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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第 6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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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妱和贺谣一到义庄,就闻到里面一阵很浓的味道。两人立刻掩住鼻端,走了进去。

一进去,贺谣就急忙回过身要走,被元妱一把扯住,直拉到水衍初面前。水衍初正在缝合江历的大腿,旁边放着一盆血水。义庄天井旁有一张案板,上面有张草席裹着。散发出一种怪味。

“水仵作,聂勋的死因?”元妱问她。水衍初对生人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看的让人有些心慌。

贺谣也感觉到了,义庄空无一人,就水衍初一个人面对两具尸体,她都能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个怪人啊!

水衍初没有理她们,而是一针一线认真的缝合着,江历被她扒光了,赤身裸体的躺在那里。

这是男人躯体,贺谣没看过,从头到尾都红着脸。元妱倒是一派云淡风轻,既然水衍初不说话,也不让她们走,说明一定会告诉她们,只是要等些时候。

三人无话,站了有半个时辰,水衍初缝合好了大腿就去洗血衣,一直很忙碌。

最后,水衍初才看了看天色,走向天井,对两人招招手。

两人立刻走过去,看水衍初解开草席。里面裹着一具尸体。仔细一看,这不是聂勋么。

“《洗冤集录》中曾言,细看脑后、顶心、头发内,恐有火烧钉子钉入骨内。其血不出,亦不见痕损。更切点检眼睛、口、齿、舌、鼻、大小便二处,防有他物。然后用温水洗了,先使酒醋蘸纸,搭头面上、胸胁、两乳、脐腹、两肋间,更用衣被盖罨了,浇上酒醋,用荐席罨一时久方检。”水衍初说到,然后,从案板上拿起了一把剃刀。

口中不知道呢喃了些什么,然后下刀,割去了聂勋的头发。

不多时,聂勋的脑袋就露了出来,水衍初让两人过来帮忙,把聂勋的衣物都解了开来。将身上的纸取了下来。

细看其身,他身上有多处伤痕,虽然淤青不少,但仍不致命。水衍初看到淤青就伸手去按,看有什么异常。

然后,三人又合力将聂勋给转了过来。脑袋后面的伤痕就十分的明显。

“看来,这就是致命伤了。”元妱看着聂勋的脑袋说到。

“不一定。”水衍初说到,蹲下身来,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才对元妱说“他头部被伤了两处,哪处是致命伤,很难说。”

“一处是和司空沙斗殴,一处是被叶小姐砸的,要仔细查看,这可是弄错了就要出人命的事。”

“可这么一来,为什么现场会有司空沙的名字不就说不通了么?”贺谣紧跟着又说到“江历的死可以说是司空沙最大嫌疑,可聂勋死时,司空沙在家啊 。”

“可能为她作证的人呢?为何司空筱迟迟未来?就算司空筱来了,她是司空沙亲属,她的证词,根本算不得数的。”元妱回她。

贺谣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元妱和水衍初没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叹了口气。

“等等!这两处都不是致命伤!”水衍初几乎双目放光的说到。

“什么?”元妱急忙蹲了过去详勘。

“看,看脑后,淤青上有个小点。”水衍初指着一片淤青对她说。

“淤青上有点,很稀奇?”元妱不明就里。

“如果是其他地方,可能没什么特别,可这是脑袋,脑袋上一根针就能要了人的命!这个点,应该是很细的发簪插入,从下往上。”水衍初为了让元妱更理解,只好站在了她面前,右手握成拳,踮着脚顶向元妱的后脑。

贺谣不由得摸住了自己的脑袋,那得多疼啊!

“从留下字迹看来,他活的时间不超过半盏茶。”水衍初又仔细的检查一遍。没有再发现什么。

然后,她带着两人回到屋内,站在江历的血衣面前,对两人说“我曾说过这不是人血,也重新验过了江历的尸体,没有找到什么,但是他的衣服血迹里,却留下了东西。

水衍初将血水搬到了光亮处,只见上面隐约的飘着什么,水衍初伸手抓了出来,白皙的手掌捧着,才得见清晰。

“这是一只母猫的毛。”水衍初说。

“说猫毛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是一只母猫的毛?”贺谣问道。

“三色.猫,绝大部分是母猫。家禽野兽的血比人血腥咸,味道也不一样。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是猫血。”水衍初把一小戳毛卷了起来给贺谣看。

贺谣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对元妱说“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去客栈的时候看过这只猫!”

“啊?”元妱疑惑道。

“但是这只猫当时已经死了!而且,今天我去找司空筱,司空筱屋里摆放着喂猫的东西,那又是司空家的客栈,很有可能是司空筱下的毒手!”

“你是说她用猫血混成人血,嫁祸司空沙?”

“是啊!你可以怀疑司空沙杀人,发簪杀人不见血。那她身上的血是哪里来的?猫如果和你不亲近,怎么会被抓?那个夜壶就是用来装猫血的!所以,只有司空筱!”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案子,竟然会因为一只猫而露出破绽!”元妱有些欣慰的说到。

“这是证据!那只猫是找不到了,但是司空筱屋里的侍女应该有见过,问问她们!”贺谣点了点头。

“可为什么要取血倒在司空沙的身上?是怕司空沙身上没血容易脱去嫌疑么?”元妱若有所思的瞧着那团猫毛。

“隐约听过,一个人如果被猫跟着会很晦气,会杀猫以解晦气。而司空沙出身良好,又是首位继承,凶手必然有嫉妒之心,应该是有些迷信的,想要以血来破她的运势。”贺谣抚着下巴,揣测道。

“这听来,好虚幻啊!”水衍初不认同。

“我想有一些这个成分,抓到凶手,不就一切明了了。走吧,明白聂勋的死因,回府去总结一番。”元妱说到,带头走了出去。

忙碌到现在,都已经快到黄昏时分,又要到晚上了,贺谣莫名的有些紧张。

与元妱一同走着,元妱轻道“如果真是司空沙,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贺谣叹了口气,说到。

“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和凶手仅剩丝毫距离,是不是觉得难以下手?即使真是她,你也不见得会抓。”

“是,你没有看到司空老爷走了,她哭的模样,也许,也许我是可怜她。”

“那江历,聂勋,就不可怜了么?他们的家人,就不可怜了么?”元妱停了脚步,侧首问道。

贺谣也停了下来,面对她的眼睛“在你眼里,究竟存在些什么?是不是只有凶嫌和尸体?”

元妱冷笑“如果公平道理,只是说说而已,也许你本就不该来平安京,继续你的纸上谈兵,也许你的心,就不会那么难以抉择!”

贺谣被她的话激的无名火起“你认定我心肠软弱了是么?”

“不,你不是软弱,是无能而已。一滴眼泪就能改变你的思维。”元妱轻视般的撇了她一眼。

“我不信我会再输给你!”贺谣突然在她身后怒吼了一句。

“拭目以待!走不出这个案件,你永远,都是失败者!你是寻求公平,还是怜悯他人,又与我何干!”

“我,我贺谣在你眼里是否就是个没用的女子?如果我没用!我就不会来这里,我就不会被派任...”

“你连为什么输给我你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赢过我?这个案子不是你我输赢的起.点,你从来就没占过上风!你想赢,那就在我之前找到凶手,到时,我元妱自会甘拜下风!”元妱说着,头也不回的直往府衙而去。

贺谣站在原地,想着她的话,莫名的盛怒!

“我不是输给了你,我是输给了家世!我没有你那么奸诈!这个案子,我一定会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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