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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第 1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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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妱抱着枕头回了祠堂,贺谣正在根据记忆重新想要复制那幅画,但见元妱手里抱着的几乎是跟看到的画上一模一样,这才松了口气,停下了笔。

“水仵作呢?”

“她说暴尸在这也不是办法,正在清理看看能清出多少。”贺谣擦了擦头上的汗珠。抱过了枕头仔细的看着。

“这东西出自闵荣之手?那不就代表他看过这本书?”贺谣目光撇向一边,被她整理成几份的书卷。

“这么快就整理好了?”

“也亏的姒家人有注解的习惯,一个名字的都放在一起,我们要找的只是其中的线索,就算前后不通顺,捋一捋便可以了。”

“你既然整理,当然也略看了些,怎么,没发现奇异之处?”

“姒家祖先姒臣,应当就是建造这个村庄的人,他身为第一代村长,所有的事情都写的巨细无遗,不过,就是没有....”贺谣伸手比划了一个人形..

元妱看都没看,拿起了关于姒臣的文章“就是没有那些女人的事迹。谁会给自己故意留下把柄让别人追寻。姒臣既然聪明绝顶就更不会了。”

“里面也有提到,关于浮雕的事,传世九块,如能拼凑成功,将能得到异宝玉缕金带枕,此枕集日月精华,能使拥有者青春永驻,魂魄仙游...”

“这枕头的来历....大有蹊跷。”贺谣瞧向枕头。

“《昭明文选》卷十九《洛神赋》之《纪》:“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回与五官中郎将,植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忘食。黄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后玉镂金带枕,植见之,不觉泣。时甄后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饮,仍以枕赍植。后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

“即使是名字一样,也不见得是魏时甄妃之物,当时属皇家之物,即使流于前朝,也不该在姒臣手中。”

“所以说,这东西,应当是冥器,昭帝陵中陪葬之物...”元妱说到,翻动文章,的确未见大事,都是小事,以及姒臣死前最后留章“余壮年急功近利,一朝称臣拜于殿中,先帝一生英明,后继之君难容贤良。余无奈出于下策,归于蛮荒之处..余自幼以为天地造化皆以洞悉,奈何人心难测,故留此书于后人,终有缘者,能解余心头之怨。”

“奇怪,这是不是写错了字?不应该是愿么?”贺谣瞥见了之后说到。

“以他这种心智,应当不会错。既然是怨,应该是在他无能为力之下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觉得有很大部分可能会跟这些女人有关!”

“不是可能,应该就是。”元妱说到,又翻看了几页,没什么具体内容。

“当年前朝昭帝在位三十五年,姒臣第一次出现在历史上是在昭帝十五年,所以他为之效忠了二十年,运河是他的意思,帝陵也是他选的址,他不可能很年轻,可能到这里时,他已经年过半百了,年过半百,你说,他还有可能,参与西宁村的.....生子计划么?”元妱想了想,对贺谣说。

“老来得子,并非不可能。”贺谣哼了一声。

“他应该是个儒智的学者,这种禽兽的行为...可能么...”元妱始终觉得这点有问题。

“他既然聪明,那不流传子嗣不是让他的才智消失么,他如果没有参与,姒家的后代,哪来的?”

“如果真的是那样繁衍下来,现在姒家的人还是不是他的血脉,都搞不清楚。”

“你介意什么,人家自己认祖不就得了。”贺谣没好气的说。

“有没有找到姒臣儿子写的东西?”

“没有,这里有十三个姒家后人的记录,包括姒沣在内,上面都有写日期,偏偏就没有姒臣儿子的记录,他孙子的就有.”

贺谣取出另一份,递给她“这人叫姒惜,你看他的字,一开始字不成行,到后来的行云如水,应该从幼时开始记录,他和姒臣的时代隔了三十年,是离他最近的,所以我猜测,姒臣儿子可能不会写字,有了姒惜之后就让他写了。”

“学者的儿子不会写字?那他的才华,还真是泯灭了。”元妱甚至有些可惜。

“他如果活在现世,虽是能臣,但是为歌功建树,一定会有不少人因他而死,这种能人玩的就是心眼,我们啊,还是别去惋惜这种才华了。”贺谣拍拍她的肩。

元妱也点了点头,将书卷归好,用手拨了几拨,虽然书卷老旧,但是若是几百年前的书,早就暗黄削薄清脆,不可能这么还有些柔软的,摸在手里,纸张粗糙,质地很硬。

“看来看过这本书的人不少...”元妱说到。眼睛转了几圈,对贺谣说“浮雕的事怎么样了?”

“也只画了一半,找到了三面,其他还没有找全。”

“不用找,有一个人,一定知道全部。”元妱说着,拍了拍手。

两个随从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去请姒家少爷,姒沣!如果他不来,带人将姒家围起来。”

“你为什么要围姒家?”贺谣问她。

元妱撇了一下嘴“姒家现任当家就是那位姒老爷,我们,还有事要请教。请不来姒少爷,就请姒老爷。”

随从立刻去了,元妱和贺谣找了个角落,两人分头开始翻看那些书卷。

直到快到午时,门外突然有随从喊了几声,元妱和贺谣立刻抬起了头来。

“主上....主上....捞到了..”随从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指着远处说道。

“哦?”元妱挑眉,立刻站了起来,打开了后门,看着正在观察着尸骨的水衍初,说道“水仵作,随我去湖边一趟。”

水衍初立刻擦擦手,走了过来,两人都去,只留贺谣一人面对这些多尸骨和萧月腐烂的尸体,说什么她也不愿意,所以贺谣也跟了出来。

元妱路过姒家时,只见姒家大门紧闭,看来是不打算开门。

元妱也没那么好心情的继续等,立刻吩咐身后的随从“打开姒家大门,把所有人都带去闵家!”

