复了热闹,才对惹欢说“你是少东家,年庆不在你让你爹一人怎么应付的来。她,我们会照顾!元廷还在后院晕着,你应该先去看他才是...”

“可是....”惹欢想说话。

“惹欢,记住你的身份!”贺谣说道,然后和水衍初一同退了出去。

惹欢回身,看着这偌大鱼府,一片喧嚣,突然咬了咬唇,立刻拔腿往府衙跑去。

她记不得自己的身份,元妱的冷漠和乖张,让她不敢靠近,也不敢妄想。可她还是想看着元妱,即使远远的看着。贺谣她们都不想让她再靠近元妱,她明白!

今天元妱为了自己和元廷的未来,几乎是拿命去跟人家拼。她无法忽视,如果元妱没有这么热心,她或许也没有这么执着。

偏偏元妱在伤过她之后,还会保护她,她不知是元妱欠了她,还是欠了元妱。

她要订婚了,但是她和元妱之间,还有些事没有彻底了结。今夜如果不了结,就永远都不会了结。既然答应要嫁给元廷,至少让她在今夜,把她和元妱的这段孽缘终结。

她要嫁人,就该完全的把心里的人清出去,否则,元廷如何能进来。自己,如何能面对?

她一路跑着,远远的跟在马车后面,马车上摇摇晃晃,看来元妱也闹的不轻。

好不容易到了府衙,元妱是被几个人架下马车,一下车便止不住的吐,将几人的身上都沾上了污秽。她的神智仍旧清醒,只是头晕的很厉害,走路在摇晃,几人自然不能这么让她自己走回去,最后只能司空沙和陆聆两人把她给抬了进去。

惹欢进不了衙门,只能在外围,爬上了墙头,一直看着几人把元妱给抬进了屋里。

“你们...你们都去清洗一下,回去睡吧。”元妱实在是难受的很,躺在床上犹如有火在烧。她是忍着没有发火,心里的火气没办法发出来,只能紧握着自己的手臂。

众人一看的确身上污秽的厉害,见元妱也没醉到人事不省,便都在床边守了一会,等元妱闭起眼睛,她们才走了出来。

几人一走,元妱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在床上滚来滚去。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

“惹欢还在墙头扒着,要不要我送她回去?”司空沙不留宿府衙,只能回去清洗,瞥见了惹欢,只好转过头来问贺谣。

贺谣甩了甩一身的狼狈,轻道“她不看见元妱休息是不会死心的,由她去吧。”

毕竟不能逼得太死,物极必反。

水衍初看了一眼惹欢的位置,与陆聆一起退下来。两人漫不经心的顺着石子路走着。水衍初突然开口“大人醉成这样,要不,我去拿点醒酒茶来吧?”

“你可别去,这么晚了,大人可能也睡下了。”

“酒喝多了烧心,我还是去拿点吧,沏壶茶,她夜里渴了也没个人在身边!”水衍初说着,像是要回头。

“好吧,那我去拿,你放在哪呢?”

“就在我那个义庄里,一走进去就看到了,我放在大堂旁边的架子上。”

“义庄?好...好吧。”

“唉,还是算了吧,我那还躺着具尸体,你去怕吓着你,算了算了,回去睡吧。”水衍初说着,拉着陆聆就走远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惹欢立刻从墙头跳下来,直奔义庄去了。

义庄自然没人看守,也没人敢来,里面黑洞洞的一片,惹欢立刻爬着墙头翻了进去,根本不知道害怕,直接走进了大堂,找到火折子点燃油灯,果然在角落发现一个架子,上面整齐的放了几十个药瓶。

惹欢只取了自己要的,突然又停了下来,来到义庄,她脑海里登时就乱了一下,而后,曾在义庄发生的事情,全部呈现在眼前。

那三杯毒酒,择其一,元妱替她饮下。元妱从来没有告诉过她,选择那杯的原因。而她又是如此好奇,既然要说清楚,不如,就从这三选其一开始。也正是因为那一场争斗,惹欢动了心,也许要让她的心死,也该从这初始开始。

惹欢亮着油灯,在架子上拿了另外两个药瓶,然后便出了义庄,回到了衙门。

轻车熟路的翻进衙门,走进厨下,看到一壶刚烧好的开水,她也不管是谁的,直接拎去冲茶了。

水衍初和陆聆躲在角落里“你就不怕贺大人生气么?”

“元大人今晚喝的太多,我怕会出事。我们镇不住,只有惹欢能。”水衍初有些高深莫测的说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在瞒我?”陆聆疑惑道。

“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走吧,我们去做点爱做的事。”水衍初眨着眼睛,双手拉着陆聆,似撒娇般的说着。陆聆急忙一脸欢喜的跟上。

元妱独自一人,在屋里不停的走动,不敢燃起蜡烛,贺谣这时候肯定还没有入睡,元妱知道这是蛊毒发作,可根本不知道这蛊毒会带来什么,不能让贺谣跟着受累,元妱如此想着,只觉得精力充沛,一个人呆得越久,越觉得身体怪异。

看着桌子就想掀翻,虽然头晕目眩,可神智清明。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总是想喊想叫想骂人,幸好五石散瘾因为这两天刚刚吸食过,不至于泛起,反而因为吸食致使精力绝好,这两种混在一起,真是让她苦不堪言。

无法发泄之下,元妱只好趴在地下,不停的滚来滚去,不停的做掌上压,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不由自主的狠狠锤向地下。

实在太难受,元妱只好打开门,妄图让冷风吹去一些燥热。一开门,便瞧见惹欢端着托盘,她还是穿着那天晚上和元廷配对的衣服,这颜色,让元妱一看见,就不由自主的瞪起了眼“滚”

惹欢一楞,旋即想要递上托盘“我....”

“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你滚不滚?滚啊!”元妱不知道自己为何气性这么大,猛地一掌伸出,打到了惹欢的脸上。

惹欢本就脸色不佳,被她这么一掌,差点掀翻在地,嘴角有一丝鲜红。

她有些错愕的盯着元妱。元妱的表情狰狞,浑身直颤,就像是极端生气却无法发泄的模样。

那丝鲜红从惹欢唇角低落,无端的让元妱想起了元廷嘴角的伤痕。

她立刻一把拽住惹欢,双手捧住惹欢的脸,双手拇指用力的按在惹欢的唇上,似乎要把她的唇给撕扯下来才好。

“疼。”惹欢呜咽之中,好不容易呢喃了一字。元妱的手劲大到像是要把她的脑袋都拧下来才好。

元妱直愣愣的看着惹欢的唇,直到把惹欢的唇按到通红,就像是刚被人肆意侵略过。她是如此可爱娇美,面对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化为绕指柔。元妱也只是个凡人,她也有七情六欲。瞧着惹欢的无措,更是心神一荡,眼神闪过一丝温柔,手指从用力转为轻缓的揉着惹欢的唇齿。

惹欢手中端着东西不好放下。只好轻启贝齿,想要说话。舌尖不经意间,摩擦过元妱的指腹。元妱眼睛立刻绿到发直,猛地咽了咽口水,急切的俯身,离惹欢的唇齿只剩一丝距离时,惹欢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下意识的觉得不该如此。又不好推开。便在千钧一发之际朝元妱努起了嘴,吐了她一口吐沫,直到看到一丝丝白色黏在元妱的唇上,她才惊慌失措赶紧向后退去,说道

“你醉了!我...我只是想....来跟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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