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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97.奇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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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箭猛地刺中马车外壁,车身微微一震,其余箭矢接踵而至,我们躲在马车里,空间有限,只能趴着,祈求上天眷顾。箭矢飞入马车内,掠过我的脊背上方,毫不留情地射入木板内!我不禁倒吸口凉气,又压低了些身子,当时真恨不得自己薄如张纸。

一轮攻击下来,除了惊心动魄,幸好我们都没有被箭击中。我微微抬起脑袋,看见几支箭歪歪斜斜地插在马车内壁上,离我最近的一支插在了我旁边的椅子上。我心里直冒冷汗,这次是运气好,下次死定了。

“裘空,走曲线型!别走直线!”我忽然灵光闪现,忙道。

车身猛地一震,我顺势抓住马车一隅,稳住身形,“怎么回事?!”

“走你妈的曲线!马受惊了,根本不听俺指挥!一个劲瞎跑!”裘空一边抽打马屁,一边用力拉扯缰绳,可毫无用处。那马当真成了脱缰的野马,鬃毛飞扬,两鼻孔喷出两股雾气,十分凶悍地朝前方不远处的树林里奔去。

“快想想办法!”我朝裘空吼道。

“能有啥办法?俺又不是马夫出生!”裘空又用力扯了几次缰绳,依旧没用。

后方马蹄声越来越近,我不敢再掀开帘子,若他们再次放箭,如此近距离,根本不会有不中的道理。

“听天由命吧!”裘空当真是豪迈之人,到如此田地,他干脆放开缰绳,扔掉马鞭,由着这马自己去了。他钻进马车,与我们挨在一起,“要死大家一起死!俺才不乐意和那死马作伴。”

我微微一愣,有些想笑,可这一刻,无论如何我也是笑不出声的。

我轻轻闭上眼,似乎听到了他们拉弓的声音,下一刻,会是怎样?

当我已把自己归为将死之人时,左隐突然把白幻寅塞到曲灵怀里,眼神决然,道:“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被他们射成一个马蜂窝,我先去牵制他们,你们趁机快走!曲灵妹妹,照顾好漂亮哥哥。”说罢,左隐纵身跳下马车,挥舞手中佩剑,三两下斩去为首一名弟子的左臂,旋即又迅速把剑锋转向其他弟子。

曲灵蓦地一愣,大呼“不要!”然而马车已经驶远,她的哭闹声被繁杂的马蹄声以及远处兵器碰撞的声音所掩盖,纵然叫得悲怆,我却没有产生丝毫同情。

左隐的做法没有任何错,这是唯一能挽救大家性命的方法,我佩服他的勇气与果断,若事情重演,我也不会制止他。在我看来,他不应该被同情,他应该得到赞誉,因为他的牺牲,才为我们带来一线生机。可若换做是我,我绝对不会如此做,我心中没有大义,亦不愿舍己救人,说得好听点,是我惜命,说得难听点,我便是贪生怕死,我赞赏英雄,但我不会选择成为英雄。

曲灵脸上全是泪水,眼睛鼻子哭得通红,她随意把白幻寅放在一旁,作势就要下去帮左隐,幸好裘空眼尖,及时把她拉了回来。裘空扯着她的手腕,大嗓门责备道:“你要干啥呢!这样下去,不等于是送死吗?!”

曲灵的情绪接近崩溃,她一边试图挣脱裘空的束缚,一边叫道:“放开我!我不能离开左隐哥哥!我不能抛弃他!我与他一起生活至今,他就是我的生命!裘大哥,求求你,放开我!没了左隐哥哥,我活在这世上也没意思。”

“说甚么!年纪轻轻还未体会世间快乐,怎就会觉得没意思了?曲灵妹子,你听俺说,左隐这么做,是希望你能活着,连着他那份一起活着,他如此牺牲,就是不希望你因此送命啊!”裘空不由得也提起了声。

马车摇晃得厉害,我忙把白幻寅护在怀里,见他没受到磕碰,才劝说曲灵道:“曲灵,你如此精神状态,就算去了,也帮不了任何忙,反而会成为他的包袱。安静地等着他回来,这才是你应该做的。”

曲灵一门心思全在远方的战场上,完全听不进去我们的劝说。她拼命地挣扎,甚至使出内力攻击裘空,所幸裘空皮糙肉厚耐打,受了点轻伤,但却没有放手,死死地抓住曲灵。曲灵手腕上被抓出一道深深的红痕,她也全然无知,红着眼大吼:“裘空!你武功不如我,别逼我动手!”

裘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曲灵之口。

曲灵也愣了愣,但旋即又道:“我不是开玩笑的,放开我。”

僵持之间,忽然“轰”地一声,我顿时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一头砸在马车顶棚上,尚未回过神,肩膀又撞在了马车壁上,撞得我眼前发黑,头重脚轻,根本无法辨别发生何事,我处于什么方位,我试图稳住身形,奈何马车四壁平整,根本没有可借力之处。

“啊——!”曲灵和裘空的惨叫随之响起,裘空叫得就像杀猪一般,“疼死俺了!”