随从立刻匆匆去了,元妱这才跟着刚才报信的人,匆匆忙忙的赶到了湖边。

打捞完毕之后,负责打捞的人都静静的站在远处,看元妱来了也不靠近,元妱也没心情理他们,直接走到了湖边。

湖边有一个不大的笼子,上面蒙了好几件衣衫,应当是方才才盖上去的,衣服是元家特有。颜色深沉,将上面侧面都遮住。

只能看到有一双鞋子倒着,布鞋被泡的都发了涨。元妱贺谣水衍初在离笼子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笼子还有一点沉在水里,看来是被拖上来之后就立刻被丢在这。

她回头想去找刚才那几个打捞的人,想要将笼子拖到上面一些,却看到他们跑开的背影。

“跑什么,尸体有什么好怕的!”水衍初说道,上去一把掀开了衣衫。

瞬间静默,连空气都似乎静止了,冷风吹过铁笼,捆在笼子上的铁链撞击着笼身,发出铛铛铛,沉闷绵长的声音。

深吸了一口气,贺谣和水衍初都尖叫了起来,然后不停的向后退,连水衍初这个见惯了死人的人都惊的脸色煞白,后退连连。。

元妱立刻伸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也不敢靠近,不想多看一眼。

三人都是一身冷汗,十分模切的转身,急忙都向后跑了有半余里地,只能隐约看到了笼子的痕迹,才停了下来。

“你们,你们跑什么啊!一个是知府,一个是仵作,这么没见过世面!”贺谣停下来喘着粗气怒气冲冲的说。

“那你跑什么!”元妱回到,虽然气息平稳,但脸色也不好看。

“我才上任多久?让我一个大家闺秀去看这样的尸体?我没吓晕过去算给你面子了!你...你见过这样的尸体?”贺谣咽了口口水,说到。

“手段未免残忍。”元妱叹道。

“什么叫残忍,根本就是没有人性。”水衍初也是一脸的不平。

“不用躲了,再躲也没用,还是要面对的,走吧。”元妱带头,想要向笼子靠近。走了百余步感觉不到另两人追上来。

回身只看到贺谣和水衍初在后面挪着小碎步,十分不情愿的挤在一起走着。

元妱就不耐烦的站在原地等,直等到两人走到她跟前。

“水仵作!你好歹也是仵作!”元妱揪水衍初出来,大吼道。

“我没见过死这么惨的。”水衍初撇着嘴说。

她看起来年纪最小,这委屈的模样还真让元妱觉得自己是个烂人。

“对,对啊,咱们,要不待会再看吧!”贺谣心有余悸的说。

“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她既然死的这么惨,我们至少应该放她出来,好好的让她安息才是!你们不肯去,我不勉强。”她只好松开水衍初,自己慢慢的走上前去。

笼子里,是一副已经看不出原样的尸体,但衣服很是熟悉,的确是农妇的衣服。

简敏失踪前,就穿的这一件。看体型大小,也是她。

尸体已经开始发涨,这也就算了!就算多泡几天摸一把肉皮都能掉下来,元妱也能接受!

那张惨白的脸拼命挤在笼子的上方,不怪刚才水衍初吓的尖叫。

谁能想到衣衫拿开,下面就是一张死人脸,浑浊白色的眼珠盯着你看,嘴巴张到极致向两边撕开,还有水从口中溢出...

手被从手腕部位砍开,只砍开了一半,还连皮带肉,双手向上想要扒住笼子,可那样的手怎么扒住?只能手指硬卡着笼子,手悬在半空,与手腕欲断未断,里面的筋,肉,泡的发白,让人无端的想起死猪肉来,不由得又是一阵恶心。

脚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砍开了一半,腿缩着,脚却向后翻着,不停的向下滴水,整个人就像是被重叠了两层挤在小小的笼子里。

脸上那种尽是绝望和恐惧的表情,印证着简敏死前,是多么的痛苦。

长发散开都在笼子外面,如同杂草疯长。

身子几乎变了形,极有可能是受了虐待之后,还活着,被人丢进了水里淹死。

没想到闵雅没有被浸猪笼,简敏却遭遇了这样的命运。

如果不是夜里遇见了姒清,想起了关于姒清藏着的那个女人的事,也许简敏,就只能永远的呆在水里。无论陆上的人如何翻找,都不会知道失踪的人其实就在身边。这里的人还得天天喝着泡尸水...

三人都想起了自己昨天吃得东西,纷纷泛起了恶心。

可面对着如此的简敏,谁也不能多说一句。

元妱呆呆的站在简敏的面前,看着她浑浊的眼睛

“你究竟做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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