之后是一片混沌,我们三人惨叫连连,随着车身翻滚旋转,身体各部位不停撞在车身内壁,疼到没有知觉。最后只听“哐!”一声,我被甩飞出马车,后背砸在一根树干上,而后整个人扑进泥土里,摔了个狗吃屎,我痛苦地咳嗽了几声,一时提不上气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直到阳光刺眼,我才渐渐恢复意识,我勉力抬头看了看,马车翻了,似乎是滚下了一个山坡。而见这天色,应该是卯时。

我缓了半秒,便迅速开始搜寻白幻寅的身影,昨夜惊心动魄,凭借本能我只想到了自保,根本无暇照看白幻寅。我不知道何时我放开了他,他现在情况如何,会不会已经……我越想越怕,视野之内除了躺在地上哼唧的裘空,再无他人。

“裘……空。”我虚弱地喊了一声裘空,但他只顾着哼唧,根本不理会我。我又稍作休息,方试图撑起身子。好在我贪生怕死,在危急时刻也一定要把自己保护得妥妥帖帖的,所以这轮折腾下来,我的伤并未加重,只是手臂上多了几道刮痕,碍不了事儿。

我一瘸一拐地挪到裘空身边,费力踢了一脚他的熊腰,责问道:“你也摔晕了?他们人呢?!”

裘空完全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自顾自地一脸错愕,双眼瞪得贼大,他上下其手把自己浑身摸了个遍,又捏了捏脸上的肉,疼得“嗷”地叫了一声,方神奇道:“俺居然没有死??!!哈哈,俺居然没有死!!!太不可思议了,俺还以为今天死定了!真是老天开眼,保俺大难不死啊,哈哈哈!”

“你别开心了,快起来。”我不耐烦道。

闻言,裘空一骨碌爬起身,似察觉有异,他皱眉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忽地惊叫道,“裆破了!”

我一愣,视线随之扫过,便看见裘空黝黑结实的两瓣屁股于朗朗乾坤下花枝招展地左右摆动,我“噗”地一声,没绷住,最后捧腹大笑,“哈哈哈,裘空你就是半岁娃儿,居然还穿开裆裤!”

裘空面有羞涩地瞥了我一眼,便低下头,用手摁住下身,稍微摩挲,方长舒一口气,“还好俺的宝贝没事,不然俺下半生的幸福可就全毁了。”

我一时哭笑不得,顺手从地上捡了一块马车的帘子,递给裘空,“将就着遮遮,回头再买一条新的。”

裘空把帘子围在腰间,一边四下张望一边道:“昨晚俺在山腰上就被甩出马车了,俺看见马车一路翻滚下来,肝儿都颤了,就连忙追了下来,谁知被林子里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反倒自己滚了下来,最后也没了意识。不过幸好,和你晕在了一处。”

我一时无言以对,沉重地拍了拍裘空的肩膀,转而道:“不说这些,我们还是快些去找曲灵和白幻寅吧!”

马车一路翻滚下来,碾折了数十棵小树,茂密的树林中唯有这一道秃了,如此便可断定我们是从何处滚落至此。我和裘空沿着来路往上走,既然附近没有白幻寅和曲灵的身影,那么他们必然和裘空一样,在中途就被甩出了马车。

现正是清晨,朝露挂枝,薄雾弥漫,寒风萧瑟。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担忧道:“白幻寅身子虚,现又是初冬,经过昨晚一夜,不知情况如何。”

裘空拍拍我的肩,声音依旧浑厚豪迈,只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说:“无论是死是活,那都是他的命数。要还活着,那定是老天开眼,要是死了,也算是种解脱,毕竟他身中剧毒,若再过十二时辰我们还未寻得解药,他也是必死无疑。”

“呸!”我白了裘空一眼,“你就不能说点好话么?照你这么说,白幻寅横竖都是死了?!”

裘空耸耸肩,喃喃道:“哥只是想让你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滚一边儿去。”

其实此刻我心里是充满无边的忐忑与惶恐的,发自内心深处的绝望如同乌云一般萦绕在我头顶上方,似要遮挡一切光明,让我置身黑暗。不过幸好有裘空这么个不着调的人挨在身边,每当我的情绪酝酿成型,他的一句话就会令我破功,就如现在,若不是他,我恐怕也如曲灵那般失去理智,疯狂地寻找白幻寅的身影,还会有心思和他瞎贫?

裘空摘了路边的一根枯草,叼在嘴上,佯装知心大叔,絮絮叨叨道:“这人的一生也就这么回事儿,早晚都是一死,何必强求?俺告诉你啊,俺也是经历过无数次生离死别的人了,起初还无法接受,就觉得,这人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今天怎么说没就没了?心里堵得特慌。可是后来,见多了,也就看淡了,他们离开了这个世界,指不定是去了别的世界吃香的喝辣的,看俺们为他们茶饭不思的,他们说必定还洋洋得意偷着乐呢!”

我扯了扯嘴角,对于裘空这类言论我历来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听过就过了,不能和他计较,要计较下来,他能和你没完没了说一天!我随便哼了两句,表示我听到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的眼睛始终专注地搜寻周围,试图发现白幻寅的身影。裘空亦如此,虽然废话极多,可是他的眼睛一刻没停下来,一双乌黑的小眼睛如同鹰眼般炯炯有神地扫视四周。忽地,他惊叫一声,慌乱地拍着我的肩膀,“你看!那是不是易雄天!!”

我循声望去,没认出易雄天来,反倒是认出被他压在身下,并以剑相指的那人是白幻寅!我大叫一声“不要!”便一瘸一拐地向白幻寅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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